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默暗骂,这都是什么鸟事!都是该死的依然鸪打破了他的满盘计划。他是一点想跟段千浪有一腿的想法都没
有,并且是男夫这么光明正大的关系。
身后一阵阵麻痹的酸痛,吴默慢慢的将后方的玉柱取出,玉柱周身涂满了粘着的透明状液体,晶莹剔透。
“吱嘎——”门被推开,吴默顺势将玉柱放在铺好的被下。
段千浪无比从容优雅的摘去玉冠,浓厚的黑发披在肩头,狭长的丹凤眼牢牢的锁住床上仅穿内衫的人儿。
完蛋了。
吴默嘴角勾起假笑,心里已经打起了小鼓点。他是继续装孬任由段千浪为所欲为呢,还是撕破脸皮算了。
段千浪一步步的走进,吴默的假笑也就越僵硬。
邪肆的脸庞在吴默的脸庞一点点的扩大,淡淡的酒气呼在他的眼帘上,男人盅惑沙哑的声音响起:“默儿的舞
真是好生销魂。”
“轰”的一声理智烧断,吴默装不下去了。
段千浪并没有吻上去,直起身,将黑丝白浪袍褪去,宽阔的肩膀,精壮的腰身,男人浓郁的气息一滴不漏的钻
入吴默的鼻翼。
“默儿,为何不看为夫呢,莫非是害羞了?”段千浪调笑着靠近,吴默倏的直起身,在段千浪没反应过来前,
将他按在了床铺上。
段千浪挑起帅气的眉毛:“默儿好生热情。”
吴默已经想好了解决的方法,实在不行就做好了,只不过,他在上。
勾起唇角,吴默笑得妖娆不已:“教主好好享受就好,一切由默儿来。”
段千浪听后真就躺在了床上,一动不动。
吴默伸出粉舌,沿着段千浪的喉结一点点的吮吻,濡湿那洁白的肌肤,段千浪的呼吸粗重了起来,下身的硬物
贴在吴默的腰腹处。
将段千浪的裤子与内衬褪下,手指伸向身后那紧密的部位,纤细的手腕却被人陡然抓住。
“默儿这是何意?”
“教主,默儿人家想在上面。”吴默软软的说道。
段千浪双眸微眯,眼底有着微不可见的怒意:“默儿还是乖乖躺下吧。”段千浪猛的坐起身,长臂紧握住吴默
的双手,将吴默压在身下。
吴默吃痛的咂嘴,这该死的段千浪,居然用内力。
将吴默的内袍敞开,段千浪一鼓作气。
吴默闷哼一声,娇喘的说道:“教主,舔舔默儿的耳朵嘛。”段千浪大力的攻略着城池,吴默细腻的肌肤就如
磁铁一般吸引着段千浪一再的落下细密的湿吻,粗糙的舌苔划过吴默小巧的耳廓,向耳洞中延伸。
吴默在心中默数,一、二、三。身子用力向后一缩,段千浪硕 大的下、体滑出体外,随后用力的向前一扑,
将段千浪按在了床上。
段千浪刚想挣脱,却发现此时以没有了内力:“你做了什么?”
“教主,默儿的耳朵甜不甜?”吴默咯咯的娇笑,随手抓过衣带,将段千浪的双手绑在头上。
段千浪不怒反笑,笑的无比阴冷:“默儿的本事还真是不小,你不怕我叫人进来?”
吴默将段千浪修长结实的双腿分开,笑得无比奸诈:“教主,如果您想让别人看到您现在的样子,尽管叫人好
了。”
待段千浪的私密处吞食三个手指后,吴默一个挺身,冲进其中,一浅一深,寻找着段千浪体内的敏感点。
段千浪咬紧牙关,牙齿磨得“吱吱”作响:“你真不怕我杀了你。”
“不会的,教主,禄充一族只剩我和少爷两个人,你怎么会让禄充一族断后呢?”段千浪虽杀尽禄充一族的人
,但每一代都会留下几个人繁衍后代。
“默儿知道的还真不少,是我小看你了,不过,你也不要得意。”段千浪用力挣扎了起来,身上的内力在以极
快的速度恢复。
第二十章:偷情升级
吴默想到段千浪会在体内逼毒,但没想到会这么快,一个用力后,段千浪发出“嘶”的一声抽气。
“该死,谁叫你乱动的,裂开活该。”吴默急忙退出披着衣服就往外跑,谁知道段千浪恢复体力后能干出什么
出格的事,显然是气的不清。
刚跑出两步,吴默就被一个健硕的手臂抱了回来,像货物一样被重重摔在床上,男人的身体压了上来,洁白纤
细的双腿被以及羞耻的形状分开,坚硬的利物冲了进去,不分黑白的一阵猛撞。
“默儿,知不知道什么是玩火自焚?”
身后传来撕裂的疼痛,腥热的液体从交合处流了下来,染红了被单与衣衫。鲜红刺目。
“老爹只告诉我……啊……玩火,会尿床……嗯,可没说,会自焚。”
段千浪的唇边露出邪肆的笑容,冰冷又残酷。
“默儿还真不乖,看来我得好好教教你,让你,切身体会!”段千浪的话就如宣布死刑的最后宣言,矫健的身
躯更加快速的冲刺,引得吴默一串串不重复的乱语。
“教主……恩,你确实不是个……啊……好床伴。”
“什么是床伴?”段千浪将吴默的腿架在肩膀上,更加深层次的抽插。
“就是……和我行过……房事的人。”吴默大口大口的喘息,平息难以忍受的痛楚。
段千浪猛然想起吴默前几天去过“芳草楼”的事实,额头青筋暴起:“小倌?”
吴默看到段千浪的表情就知道他误会了,笑得那是一个妖娆,就似一朵没了刺的娇艳玫瑰:“是啊,这是对您
的赞美噢,教主!”
显然段千浪并不满意这个答复,残暴的运动起来。
长夜慢慢,暴虐无边。
第二天,吴默从全身酸软的死海中挣脱了出来,往窗外看看,还是灰蒙蒙的一片。身旁的段千浪还在熟睡当中
,邪肆的眼也紧闭着,安详的让吴默想掐死他。
昼夜的性爱过后,吴默的身下早已惨不忍睹,段千浪被吴默不小心撑裂的后穴也因过度的运动加重了伤势,血
液顺着结实的双腿流淌下来,留下干涸的痕迹。
“呸!活该!”
吴默从床下找到了皱巴巴的内衫,急匆匆的套在了身上,走出屋,轻轻的把门关好。清晨的风总是带着凉意,
把吴默混沌的大脑也吹清醒了。才发现自己做了多么不得了的事情,不但问候了段千浪的祖宗十八代,还强了
一次。无论哪个理由都够他死的了,有点后怕起来。
但转念一想,反正做都做了,怕什么!
门外侯着的男仆有些惊愕的看着吴默,吴默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白色的内衫斑驳着大片的血迹与污浊,触目惊
心。
裹了裹衣袍,吴默以极别扭的姿势往回走,低头走了半响,便看到了一双鞋。黑底金丝的布鞋,顺着布鞋向上
望去,段泠面无表情的站在他面前,目光及其复杂。
段泠走进,将他抱了起来,吴默也没躲,反正自己走回去根本就是找罪受,还不如乖乖的缩在段泠的怀里。
段泠的胸膛冰冰凉凉,有着重重的寒气,显然已经站了很久。
并没有回柔浪阁,段泠将他抱到了泠浪阁,素雅的床铺上,有着段泠独有的清香味。
“咱俩还真是患难与共。”一出声,吴默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是无比的沙哑。
段泠房事受伤找他,他被段千浪伤了之后找段泠,还真是互帮互助啊。
吴默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的什么样的,只知道段泠看着他的眸中有一种情绪,叫做心痛。
睁大双眼,吴默努力想看清段泠眼中自己的倒影,惨白的脸庞没有一丝血色,从耳垂到脖颈满是密密麻麻的吻
痕,在白的透明的肌肤上格外鲜艳,红紫色的喧嚣着。
垂下眼帘,吴默不想再看自己的样子,有点丢脸。
温热的呼吸逐渐靠近,吴默没有抗拒,他现在确实是有点小低落,需要一些安抚。段泠,你就让我自私一回吧
,会还给你的。
四片唇瓣轻轻相贴,吴默轻轻的含住段泠冰冷的双唇,用温热的口腔一点点的温暖着他,灵巧的舌尖从微张的
檀口中探进,勾引对方的唇舌与其纠缠,难解难分。
接吻中,吴默突然想到,他现在是段千浪的男夫,段千浪是段泠的义父。
他和段泠的关系,从偷情升级为乱伦。
一觉醒来,天已黑了。
吴默身后已没有了火辣辣的疼痛,冰凉凉的感觉。想也知道是谁替他上的药膏。
门被推开,段泠端着粥走了进来,看到吴默醒来,冰冷的眸子泛了些涟漪,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喝点粥吧。
”
在段泠的搀扶下,吴默坐起了身。
段泠舀了一勺粥,放到吴默的唇边,吴默张开嘴,喝了下去。
“教主身边的男仆来过问过你的情况。”
吴默停了停,“怎么说的?”
“我说你走到泠浪阁就昏倒了,因此将你抬回屋中休息。”
“恩,谢谢。”
段泠又舀起一勺粥,犹豫了片刻说道:“吴默……你爱教主吗?”
爱?他想把他宰了。
“放心,我不会和你争宠的。”比起段千浪,段泠和他的关系才算得上暧昧,当然是心里层次的。
段泠手顿了一下,“我已经……大约,不爱教主了。”语句搭配上段泠清冷的声音真有说服力。
“那真恭喜你。”
“什么意思。”
“你的心又重新属于你自己了,不值得高兴么?”
段泠的目光游移到吴默一张一合的红唇,下腹不合时宜的燥热起来,“也未必属于我自己。”
“嗯?”吴默抬起眸子,接触到段泠露骨的眼神后,粥瞬间卡在嗓子眼,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
“吴默,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乱伦?这话吴默不能说出口,想了片刻:“义父的男夫,和义子的关系。”
段泠周身的气息立即变得更加阴冷,最后一口粥喂完后,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扔了一句:“早点休息。”
段泠对吴默的感觉吴默心知肚明,虽不知道段泠何时对他动了心思,但确实是真的对他有好感,要不然他一个
严重洁癖患者怎么会帮他上药。
但吴默不能接受这份感情,玩玩可以,不能动真格的。
他早晚会跟段千浪拼个你死我活,到时把段泠又摆到什么位置,段泠又会向着谁,这些都是未知的。
接下来的两天,段千浪并没有招吴默侍寝,吴默提心吊胆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浪城里也发生了一件大事情,
风长老首饰铺所卖的琥珀戒指有了严重的纰漏,众人买回去不到一个月琥珀戒指就破碎了,无法修复。
吴默所卖的琥珀戒指带一辈子都不会破损,因此吴默首饰铺的生意又红火了起来。
这天下午,又一个不速之客来到了柔浪阁。
吴默坐在凉亭中,暗暗思索着来人的目的。
绕儿来者不善的气势并没有打乱吴默的思绪,绕儿芊指抚了抚头上华贵的发簪,盈盈开口:“吴长老可知我此
次前来的目的?”
“禄充少爷但说无妨。”吴默落落大方,吹了吹温热的茶水。
“吴默,请你离开屠浮教。”
吴默一愣,巧妙的掩饰过去:“下属不懂禄充少爷的意思。”
绕儿虚伪的笑着,循循善诱:“如果你肯离开屠浮教,我保证你会给你一大笔钱,这辈子吃穿不愁,可好?”
吴默呵呵的低笑:“禄充少爷到底在怕什么呢?如果是那个位置的话,我不会说出那个秘密的。”
绕儿审视的盯着吴默半响,开口道:“莫非,你爱上了教主?”
那个男人究竟有什么魅力,仿佛所有人都会爱上他似的,但是所有人里不包括他,吴默。
“对啊,少爷,我爱上教主了,您说怎么办呢?即使当他十七男夫我也是甘之如饴啊。”吴默说的声情并茂。
绕儿怒火中烧,“吴默,你要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小小的侍卫出身怎可以肖想爱慕教主!”
吴默似笑非笑,起身靠近绕儿,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少爷,这句话应该吴默跟您说才对!”
“你!”绕儿右手举起,用力挥了上来,吴默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微微用力,“少爷这是做什么?你认为,你
还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吗?”
绕儿吃痛的缩缩手,吴默的五指异常有力,根本挣脱不开:“你放手!”
吴默一副无辜的神情,摇摇头:“若我不想呢?”
“放手。”第三个声音插了进来,低沉中带着磁性,听的吴默后背发凉,下意识的松了手。
绕儿挣脱出来,像蝴蝶一样飞到来人的怀里:“教主,人家害怕。”娇娇弱弱,一点也没有了刚才的狰狞。
吴默右手抚额,头疼不已,这么恶俗的事情都能发生在他身上,垂眸等着段千浪的斥责。
段千浪并没有呵斥吴默,也没有听绕儿的“诉苦”,对绕儿淡淡的说:“绕儿先回去吧。”
“咦?教主?”绕儿有些怔愣,一时弄不清状况。
“回去。”声音虽柔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制。
绕儿扁扁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到段千浪深邃的双眼后,心里一惊,立马鞠躬叩礼退了下去。
段千浪慢慢的走近,直到吴默能看得到他的鞋尖,才停了下来,手指勾起吴默的下颌,苍鹰一般锐利的眸子直
直的盯着吴默波澜不惊的双眸,似要看透到吴默隐藏的内心深处。
吴默调整好呼吸,尽量不受段千浪视线的干扰。
“与默儿的洞房花烛夜,本座真是毕生难忘啊。”段千浪收回手指,声音满含戏谑。
“那是默儿的荣幸。”
段千浪一甩衣摆,坐在玉凳上,长臂一捞,将吴默抱在自己的腿上,姿势极为暧昧。
第二十一章:红溪手镯
吴默乖乖的坐在段千浪的腿上,段千浪的身上萦绕着浓郁的熏香,有种情欲的味道。
“教主,为何没有斥责默儿对禄充少爷的无礼行为?”
段千浪修长的手指极其挑逗的把玩着吴默的发丝,声音低低的:“默儿做的事情,一定有你的道理。但是,禄
充轩你碰不得。”段千浪的话里隐藏着警告。
吴默有些愣,他没想过段千浪相信他:“为什么碰不得?”有些撒娇的意味。
“因为他是我一直等待的人。”段千浪的话音有些飘渺,甚至有一些沧桑,仿佛等待的是一份已积累上百年的
爱恋。
“默儿不懂。”吴默确实不懂,从段千浪的神情来看,对绕儿并不是爱慕,而是归宿般的牵挂。
段千浪轻点吴默鼻尖:“默儿不需要懂,因为只有他才能敲得响青钟。”
吴默垂着眼帘,闷声说道:“教主,如果,默儿敲响了青钟呢?”
“不会的,青钟早已选定了他的主人。”
“教主,咱们来赌一下吧,如果默儿敲得响青钟,答应默儿一件事可好?”
段千浪看着怀中佯装乖巧的小脸,只有他知道这个妖娆的小东西是只彻头彻尾的小豹子。
嘴角勾起邪佞的笑:“好,默儿如果输了,那就让本座好好的‘疼疼’你。”段千浪的话让吴默打了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