忌的,像我这么一个污秽,肮脏的人……
我今天看见你们了,你们……真的很配" "你介意以前梦沁寒与我的关系,其实那时候是为了给他解
毒,梦沁寒并不是自己想抱我的,像他这样的人也只有你能配上了"解释着那些事,箫励下意识希望
不要再让他们有误会。
"……我不能救你出去,沁寒会不高兴的"北越无行低低的开口,不知道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别人。
箫励动了一下没力的身子,淡淡的说:"你并没有义务要救我什么的,我们本来就是敌人"北越无行被
堵的说不出话,心里沉甸甸的。
"二皇子,我能求你办一件事吗?很小的一件事" "你说"箫励从墙角挖到一个玉环,递给北越无行。
"要是我死了,麻烦你偷偷把这个给我皇兄,这样他知道我已经不在了也就不会花大力气找我了"似乎
在交代着遗言,箫励的脸上再平静不过了。
北越无行死死的盯着他,心里仿佛破了一个洞,他不知道那股流窜全身的痛苦是什么。
看北越无行答应了自己,箫励这才真正扬起笑容,一如昨日那般英俊洒脱。
北越无行痴痴的看着那个笑容,似乎在一个月夜,自己在粼粼的江上也看过这个笑容。
箫励没了武功,自然看不见北越无行困顿的表情。
然门口传来的脚步声惊醒了北越无行,他快速的躲在了杂物后面,屏住呼吸。
进来的人是梦沁寒,此时他冷着一张脸,慢慢走到箫励跟前,阴霾的看着他。
箫励看不见梦沁寒,只能感觉到周围的冰冷之气。
伸手扯起那散乱的头发,梦沁寒低头看那人痛苦的表情,脸上的疤痕都扭曲了。
"就这么一张脸居然都可以勾到人,我真是服了你了,怎么?我这么久没来临幸你,你很饥渴吧?"晃
了晃他的头,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箫励闻到梦沁寒身上淡淡的酒味。
"你还真是贱啊,今天看见以前的相好,想求他救你走么?不过可惜啊,他没认出你来,你也不看看
你现在的样子,比那阴沟里的老鼠还不如,在我还没发泄够,哪都别想去!"突然使力把人提起来,
摔在一张破桌子上,从后面压住他,伸手就去撕他的裤子。
"不要……"箫励的手脚都没力,被梦沁寒压住就毫无反抗之力。
"不要?我看你是非常想要的吧!"扔下已成碎片的裤子,分开那没力的双腿,强行伸出两根手指挤进
干涉的甬道。
脆弱的黏膜不堪一击,顺着梦沁寒的手指进出带出了很多的血,箫励咬紧了下唇,脸色煞白,疼痛已
经无法形容了,全身上下都冒着冷汗。
梦沁寒抬手拉下自己的裤子,扶了扶有些发硬的性器,掰开两片瘦小的臀瓣,毫无预警的送了进去。
"恩!!"咬的嘴唇都烂掉,才把那个到口边的尖叫改成闷哼。
梦沁寒才不管身下人瑟瑟发抖的情况,凭着本能在温热的体内横冲直撞。
"叫啊,你不是很想要吗?现在给你了你还不满足?"羞辱着那人,只顾自己的快活。
箫励基本上已经没什么力气开口了,随着梦沁寒的抽插,也只能动上一动,仿佛晕了过去。
躲在后面的北越无行也早已发不出声音,面前这场残忍的交合刺激着他的神经。
上面伏着的人衣服根本就没有凌乱,全身整整洁洁,美丽的面容此时染上情欲的颜色,比平时更为漂
亮,而身下的人此时没了动静,连声音都没有发出,随着身上的人牵动,混身上下都是虐 待后的痕
迹,大腿上流着一条触目惊心的血丝,红的人心凉,全身凄凉悲惨到了极点,这两一美一丑本就是强
烈的视觉反差了,再加上萦绕在周围欢爱的气氛,真让人感到诡异到了极点。
北越无行就这样呆呆的看着这场没有爱的交合结束,梦沁寒离开才从杂物后面走出来。
看着那个趴在地上,大腿根和下体沾着别人的体液,身后的小 穴似关不住的往外冒着精液和血液的
人。
箫励勉强睁开一条缝,看北越无行阴沉的站在自己跟前,龇龇牙"你……还没走啊?……"北越无行没
有做声,箫励这才反应过来,有些嘲讽的说:"他……只是心情……不好,找我撒气……"然后没了声
,北越无行这才走上前,发现人已经昏了过去,刚伸手想扶起他,但猛一想到梦沁寒,手握成了拳,
开门快速的走了。
"皇上饶命!"一干宫女太监脸色发白的跪在屋里,大气也不敢出,就怕人头不保。
"滚!!都给朕滚!"皇甫煜拿起一个青瓷盅砸在地上。
众人不管被碎片划出的伤,逃似的跑出了祥瑞宫。
男人怒气难消,站起来把桌上的东西一下子扫到了地上。
"皇上"曲护铭冒死跪在殿前。
皇甫煜转过阴霾的脸,狠狠的盯着地上的人,也不叫他起来。
"臣恳请皇上以大局为重,现在西南地区的一干官兵有些异动,祁国方面也传来了最新情报"皇甫煜走
过去,浑身的戾气让曲大首领不由的心中一紧。
"哼哼,他们来的可真是时候啊,励儿还没有找到,他们倒敢出来给朕找事,朕真不知道该怎么佩服
他们了"曲护铭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杀气腾腾的人。
"正好!朕现在心里不舒服的很,你去把白连飞给朕找来!"曲护铭顿了一下,低头领旨。
夜晚,一个一脸普通平凡的中年人潜进七王爷府,饶过假山进入书房。
"王爷,有情况了"俯身耳语几句,七王爷皱起眉。
"小皇帝真的只传了白连飞吗?"那小子还真沉的住气,现在还没有找那人。
点点头,中年人垂手听命一旁,七王爷沉思不语,一切都按着计划进行,可这一个小的偏差不知道会
不会影响全局?但是到了这一步,也没有退路了。
门上响起轻轻的敲声,七王爷对下手使了一个眼色,中年人马上跑去打开房门。
一个美丽的妇人微笑站在门口,手里提了一个食盅。
"王爷,夜寒霜重,妾身熬了一些人参汤"七王爷接过夫人手上的东西,轻责道:"这么晚了你还不歇
息,你身子不好,这些事让下人去做" "妾身闲着也是闲着"微笑着拿了碗盛好的汤递给夫君。
"妾身是不是打扰到你了"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下人,妇人轻轻问。
七王爷挥手让手下退下,接过汤喝下,"就是一些朝廷的事,没什么大事" "妾身听说这个时节琼玉山
上是一片红色枫叶林,要不妾身陪王爷一起去游玩"期许着闲置在家的丈夫答应这个提议。
"这件事以后再说,天不早了,你先睡吧,我看完这几份公文就去睡"招来侍女带夫人回房歇息。
"……那妾身告退了,王爷也早点休息"叹口气,妇人转身离开,虽知道是这种结果,但是被拒绝的时
候还是觉得难过,别的夫人都羡慕自己嫁了一个好丈夫,但又有谁知,一年难得见上几面的夫妻又能
幸福到哪去。
十月初三黎明前的天黑的彻底,京城大街一片宁静,就连起早贪黑的小贩都还没有出门。
"啊!!!"一道惨叫迅速划开了这片宁静,巡城的士兵们点着火把撞开了左相府邸的大门。
火光照亮了面前的血 腥,四周横七竖八的倒着具具尸体,有的甚至是支离破碎。
匆匆赶来的曲大统领看到眼前的景象后,马上下令封锁现场,命人去寻找左相。
最后众人在左相自己的房间里早到被人割掉了头的左相和其夫人,就连那个如花般的左相小姐也被发
现被乱刀砍死在自己的闺房。
而就在同一夜,距左相府五百米的靖国将军府也惨遭血洗,全府上下一百三十几条人命一夜之间被人
杀的精光,没活口,没目击人,凶手更是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清晨上朝时,两位大员不明不白死在自己家中的消息让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大臣们惶惶不安,都担
心下个会不会是自己。
但当皇甫煜问谁能查出凶手时,个个如被割掉了嗓子的哑巴一样,低顺的站着不动,大气也不敢出。
皇甫煜不由的冷笑,这些就是国家花大钱养的栋梁啊!平时都吹嘘着自己如何如何本事,如何如何为
朝廷出力,当到了关键时候,就都成了这个样子。
"曲统领,你有何见解?" "启禀皇上,臣昨晚去现场查看,发现那些侍卫在死前曾和人打斗过,但都
是时间极短,臣猜测凶手的武功应该很高强,再来就是案发的太快,根本没有活口逃出去求救,一百
几十条人命几乎是在一柱香时间内被杀死,那么凶手就不可能是一个人,估计有十几个,臣怀疑是江
湖人所为" "那能查到是何人所为吗?" "请给臣一些时间,臣定能查出" "朕给你半个月,务必查出
来!"挥挥手退朝,实在不想看这群让自己气愤的家伙。
"臣遵旨"推开破门,北越无行轻脚走近那个依在墙角的人。
地上的人一动不动倒在地上,脏污的头发遮住了脸,看不见面上的表情。
慢慢走近,那人还是没有反应,北越无行皱起眉,抬起脚尖轻轻点了点他的肩膀。
还是没反应,北越无行撇撇嘴,蹲下身子,用手抚开箫励脸上的发,露出那苍白昏迷的脸。
手下传来不自然的温度,让北越无行再次皱起眉,看那人单薄的衣服,眼看这秋天也快完了,穿成这
样能不生病吗?
不满的嘀咕一声,但还是从怀里拿出药丸给箫励喂下,但是昏迷难受的人紧咬牙关,药丸卡在喉管吐
不出也咽不下,猛烈的咳嗽憋的他满脸通红。
北越无行只好找来一只盛着水的破碗,喂箫励喝下。
咳嗽渐止,箫励迷糊的睁开眼睛,浑浑噩噩的看着眼前的人。
"我看你真是个傻子,生病了也不找那些下人多给点衣服,以为人人都是那个铁石心肠的人,活该受
罪"嘲讽着怀里的人,北越无行笑的无耻。
箫励呆呆的看了他一会,又再次昏睡过去,他原本就没有清醒,来人是谁他什么也不知道,更别提听
见那些嘲讽。
看着他又睡过去,完全没有理会自己,北越无行咬咬牙,自己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居然潜进来打
算带他出去。
无奈叹口气,脱下外衣遮在箫励身上,抱起地上的人。
屋外传来一丝轻微响动,北越无行只好放下怀里的人拿上衣服,躲进上回的那个角落。
门被打开,梦沁寒从外面走进来,屋内光线太暗,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他慢慢走过去,蹲下身,完全不动的看着地上的人,直看的北越无行差点沉不住气。
然后梦沁寒伸出手,退去箫励的上衣。
他不会是又想?!
北越无行不觉的握紧了双拳,死死盯着眼前的两人。
梦沁寒倒没有发现屋里多出来的第三人,细长的手指在他肩背上一道刀痕上来回的划。
"在下萧励,初入江湖,不知能否与沁寒兄结伴同行?"青年挂了一脸灿烂的笑容。
"沁寒兄考虑一下吧,我没什么恶意的,我就是想找个伴,在酒楼看你武功很好,就打算找你一起结
伴,我不是什么坏人!"躲的狼狈,知道青年的武功并不是很好,自己有些放心。
"那……那个……你能不能把……刀子移开一点?"这人的表情一直就那么丰富,刚开始还以为他是个
成熟的人,……要是当时自己刺了下去,那现在会不会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然后后来……"我喜欢你!从很早之前就喜欢上你了!"那一脸的真诚的青年用他那直率的眼睛坚定的
看着自己,让他觉得那段不堪过往被人挖出来暴露在太阳底下一般。
亲眼看着自己的亲姐姐在自己面前被一群男人奸污,而自己却没有站出来,只是躲在安全的地方……
亲手杀死了教导了自己十年的师父,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武功路数,不让自己留下一点破绽……
姐姐,师父……还有救命恩人呵……
从走上复仇道路的那一天起,就知道已经不能后悔了,走到这一步早没有退路了,你们要恨要怨,就
来世吧,来世一并还上。
拉好箫励的衣服,梦沁寒笑了笑,却怎么看怎么苦涩,站起身,走出了破屋。
直到脚步声听不见,北越无行才阴霾的从杂物后面走出来,低头愣愣的看了会儿一直没有醒过来的人
,微微叹口气,复又把衣服盖在箫励身上包好,抱起那如女子重量的身子。
小心的躲在假山后,北越无行小心探出头去,几个家丁从眼前走过,等到四下里都无人了,北越无行
这才快速从假山后出来,向南院的那面矮墙跑去。
这看似平常的院子,暗中不知道隐藏了多少武功高强之人,北越无行只有加紧脚步,希望在人发现之
前逃出去。
跑到南院,并没人把守,紧了紧怀里的人,北越无行施展轻功向墙外飞去。
就在此时,一道凌厉的掌风从背后袭来。
暗咬牙,北越无行厕身闪开,但也远离了逃跑的线路。
左手抱紧怀中人,右手快速与来人过招,顿时打斗声引起了前院的动静。
北越无行只有下狠招,那人渐渐落与下风。
"莫清回来"清冷的声音在院门口响起,黑衣的侍卫挡开北越无行的杀招,飞离战圈。
梦沁寒慢慢踱步进来,看见北越无行抱着箫励一脸警备的准备逃跑。
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容,梦沁寒冷冷开口,"二皇子私闯鄙宅,不知有何贵干?" "梦沁寒,我们明人不
说暗话,我今天要带他走"北越无行满脸的坚定,第一次对着梦沁寒没有了笑容。
"哼,你以为你说要带他走,我就会放你走吗?你当我梦沁寒是什么人"脸色越来越不好,梦沁寒抽出
腰间的剑。
北越无行只好拿出武器,先行向梦沁寒攻去。
"锵"的一声,金属响撞的清脆声音在后院响起,梦沁寒冷静的对敌,他被毒销蚀的身子早已养好,武
功完全恢复,经过几个月的调养,倒比以前有所精进。
北越无行本是武功高强,无奈手中怀抱一人,施展不出全力,倒是落了下风。
又一声兵器向碰的声音,梦沁寒虚晃了一招,让北越无行空门大开,于是他趁机捞起北越无行手里的
人,剑尖划过北越无行的胸膛。
吃疼的一顿,梦沁寒已经抓人离远了,北越无行满身煞气,看四周围上了一些黑衣的人,只好压住气
飞出'沁梅庄'. "公子" "不用追了"放开怀中人,看他那毫无知觉的睡脸,梦沁寒气闷的摔手走了。
"把他关起来,再有下次,你们都不用来见我了" "启禀皇上,西南造反了!"跪在殿上的将士一身风
尘,还穿着来不及换下的外袍。
"哗"堂上炸开了锅。
皇甫煜皱紧了眉,冷声喝止,命前来报信的人继续。
"前日,孟关云和阮籍带兵杀入了赵德将军的家,将军已被他两人杀死,这两人夺了将军的兵权,当
晚便带兵北上" "他们有多少兵马?"皇甫煜一脸冷静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