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守着就乖乖去守着!这是命令!出了差池拿你试问!听见没有?”冥严肃的的看着寮,如果没估错的话再过不久必有人闯墓。
“是!寮领命!”寮毕竟已是久经沙场之人相当会察颜观色,严谨的半跪领命。
“记着逼退就好!万万不可击伤!”冥知道这小家伙虽然面上可爱惹人怜惜的紧但出手绝对是狠厉!一击毙命的就算是万幸了!
“可是……遵命!”擅入‘墓’者死!百年不变的陈规定律!今时墓主何故下此令!算了!以令行事就好!不关自己的事何故引火烧身。
第五十五章:故友
果然在谨从公司回来后家里空无一人,很自然的想到了前几天小老虎闹腾着要去主宅的事。翻开手机果然也是有安羽哲发来的短信。在谨握拳是硬生生的握在手里的手机都给捏碎了。
“寒!”安羽哲端着杯大大的马克杯靠在窗边看着刑堂的方向,偶尔喝几口浓浓的麦片。
“在担心谦儿吗?”冷祁寒倒是惬意的煮着咖啡,满屋子飘散着浓浓的咖啡香。
“能不担心吗?”安羽哲转过身重重的一声叹息道:“与其说谦儿我更担心那孩子!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呢!”
“他不敢!”冷祁寒话音未落就听到了敲门声,冷祁寒看了眼门口的方向甚至都没有让来人进屋只是道:“什么事?”
“有客来访!是位自称是暗盟的堂主的少年求见于您!”没有得到进入的许可,管家只是亮着嗓子禀报。
“这不是来了!”安羽哲看着冷祁寒相当鄙夷的一笑道:“暗盟的堂主吗?”安羽哲重复了一遍了管家的话,叹息的摇了摇头。
“让他回去!”冷祁寒手下一顿。什么!暗盟堂主!眼里还真是没有这个家了。
“是的!家主!”管家即使面对的是一扇门还是很本能的行礼后才退下的。
“何苦呐!那孩子既然来了就样他进来吧!”安羽哲放下手上的马克杯就要出门。
“那孩子要是能听我的话回去!才不正常了呐!”冷祁寒调侃着拿起安羽哲放下的马克杯,就转身取了洗手间,给安羽哲冲洗着被子细心的拭去了水渍出来放在了水台上说的:“对于爱人亲手做的东西是要细心爱护的!”
“我现在就去细心爱护爱人的宝贝儿子去!”安羽哲正欲出门就被冷祁寒给拉住了,安羽哲真的是连瞪都懒得瞪冷祁寒了:“非得等谨打起来才去吗?万一受伤怎么办?”
“那小子没见到谦儿之前不会让自己有事的!”冷祁寒相当笃定的说道:“冥不是没有分寸的人!”
“谦儿还不知道怎么样呐!谨不能再有事了!”安羽哲说着不顾冷祁寒的阻挠就出了门。
“明明不是十七十八了!怎么还想个孩子!”冷祁寒嘟囔着抱怨了声就跟了上去。可不能让自己的宝贝被误伤了。
“哦!是吗?那真是遗憾!”在谨倒是处变不惊的谈笑自若。
“实在是抱歉!家主要务在身!老奴这就让人送您离岛!”管家相当圆滑的冲在谨行礼了。
“有劳了!”在谨淡若的浅浅勾着一抹笑。要务在身,实难脱身是吗?那……最好不过了。
“来人!送风堂主离岛!”管家冲侍女招手时,在谨眼睛半眯,管家手心浅浅一抹浅青色正好落入在谨眼里。谦儿的‘索魂’?看来……命不久矣!
“风堂主请!”前来引路的是一声女仆装的可爱少女,少女双手叠放于腹部向在谨四十五度鞠躬后,甜美莞尔着抬手为在谨引路。绝对的麋鹿般惹人怜爱的小萝莉。
在谨只是微微点头示意看了眼楼上的方向,莞尔着跟着侍女往外走。在路过是树林时在谨的脚下顿了顿。杀气!很强的杀气!早在一开始经过是在谨就注意到了那浓郁的血腥味!或许是杀手天生的敏锐力吧!即使隐藏的很好,但即使是一闪即逝在谨也是确确实实感受到了一股杀气的存在!而且很接近!在谨收回目光将视线定格在了面前这人畜无害的少女身上。
“怎么了!风堂主!”侍女依旧是无害的莞尔着说道:“这边请!”
“那里……”在谨再次看向树林,转而抬步前往却不想侍女已经拦在了自己身前。
“不过是一片枯林!有碍观瞻!风堂主这边请!”侍女继而抬手引向离去之路。
“无妨!”在谨抬脚深深浅浅的踩着却是恰到好处的避开了机关。
“风堂主!”侍女这时表情已然有些僵硬,拦在在谨身前语气略显生硬:“风堂主离岛还请这边!”
“我如果一定要进呐!”在谨轻声戏出了声,他已经不想再跟这少女多费口舌了。在谨几乎确定他的小老虎在里面,每每多踏入一步他的心分明的抽痛一分。或许是情人间的默契吧!在谨就是能感觉到小老虎的痛!只想去承当小老虎所有的不幸。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爱到深处无怨尤吧!
“风堂主来者是客!请不要为难我一介婢女!”侍女又往前谨了一步,拦在在谨身前没有一丝要退避之意。
“是你在危难我!”在谨伫立笑出离了声,声音低沉:“在逼迫我取你性命!”
“那我只能多有得罪了!”侍女后退了一步拔出了枪,指着在谨:“风堂主不论你有什么目的!家主既然既往不咎您还是请回吧!”
“风在谨这个名字你不陌生吧!”在谨好整以暇的玩弄着手上的叶片。
“自是!”侍女不明所以却还是答道:“久仰暗盟风堂主之名!”上次少主失踪,算是墓第一次次于暗盟正面上的冲击。这个看似闲置的刑堂堂主确实不可小觑。
“那你何时听过风在谨有失手一说!”此言一出叶片已然是脱手而出,面对侍女射出的子弹在谨却是选择了不避不躲。
铛的一声!在子弹接近在谨头颅时一把银质的匕首飞身而至砸开了子弹的行径,匕首深深的插在了树干之上。而在谨抛出的叶片是深深的嵌入了侍女的手腕,虽说不致命却也是生生废了这只手。对一个杀手来说这是比死更加残酷的折磨。在墓这种地方被废就只能是意味着死亡。
“寮少爷!”侍女捂着手腕堪堪的跪在了寮的脚边,面色惨白哆嗦不止。世人皆知墓的刑堂之主柒予是杀人不见血的恶魔却不知其徒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墓的这帮子杀手见了寮说是闻风丧胆一点也不为过。
“退下!”寮笑意的瞟了一眼侍女手腕泊泊外溢的鲜血,竟破天荒的亲自伸手扶起侍女语气温柔的不行;“记得要洗白白哦!恩?”
“是!属下……告……告退!”只是这一句就把少女吓出了颤音,全身冰凉却是汗如雨下。
“你还是这么恶趣味!”在谨一眼就认出了面前的少年!记得孩童时第一次见到这少年就害的自己挨了整整五十鞭子!被禁食禁水了整整一天!还记得那时自己就差点脱水心悸!整整抢救了一天一夜才勉强活了下来!那半年却是在加护病房里度过的!那时的在谨还只有五岁!竟而导致在谨对于眼前这个少年一直是没什么好感!
“刚刚可是我救了你一命哦!”寮走进在谨拔下了牢牢插在树干内的匕首,在在谨眼前晃了晃见在谨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寮彻底抓狂了:“喂!都这么多年了!谨!你怎么就那么记仇啊!”
“让开!”在谨只是轻轻吐出了这两个字。
“我一直好奇墓主让我来拦的是何人!没想到是谨你啊!”寮拍了拍在谨的肩膀显的是相当熟络:“说吧!什么事?虽然有墓主的命令!兄弟我是铁定不能让谨你踏入半步的!但是,做兄弟的有今生无来世的!兄弟我倒可以替谨你传递个小信息什么的!嘿嘿!”
“柒予就是这么教你的吗?寮!”在谨看着寮咧着个嘴得瑟的摸样,是一阵无语!正想着怎么摆脱这个粘人的家伙!但是先一步有人搭理寮了。
“嗝~”寮蓦地打了个嗝,依旧保持着现在的动作试着咧了咧已然僵硬酸涩的嘴角,调整到最完美的弧度潇洒的转身,利落的半跪低垂着脑袋:“见过家主!”
“没事吧!谨!”安羽哲赶紧扑过去紧紧的抱住在谨,一直被冷祁寒拽着目睹着这一幕幕真的是都有点发软。
“我……没事!”在谨诧异于安羽哲竟会这般在意自己,愣愣的看着安羽哲身后的枝干。
“你这孩子……吓死爸了!”安羽哲扶起在谨,竟然出人意料的给了在谨一巴掌。冷祁寒想去安慰下爱人,却被爱人不留情的踹了一脚。
“别踹疼了脚!”冷祁寒却依旧是宠溺的揽过爱人小心的陪着笑。
“哼!”安羽哲狠狠的瞪了两父子一眼,留下了重重的鼻音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噗~”本来还跪在地上寮挑着眼偷瞟到了这一幕,是忍俊不禁的憋的小脸通红。大着胆子一抬头就发现冷祁寒冷着脸看着自己。故作虚弱的轻咳:“咳!咳!咳!感冒!感冒!嗓子不舒服!”但此刻在寮的心里却深深的种下了一颗种子!刻着‘安少爷V5!’
“你跟我来!”冷祁寒也是大人大量,自己就是惧内怎么了!故而只是看向呆立着的在谨低声喝道:“你。跟我来!”
“……是!”在谨大脑还一时没反应过来,隐约貌似听到安羽哲称自己为‘爸’。愣愣的跟在冷祁寒身后就往屋里走。
“呼~”寮等冷祁寒走远后才长舒一口气,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泥土调皮的冲冷祁寒的渐行渐远的背影做鬼脸吐舌头的小声说道:“安少爷V5!嘿嘿!”
第五十六章:面具
冷祁寒还算给在谨留了几分面子,把在谨带到了书房门口,在谨明显脚步顿了顿。不对啊!我是来找小老虎的!来这做什么!冷祁寒见状抬脚对着在谨的屁股就是一脚,想不想实实的一大步踩在了地毯上。
话说刚刚冷祁寒一脚踹过去时,在谨虽然脑子还在想着小老虎的事,但多年的经验导致身体自然的侧身避开了。冷祁寒是万万没想到在谨会敢躲,而且还躲的这么利落。这不就一脚踹空了做了个躬步。
“呃……”在谨看着这情景定格了两秒才晃过神来有些尴尬的说道:“我,我不是有意的!您……没事吧?”
“滚进去!”冷祁寒收回腿,故作镇定的冷着脸低声斥责。
“是……”在谨狐疑的看了眼冷祁寒的腿。腹诽道:居然没事!那一脚力道可不轻的!就这么突如其来的被泄力……柔韧还真好!
“看什么看!还不滚进去!”冷祁寒不用看就知道在谨在腹诽些什么。哼!我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还怎么做你老子!臭小子!倒学会设计你老子我了!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你,要做什么?”在谨刚踏进去几步,就听见冷祁寒关门落锁的声音。在谨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不是吧!谁刚和寮见过面自己就又要倒霉了!那家伙还真是自己命中地道的衰神!
“跪下!”冷祁寒也不废话,直接从书架上取下一根藤条。
“我不是以你儿子身份回来的!我回来只是为了……呃……”在谨话还没说完冷祁寒就一藤条抽在了在谨的膝窝处,随即又补了一脚给在谨一只腿踹跪了下来。
“我不管你以什么身份回来的!坏了规矩就要受罚!”冷祁寒见在谨要起身,先一步一脚才在了在谨的小腿上。
“放开我!”在谨挣扎着要起身,自己可不是跑回来找打的。我的小老虎还在等我。
“不会跪是吧!”冷祁寒这会倒是放开在谨了,转身不知从哪取来的绳子。
“你要干什么!”在谨虽说不服冷祁寒!不认冷祁寒!但毕竟是血缘上的父亲,还没有大逆不道到给冷祁寒脸红脖子粗大动干戈。
“不是不会跪吗?帮帮你啊!”冷祁寒拽着在谨的胳膊就把在谨往一旁的木凳边脱。废了好大的劲才把在谨按趴在木凳上,双手双脚分别给束缚在了木凳腿上。这样臀部首当其冲的高高翘起,正好方便冷祁寒下手。
冷祁寒甩了甩手臂,藤条发出骇人的嗖嗖声。听着像是在试力道但实际上冷祁寒只是为了舒展一下酸麻的手臂。虽说在谨没和冷祁寒动粗,但劲是着实不小。给绑在木凳上还是废了冷祁寒一些气力的。
“这次打你不为别的!”冷祁寒伸手去拽在谨的裤子,见在谨还是挣扎,冷祁寒猛的拽下了在谨的裤子,拿藤条抵着在谨白皙的臀部说道:“只有一点!不爱惜自己!”
“不要这么对我!不可以这么对我!”在谨只是默默的看着地毯。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怎么可以!用教儿子的方法对我!我不是你儿子!
“谨!我问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不躲!”嗖啪!冷祁寒狠狠的一记藤条敲在在谨挺翘的臀上,当下激动起一阵肉浪。藤条受力面积小,却是深深的疼入骨髓。冷祁寒下手力道之重,一鞭就是一道血红。
在谨吃痛瞬间双拳紧握,微微昂首就是偏偏咬紧牙关不言支言片语。冷祁寒见状一连几鞭都重叠在了之前的伤痕之上。冷祁寒看着在谨微微颤动的身子,臀部上已经鼓起紫黑的棱子饱满莹亮当之是弹指可破的状态。冷祁寒只是又将藤条抵上了那道伤痕。
“用我教你怎么回话吗?”嗖啪!这一记藤条打的格外很,深深将那道棱子给抽破了,皮肉有些向外翻卷。冷祁寒挥手甩了甩藤条上沾染的血水重新抵上了那道伤痕问道:“为什么不避子弹?”说着又是一记藤条,深深陷进皮肉里,霎时溅起血珠飞扬。
“唔~”在谨死死的咬着已经出血的下唇,火燎针刺般的疼痛像是追魂夺魄一般的纠缠不休,每每觉得快要昏过去了却又被下一鞭所带来的疼痛给生生的刺激清醒,如此往复经久不息延绵不绝。
“是不是你们都觉得父母把你们带到这个世上是一种罪过!”冷祁寒又对准了那道伤痕狠狠的落下了一鞭斥责道:“就这么不爱惜自己!就那么想死吗?”说着又是狠狠的几鞭快速落下。一个两个都是这样!一回来就是要死要活的!谦儿也是!你也是!如果不是家人!为什么我要为你们生气!动手教训你们!
“呃……”在谨强忍着痛,想死吗?或许是呐!扭头看着冷祁寒的腿歇斯底里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个世上?为什么!”在谨说到这声音已经有些哽咽。默默的在心里问着自己最想问的话。既然把我带来这个世上又为什么不养我!我有什么错!我到底有什么错!你要那么对待我!为什么!
“为什么?”在谨眼里噙着泪却是怎么也没有滑落眼眶,只是昂起头再一次歇斯底里的吼道:“你有什么权利那么对我!”
“我知道你心里委屈!怨恨!苦涩!”冷祁寒又将藤条下移了一分笔直之前任何一鞭都要重:“只是谨!把你带来这个世上没有养育你!给你应有的疼爱!是我做父亲的失职!但是……”嗖啪!又是狠狠的一鞭重叠着落下:“身体是你自己的!你没有权利不爱惜!不论以前如何!以后的人生是要你自己去闯的!家人永远是不会一直陪着孩子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