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女人,无不行为放浪。歌声乐声全在一块儿,好听是好听,就是那唱的词儿太露骨了,他都听得不好意思了
。
“大爷跟奴家来……”女子看似较小,手力却大,一扯就将阿丑扯进门槛了。
阿丑恍惚着,看着这些娇柔女子,还有那些富贵公子,一下子不晓得这到底是何处了。
“这……这到底是何处?”阿丑被拉到一张空桌前,没有坐下,回头问了那女子。
女子轻声娇笑着,“大爷还不知是何处?您可别拿奴家寻欢心了,一会儿奴家自会让您欢心……”
女子来了阿丑身边,招手让一小厮来,说几句,小厮就端来水酒了。
“奴家先进大爷一杯。”娇媚女子倒了水酒,白皙的手指端了酒杯就送到阿丑嘴边,阿丑身子王侯仰了,双手
推拒着,“姑娘且住手……在下不会喝酒……”
女子不信,倾身过去,“大爷怎不会喝酒?莫不是嫌弃奴家了……”
阿丑看着女子落寞的娇面,缓慢伸手接了酒杯,就是迟迟不喝,看了看女子,又看了看四周。这一看,就看到
一些年轻男子也穿得淡薄,衣衫都没系上,胸膛都露白花花的一片。再看他们面柔美貌,身子细软,有些依偎
男人怀里,还和男人亲着嘴儿。
阿丑一看就呆了,这到底是何处了,怎男子女子都如此。
“这可是酒楼……”阿丑喝了一口水酒,放了杯子,开口道。
“自然是酒楼了,男人们寻欢作乐了地儿,大爷莫不是看上了那些?奴家怎说大爷不看一眼奴家呢!原是大爷
看了那些人了。”女子娇声埋怨着,阿丑也不知她说了那些人,顺着她的眼光再看去,一下子就知了。
“便不是……不是……”阿丑收回眼,不再看那些年少娇柔的男子,盯着桌上的水酒,拿起来了仰头喝了。水
酒下肚,稍稍平复了他紧张的胸口,这男子和男子怎是如此大胆了。还是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如此亲昵…
…搂抱在一块儿亲嘴摸身。
茶馆里的人对他说的,男子与男子要在一块儿,是走后庭,是那样儿,就会快活了。
阿丑心跳急速,面热了,怕了女子调笑他,便只喝酒了,掩了面上的窘迫。
酒杯里的没,一旁的女子忙帮他添上,他只管喝酒了,面上越来越热。也不知是因了心中的那事,还是水酒太
烈,只喝了一壶,就浑身燥热了,眼都花了。
“大爷既不是看上那些公子了,今夜且让奴家来伺候你了……”
阿丑眼里不清,头也昏昏沉沉的,手脚像没力了,身上依偎的软柔身子,香得腻人,阿丑想推开她,就是怎么
也推不开。
“奴家扶大爷上楼,大爷可悠着点儿。”阿丑昏昏沉沉的,被人扶起来,脚下不稳,身子大半靠了女子的身。
他平常不喝酒,这一喝就醉了,他不该喝酒的,这一会去若被穆总管晓得他醉酒了,打罚免不了了,在外醉酒
,坏了府中的规矩。
“在下……在下要回了……回了府里去……”上了二楼,正是楼梯口,阿丑挣扎着,也不管力道大不大,会不
会伤着女子,只想回了王府去。
这一拉一推的,那女子倒没怎么的,就是阿丑站不稳身,往后摔了去。
随着女子惊喊声响起,有多人朝这里望来,就见了一衣着普通,面貌有胎记的丑陋男子滚下楼梯,正好滚在要
上楼的华服公子脚边。
华服公子低头看着他,凝神一刻,阴柔的面上带点笑,扶起他来,“也不知伤着没……”
阿丑摔下楼来,也没感到疼,就是身子还是无力,被人搂抱着也软软的。
“夏兄可看着这人眼熟?”俊秀公子环了阿丑的腰身,对着阿丑上下其手,看看没什么大伤,就作罢了。
那位被叫做夏兄的人,上前抬了阿丑的面,只见他的面上青紫一点,擦破了点皮肉。一大块胎记还是显眼得很
,难看至极。
“夏兄曾说他没了,在皇宫不就是好好的一活人?现在又再次遇着,便是天意了。”俊秀公子轻轻笑着,浑然
凑过去亲了阿丑的唇,这一举动只惊得那追下楼的女子一震,赶紧上前了。
“这位大爷是奴家的恩客……”
女子没话落,一张银票飘了她面上,她就闭了嘴,只收好银票,再不说话了。
“挑一件上房来。”说罢,半搂抱着阿丑再上了楼梯,阿丑虽高大,可他却抱着没什么吃力的,阴柔的美面还
露点儿笑。
夏铭眼神冷清,凝视上楼的两人,双唇微微弯起,也跟着上楼去了。
房间是上好的,华丽的,处处透着风尘味儿,暧昧温情,满是勾着人心底欲望的色彩。
“林兄可知他是清王身边的人……”
“是有如何?我还道他是你府里的丑奴……只是夏兄说了那丑奴早没了……现在遇着个相像的,也是天意让他
遇着我了……”林尚泽再看了床上躺着的阿丑,忍不住解了他的腰带,手探进衣衫里,游动着,唇边细声着,
“真没想到这丑面的奴竟会来花楼寻欢作乐……”
夏铭见了此举,也不阻住他,只道:“既知他是清王身边的人,你还动了此念,不怕清王拿你开罪了?”
“夏兄未免过于担忧了,他是清王身边的人,这不假。”林尚泽收回手,抬眼笑道:“来这花楼里的不是寻乐
的?他既来此就是来玩男人女人的,别人都道他来寻乐了,怎知他被男人玩了?”
“你不怕了他醒后……”
“那又如何了?我不过是玩他一回,你知我知且行了,谁人知了?”林尚泽再度回了阿丑身上,仔细摸着阿丑
的身,捏着他的腰,感受那柔韧的肉色。
阿丑的衣衫被他剥得差不多了,他再看了一眼阿丑的脸,拿了一块儿布巾子盖了上去,只看阿丑的身子了。末
了,再言声道:“夏兄且不必担忧什么,就是他醒了,又知谁玩了他?”
夏铭再不说什么了,只让身边的小厮去寻个懂事少年来伺候,等前方的床榻上赤裸了具男身,门外也有声响起
,进来了个漂亮的少年。
夏铭一边喝着酒,一边与少年调笑,眼还欣赏着前方的活春宫——
第五十九章
阿丑昏沉着,身子软弱无力,手也难抬起来,迷迷糊糊地,看不清什么,就只有朦胧的光亮。
自己什么时候光了身子他不知,只感到湿热的软柔一点一点游动,似乎还带着点疼痛。他不禁呻吟了,那刺疼
还带点炙热,正慢慢渗进皮肉,身子变得异样了。那感受就像是在做那快活的事,酥酥麻麻的,令人沉溺了。
阿丑只觉身子是在火焰中煎熬着,快活的滋味聚拢了下身,只有和王爷在一处,才尝过了,所以他是忘不了的
。
好不容易抬起手臂,手掌才摸到一人光滑的肩头,阿丑就不动了,下身猛然一紧,像是被什么箍住,没了快活
感,胀痛得难受了。
“别……放手……嗯……”伏在他身上的人微微一怔,松了手劲,慢慢伺候着他那东西。只是边动着手,边语
笑道:“夏兄可看见了?一张布巾子盖了脸,剩下的尽是能瞧得了。这声儿也好听……没想这东西还挺会勾人
的……”
这言语轻佻得很,阿丑听得模模糊糊,这不太清楚的话音刚落,另一道声音响起了,“着实不错,林兄可好生
享受了。”
“先前还不愿瞧了他这丑面,现在倒想见了他受不住的样儿……”说着,细长的指尖挑开那一张白巾子,只见
身下的丑面是丑了点儿,可那乌黑的眼珠子湿润润的,透点儿勾人的味儿。
林尚泽心下一喜,含了那微开的双唇,不住地亲吻,喃昵着,“你不是清王的人……我便想要你了……”
忽视了阿丑的面,他只看阿丑的眼,阿丑的唇,还有合他意的身子了。
手下摸着的肉感是美妙的,弹性极好,光滑细腻,就是这胸膛里有疤痕。他心道了,这丑东西怎伤了如此,若
没这些碍眼的痕色,这身子更美了。
摸着摸着就摸到软柔圆润的臀部,他使劲揉捏了还不够,指尖硬生生地在上面划了几道红痕,想着这紧实的肉
待会儿定夹得紧,那可是让人销魂不已了。
刚刚已不痛了后穴,怎下一刻就痛了,臀上火辣辣的痛着,还被谁掐了,真是难受极了。阿丑挣扎着扭动身子
,想逃脱了这炙热的疼,可怎的也逃不开,身上被什么压着,重如千斤,都喘不过气了。
阿丑是喘不过气了,嘴唇被人堵着,身子被人压着,怎不难受?
“王……王爷……”阿丑尽了全力,稍稍推开压着他的人,偏过头去,大口大口地吸气。
压在他身的人没动作了,怔了一下,看着他扭开了身子,那腰身线条流畅柔韧,弧度极美,只轻声柔语了,“
还道你是头次,本想温柔些,没想你被你家王爷玩过了……”
细长的手指划过那柔韧坚实的腰身,轻柔抚弄着,手劲渐渐加大。忽然拽过阿丑,分开他的腿,欺
身而去,牢牢压住他,不再让他动弹一分。
阿丑感到身子被人拉扯,拽过方才躺了地儿,疼痛使得他清醒了些。他努力睁着眼,虽是一片朦胧,可他意识
到这不是在王府,压着他的人也不是王爷,那这人……这人是谁了?
压着阿丑的人可不管阿丑挣扎不挣扎,身子置于他的腿间,坚硬的肉物摩擦着阿丑的那东西,一只手还滑到阿
丑的臀缝里,轻轻按摩着。
那那快活感又回来了,阿丑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双手推拒着,要这人离开他的身子。
“你……是何人……”阿丑是清醒了一点,可还不完全清醒,还看不清上方这人的脸孔,只听得他的声音。
“快活就只管享受了,我是何人又怎的?”这回话语清晰了,阿丑听得更清楚了,然而听得清楚了又如何,他
不认得这人。
那人不知从哪里拿了个盒子,打开了挑了点儿药膏出来,看似是药膏,可比药膏湿滑水润多了,稍不留神着就
会从指上流淌了。
“待会儿有点疼,你忍着……”说着指头就伸进阿丑的臀缝里,先在外边擦抹湿润了,细细按摩着嫩肉,来回
抚着。
那嫩肉本没那么红艳,被人抹弄得湿湿的,细细按摩爱抚,这会儿血色润泽了,颜色散开了,艳丽得很。那人
离开了手里,肿得如铁的肉物向下滑动,顶端来回擦着那红艳的柔,就想进了那销魂处,可又不想伤了这娇嫩
的肉色。
只得用红肿硕大的顶端在那艳红的肉里尝点味儿,似乎是等不了了,红肿的长物离去,长指忍不住伸了肉色里
,只进去指头,身下的人猛然挣扎了。
“你……你到底是何人……放……放开……”开始时阿丑没什么疼痛,只是那私处有点凉,还有什么轻抚着,
不一会儿就传来刺痛。那痛从来没有过,有什么东西进了他的那儿,还往里去了,惊得他害怕了。
“你可别动了,我都忍了好些时辰,就怕伤了你……”说罢,那人又伸了一指进去,这回是疼得阿丑睁大了眼
,也看清了压着他的人了。
“你……你……”他的头还昏沉着,可眼中的这人他认得,是真的认得,这人从前还剥过他的人,羞辱于他。
“还道你醒不来了……没事儿……明日你也记不起的……”
阿丑是真疼得厉害了,两只细长的东西在他那处蠕动着,往里深入,又不断退回,又再往里深入。疼得阿丑额
上全是湿汗了,脑子也更清醒了,他不仅认得这人是谁。还记起他本是要回府的,后来进了酒楼,见了好多少
年的男子那般亲昵搂抱。拉他进酒楼的娇柔女子为他斟酒,他喝了好些,再后来就是天旋地转,昏昏沉沉,最
后是什么也记不住了,这会儿就见了这人
对他……对他做这事。
这脱光衣衫,亲昵相拥的事只有和王爷做过,他自然知这人在对他做什么。还有在他那处蠕动的细长东西疼得
他直冒冷汗,他以前可能不明白这人做什么,但今日在茶馆听了事儿不是白听了,这人是在对他做那……那走
后庭之事。
“你……你别……这事不能做……不能做……”阿丑清醒了些,身子也有些力道了,手臂猛然用力,退开了压
着他的人。臀里的细长东西也抽了出来,这一抽,可疼得阿丑咬了牙,忍着撕裂的不适感。
趁着那人没回神,阿丑移动了腿脚,去不想稳不住身子,摔下床了。地上倒不冰冷,反而软柔绵绵,低头一看
,这地上铺着华丽的毯子,在望了四周的摆设,阿丑真不知这是何处了。
只是前方的桌前坐了一人,那人还对着阿丑笑了,那笑容叫阿丑冷颤,倏然间记忆涌入大脑,那些过往一一再
现,他本是忘了好些了,现下怎全记着了?
那人怀里还有一漂亮的少年,少年柔软无骨,整个身子都落在他的臂膀里,不知他做了什么动作。少年只面红
呻吟,瘫着身子不动了。
“他们玩得高兴,咱们也玩高兴点儿。”一双手臂自他身后环了他的腰身,那手还摸到他的双腿间,玩弄着他
腿间的软下的东西。他垂下眼,见了那湿润细长的手指,只道:“方才是这手……这手……”
“自然是它摸了你的下面,进了那软滑的地儿……你便不知你那处紧得很……”柔柔的嗓音就在阿丑的脖颈处
,阿丑是感到湿惹舔舐着他的皮肉,轻咬着,微微的刺痛又来了。
那桌前的人还朝他笑着,那笑容里满是鄙夷,满是厌恶,似乎他是什么肮脏的东西。从幼时就厌恶他,他是知
的。
他怎么也记不起是怎的进了这屋,怎了趟了别人身下,还被人这般对待。这两人是何时遇着他的,现在这场面
又是怎的发生的,阿丑是一点也不晓得。
身子一直燥热滚烫着,头脑恍惚,四肢无力,阿丑只记得喝了酒就醉了,可他怎知会醉的这般!
“来……咱们好生玩玩……”
阿丑不停身后的人言语,只往前爬着,可身后环紧他腰身的手臂力道太大,他挣脱不开。凝了凝神,平顺气息
,阿丑回了身去,看着眼前这俊秀的面容,凑过去,头垂在这人的肩颈间。这人当阿丑真要听他欢爱了,也由
着阿丑,怎知一下就痛了脖颈,伸手就一推,再一看阿丑嘴边的血,摸了摸脖颈,湿滑流着。
阿丑被他推开了,往后退了,慢慢爬开,只见这人站起身来,轻轻一笑,“我本不想伤你……这可怪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