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国之邋遢神厨(穿越)+番外——东方筱麦

作者:东方筱麦  录入:06-27

“就在此时,他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喂,你掉钱了。’”

“于是,财主便下意识的回头一看,突然……”小张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老板停下了脚步。

夏日见小张突然不讲了,急切的问“怎么样、怎么样啊?”

小张正要开口,却忽然传来了殷离忧慢悠悠的声音。

“晚上不要讲鬼故事,因为人爱听,鬼也爱听。”说完,殷离忧继续向前走。

夏日不屑道“切!少来,你当吓唬小孩子啊?小张,继续讲,别理他!”

小张为难的道“小阳,我看还是不要讲了,不然待会老板该生气了。”

“讲嘛,讲嘛,至少把这个故事讲完啊。好吧?就只把这个故事讲完好吗?求你了小张!”夏日哀求

着。

小张也觉得,这样讲一半留一半吊着人的胃口不太好,于是便顶着殷离忧的压力道“好吧……”

小张继续往下讲故事。

“刚才不是讲到财主听到有个声音叫他吗?”

“听到声音的财主下意识地回过头去看。”

“突然,一个面目狰狞的人头就这样直直地向他飞了过来,他甚至还清楚地看见了,这个人头的嘴里

还叼着一枚铸钱……”

“最后,财主家的人久等不见其归家,便派了仆人前去寻找。仆人将从邻村到本村所有的路都找了一

遍也不见财主的踪影。”

“直到三天三夜后,官府的衙役通知财主家人前去认尸,说是在本村一个村民在离村不远的树林里的

一个土坑里发现了财主的尸体。”

“等到财主家人前去认尸时,只见财主的尸体早已腐烂掉了,而且还爬满了蛆虫,恶心至极。于是财

主的家人便草草办了道场,筹备好了下葬事宜。”

“但是,就在财主的家人在为财主装殓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财主的口中竟然含着一枚铸钱。”

小张的鬼故事讲完了,夏日听得是既兴奋又紧张,显然他还未过瘾,又再次厚着脸皮的央求小张再讲

一个。可是,这次无论夏日说破大天,小阳都摇头,表示不肯再讲。

“说好只讲一个的,而且再讲的话,老板会不高兴的。”小张如实说。

夏日又气又急,用只有小张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你管他那么多干什么呀?就是因为你总是对他言听

计从,才会被他吃得死死的!”

小张笑而不答,心道“小阳,你好像也一样啊。”

三人恢复了沉默,继续赶路。

夏日觉得无趣,便离开了小张一些距离。他看着漆黑的四周,不知怎么的脑海里老是出现刚才小张所

讲的鬼故事的影响。

狰狞的鬼头、惨死的吝啬财主、还有财主嘴里的那枚铸钱,不断脑海里交替重复着。

夏日越想越是害怕,越害怕越是忍不住要想,并不时的四处张望。他感觉得在似乎在某个他看不到的

角落里,也有一个鬼头在埋伏着,并伺机向他下手。

夏日被自己这样想法弄得更加害怕起来。

“等等我……”

夏日大喊一声,快步跟上了小张的脚步。

如此又行了一段路程,由于离小张和殷离忧很近,夏日心里的恐惧也渐渐淡了一些。但是,他心里那

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却依然存在,并逐渐强烈。眼看再转过一个弯就可以到小饭馆了,夏日的心情

越发紧张起来。

突然,就在夏日的心情紧张到极点的时候,一只惨白的手搭上了他的肩头。

“啊——”夏日吓得尖叫的同时,不偏不移地朝离他最近的小张扑了过去。小张闪躲不急,顿时撒开

了推车,被扑倒在了路旁。

“哗啦啦啦——”漆黑的小巷里传出了一阵大如惊雷的瓷器破碎声。

最后一刻,小张还下意识地用衣袖遮住了夏日的脸,成功地避免了瓷器划伤他的脸。

殷离忧在听到声响的同时也回过头来,待他看清现状后,大骂了一声冲了过来。他一把刨开夏日,首

先将额头挂彩的小张从地上拉起起来之后,然后才回头看着站在一旁不断强辩的夏日。终于,殷离忧

怒不可遏地握紧了拳头,朝夏日的脸挥了过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个深绿色的人影突然出现,只见他一手将夏日捞到了身后,一手从侧面弹

开了殷离忧的拳头。

殷离忧大惊,这个人是哪里冒出来的?

夏日无恙,错愕地看着来人,小……小风!

没错,来人正是井风凉。

只见五官俊逸不凡,眼神坚定而柔和,着一身深绿色的衣衫,扎一条纯白色手工编织的腰带,束发外

罩一玉冠,整个人显得仪表堂堂,身材高大而不失儒雅之前。

“皮皮,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井风凉关心地问,并上下打量着夏日。见其无事,顿时松了

口气。

“小、小风?”夏日不确定地道。

井风凉温柔一笑,道“是啊,我是小风!我终于找到你了!”他抚摸着夏日的头发,继续道“我来接

你了,我们回去了,好吗?”

“你是谁?”殷离忧火药味十足地问。他正一肚子火没出发,偏偏这两个鸟人完全当他是空气。遇到

这种情况,世人都会无法忍受,更别说脾气火爆的殷离忧了,他那个气啊。还有这满地碎了的瓷器,

他那个心疼啊,肉也疼啊。

井风凉听到殷离忧的问话,赶忙放开夏日,拱手道“在下,井风凉。”

井风凉客气地道:“我是来接皮皮回去的,对阁下多日来的打扰,真是多谢了。”

殷离忧语气激动地道:“你说什么?你说你要带着个妖孽走?那敢情好!那么就求求你赶快,不,是

立刻,马上,把这个妖孽领走吧!他呆在我这里,纯粹是一堆麻烦。”

“不过走之前,请先把他欠我的债还了。对了,还要加上打碎这些瓷器的钱,还有……”殷离忧拉过

小张,指着他受伤的额头道“小张的汤药费也请一并结了!”

殷离忧说话的时候还不忘一直用眼刀凌迟夏日。

夏日被他看得恨不得整人都想要缩到井风凉的背后去,但是他那可怜的,死爱面子的个性,却不容许

他主动在殷离忧的面前示弱。他只有硬着头皮,双脚打颤地与殷离忧对视着。

感觉到夏日的颤抖,井风凉暗中握了握夏日的手,夏日的恐惧立刻便驱散了大半。

有了井风凉做后盾,他的胆子也肥了。对殷离忧说话的语气也不客气了起来。

“好啊,付就付!我们就到你的饭馆里去把帐好好的算清楚。我要看账单,你一个子都别想多得!哼

!”

殷离忧一见他那小人得志便猖狂的表情,心里生出了十分气愤。

“好!好得很啊!小张,你看吧,这就是你捡回来的白眼狼!”

“老板……”小张不忍,他知道夏日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他却不知道该怎样为夏日辩解。

殷离忧道“好了,你先回去把伤口处理了,洗洗先睡吧。这里交给我来处理。”

“是,老板。”

小张虽然很想要留下来帮忙,但是他额头伤口的血液已经流进了他的右眼,看物都很费劲,留下的话

,无疑是要给老板帮倒忙,所以也只好按老板吩咐的先离开了。

殷离忧将推车上的瓷器碎片全部倒在了地上,推起空车,避过满地的碎片,头也不回的道“两位跟我

来吧。”

第11章: 真人断背剧

殷离忧与井风凉面对面的坐着,夏日则坐在井风凉的旁边,殷井二人皆在打量着对方。

衣着不凡,仪表堂堂,非富即贵——这是殷离忧对井风凉下的断言。

衣着怪异,披头散发,不辨面目——这是井风凉对殷离忧的评价。

“阁下说想要代夏日赔偿我的损失一事,可是当真?”殷离忧首先打破沉默。

“自然是真的。”

“我不要你赔,我要留在这打工抵债!”

“皮皮,不可任性!”井风凉对夏日露出了难得的严肃的表情。

“噗——”殷离忧笑喷了。皮皮,哈哈哈哈,这兔子的小名竟然叫皮皮。

殷离忧见井风凉和夏日皆疑惑的盯着他,他连忙道“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井风凉不疑有他,想继续话题,夏日却突然想明白了殷离忧为何发笑的,顿时就火了。

夏日大声地嚷嚷:“都叫你不要叫这个名字了!难听死了,难听死了!”

井风凉连忙安抚道:“好、好、好。不叫皮皮,不叫皮皮!”

“你还叫,你还叫!”夏日不依不饶,气得直跺脚。

“皮……”井风凉想解释,却被夏日一个巴掌捂住了嘴巴,“别叫了!”。

井风凉突然脸色大变,他阴沉着脸将夏日的手掌从他的嘴上拿了下来,放在手心上察看。

他轻轻地抚摸着夏日的手掌,用一种轻柔到极点的声音道“你的手……”

夏日慌忙地抽回自己的手,眼光避闪的说“没关系,不就是粗糙了一点吗?没关系的。”

井风凉却并没有因为夏日的说词而释怀,他仍然维持着摊着手掌的姿势,深邃而忧伤地凝视着夏日的

脸。

此刻,只要不是瞎子应该都能看明白,他看着夏日的眼里所蕴涵的情谊,绝对是只有看情人才会有的

神情。

“呕……”殷离忧吐了,吐得很彻底,连昨夜的饭都吐了出来。

你们赢了,你们赢了,我吐了。你们赢了,你们彻底赢了,你们终于把我恶心到吐了。

夏日见状,急忙奔到殷离忧的身边,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殷离忧甩开夏日的手,抬起衣袖擦了擦嘴,道“没事,就是昨晚着了凉,胃有点不舒服。”

夏日一听他着凉了,更加紧张了“去看大夫,我们马上去看大夫!”说着便要来拉殷离忧的衣袖。

殷离忧一缩袖子,躲过了他的手。仰起头看着他,绷紧脸道“我真的没事。”

得到这样的对待,夏日满心的委屈,却只好慢慢地走回了井风凉的身旁,坐下。然后,他垂下了头,

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殷离忧此刻内心仍是不住地翻腾着,心中的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操,两死Gay!”

井风凉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看出了夏日对这个姓殷的怪人很重视。他也看出了这个怪人并不喜欢

夏日。但是,他决定了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三人又再一次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最后,还是殷离忧打破了僵局道“井老板,我们还是继续讨论一下关于赔偿的事宜吧。”

井风凉也不介意殷离忧对他的奇怪称谓,接口道“好的。”

“关于夏公子欠殷某的账单,殷某还没有拟好。而今日天色已晚,井老板看能否容殷某明日拟好之后

再拿井老板过目呢?”殷离忧从说话带上敬语这一事就可以看出,他是不想再与夏日有任何关系了。

他和他也不过只有欠债人和债主的关系而已了。所以,就算夏日在他叫出那声“夏公子”的时候,就

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也懒得回应了。但是,并不是他歧视Gay,绝对不是。

其实就是。只是殷离忧不肯承认罢了。

听完殷离忧的建议,井风凉笑了笑,看起来温文尔雅。

“无妨,就明日好了。那井某同皮皮就先告辞了,明日再来叨扰。我已在镇上的‘仍欲归’客栈定了

房间,假如殷老板有事的话,尽可到那来找在下。”接着,井风凉解下了腰间的玉佩,“这块玉佩就

留给殷老板作个凭证。”

“好说,好说。走好。”殷离忧站起身来接过了玉佩。

“殷老板留步,我们自己出去就好了。这么晚了还叨扰殷老板休息,真是抱歉。”井风凉一抱拳。

殷离忧皮笑肉不笑的道:“哪里话,井老板严重了。”

“走啦。”夏日,转身便走,“笑得假死了!”

井风凉再次抱拳:“告辞!”

殷离忧也学着一抱拳,回礼道“走好!”

井风凉转身跟上了夏日的脚步。两人便匆匆离开了小饭馆,向客栈行去。

第二日,井风凉单独前来,找到了殷离忧,并把夏日欠下的钱统统都还上了。

殷离忧惦着手中的元宝,笑得只见牙,不见脸,一直挥舞着手目送着井风凉出了饭馆大门。

就在井风凉刚走没多久,井风凉又被夏日拖着回来了。

夏日跳着脚,又泼又闹地非要让殷离忧把钱还给井风凉,说是要自己在他这里继续打工还债们,殷离

忧当然不同意。于是,夏日抓住井风凉不放,吵嚷着就是要留下来,就是不跟他回京城,就是要呆在

这里。井风凉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举着双手,任他拉扯、耍泼。

殷离忧高声呵斥:“滚蛋!”

夏日停止了动作,疑惑道:“什么?”

殷离忧不耐烦的大吼:“我说让你滚蛋!”

殷离忧指着井风凉的鼻子道:“你!还有你!也给我一起滚出去!”

“我?”井风凉也疑惑了。

“你们俩统统给我滚出去。立刻!马上!滚!”殷离忧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你——”井风凉恼了。莫名其妙!

“带上你的小情人,赶紧给我离开这里!看到你们我都觉得倒胃口!”殷离忧语气里满是厌恶。

“谁是他的情人?殷离忧!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不许扯我衣服!”

“我就要扯就扯!你凭什么让我滚?你凭什么说我是他情人?”

“我叫你不要扯、我、衣、服——”

“你凭什么命令我?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告诉你殷离忧,我是王爷,我是绿国的王爷!”

“滚你MD蛋!我管你是谁!你再不松手,我要你好看!”

井风凉见殷离忧脸上动了真怒,连忙上前一步护住了夏日,第二次隔开了殷离忧的拳头。

“死玻璃!你给我听好了!滚出我的地盘!别让我拿刀赶你!”

井风凉自知理亏,连忙拉住夏日对殷离忧道“好,我们马上就走。”

井风凉柔声劝道。“皮皮,我们回家,不要闹了。你已经在外面玩了这么久了,也该回去了。何况,

家里人都等着你呢!”

“不走,我不走!我就是不走!我不要回去!”夏日挣扎着,但是他那纤细的胳臂又怎么会是高大强

健的井风凉的对手。只是他吃准了井风凉不会伤害他,所以才有恃无恐地拼了命一般的撒着泼。果然

,没挣扎两下,怕弄伤他的井风凉放开了对他的挟制。一得到自由的夏日立马向殷离忧扑了过去。

他神情激动地一边拽着殷离忧的衣襟,一边道“你凭什么这么讨厌我?你凭什么?你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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