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乐真他妈想当场踹死他。他就一大龄智障,屁都不懂一个,也就这功能一点都不含糊着,真给力!王乐见着唐尧的大鸟把裤
裆顶得老高,好似别人不知道是的。王乐那个恨啊。自己后面的第一次,不就交代给它了。
“王哥——难受啊——呜呜呜”唐尧脸上潮红一片,撅着嘴,眼里隐有泪光闪耀,看来真是憋得难受了。他扶着大鸟,在沙发
边缘蹭了两蹭,没缓解胀痛,又颠颠地跑来找王乐诉苦。王乐想着自己遭殃前,这该死的孽根究竟还糟蹋了多少纯洁的男男女
女,王乐竟然就鬼使神差地摸上它。
唐尧哼唧着在王乐手里磨了俩磨,像只猫似的轻吟道“好舒服啊——”王乐吓了一跳,像是捧了个烫手的山芋,刚想扔了。唐
尧已经肩靠肩地半依偎在他身上,沉醉着一张绝对勾人心魄的俊雅脸蛋,把自己完完整整地托付给王乐。唐尧很会叫春,叫得
像只发了情的母猫似的。王乐猜着唐尧没傻前,一定干过很多少爷。若说个那些少爷也没他喊得委婉动听,直喊到别人心里去
的。哑哑痒痒的,就像是一片羽毛在心尖上转悠。那时王乐绝对有阴暗地想过,要不就把邪恶亲手捏碎,从此世界清静了。
王乐满头黑线地看着自己的裤裆,还不是唐尧那轻一声高一声的浪叫,现在连自己也硬了起来。王乐不想两手都伺候着,想起
一起在盛行曾偶然撞见少爷们做过。见那些少爷们都爽到家似的表情,王乐也想要试试。
他扒了唐尧的裤子,同时褪了自己的裤子。唐尧的鸟很大,从茂密油亮的黑色毛发里,笔直向上。大概用过很多回,伞端部是
挑衅的紫黑色。粗大的脉络与深沉的颜色,都展示着属于雄性的威武与力量。相较着王乐的鸟儿颜色是干净的嫩粉,无论是粗
度还是端口的分泌物,都远远不及唐尧的。
王乐心里极度不平衡地骂了娘,猜想唐尧从小就把虎鞭海马当点心。王乐把唐尧的大鸟与自己的小鸟放在一块。即使只是相隔
着,王乐也能感受到从唐尧大鸟上传导出的滚烫温度。
“来,握住——”王乐摸着唐尧的手,要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把两只鸟握在一块。唐尧脸蛋都像是火烧起来般,他抿了抿唇
,又紧张又惴惴不安地扶住两只鸟。
王乐半阖着睦子,要唐尧用手上下来回地搓动俩人的性器。随着唐尧懵懂地撸动,两根极其私密的器官在一块互相碰撞互相刺
激着,一股灭顶的快感顺着脊椎直上脑髓。唐尧很舒服,真是太舒服了,舒服到有浓稠的白色液体如喷泉般,汩汩地从深色的
小口里喷发而出,喷进他的手心,喷溅到他们彼此的衣服与裤子上……
第十八章
把俩人的衣物捣腾进洗衣机,王乐一占枕头,睡得死猪样。毕竟这事做多了伤肾又伤神。这边,唐尧躺在被窝里,手心里的热
度似乎没有减去半分。只要一回想起俩人刚才的禁忌接触,唐尧就心跳过速,忙把被子扯住半张脸。露出两只毫无睡意、亮如
星子大眼睛。脑海里翻滚着的,都是王乐眼眸半眯,泛着诱人水光的媚态。那眼皮薄薄的,隐去了往日的所有犀利,带着一股
子勾人的似水柔情。看上去比蜂蜜还要甜上好几分,唐尧无意识地伸出舌头,真想舔一口。哪怕只是一口!
王乐坐在桌边喝稀粥,给唐尧留了一个加蛋的煎饼几根油条。唐尧无精打采地晃到厕所,一番洗漱完毕后,又无精打采地晃出
来。见着王乐正皱着眉头,对唐尧少见的赖床感到不满时,唐尧忽地像灌上整瓶辣椒酱,脸蛋“哧”地就又红又烫。还是那种
能煎鸡蛋的。唐尧迅速叼过煎饼,一转身,噌地连人带饼闪进了里屋。在后头愣愣瞅着性格瞬间迥异起的他,王乐怒骂了一句
。“靠,不就是玩了丫鸟。”然后就没下文了。
唐家一夜之间伤筋动骨,抽根揭底。眼见着,就是昨日辉煌今日已埋在黄沙堆里的红颜枯骨了。唐家出那么大的事,作为世交
之子的俞嘉心里虽然也不好受,可若不是俞嘉他爸见风使舵,极会审时度势。从那知底细的同谋,戴罪立功,堪堪变成了秘密
线人。轮到他们俞家头上的,也将是明日黄花的凄凉下场。
说起唐尧和俞嘉之间的关系,那实在是微妙又复杂,一句发小,一句竹马对竹马的,还不足以说清里头的万分之一。
俞嘉生来就是个弯的,小的时候,还纯情地迷恋过世交家的嚣张公子哥。说起来,俩人的第一次,也是俞嘉这妖孽把人拐上床
的。这俩人从小众星捧月,飞扬跋扈的。两只烂一块的禽兽处一起,时间久了,总有你看不惯我我看不上你的地方。衣服不合
身,尚且脱了就成。遇上这两只谁都不肯让步的,最后只能一拍两散。
遇上别人,那就是老死不相往的。他们俩人原本就没把彼此的感情当真金了。散了以后,反而处得更如鱼得水。俞嘉这贱骨头
时不时地约唐尧一块出来泡吧。唐尧见不着合心意的,也打电话给俞嘉调调情,有时直接约了酒店开房上床。彼此都各取所取
,除了肉体契合,也从不谈情不情的。原本就没真情,谈了只能教人更倒胃口。
俞嘉明白,他在唐尧心里就一高级炮友。可想起那天唐尧像疯了似的差点掐死自己,俞嘉又寒心到极点。你说养株花花草草的
,时间长了,还有些人之常情的。这唐尧就他妈一条疯狼,平时西装革履正儿八经的,真是遇着事儿了,扭头就能在你脖子上
咬下一块肉。唐尧这厮不念旧情,根本就是没心没肺没情的主儿。混不熟,更养不熟!
最近,俞嘉包了个小情人。就是唐尧也找过的盛行台柱小涵。俞嘉拥着小情人去外头吃饭。骚包的跑车开到马路一处还在等红
绿灯,俞嘉眼尖,一眼就看见的酒楼里站着的人——高高的个儿,一身笑死人的没品打扮,还对着别人时不时低头哈腰。俞嘉
以为自己眼花,让小涵也去瞧。小涵瞧了半天,也很肯定的说,就该是那唐少爷了。
俞嘉突然想起那个谣言,说是唐家的最后希望唐尧摔傻帽了,唐尧他姐哭了整整三天三夜。最后把人落大陆,自己卷着钱跑了
。唐尧住院的那段日子里,俞嘉根本不敢去瞧他。就怕唐尧没死绝。要说唐尧摔下楼,这罪魁祸首还不是自己。姓唐的自然不
是池中之物,他真发起狠要弄死自己,还不真把自己弄得死透死透的。
俞嘉回家琢磨着,这事不成,不能放任自流,得找人先去声东击西,探探情况。俞嘉左思右想的,最后觉着还是小涵合适。
第二天,他领着小涵停在昨天那道上,让小涵去试试唐尧。
唐尧这两日一见着王乐就心神不宁的,心里像装了几只兔子,跳啊跳的。回到家里,俩人几乎没啥交流。唐尧一回家,就先洗
漱,然后直接蹦上床。要说他也是窝囊到家,即使睡上床,他的耳朵还飞在外面听着王乐弄出的声响。比如抽马桶的声音,比
如开淋浴的水花声,比如……
眼睛瞥着有人来了,唐尧条件反射地替客人拉开玻璃门,不甜不咸地送上一句“欢迎光临——”
“咦,是哥哥啊——哥哥,难道不认识小涵了吗——呜呜,真是伤心啊”来人是一位十八九岁的漂亮少年,娇嗔道。戴着一顶
纯白的绒线帽,赶潮儿的黑框大眼镜,唇红齿白,一身皮肤嫩得像是能掐出水似的。少年自来熟地去挽唐尧有力的胳膊。心里
却暗爽到极点,试想着这世上,有几个人能享受到唐少爷亲自开门夹道欢迎的隆重服务。
唐尧歪着脑袋,怯怯生生地打量着胆大的漂亮少年。打破脑袋,也实在想不出哪儿认识过这号少年。“对不起,我……不认识
你——”
漂亮少年咬着嘴唇,楚楚可怜地望着他,眼眶里都有珠子打着滚儿了,轻声道“盛行,盛行的小涵,哥哥还记得吗?”
唐尧毫不迟疑地摇摇头。
小涵在浊世里摸爬滚打,也算是人精一枚。仔细去瞧唐尧的神情,又问他几个问题,唐尧都是一问三不知的。表情更是诚恳到
家。小涵摸清了唐少爷的底细,满载而归。想着唐尧若不是真傻,就该获奥斯卡影帝奖了。
当小涵带着一手独家资料给俞嘉,俞嘉这才舒一口气。想着既然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不就意味着总把人踩脚底下的唐尧,这回
也算是虎落平阳?俞嘉突然邪恶地笑了!
王乐在车场巡逻,琢磨着最近傻子反常的举动。见他总像兔子见了狼似的,溜得飞快。王乐想着最近也没打过他骂过他,若说
要算上件破事,也就上回大家互帮互助了一回。王乐又不明白了,这怎么着啦?也就空虚的俩男人乐一乐的事儿。至于给他摆
脸谱吗?
小薇说是上厕所,让一姐们儿带了班。拖着裙摆,踏着大红色的高跟鞋,“踢踢踏踏”地往车场猛跑。王乐远远地,就见一漂
亮妞儿跑得飞快。也不怕能钉死人的高跟鞋,会崴了脚。
“王哥,王哥——”小薇一路猛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头上的花型头饰都跑歪了。
“怎么了,怎么了——火烧眉毛似的”王乐把小薇扶正。女孩只穿着薄薄一件旗袍,肩上连个披肩也没,如今正冻得直打哆嗦
。王乐看不惯美人受苦,连忙脱下老棉袄给她披上。
“王哥,先别管我——”女孩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唐哥下午被人带走了,就一直没回来——我怕出事,就想知会你一声——”
小薇也是个能见眼识的。见着下午来几个人,都是来者不善的模样,坐店里既不喝茶也不吃饭的。带头一公子哥儿打扮,指名
道姓要见他们经理。祁胜龙被手下从经理室喊出来,只看了一眼公子哥儿的名片,又点头又弯腰的,像是见了他爸似的。公子
哥儿也没说啥,就说唐尧以前是他一哥们儿,如今见着了,想叙叙旧。让经理给他开半天假。祁胜龙是个吃软怕硬的家伙,二
话不说,就让公子哥儿把人带走了。若说请半天假,唐尧也该回来了。但至今还不见他一根头发丝。小薇真是怕唐尧被带走,
吃大亏了。
公子哥儿?王乐知道唐尧不是什么好鸟,他身边的公子哥儿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王乐估摸着这几个小时唐尧应该还没事,但
如果时间再久些,这事儿就难说了!
王乐把大盖帽,对讲机往小薇手里一塞,说道“多谢,妹子”便急急忙忙地往祁胜龙办公室里跑。心里早把人祖宗十八代都招
呼了好几遍。
第十九章
灯红酒绿、乌烟瘴气的包厢里,唐尧傻子似的低头抠手指。俞嘉左手揽着少爷,怀里还坐着给他喂酒的小涵。邻座的沙发上,
坐着清远地区最大的开发商——李总。李总同样是男欢男爱的同道中人。一手揽着一名少爷唱卡拉OK,眼神却总不正经地往唐
尧这边眺。
俞嘉是谁啊?烂到肉里坏到骨子里的大人渣一个。俞嘉遗传到家族所有的优良基因,和他老爹一样,精明着呢!唐尧曾想置他
于死地,这是俞嘉不能容忍的。话说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俞嘉今日把唐尧带到盛行来,就是想着办法要报复他的绝情。但俞
嘉不会亲自动手,他从不小看唐家,即使连根基都让人掘烂了。唐家就像是一把野草,如今还在休养生息。俞嘉完全相信,只
要有一点水分乃至是生长的土壤,这株野草就迅速壮大变强,成为平原上的霸王。如今他们家虽不忌惮唐家,但俞嘉心里还存
有私心,怕就怕唐家终有一日连本带利地给他们还回来。所以,他要借他人之手。即使以后有个好歹,他俞嘉还算有转圜余地
。
“李总,这是唐尧,去年W市的十大杰出青年。唐家的唐少爷。我发小”俞嘉面脸带笑,向李总殷勤地介绍道。
大风大浪过来的李总,也是先一愣。虽然他们公司主要发展地区不在这块,可W市如雷贯耳的唐姓连带着唐家出大事,他还是有
所耳闻的。
李总有些兴趣地支开一边赔唱的少爷,为唐尧倒了杯红酒,客套道“唐少,不会不给李某人面子吧——”
唐尧不喜欢这地方,一点都不喜欢。他颤颤巍巍地抬起脸,可怜巴巴地看向一边醉生梦死的俞嘉,恳求道“俞哥,我想回家—
—”
李总脸色忽然变了变。俞嘉安抚着唐尧,向小涵递了个眼色“好,我让人去开车。你先跟小涵去外面等着。我马上就来——”
小涵腻腻歪歪地靠在唐尧身上,挽着他的胳膊,把哭哭啼啼的唐尧带出去。
“俞少爷,这——”李总一脸的难以置信。
俞嘉禽兽似的笑笑,也不隐瞒,一五一十地说出实情。当李总听说唐尧从高处摔下来成傻子,突然对这头被拔去爪牙的老虎很
有“性”趣。
小涵领着孩子似的唐尧走进一间无人的VIP包房。桌上多着几个杯子,还有一杯颜色妖异的鸡尾酒。
唐尧害怕地搓动着手,眼眶里滚动着欲落未落的泪珠儿,反复道“涵哥哥,我想回家——涵哥哥”
小涵走过去,从矮柜上端起那杯鸡尾酒。眼里透着某种尖锐的光芒。询问道“你……真的不记得以前了吗?唐少——”小涵特
意加重了“唐少”两字。
唐尧惶恐地摇着头。从被俞嘉强行带来之前,俞嘉也问过他许多遍相同的问题“唐尧,你真不记得我们之间的恩怨了吗?”
小涵最终叹了口气,把酒杯端到唐尧手里,柔声地哄着“俞少爷吩咐过,你只有把这杯酒喝了,才能回家——”
唐尧端着酒杯,犹疑不定。但当小涵保证他只要喝完酒,就一定能回家。唐尧这才兴高采烈地把诡异的鸡尾酒一饮而尽。
李总与俞嘉正聊着,就见小涵神色从容地走进来,然后伏在俞嘉耳根子后面说了些什么。俞嘉点点头,微笑着朝李总拱拱手“
佳人有约,也不知李总肯否赏脸光临呢?”
李总笑哈哈地应着,彼此心照不宣。脚步轻快地跟着小涵离开!
第二十章
盛行内部提供某种违禁的迷幻药。因为有助兴的作用,时常贩卖给来夜总会玩乐的客人。小涵打开某处包厢的大门,唐尧正眼
神朦胧地委身于沙发上。或许是个体的差异,唐尧的身体对这种迷幻药非常的敏感。他仰头靠在沙发上,叉开着修长笔直的腿
。一面用手指划拉着歪斜的衣领,一面不停地伸出红舌去舔舐干燥的唇。此刻的唐尧真是性感到极点。连有过几次露水姻缘的
小涵,都不禁深陷在唐尧惑人的魅力下。
自从一进包厢,李总早已被唐尧无意识地行为挑逗得欲火焚身。只是碍于小涵在场,不可随心所欲地一亲美人芳泽。当小涵识
相地替他们掩上门,李总下一刻便化身禽兽,饿狼般地朝唐尧凶狠地扑去。
李总的手掌顺着唐尧的敞开的领口伸去,触手的是一片娇嫩肌肤。几乎粘着李总的手,让他久久不愿放开。尤物啊,真是尤物
啊!李总在心里惊呼。想着世间原来还有唐少爷这般的卿本佳人。曾经一夜风流的对象与之一比,只能叫垃圾。
李总掀开唐尧的半边衣物,露出一片莹润欲滴的肌肤。李总眼神里是赤裸裸地饥渴。在唐尧细腻的颈项中,吐出占有酒气的浑
浊气息。唐尧伸手欲拍开李总的脑袋,难受地直抽鼻子,不停地抱怨道“臭死了,走开!我要回家,王哥,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