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着他那充满欲望的眼神,心也不禁软了下去。
其实从昨晚我得到了他之后,我就已经体会到了高亮当初拥有我的感觉。
那是一种爱人之间彼此拥有的充实感,何况高亮昨晚的举动也让我不再纠结于谁是男人谁是女人这样
幼稚的问题,如今留下的,只是满满的爱意。
我把他轻轻的搂进怀里,嘴在他的脖颈间游走。
他却紧张的从我的怀抱抽离,再次不可相信的看着我。
“亮子,来吧!”我不再看他,仰躺在床上,大有慷慨就义的气势。
谁知他却笑了起来,我睁眼望去,他竟然都笑得蹲在了地上。
“你咋了!昨晚就这样,怎么现在还这样!”我用脚踩了他后背一下,依旧不是很解恨。
“我咋觉得你说的话就和卖的似的。”他捂着肚子蹲在地上断断续续的说。
“你妈的!”我再次不可抑制的从床上蹦了下来,抓住他就是一阵蹂躏,直到我俩再次气喘吁吁的倒
在床上。
“完了,我老了,稍稍运动下就没劲了。”我依旧气喘不定的说。
“还行啊,昨晚老有劲了。”高亮笑嘻嘻的说。
“那是,要征服你,就得比你强悍!”我得意洋洋。
“唉,哥,你做几个仰卧起坐吧,我看你能做几个。”高亮突然变得很认真,看着我说。
“在这里?”我怀疑的看着他。
“嗯,正好出了汗就洗了。”他点了点头。
“好,你去给我压着腿。”我对高亮说,其实仰卧起坐是我们每天必练的,在学校我俩就经常这样互
相压着腿做,这次只不过是没穿衣服罢了,但我在高亮面前基本已经没有什么隐私,所以也就不在乎
了。
高亮起身走到床尾,双手压住我的双脚,“好了,开始吧,我给你数着。”
我也不答话,抬起身子开始做了起来。
澡堂子的床有些冷硬,每次我躺下再起来都让我有些不舒服。
高亮的注视也让我有些难堪,因为他正好站在我的腿间,我身体最隐秘的部位他一览无余。
慢慢的,我感觉自己的东西开始坚挺,一会就指着我自己的脑袋,大眼瞪小眼了。
当时做了多少我是记不清了,总之和我在学校时的数量相比少了很多。
高亮笑呵呵的松开我的腿,回身舀了一盆清水,浇到我身上给我冲刷汗水。
“哥,你刚才的样子真性感。”高亮拿着香皂向我走来,“不过你这假期休的似乎把力气都转到JB上
了啊!”说完,他在我的昂扬上拨弄了一下。
我没说话,一直气喘吁吁的,除了胯下跃跃欲试,完全没了力气。
高亮也不再说话,用香皂涂遍我的全身,他自己也是,然后将我的双腿再次分开蜷起,用手指捅了进
去。
我一下子没能适应,眼眉紧紧的拧在了一起,身子弓起向上,想要挣脱他手指的侵犯。
可是随即就被高亮用另一只手给摁了下去,“哥,别动,润滑好了就不疼了。”
他这话说的我面红耳赤,而他却似乎感觉再正常不过。
于是我把双腿劈开,随他折腾。
慢慢的生涩的触感消失了,他就加了一根指头。
他的手指在我体内扭动着,似乎在寻找什么,但又没有方向,在我看来就是横冲直撞。
突然,他将手指抽离,走到我身边,“哥,给我口下呗,都软了。”
我睁眼看了看他,他有些难为情的看着我。
“你还有软的时候啊。”我嘟囔着,有些不情愿。
“刚才怕你疼,精神都集中在手指上了,能硬就怪了。”他把胯下往我的脸颊靠了靠,“哥,求你了
。”
我最受不了他这种软硬兼施的态度,慢慢的侧身,拿起我眼前半软不硬的东西,看了看,然后闭上眼
睛含了进去。
高亮的东西因为刚刚清洗过,有一种淡淡的清香,舌头无意识的碰触让他在我的口腔里急速的膨胀,
很快,他就抽了出来,也不顾我的干呕,急急的走到床尾,把我的下半身几乎拽出了床身,然后,我
就感觉到自己再次被他侵入了。
他忘我的抽动着,嘴里不停地发出压抑的呻吟。
这一次的我没有感到想象中的疼痛,只是酥麻的感觉,不知道是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所以习惯了还
是因为事前的润滑起了效果,总之虽然我没感到爽,但也没有感到疼。
我睁开眼看着这个在我身上驰骋的男人,他身上的肌肉群随着胯下的挺动有节奏的运动着,很是性感
。
高亮似乎也感到我在看他,停了下来,一只手捞起我的腿,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东西,给我做起活塞
运动来。
“你快点就成了,我硬不起来。”我小声的说。
“哦。”他如同做错了事的孩子,松开我的东西,再次开始了自己的冲刺。
“亮子,把嘴给我。”我看着他笑着说。
“嗯。”他轻轻的俯下身,吻住了我的嘴。
我的舌头很快侵入了他的口腔攻占城池,而他的昂扬则在我的体内纵马驰骋。
很快,我就感到体内不住的胀疼,估计是他要喷了。
果然,我的想法刚刚冒头儿,我的下身就顿时一空,然后我的身上就多了一股股的热流。
“爽.死我了。”他亲了我一口,想要起身冲洗。
“别动,让我抱着你一会儿。”我无力的双手在他的后背游走,心里说不出的充实。
高亮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意,安静的躺在我的怀里喘着粗气,和刚才那充满攻击性的样子判若两人。
其实,无论他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这辈子能抱住他,就是我的幸福。
75.两小无猜
[两小无猜]
“好啦,咱俩该回去了。”高亮挣脱我的怀抱,走到淋浴下开始冲洗自己的身子。
我也坐了起来,看着他情不自禁的笑了,笑得高亮莫名其妙。
“哥,你能不能不傻笑,笑得我心里发毛。”高亮边冲洗边瞪着眼睛说。
“说不上来,看见你就觉得高兴。”我实话实说。
“哎呀,我的妈啊,老天终于开眼了,这闷屁也有修成正果的一天啊!”他一边说着,竟然还双手作
揖的像模像样的开始拜佛。
“操,你妈在北京呢!”我被他弄得很不好意思,起身把他推了出去,自己钻到淋浴下面。
“哥,别瞎闹,手指沾到水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又把我挪了出去,“一会我给你冲。”
我只好坐到了池子里,冷却下来的身体有些寒冷。
等到他洗完了,把我从水里拉了出来,细致的给我抹了香皂,然后用清水里里外外的冲了个遍,擦拭
干净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老婆,穿衣服去吧。”
“妈的,我不干,没做的时候主动给我脱衣服,完事了叫我自己穿,这啥世道!”我坐到床上,看着
他笑着说。
“哎呀,哥你今天不但成了响屁,还是双响的,我可服了你了。”说完,把自己先擦干净了,然后开
始给我穿衣服。
我看着他皱着眉头给我穿衣服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儿。
“唉,亮子,要是我老了,你也得这样照顾我。”我怕心血来潮,特意逗他。
“操,你咋知道那时候不是你给我穿。”他笑呵呵的说。
“那我就给你穿呗,照顾你我乐意。”我也笑着回应他。
谁知我这话说完,高亮竟然呆住了,一下子搞得我也不知所措。
随即,我被他紧紧的搂进怀里,“哥,你好好养病,快点回来,我想你,你知道吗?”
“嗯。”我一时也无语,突然想起来我在导员那里还有一封休学申请,心情再次黯淡下来。
我开始后悔自己当时的冲动,可惜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你又咋了?”高亮发现我情绪不对,开口问道。
“没事。”我不想把自己的情绪带给高亮,何况如果他知道了我休学,还不一定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操,你就是不经夸,夸了两句又闷回去了。”他边说边开始收拾包裹。
“我愿意,有钱难买我愿意,你咋地吧?”我气急败坏,抓住他的肩膀狠狠的摇晃。
“哥,难道被.操了心里也女性化?”高亮无奈地看着我,摇了摇头,然后,撒野似的向外跑去。
结果他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们的门是锁着的。
就听“咣”的一声,他和门来了一次亲密无间的接触,然后就蹲了下去。
这下把我笑得够呛,笑得我前仰后合,笑得我十分解气。
可是笑了一会我就发觉不大对劲儿,高亮竟然不起来了。
我急急的走了过去,看见他捂着膝盖,眉头紧皱着,看似十分痛苦。
“没事吧,撞哪了?”我伸手想拉他起来。
“哇!我没事!”谁知这小子突然蹦了起来,可惜这一次他再次忘了掌握好角度,这一下重重的撞到
了我的下巴,我当时还张着嘴,这一下让我的上下牙齿毫无预兆的闭合,疼得我够呛。
而高亮也好不到哪去,再次捂着脑袋蹲了下去,嘴里还“我靠~~~我靠~~~”的呻吟着。
“你妈的,叫你得瑟,你也不看着点儿!”我捂着下巴看着他说。
“MB的,你以为我想啊!”他捂着脑袋仰着头看我。
一下子我俩王八瞪绿豆,都被对方的窘态弄得不由得笑了出来。
我伸出手,“起来吧,疼不?”
他抓着我的手起来了,“操,以前觉得你嘴就够硬的,没想到下巴壳子也是。”
“滚你丫的!”我笑着掐着他的下巴,“我这辈子毁你手里了。”
谁知他认真的看着我,“我也一样。”
出了门,和郭爷爷打了招呼,我俩就出来了。
一出门,我就迫不及待的把左手食指上的塑料袋子撕掉,感觉里面捂包包的,特难受。
高亮看了看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咋地,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幼稚?叫我哥屈了你了?”我不屑的看着他。
“能认识到自己幼稚的人就不幼稚。”他故作沉思装,煞有其事的说道。
“我呸!”我拿起洗浴包裹,照着他的脑袋就打了过去。
“哥啊,我这脑袋刚刚在你下巴的猛击之下死里逃生,你还真的下死手啊!”他躲避过了我的攻击,
实际上他也看出来我不是存心要打他。
“你就是欠揍!”我气愤的说。
谁知我说完这句话,他突然把脑袋凑到我的跟前,把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向后缩身子。
“过来,我和你说句话!”他用手朝我勾了勾指头。
“那就好好说,吓人倒怪的。”我把头凑了过去。
“我要是欠揍,你就是欠操!”说完,他哈哈的向家跑去。
“高亮,你死定了!”我也顾不得身边的过路行人,大喊了一声,就冲了过去。
高亮估计也预见到被我抓到没有好下场,发了疯似的向家里跑去。
于是,我俩的澡刚刚洗完,再次出了一身汗,在母亲的责骂声中,老老实实的回了屋子。
高亮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看来刚才他也活动大发了。
“老实了吧,叫你嘴贱!”我坐在书桌前,不屑的看着他。
“我靠,这次来看你受了不少伤,屁股,脑袋,都他妈的是致命部位啊!”他边说边用手比划着,似
乎心有余悸。
“后悔了呗?”我摆弄着手里的钢笔,看着他。
“是啊,后悔时间太短,本还没赚回来呢!”他翻过身来,手扶上我的腿,“老婆,再来次!”
“滚你丫的,这大白天的你想死啊。”我把他的手打开。
“在你的屁股下面死去,做鬼也风流啊!”他摇了摇头,坐了起来。
“操,放个屁熏死你。”我看着他那样子,心情大好。
“这算不算工伤?”高亮突然问道。
“你还想咋地?”我看着他,他开始发挥他的厚脸皮攻势。
“老公在尽义务过程中被老婆的屁熏死,应该算工伤。”他根本不搭理我,自顾自的说道。
“哪条法律规定了?”我看着他信口胡来,又好气又好笑。
“我想想啊……”说着,他还真的趴在床上开始扒拉手指头,嘴里轻声的念叨着,似乎在给我们曾经
学过的法律排座次,“
我想起来了,《劳动法》!”
“滚,《劳动法》我都没学过!”我看着他无赖的模样,进行无情的打击。
“你没学过不代表就没有规定。”他认真的看着我,手再次比划起来,“知道啥叫规定不?”
“不知道,还望您赐教。”我存心陪他闹。
“心不诚,你回家去吧!”他还学起了方丈和尚,双手合十的冲我做了个揖。
“滚,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笑着打了他脑袋一下。
“操,我这脑袋早晚得被你拍傻了!”他绷着脸,有些不高兴。
“好啦,你说吧,我洗耳恭听。”我赶忙表现出足够的诚意。
“所谓规定,就是王八的屁股!”他说完,自己开始哈哈的笑,把我晾在了一边。
“这是啥啊!”我毫无反应的问道,“驴唇不对马嘴啊。”
“靠,我脑袋被你拍了这么多下转圈还能拉你几个来回!”他坐到床边,“我问你,王八又叫什么?
”
“乌龟啊!”我答道。
“屁股蛋子又叫什么?”他又问。
“又叫什么?屁股?”这个我不敢确定,只好试探着问。
“是不是还叫腚?”他见我不上道,直接进行了提示。
“嗯。”我被他绕得有些迷糊。
“那你说王八的屁股又叫什么?”他循循善诱。
“乌龟的腚……”我心虚的说,随即我就明白了,拍着桌子搂住他,“我操,你太有才了。”
谁知他把我推开,鄙视的看着我,“大哥,不是我有才,是你太笨了,这是谁都知道的东西。”
我恶狠狠的瞪着他,于是再一次上演动物世界。
“你服不服!”因为我手有伤,我再次被高亮压在身下。
“我操,压死我了。”我的胳膊被他反扭,脸挤在枕头缝里。
“以后看见小爷客气点!”说完他松开了我。
“你等我手好了再!”我愤愤不平,翻身下床,坐回书桌前。
“让你在嘴上占回便宜吧,小爷我累了。”说完,他翻身躺下了。
“起来,给你个好东西。”我打开抽屉,准备把手机给他。
“你能给我啥?该给的都给了。”他嘟囔着,似乎很不相信。
“你妈的你脑袋除了那点破事就没别的了?”我差点把手里的手机盒子扔过去砸死他。
“唉,别动,你手里拿的那是什么!”他一高从床上蹦了起来,一瞬间就坐到了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