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干我之前,我就后悔了……但当时被绑着,逃不掉……”周晓瑞鼻头一酸,眼泪滑落,“我不是……不是故意……”
“你还敢说!!”项岩突然疯了般扯着衣领把他往地上一扔!扒开他的裤子,拿起男形,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啊——!!”周晓瑞一声惨叫。
“不是你他妈主动送上门给人家操?!!现在又装什么可怜!!”项岩怒吼着,抓着男形在他流血的密穴中来回抽插!
周晓瑞惨叫连连,指甲嵌进地毯里。
“是不是非得这么干你你才能爽?!”项岩红着眼,俊脸因愤怒而扭曲,疯狂的嫉妒烧得怒火沸腾!张彬“不要动粗”的告诫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一想到他主动给别人操,项岩手里一用劲,更加大力地施暴!
“啊!!”周晓瑞本能地反抗起来,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是一个劲儿地想要逃离这个让他痛得发狂的男形!但他微弱的挣扎显得如此无力。
下身涌出的鲜血像警示灯一样在项岩眼前晃动,拉回了一丝理智。
他抽出男形,看见趴在地上的人儿已没了声息,鲜血汩汩流经大腿滴落在地毯中,晕开一滩猩红,那个曾经给他带来至上快乐的密穴被男形凿得一片狼藉……
一阵心疼和悔意涌上心头,项岩丢开男形,蹲在地上,无力地撑着头,手指插进微卷的头发,痛苦地闭上眼睛……
张大医师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刚回到家洗完澡准备睡觉,就又被叫了回去。
推门一看,自己刚医好的人又倒在地上一副惨状,气得他抓起项岩的衣领,黑着脸笑着问他怎么回事,项岩只是抽了口烟,把他的手从衣领上拽下来,冷冷说了句“少废话,快干活”,气得他七窍生烟!
周晓瑞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仍然在项岩的卧室里,仍然挂着点滴。
过了一会,虞长清端着餐盘过来给他送饭。周晓瑞乖乖吃饭,乖乖养伤,一句多余的话也不问。虞长清叫他干嘛他就干嘛。他不去回忆昨夜发生的事,也尽量不去想项岩。
就这样过了三天,项岩始终没有出现。
周晓瑞每天就开着电视,随便调一个台,时而看看窗外,时而看看电视,时而发发呆,到点儿了就等虞长清送饭。有时候他差点就想问虞长清:项岩是不是不要他了,但他没有开口,他深知现在的自己没有资格问这种问题。
项岩消失的第四天,周晓瑞刚醒来,就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坐在床边,烟雾袅袅。他瞬间惊得不敢动弹。
“醒了?”项岩转身看他。
周晓瑞真想躲回到被子里去,但他没敢,只能硬碰硬地把视线迎了上去。
项岩眼里并没有什么情绪,只是微微发冷。
“起床吧。”他转过去继续抽烟。
周晓瑞乖乖起床,穿衣,洗漱,准备妥当后就站那等着。项岩摁灭烟头,领着他下楼,坐上车。
一路上,车子平稳地行驶,周晓瑞的心却七上八下,他偶尔偷瞄一眼沉默开车的项岩,英俊的侧脸没有表情。
车开到天胜门口,却没有停下,直接往地下车库驶去。
周晓瑞心拔凉的,手抖个不停,他预估着自己还能承受多少折磨不至于挂掉……
车子停在那个充满痛苦回忆的密室前,虞长清冷着脸站在门口,见项岩来了,便点头示意。项岩搂着浑身僵硬的周晓瑞走进密室。
一个男人被吊在房间中央,眼被黑布蒙着,嘴也被封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周晓瑞瞪大双眼一脸震惊。
看到周晓瑞的反应,项岩露出嗜血的微笑,他俯下身子凑在周晓瑞耳边,柔声问:“是他吗?”
周晓瑞没有回答,等于是默认了。
项岩轻笑,掏出枪,抓起周晓瑞的手,把枪塞进他手里。
“你不是说他强暴你么?”项岩搂着周晓瑞的肩膀,声音温柔,好似诱哄,“来,开枪吧。”
“不……”周晓瑞哆哆嗦嗦地提着枪。
“怎么了,在新西兰的时候,你杀人不是挺麻利的么。”项岩调侃他。
“不……都是我的错……”周晓瑞艰难地抬起头,望向项岩,一脸薄汗,眼神里带着哀求,“你惩罚我就好……不要……不要杀无辜的人……”
被吊在半空的男人听到“杀人”,便疯狂扭动身体,竭力发出呜呜的声音。
“谁让你杀他了。”项岩噙着让人战栗的残忍微笑,伸手示意,大林上去把男人的裤子扒下,萎缩的下身顿时暴露在众人眼前。
项岩握住周晓瑞拿着枪的手,对准男人的下体,——
一枪!两枪!!分身顿时被打得稀巴烂!男人直接昏死过去。
周晓瑞瞳孔骤然收缩!
项岩吩咐大林简单处理一下,别让他死了,然后便搂着颤抖不止的周晓瑞上了车。
“有必要吗?……”周晓瑞轻喘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项岩,不顾一切地怒吼道:“我问你有必要吗?!!”
项岩怔了一秒,突然死死抱住周晓瑞!
“有必要。”低沉的嗓音灌入耳朵,热气喷在耳廓上引起一阵瘙痒。
“一想到这个男人曾经占有过你,我就嫉妒得发狂。”
周晓瑞愣住了。
“你听到了么,小瑞,我不允许任何人碰你。”
头发被揪得生疼,项岩抱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好像要把他的骨头都揉碎一般。
周晓瑞心脏一阵抽痛,泪珠滑落。
“对不起……主人……”他哽咽着,斗着胆子喊他主人。
项岩没说话,只是更紧地抱住他。
车缓缓开出阴暗的地下车库,驶往阳光普照的回家之路。
刚回到别墅门口,就见丁柯靠在铁门边上抽烟,一见他们回来了,便把烟头丢下踩灭。
项岩和虞长清下了车,前后门一关,把周晓瑞隔绝在内,防弹隔音玻璃内的周晓瑞一个字也听不见。
虽然有点沮丧,但周晓瑞还是很能理解这层防备,况且自己刚背叛过他,信任什么的肯定是要重新来过了。
丁柯神色诡异地说了两句,项岩面无表情点了下头,吩咐了两句,便让丁柯开车回去了。
回到家,周晓瑞有些僵硬地坐在客厅沙发里,看着虞长清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项岩又独自开车回天胜不晓得干嘛去了。
一桌菜烧好,项岩也正好回来,他搂着周晓瑞在桌边坐下,三人沉默地吃完,项岩便搂着周晓瑞上楼了。
卧室里,电视小声地开着,时不时传来不合时宜的欢笑,使得房间的气氛更加冷凝。
项岩慵懒地半躺在床上,盯着屏幕,一直调换着台。
周晓瑞的心脏更是蹦到了嗓子眼儿,他咽了咽口水。
“……我去洗澡。”
“嗯。”项岩冷冷地应答,好像对于 “洗澡后可以干的事”丝毫不感兴趣。
周晓瑞逃命似地钻进浴室,“唰”地拉上门。
躲进安全狭小的空间,周晓瑞舒了口气,一直压抑的心痛涌上胸口,他克制自己不去乱想。洗好澡,拉开门,只见项岩依旧保持刚才的姿势盯着电视。
周晓瑞裹着一条浴巾爬上床。白皙的肌肤上凝结着晶莹的水珠,头发湿漉漉地耷在耳边,面庞出尘地俊美,睫羽颤动,淡粉色的双唇闪着yin靡的光泽,眼里溢满动人的水光,浑身散发着淡淡香气,如同出水芙蓉般诱人。
他慢慢爬到项岩身边,贴着他的手臂顺势躺了下来。
“主人……”轻声呼唤中带着情欲的邀约。
项岩静默了两秒,把电视关掉,侧过身擒起周晓瑞的脸端详着。
看了好久,看到周晓瑞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绝望,鼻翼翕动,泪珠滚落。
他艰难地启齿:“主人是不是……嫌我……脏……”他都不太记得主人上次抱他是什么时候了。
周晓瑞受伤的表情令项岩心里一痛。最近自己似乎总是让他露出这种表情呢,明明更喜欢他笑的样子的。
项岩托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双唇贴合,没有粗暴的攻掠,项岩温柔地舔舐着他,轻咬着他的嫩唇,吮吸着他主动送上的小香舌。周晓瑞感动的泪珠再次落下,蜜糖般的吻多少令他安心许多。
“来。”项岩低声吩咐,把周晓瑞的头轻轻一按。
周晓瑞立马起身跪在他两腿间,解开皮带,把他稍有抬头的分身含进嘴里。
分身在舌间渐渐涨大,周晓瑞尽量张开嘴,以免牙齿刮擦。下颚僵疼不已,但他不敢马虎,卖力侍弄着。
望着周晓瑞努力取悦的样子,项岩内心泛起一阵酸意,他伸手摸着周晓瑞湿润的脑袋,似乎是想安慰他。
周晓瑞却以为项岩不满意,便更为大力地吞吐,拼命把涨大的分身往喉咙里塞,却忍不住不停地反呕。
项岩突然抓起他的头发,逼迫他停止了自虐般的行为,被迫中止令周晓瑞有些迷茫,他抬起头,看见项岩揪着眉头,一脸心疼地望着自己,欲言又止。
顿时,心里仿佛春风抚过,万朵梨花绽开,忽闪着耀目的莹白,满溢着强烈的幸福!之前那些苦难全都一笔勾销了。
他笑了,笑得那么洁净无瑕,一尘不染,美丽得如同凡间的天使。
项岩心脏“扑通”抽搐了一下,蓦地加速。
周晓瑞带着笑意,又把分身慢慢含进口中。
谁还能受得住这种诱惑!项岩还未从心跳加速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便被周晓瑞的动作惹得下腹一热。
他按住周晓瑞的头,把积蓄了很久的欲望尽数喷在温热柔软的小嘴里,周晓瑞红着脸刚准备吞下——
“等会儿咽。”项岩嗓音慵懒,“过来。”
周晓瑞只得含着jing液凑了过去。
“张开嘴。”
听到命令,他乖乖张开嘴,白浊在粉嫩的舌头上流动着,配上周晓瑞红润的脸庞,那摸样简直诱惑到了极点。
项岩眼里闪着情欲的光,他伸出手指,在那小舌头上来回搅动,直到两指也沾满浊液。
“咽吧。”
周晓瑞合上双唇,把jing液一吞而下,转过身背对项岩,翘起臀部。
项岩把沾满液体的手指打磨着塞进密穴,倾身从背后抱住他,一手逗弄着小巧的乳首,一手依然扩张着密穴,借着jing液的润滑,出入自由。
周晓瑞不断的呻吟抓挠着项岩的心,萎缩的分身又渐渐抬头。
项岩抚摸着他光洁的背部,不禁有些痴迷,——如此美丽的身子,怎容得他人侵犯!一股妒意又不屈不挠地窜了上来。
没有任何预兆,项岩突然抽出手指,把重新变得坚挺的分身猛地挤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涨痛让周晓瑞昂起了头,但他很快适应了这种律动,并寻觅到了快感。项岩惩罚似的撞击惹得身下人儿轻喘连连。
“主人……啊……”周晓瑞呻吟着,快感似乎已经把他带入另一个世界,让他只想在自己爱的人面前展现自己最yin荡诱惑的一面。
想起周晓瑞那纯洁的笑靥,项岩又不禁心跳加速。妈的,他心里骂了一句,继续狠狠进出……
释放完,项岩搂着周晓瑞靠在床头抽烟,烟雾迷蒙了他高傲且慵懒的面庞。周晓瑞微眯着眼,挨在项岩紧实健美的胸膛上发呆。
项岩抽了几口烟,垂眼看着小鸟依人的周晓瑞,柔顺秀发盘旋在脑袋上,划出温柔的弧线,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和满足在心间环绕。
“小瑞。”
“嗯?”
“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周晓瑞眨眨眼睛想了一会儿,一脸眷恋地回答:
“就是,会脸红心跳,不顾一切想要和他待在一起,希望他开心,害怕他难过。”
听到此话,项岩吸了口烟,眼眸里闪过细微的光芒。
“如果有一天,我也能爱上你,我就灭了红龙。”项岩不紧不慢地说,就像在讲一个笑话。
“诶,为什么?”
“让你彻底属于我。”
“哈哈。”周晓瑞笑得欢快。
——他不信项岩会灭了红龙,更不信项岩会爱上他。
丁柯正托着下巴盯着电脑,眼镜反射着冷冷的白光。
几个小时前,内部网络收到一份匿名电子邮件,里面写着“通启31”这几个字,通启自是很好理解,但“31”是何意呢?他立即把这件事告诉项岩,项岩只是把通启那块儿的人员稍作调度,换了些身手较好的老手留守,并没有多说什么。
丁柯想追踪这封神秘信件的来源,却找不到蛛丝马迹。他有些郁闷地关上电脑,伸了个懒腰,一丝不好的预感涌上心间。
十天前。
周广龙收到德叔的邀请函,约他城郊别墅一叙,下面还郑重其事地盖着德叔专用的朱红大章。
周广龙抹了把脸,虽说他和德叔关系不错,但每次和那老狐狸说话,也要死不少脑细胞,周广龙是个大大咧咧的粗汉子,言出必行,只讲义气,玩那些个花花肠子并非他的长项。
他和冯磊如约来到城郊别墅,和以往一样搜完身放行。走到客厅前,周广龙有些奇怪,以前老大远就能闻见茶香,今儿怎么没有煮茶?他纳闷着掀帘而入。
只见一双美目,正带着笑意灼灼地看着他,旁边坐着一直寸步不离的高大黑发男子。
“刘辉?”周广龙有些惊讶。
“龙叔,坐。”刘辉大方一摊手,好像这里是他家。
周广龙和冯磊坐在宽大的紫檀木椅上。看着那些小子的笑脸,周广龙心里有些打鼓,德叔这是玩的什么把戏?
望着周广龙一脸疑惑,刘辉甜甜笑着,眯眼说:
“德叔死了。”一句话轻飘飘地掷下,如同扔下一颗重磅炸弹!
“什么?”周广龙觉得自己听错了。
“德叔,死了。”刘辉微笑着重复,“我杀了他。”
周广龙猛地站起,震惊地盯着那个美丽的脑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龙叔,不用感激我,我不过是替江湖除害罢了。”
“你!!”周广龙指着刘辉。
“把你的手放下来。”刘辉有些不悦,“不然我连你一块儿宰了。”语调俏皮任性,笑容却如蛇蝎般毒辣。
“唉!!”周广龙放下手,复又重重坐回到椅子上。
不等他开口,刘辉笑眯眯地说:“五天前德叔就死了,我没让消息走出去,这不,第一个让您知道。”
“你有什么企图呢?!”周广龙强忍内心的起伏,哑着嗓子问。
“第一呢,我已经腻味每年给这老东西送钱了,我可不像我爸那么好心。”刘辉眼里闪过一丝阴狠,“第二呢,也是为了广龙叔好。”
“干我屁事?!”
“没了德叔,咱就能开战了。”
“跟谁战?”
“还能有谁,”刘辉莞尔一笑,“青山会。”
三月一日深夜一点,城市安静得令人发憷,偶尔两声猫叫惊起飞鸟,扑棱棱的拍翅声划过夜空。
天胜顶楼还亮着灯,项岩站在落地玻璃窗前,若有所思地抽烟。虞长清站在一边微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