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乱天下一只狼(生子)上——硕烁

作者:硕烁  录入:05-25

,阳光明媚的酷暑季节,偏偏这儿弄得跟寒冬腊月似的,还弄了个冬夏的分界线,腻是明显。

站在这夏天的一边,吹吹冬天那边飘过来的小风,便已感觉这般的寒冷,那要是过去,踩在那冰渣子上,该是什么感觉?别价

冻成个水光透亮的冰球,还带反光的那种。

不过有白若尘在,想要挨冻都不能。

白若尘在我两人身上划了一层结界,立时便阻隔了外界的寒冷。他靠过身来为我理了理披风的系带,温和的道:“想什么呢你

?眼睛动来动去的。”

我眨眨眼,我眼睛有动吗?想事情的时候不是应该两眼无神的呆看着前方吗?怎地我跟别人不一样?

指着那白绿分界线的湖,我看着包若尘道:“这便是那闻名遐迩几乎无人能通过的阴阳湖吧?你打算怎样通过呢?”

阴阳湖,顾名思义,一半极冷,一半又是极热的。看似碧绿平静的一边,湖水却是滚烫的,越往深处水温越高。所以湖中是没

有活物的。人下去,也便是个死字。

但这样高温的湖水,却丝毫散发不出热气,甚至对面的冷风能够毫无忌惮的吹过来,也是有原因的。

其实阴阳湖之所以能够冷热分明,那是因为在湖中阴阳的分界处设有一层透明的看不见的结界,那结界只在水面以下部分,水

面以上弯曲像个盖子一样覆盖了湖里热的部分,使得热气没有散发出来,因此结界背面的冰山得以保持寒冷。

然而湖边靠近森林与地面接触的部分,因为没有结界的阻挡,热量便随着地底传入植物生长的土壤,使得湖以南的森林孕育植

被的土壤常年保持温热,适于植物的繁衍。

这便是湖两边冬夏分界明显的原因,也是为何暗黑森林树木林立却阴风阵阵的原因。那阴风便是从冰山那边毫无阻挡吹来的寒

风。也因此造就了森林里适合妖物生长栖息的环境。

看来祖先为了凤族的安全,也颇费了苦心,造就了今天安谧祥和的凤族。

待我细细的说完,白若尘惊讶的看着我,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我骄傲的撇嘴,天下无敌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魅儿,这点小问题当然难不倒我。

白若尘佩服的道:“颜儿知道这么多,那请无所不知的颜儿大仙告诉我怎样通过这个湖到达对面呢?”甚至拱了拱手。

我一噎,迅速的垮下脸,唉!书上讲,此湖不能凌空飞过去,不能游过去,也借不得船只或工具荡过去。

书上讲此湖几乎无人能过得去,但里面却有一个“几乎”,也就是说,有人能够过去,却不知是用何种的方法。

我苦着脸看着他,我说:“我不知道。”

白若尘讳莫如深的点点头,长长的“奥……”了一声。

我那个气呀,甩了袖子决定拍屁股走人,既然这门都进不去还呆在这里干啥,早早的回家去也,过家门而不入,我还没看看娘

亲呢。却被白若尘温柔的抓了袖子。

第27章:碧湖虹桥

白若尘将我揽在身边,伸手指着湖面,他说:“这湖既然是凤族的祖先所造,自然为后代的族人准备了后路,其实在这湖面的

上方,有一条结界搭就的尺长的小桥,当然也不是所有的族人都能够看见并通过,仅限于血统纯正高贵的贵族而已。”

“这血统纯正的贵族,便是各族拥有强大法力的族长,当然还有吾王。血统越纯,功效便越明显,用掉的血也越少。吾王当然

不能来,所以我来便是最好的选择,颜儿你现在明白为何派我来了吧?”

待得白若尘说完,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皱眉,“难道要用你的血吗?”看他脸色略微苍白,刚刚还红润的脸颊慢慢的失去血

色,我一惊,低头查看,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将手腕垂至湖面,一道细细的血流不断的流入湖水之中。

他苍白着嘴唇对我露齿一笑,我皱眉,非要用这种方法吗?却也无法,看那鲜血像蔷薇花般慢慢的晕染开来,湖面却只隐隐的

现出一抹淡淡的影子。隐约可见一条漂浮在湖面上方的桥状形体。

白若尘眼中明显露出笑意,然那桥却只是隐隐的现出幻影,便不再有变化。任凭那溪流一般的鲜血继续不断的流入,却仍是虚

幻的浮影而已。

白若尘脸色已苍白至极,额上也开始现出豆大的汗珠,源源的滚落,那苍白的嘴唇紧紧抿了起来,面上出现一丝严肃。他已坚

持不了太久,因为失血过多,看出明显的吃力。

我担忧的举袖为他拭去额头的汗水,看看那澄碧的湖面,不禁撸了袖子,一把划开手臂,在白若尘担忧的来不及阻止的叫声中

,将鲜血流入湖水之中。

既然我是紫族的少主,虽是末等贵族,但也是贵族吧?多少应该也能起一点作用,不然,难道让我眼睁睁看着白若尘失血过多

而虚弱下去吗?虽不至于掉了性命,但对身体的损伤也是很大的。

血是人体的根本,对于拥有法力的凤族来说,承接与法力根源的鲜血却是顶顶重要的。

然而还不等得我想完,随着我鲜血的流入,湖面突然开始沸腾,露出滚滚的气泡,便像煮沸的开水一般,只是少许的鲜血,却

迅速的晕染开来,整个罩于湖面的结界迅速晕染成肉眼可见的红色,像覆于湖上的透明红玉罩子。

我一惊,迅速的收回受伤的手臂,食指按住流血的伤口,不解的看向若尘的方向。为何会有这样的情状?

然白若尘却略皱了眉头,呆呆的看着沸腾的湖面出神,像是若有所思。

却在这时,突然砰的一声,湖面的结界散发出耀眼的红光,眼前陷入一片赤红的光晕之中,看不清周围的事物。

我抬手遮了眼,待得红光过去,我放下手臂,眼前的湖面赫然呈现一条清晰实体的尺长的道路。凌空悬于湖水之上,赤红的颜

色,长长的延伸到对岸,如一条长练,被下面的湖水映照的色泽格外的鲜艳,便像是谁的血一般。

而之前染成红色的结界也已恢复透明看不见的颜色,湖水平静无波,就像刚刚的沸腾只是幻觉。

受伤的手腕被一双细长的手托住,拿了轻柔的纱布为我仔细的包扎,我看着面前垂着眼睛看不到表情的脸,张了张口却不知道

想说什么,只得闭紧了口不再言语。

难道要我问他,为何他的血不能够尽快的打开而我的血却轻易的便开启了那座桥吗?他作为白族之主,那个仅次于凤王地位的

种族,他血统的高贵不言而喻,而我又算什么?

一个末等的却拥有可堪纯正的血液的末等贵族?甚至我族千百年来呆在二重结界进不得都城,像是被流落的种族一样,甚至尊

贵的凤王,千百年来也从未过问一句。却让我现在发现自己的血液甚至比白族之主还要好用。

我牵起嘴角,这真像个笑话。

凤族因为血统有严格的分界线,高贵与平民的分界线,那血统高贵的紫族为何要呆在那荒无人烟树木林立的丛林之中过那样于

世独立的生活?即使是祖先犯下的罪孽,这惩罚过了这千百的年岁,也该够了吧。

看着若尘若有所思的目光,我摸摸鼻子,勉强笑道:“巧合,巧合而已。”

白若尘却突然上前紧紧的把我按入怀中,按着我的脑袋道:“小傻瓜,想什么呢?露出那样勉强的笑容,不想笑便不要笑啊,

颜儿能开启这个桥,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会气你呢?”

我怔忡,什么嘛,你才胡思乱想好不好,我想的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再说你是那么小气的人吗?我气~,却也把刚刚的伤感气

愤抛到脑后去了。

白若尘又重重拍了我的头,换来我的一爪子,他道:“这小脑袋瓜整天胡思乱想的,这么多弯弯道道,得好好修理修理。”

我拿头撞他,被他就势挽了手,携手踏上那座尺宽的虹桥。

脚踏窄窄的桥身,往下便是澄碧的湖水,俯眼看去,便像踩在水面上一般,很奇异的感觉。

突然很想跳两下,好像很久以前便喜欢这样也这样做过。于是抬脚就着桥身使劲的颠了颠,不知怎么便是知道这桥很结实而且

平稳,只要桥身形成,桥上开启它的人没有离开的情况下,这桥是始终不会消失的,而且用任何方法也不会坏掉。

并且我还知道,只要开启它的人一离开桥身,这桥便会从两边到中间开始消失,悬空于湖上方在不会移动分毫的情况下终至不

见。

握着的手指一紧,白若尘嗔怪的回头看了我一眼却好笑的道:“不要胡闹,颜儿乖啊。”

于是我把再次抬起的脚乖乖的放下。

看着前面小心翼翼的身影,儒雅的身段,被对面吹过的小冷风掀起的袍角,恍惚与脑中的一个身影重合,耳边响起好听的话语

“小乖,不要调皮,要乖乖的啊。”声音如珠玉琴音,煞是好听。

白若尘转过身来执了我的手轻轻一吻,“颜儿,今次踏上这虹桥,便如那月老的红线,让天地做个见证吧,我们永远不再分离

。”

被若尘温柔的拥住,我看到的却是这样的画面,徐徐的青山,碧湖上的一座虹桥,两个互相依偎的身影,唯美的画面,和谐而

温馨,那人将怀中的少年抱紧,玉般的脸庞去亲吻少年如花的唇瓣,“小乖,你看这虹桥美不美,我为小乖而造,便让它作为

我俩的见证吧,我们永世不再分离。”

儒雅的青年牵着那娇俏的少年,一手遥指山巅,“小乖,天地做这枕席,我们在这建一方小屋,等隐世后便在此定居吧。”

微风徐吹,绿绿的青草,映着丛中两具光裸洁白的身影,青年撑在少年的上方,“小乖,痛的话便喊出来,成为我的人,这一

步终究是要走的。”

“小乖,你的处子之血滴在这片土地上,我便让它凝结成花,开遍这山野,作为我们爱的见证,你说好不好……”

“这紫色的花盘,紫色的草茎,紫色的叶脉,便叫紫叶之草吧。”

耳边不断重复温柔的话语,纷杂的画面一幅幅闪现而过,我眩晕的闭上眼睛,脑中浮现的,却是漫山的紫色,开遍整个山野,

如那紫色的海。

待得再次醒来,是在白若尘的怀中,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他担忧的容颜,他身后是白色的冰山,我却仿佛看到那一片紫

色的徜徉。

脑中迅速的疼痛起来,我一把将他按倒,使劲去撕扯他的衣衫,头脑发热,耳边回荡的是那紫色的海洋中急促的喘息,交缠重

叠的身影,像要将人淹灭,淹灭……

我埋首狠狠的堵住身下人的唇,在他胸前使劲的啃咬……

脸颊突然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响亮的一声,我对准视线,看到的是身下白若尘衣衫不整,满是担忧的脸。

顾不得整理衣衫,白若尘仰身紧紧的抱住我,“颜儿你怎么了?怎的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失了理智一般,颜儿你不要吓我啊。

我怔愣的任他紧紧的抱着,张了张口,“小乖~,是谁?”为何这名儿好熟悉,好像很久以前便有人这样的叫我,小乖,小乖…

…可是魅儿从出生至今从没有用过这样的称呼啊。

我舔舔嘴唇,“哥,我刚刚看到了一个幻象,感觉好熟悉好熟悉,明明是温暖的画面,为何会感觉这里,”我指着心口的位置

,“会这么痛?有一种很悲哀的感觉。”一种浓重的抹煞不了的悲哀,直传到心底,好难过。

想要狠狠的发泄,摆脱那种凝重。

若尘说:“颜儿看到的是千年前残留在虹桥上的记忆,颜儿法力低微,被那记忆影响了,那是早就发生过的事情,现在早已湮

灭了啊,所以颜儿不要受那影像的影响。”

第28章:谜样的老婆婆

我垂了眼帘,是这样吗?那为何会有这么深刻的熟悉感?

我说,“哥,书上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前世今生,只是今生,会否有前世的记忆?”

“前生缘前生灭,今生是重新的开始,怎会残留前世的记忆。颜儿怎会突然问这个?”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奥,只是突然想到了而已。”只是,突然的感想而已。

瞥了眼却看到了若尘胸前白嫩的肌肤,我窘迫,绯红了脸,连忙撇开眼,却正正的看到自己放在若尘肌肤上的手,我顿时囧的

无法言语,赶忙抽了手,眼睛左瞟右瞟的不知看哪儿好。

若尘却眉开眼笑的乐了,抓了我试图缩回的手,攥在手心里,调侃的道:“颜儿想要是吧,呵呵,回去给你啊,我们的第一次

要隆重一点,在这儿冰天雪地的,我怕冻坏了我的宝贝。”

我大囧,“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那个……我……”后面的话便说不出来啦,为啥?被堵住了。

白若尘你这个色狼。

山形不陡,多是山岗,一座连着一座,座座加高。然上山的道路却很是难走,因为没有人迹,积雪覆盖,在若尘的帮助下,才

能保证不摔,待行得半日,才略微看到山巅。

沿途有凝结的树木,只是冰雪覆盖都凝成了冰晶,只在冰中隐约看出树木的形状,看的出这里以前不是这样冰雪的模样,大概

也曾莺飞草长,树木成林,使我突然又想到了刚刚看到的那段影像中那片绿绿的山岗。

再前行了半日,眼看太阳挂到了山腰,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小片绿地,在这一片的雪白中显得尤其的盎然,绿地不大,却给人

感觉像是沙漠中难得的绿洲。

就在这绿地的中央,两间不算新的茅草屋,颤巍巍的站在那里,昭示着这里的人迹。

在那房前,一老婆婆坐着摇椅,眯着眼在那儿享受夕阳晚照,膝上铺着一块麻色的坐垫,坐垫上趴着一只雪白的猫,猫儿眯着

眼,一副享受的模样。

摇椅摇啊摇,嘎吱,嘎吱……衬着周围的静谧,显得格外的安详。

我上前微微的俯了身,向着老人道:“婆婆,我们路经此地,山路难行,可否在此叨扰一宿,稍作休息一下,明天一早便走。

老婆婆转过脸来,有些和蔼的笑了,“小哥儿这是要上山?”

我点头,“恩。”

婆婆的那条眼缝眯的更细,“小哥儿们是来采那紫草的吧,很多年没有人上来了,老身我很久没见到过陌生人了。”

“紫草千年一开,现在还只是个花骨朵,小哥们来的不是时候,还是回去吧。”

“婆婆,紫叶之草,花蕾待放已五百年,早已到了这千年之期,之所以迟迟不得开放,听说是在等待自己的有缘人,婆婆,我

们想碰碰这运气。”

听了我的话,婆婆朝我们看了一眼,“罢罢罢,小哥们想去,老身也不阻拦,只是这千百年来,听说这上得山巅的人,大都有

去无回,即使回来的也去了大半条命,没有能够回得去的。”

搁了那猫儿,老婆婆费力的从摇椅上站起,我赶忙上前扶了一把,却觉入手冰凉,我说:“婆婆,这冰天雪地,大冷的天,您

还是多穿一点的好,省得着凉。”

婆婆扶着我的手,不住的点头,“呵呵,好孩子,对刚刚认识的婆婆都这样关心,真是难得的好孩子啊!”

我扶着婆婆进屋,白若尘在后边紧随,那只洁白的猫儿一步一步的在身后跟脚,眯着大大的双眼,像是在笑。

我跟若尘被安排在东边的一间,晚上婆婆端了热气腾腾的饭菜来招待我们,白花花的面糊糊,却难得的有一盘野味,串烤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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