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身边的几个手下冲上去控制住金的手臂和双腿。
威尔抡起拳头,狠狠的冲着金的腹部轮了几拳,金惨叫了几声,还没缓过神来,威尔左右开弓扬起大而厚实的手掌开始狠狠地抽金的嘴巴。
泰勒双手撑在床上,惊恐的看着一身黑色的西装,逆光站在门前的白兰度。
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
泰勒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上衣被扯了开来,裤子也被剥到了大腿处,露出了白色的短裤。
“族长,您请坐。”
白兰度身后的手下搬了个椅子过来,白兰度交叠双腿,坐了下来。
泰勒第一个反应是立刻跳下床,一脸惊恐的跪在了白兰度的面前,抱着白兰度的双腿,
“主人,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不是想你想的那样!”
白兰度朝身后挥挥手,冷冷的说,
“把泰勒先生带回别墅,关在书房里,看好了,等我回去,还有,给他穿上衣服,别冻感冒了。
“
“是的。族长。”
身后的几名青年人恭敬地鞠躬,然后拿起一件西装,把泰勒包了起来,带了出去。
“主人……你听我解释……”
几个人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把泰勒塞进了车里,带回了别墅。
泰勒转过头,看见理查德·金正在被几个男人狠狠的揍着。
……
白兰度挥挥手,“安德烈亚,你去派人把法蓝德和安卡接回家,暂时不去上学了。”
“好的,白兰度先生。”安德烈亚鞠躬走了出去。
威尔停下了手,按着男人的肩膀跪在白兰度的面前,一个人按着枪低着男人的太阳穴。
白兰度直直的看着被打得吐了满地血的理查德·金,“理查德·彼得罗西诺先生,早上好。”
彼得罗西诺毕竟是黑道大家族出来的,一看情形,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于是抹了抹嘴上的血,笑着说,
“你都知道了?亚历山大·白兰度阁下。”
白兰度点点头,“你那个不知自重的父亲很快就要和你一起下地狱了。”
彼得罗西诺吐了口血,点点头“你是怎么知道的身份的?”
白兰度挑挑眉,
“你们家族的动静太大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们真的以为我白兰度这么好欺负?”
彼得罗西诺笑了笑,似乎对自己面临的境况并不感到害怕。
“呵呵,我就知道老头子这次实在是大意了,说让我直接混进你们的家族内部,而我本来的确是想进白兰度家族见识下的,可惜没这个机会了,主要是……”
彼得罗西诺舔了舔嘴巴,眼神中带着迷恋,“斯图亚特的味道实在是太美味了……”
白兰度默不作声的看了彼得罗西诺几秒钟,然后起身站了起来。
“族长,您打算……”威尔面无表情的抬起头询问白兰度。
白兰度冷冷的看着彼得罗西诺,薄薄的嘴唇里吐出一句,“绞刑。”
说完,一个手下便拿出随身携带的细钢丝,绕在彼得罗西诺的脖子上,一只脚瞪着彼得罗西诺结实的后背。
不一会儿,细细地钢丝便勒进了彼得罗西诺的脖子里,男人越是挣扎,钢丝勒得越紧,直到彼得罗西诺脖子旁边的动脉被钢丝勒端,鲜红的血液噗一声喷了出来,溅在了医务室洁白的地面上。
白兰度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很快,这个英俊的年轻男人就面色发青,呼吸苦难,然后眼白往上翻,健硕的身体直直的向前倾倒,朝地上砸去。
“尸体带走。”威尔挥挥手。
剩下的人簇拥着白兰度回到了别墅。
第六十一章:鞭笞
泰勒被几个保镖护送回来之后,就被关在了书房里,在此期间,安德烈亚把法蓝德和安卡带回了别墅。
把两个孩子送回房间之后,安德烈亚经过白兰度的书房前面,决定顺道看看泰勒现在怎么样了。
泰勒失神的跪在书房的地毯上,等着白兰度回来,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幕和白兰度冷冰冰的眼神,泰勒害怕极了,身体轻微的颤抖着。
安德烈亚估计泰勒在书房里,于是推门进去,果然看见泰勒跪在门边。
看见泰勒跪在地上,安德烈亚并没有很惊讶,而是默不作声的朝门外左右看了看,然后转过头,直视着泰勒的眼睛,叮嘱说,
“泰勒,记住,不管你做了什么,千万别承认。”
泰勒抬起头,惊讶的看着安德烈亚。
“记住,千万、千万别承认!”
说完,安德烈亚立刻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
白兰度回来的时候,还没有到中午。
但是泰勒已经跪到双腿发麻。
听见轿车停在院子里的声音和有人走上楼的声音,那脚步极其的平稳而坚定。
不是白兰度,还会是谁?
泰勒双手浑身颤抖的越发的厉害起来,冷汗在极其短暂的时间内冒出了额头,顺着脸颊往下滑落。
纤细的手臂撑地毯不让自己跌倒。
身上的衣服还没换下来,依旧是被那个男人扯坏的那一件,整个人看起来糟糕极了,但是泰勒没有时间考虑这些。
白兰度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泰勒的呼吸几乎要停滞下来,那种夺走了呼吸的恐惧感再一度袭来,几乎使泰勒头晕目眩。
“族长,斯图亚特先生现在正在里面。”外面是威尔的声音。
泰勒没听见白兰度说话的声音,只听见了稳健的脚步声。
泰勒老老实实的跪在门边,没敢抬起头来,只是心脏、手臂和身体都止不住的颤抖着。
门把动了起来,泰勒微微的斜着眼睛,只看得见白兰度修长笔直的双腿首先迈了进来。
白兰度径直走到了书桌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双腿大大的岔开。
“主……主人,您回来了。”
泰勒低着头,不敢爬过去。
白兰度远远地看着泰勒,语气冰冷,“过来。”
泰勒跪着爬了过去,低着头,跪在白兰度的面前。
“抬起头。”白兰度说。
泰勒鼓足了勇气,抬起头来。看见白兰度的双手带着纯白色的手套,右手上拿着黑色的皮鞭。
一看见鞭子,泰勒眼泪立刻掉了下来,冲上前去,抱着白兰度的双腿,抽泣着说:
“主人,你听我解释,我真的……真的什么也没做!真的!”
白兰度一声不吭的看着泰勒的哭泣的面容和颤抖的双肩,薄薄的唇瓣紧紧的抿着,显得非常的无情。
白兰度越是这样,泰勒越是害怕和恐惧,哭声也变得更大,决堤的眼泪似乎要把白兰度的西装裤浸湿。
白兰度无声地坐着,房间里只剩下泰勒的抽泣声。
突然,厚厚的一叠照片散落在泰勒的脚边,“什么也没干是么?”
白兰度问。
泰勒拿起那些照片,都是自己和那个男人在吃饭、走在街边的时候被热拍下来的,里面还有一些让人极容易误会的亲密动作。
泰勒猛的抬起头,“这些,都不是真的!”
白兰度已经很久没发脾气、没有对泰勒动粗了,只要泰勒没有犯错,白兰度一般是不会惩罚泰勒的。
所以,习惯了内敛的白兰度,即使是在盛怒的时候,面孔也是异常的冷静。
而不像多年以前那样,还会摔杯子,勃然大怒——总的来说,现在的白兰度,更加的摄人。
白兰度伸出一只手,从后面抓住泰勒的头发,把泰勒哭花了的脸蛋摆在自己的面前,
“说,你都和这个男人干了什么?”
泰勒挺着腰,忍痛摇着头,哭着尖叫道,“我真的,什么也没做!”
此刻,泰勒突然明白了,安德烈亚说的一点也没错,什么也不要承认,千万不要承认。
白兰度狠狠地扯下泰勒身上的衬衣,上面都是被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他们零星的散落在泰勒白皙的身体上,也极度的刺激着白兰度的视线。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白兰度用力的抽了泰勒一巴掌。
“泰勒,你当我是瞎子么?”
泰勒很久没被白兰度揍过了,和理查德说的一样,泰勒的身体现在是细皮嫩肉,娇生惯养,那里禁得起白兰度的巴掌。
泰勒尖叫了一声,身子摔倒在地毯上,捂着嘴巴,喉咙里满满的,都是血腥味。
“白兰度……你听我解释……呜呜呜……”
泰勒大声的哭了出来,从地上爬起来想抱着白兰度的双腿,哀求白兰度不要这么生气。
白兰度面无表情的抬起脚把泰勒踹了过去,然后把蜷缩在地上的泰勒扯头发拎了起来,又是一巴掌抽在另一边脸上,泰勒转过头又吐了一口血出来。
“斯图亚特·泰勒。我以前说过多少次?这辈子,你唯一不能做的,就是背叛我。”
白兰度的声音恍惚的传来。
泰勒双手捂着脸跪在地上。
白兰度突然甩开手上的鞭子,扬起手,一鞭鞭的抽在泰勒瘦削的脊背、柔软的腰肢和肌肤细腻的大腿上。
泰勒在地上翻滚着。
“啊——!”
“啊——!”
“饶了我——啊!——”
“……”
二楼的书房里传来一阵阵凄厉的叫声,传遍了整个楼层。
安德烈亚就知道会出事,所以没有立刻离开,此刻,他正紧张的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不停地搓着双手。
白兰度的占有欲有多强,安德烈亚不是不知道。
泰勒现在却做出这种事……关键是,大家都看见了……毋庸置疑的,以白兰度这个性子,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往死里折磨泰勒。
但是,安德烈亚明白,泰勒要是真的被白兰度折磨死了。白兰度说不准会变成什么样。
“哎——”一向聪明的安德烈亚第一次脑袋没了主意,双手使劲的扯着头发,苦恼的想掉眼泪。
听见泰勒凄惨的叫声,安德烈亚更是感到无比的心痛——大家一直都很喜欢斯图亚特·泰勒。
而更重要的就是,没有人可以取代他的位置——他在白兰度身边的位置。
“主人……饶了我……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出去了!啊——!——”
泰勒大声的哭喊着,白兰度面无表情的看着泰勒凄厉的面孔,依旧一鞭鞭的抽在泰勒柔软的身体上。
泰勒感到浑身上下都是火辣辣的痛,但是他只能忍受白兰度的鞭笞,并且绝望的哭泣。
安德烈亚终于忍不住了,三步并作两步跑上二楼,冲了过去,用力的敲门,
“族长!请您手下留情啊!族长,再抽下去,泰勒会死了!他受不了的!”
没过多久,泰勒几乎无法动弹,身体向下趴在地毯上,背后竟然被白兰度鞭笞的流血了。
白兰度使用刑罚的水平,其实,一直比奥威尔还要杰出。
泰勒因为忍受不了剧烈的疼痛而昏了过去,灯光下,泰勒一脸惨白,冷汗大滴大滴的往下滑落。
此刻的泰勒就像是垂死的鱼类一样,瘫软的躺在地摊上,惨白的双唇紧紧的抿着,嘴角还是不停地有鲜血吐出来。
似乎是安德烈亚的敲门声提醒了白兰度。
白兰度猛的停下了鞭子,黑色的极其柔软的牛皮鞭上,有鲜血顺着鞭伸向下滑落了下来,滴落到五百针的埃及地毯上。
白兰度像是陷入了沉思,冷冷看着趴在地上,身体抽搐的泰勒,扬起鞭子打落了放在书桌上的杯子。
杯子落地摔碎的声音使泰勒瘦削的身体又猛的一颤,在那之后,泰勒彻底的没动静了。
安德烈亚立刻的把耳朵紧紧的贴在门上,却听见里面没有声音了。
“不会……被打死了吧?”那就糟糕了!
安德烈亚这样自言自语道。
突然,门被拉了开来,一脸浓重杀气的白兰度站在了安德烈亚的面前,高挑的身材遮住了房间里的景象。
白兰度就这样冷冷的看着安德烈亚,即使脸上没什么表情,安德烈亚也可以看出,族长的情绪一定是失控了。
说真的……这是安德烈亚第一次看见白兰度情绪失控,这是……恐怖极了。
安德烈亚咽了咽口水,“族长,请您理性一些,不要为了感情而轻易动怒。泰勒不是强壮的男人,受不了您……”
白兰度冷哼了一声,打断了安德烈亚。
“我的好军师,泰勒是我的仆人,这是我们的私事,你就不要管了,回家去吧,把法蓝德和安卡也带走,我有些话和泰勒说。”
安德烈亚知道真的不该呆在这里了,于是他立刻点点头,识相的带着手下到卧室把法蓝德和安卡带回了自己家里,其实他自己也觉得,最好不要让他们看见这些事情。这时候的白兰度,实在是太恐怖了。
……
一关上门,白兰度走了回去,走到房间中央,白兰度弯下腰来把泰勒抱了起来,让泰勒躺在自己的的怀里。
泰勒闭着眼睛,受伤的脆弱身体在白兰度的怀里轻微的抽搐着,嘴角有鲜血不停的溢出。
白兰度扯下手套,修长的手指撩开泰勒因为冷汗而黏着在额头的发丝,然后低下头,亲吻泰勒的嘴角,把泰勒嘴里的鲜血全部咽到了自己的嘴里。
“为什么要背叛我?宝贝,”
白兰度舔了舔嘴角,伸手抚摸泰勒的眉眼,
“你看,我不喜欢谈感情,但是我一直只有你一个人不是么?为什么还要去找别人呢?难道我满足不了你?在我身边你会寂寞?”
白兰度把泰勒放在地毯上,自己跪了下来,开始舔舐泰勒身上的伤口。
玫瑰红色的卷发洒落在泰勒纤细的身体上。
泰勒身体无法动弹,但是听见了白兰度这些话,眼泪还是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听见白兰度嘴里面说出“感情”这个字母。
用了最大的力气,泰勒抬起手想抚摸白兰度的身体。
白兰度却突然起身离开。
泰勒脑袋昏昏沉沉的陷入了黑暗中。
第六十二章:离家出走(1)
自从举家来到了纽约,唐·彼得罗西诺最喜欢去的一个地下赌场是位于布鲁克林的一条极其隐蔽的红灯区里面,这个赌场被无数的做明娼暗妓皮肉生意的酒吧和歌厅包围着,而且表面上是一个很普通的发廊,真正的赌博地点是在地底下的楼层里。
这是他自己家族创办的一个娱乐性比较强的赌场——说白了,就是在聚赌的同时,并不排斥进来拉客的男妓和女妓们。(有些非常纯粹的赌场是禁止男妓和女妓进入赌场拉客的。)
而且,彼得罗西诺家族是第一个尝试在真正的地底下设置赌场的家族,加上贿赂了大把大把的钱财给了当地的警察局和检察院,这也就导致了他们这里几乎是没人管制的完全自由地段。
而唐·彼得罗西诺本身也是个极其虔诚的赌徒,即使周末不去祷告,他也要过来这边的赌场赌上两把。
尤其是这里的赌场不同于西西里,娱乐项目很多,甚至可以带着一些小妓女坐在身边赌钱——要知道,唐·彼得罗西诺虽然是个老头子,但还是很热衷于这些关于欲望的享受。
因为是白兰度亲自交代的任务,而且对方是大家族的族长,身边有一众保镖保护着,奥威尔便带上了白兰度家族实力最强劲的杀手——赛门去执行这个任务,两人乔装打扮,来到了这红灯区蹲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