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看你那样子也就是中了温焰的毒了,不过他肯下重毒也算对得起你了,像我这么的吧都没说什么,你在这闹什么啊?好
说歹说,温焰对你还不错不是吗?”
谁知苍煌不吃这套,疯了似的过来扭着我的手腕,疼得我直叫唤。草你大爷的,这妖精发疯了怎么招就没人来管?
“你懂什么?”
对上苍煌发了红的双眼,我都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我缩了缩手,满不耐烦地说:“喂,闹够了就放手。”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吗?”
“我哪知道,喂~”
“呵呵,我想让他只看我一个人的……本来你消失就可以了……”
听得我起鸡皮疙瘩,我还这么年轻,我才不想消失咧。我侧过脸张嘴就咬他手,咬出了血了,居然就没半点松手的意思,还在那
继续说。
“他最想看的那个人都进棺材了,我们都没办法,跟死人斗的不是吗?”
接着他还说了很多很多,我只是带着满嘴不属于自己的鲜血,惊愕,还有些什么情绪?
不知道。
隔天温焰就回了,我笑着跟他打招呼。他也不知怎么的看起来还挺高兴,过来就当着很多人的面亲了我一口。
晚上被抱的时候,我非常不知死活地对正在挑逗我身体的温焰说:“你让我当次上面的吧。”
他就啃我鼻子,坏笑着说:“凭你现在的能力,还不至于推得倒我吧?”
我拨开他挡住额头的头发,看着那张脸,知道地吧,就有种撕碎这笑容的感觉,说:“你可真难看。”
温焰也不恼,可还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就说:“怎么的都比你美吧。”
那次我就开始觉得,这哪是做爱呀,不就是一个插,一个被插。
明明动得厉害的是他,我却有种在被尸体干的感觉。
苍煌不说了吗,他或许早就死了。
所以我表现得就特温顺,弄得温焰对我越来越好,还老带我出去玩。
我就对苍煌说,像我这么活不也挺好,你就别坚持那什么了。
他就不理我,在一旁冷笑。我想他是在心里鄙视我吧,可这也不关我事,我甩也懒得甩他了。
温焰带我出席宴会的时候,肯定是想到过的,可我没想到啊。
这不,一下给碰见了刺猬,我就呆了。
那会儿我还在想,温焰要知道的话肯定不愿意带我来这见识。
可他倒是很自然地过来,还跟刺猬打招呼,一点都不像有过节的样子。
我也干巴巴地说:“就说我们有缘嘛,又碰见了不是。”
刺猬总就是看不顺眼我的样子,一直瞪着我和温焰,我直接就是说你瞪啥呢?
被我弄得有点不爽,他就说:“要你管。”
温焰也是忙的,总有些看起来就挺有架子的人过来跟他说话,我就拉着刺猬走开了,免得碍着什么的。
边走我边说:“思索了一番我好象没得罪过你吧?怎么你就还那德行?跟我欠你钱似的。”
这么一说,刺猬居然还有点尴尬了,就缓了点,问我过得还好吧?
我说好着呢,温焰疼我得很,一般哪有人带我这种玩意儿出来的,足以证明我地位的重要了吧!
鄙夷的哼了声,刺猬就抱怨说最讨厌来这种地方了,每个人都带着面具。
“那你还来,没人逼你来~”我拿过一杯红色的液体,就想着转移了话题,说:“看你过得也挺好的……哇!”
身后有人撞我,那杯子东西全洒我身上了。
我穿的是白色的西服,档次很高的那种,我还是第一次穿呢,真是糟蹋,我准让你赔钱。
气得我转过身就想开骂,可结果后面的人,是个女的,有点儿面熟。
“你吃饱了是不是?”刺猬就过去了,很是烦躁地对着那女人说。
呵,不就是上次那个?那个那个彭优翼!
彭优翼穿着很适合她脸蛋,但不适合她性格的纯白色的蛋糕裙,装无辜地说:“你怎么又吼我了,我刚差点滑了,还好搭着那个
谁才没摔,你怎么就不慰问慰问我?”
“额,请问,那个谁,是指我吗?”我僵硬着,问。
“不就是,哦,你是上次那个谁吧?正好,就当扯平了,别忘了你摸过我屁股。”
我脑子轰了一声,看见周围有几个人还是听见了,有点看热闹的意思,我想犯不着跟女人计较,就阴着脸对刺猬说:“我去厕所
。”
到镜子一看,才发现那块污渍不是一丁点的大,就像个胎记一样印在衣服上。
可真够倒霉的,最近不知道是怎么地了,老跟女人犯冲。
本来是想擦擦的,可发觉这东西擦也擦不掉,用水冲难道我要跟个落汤鸡一样出去?
看着镜子,我就没动静了,发起呆来。
我的脾气是越磨越好了,老被欺负得声都不吭。丢了从前的那份精神不说,未来也是一片灰暗的样子。
人嘛,最重要活得开心,别留下遗憾就好。
开心我倒是真开心的,可遗憾一大堆啊。我本没指望自己有什么出息,可我这么大了还没孝敬过父母呢,那些龌龊的照片是苍煌
弄我家去的。
我听到的时候给了他几耳光,按说我应该特恨这个把我弄得无家可归的人,可我除了当时那个气愤,也没其他的情绪了。
谁让这家伙真是做了亏心事脸不红心不跳,还在我面前诉苦,真服了他了。
然后我觉得当次坏人也不错,不能哭的人总是我吧?
手指屈起来,想深嵌进肉里,可办不到,始终指甲不够长。再说就算指甲长了,这样伤到的,不是自己吗……
诺大的卫生间静谧得诡异,可更诡异的是……
“哼哼……啊,轻点……”
当即就反应过来,有人在这办事呢。听着声音,叫得人骨头都酥了,估计是个漂亮的少年吧。
刚才就没点声音,他们大概是觉得进来破坏情调的那位,也就是我,已经出去了吧。谁让我没发出一点声音,就在这发呆,耽误
了人家办事不说。
好了,这下我成了偷听的了。
觉得有点儿无耻了,我想走,可刚想迈开步子的时候,就听见了,那个声音。
“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伴随着淫靡的肉体碰撞声,一字不漏地传进我的耳朵。
脑子再次轰了,被十万伏特击中的感觉,里面的人……
65.宴会什么的……
一阵激烈的呻吟声后,算是安静了下来。
安静得能听见我的心脏狂跳的声音,那门开了。
是个外貌普通但穿着非常不俗的少年,大概也就十六七岁,见有人在外面,还直直盯着他,腾的脸就红了,匆匆地对身后的人说
他先走了。
草草整理了衣服之后,他就逃似的出去了。
慕轩看见我在这,没有半点的惊讶,若无奇事地出来洗了洗手,那神情平常得诡异,还有点意味深长的笑着对我说:“偷听得还
挺过瘾的吧。”
“……”见他没事人似的,我也不好摆出这么个囧样,咳了声没好气的说:“哪有你真枪实弹玩得过瘾啊。”
瞥了他一眼,西装笔挺的,怎么都是个帅样,可我怎么看就别扭。
总觉得这人啊,染上了别的什么颜色,就让人不舒服。
但也还真怪,我们这面见得,就像是才一两天没见的朋友一样,未免自然过头了。
可其间的气氛,跟往常可大不一样。
“这话说得,你衣服怎么啦?”慕轩一下把视线放我身上,继续说:“你穿这种衣服真……”
“就这样呗,倒是你呢,看不出来这么能玩,这品位呢……”看他憋笑的样子我就不爽,知道他觉得搞笑呢,我本身就是个穷酸
德行,所以说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
接着慕轩说了句他不是玩的,我本来就顺便的挖苦一下,他这么说了之后我过了会才反应过来。
心说你他妈不是玩的,难道是认真的?我就无语了,把嘴巴闭上,心情不是很好地对他说这里好闻啊?该出去了。
“交易而已,那个少年的爸爸是我们这次要争取合作的对象。而他,中意我。”
我停下脚步,回过头望着慕轩,他无害地对我笑。
一股无名火就这么升了起来,可随即很快便熄灭了,这关我什么事。像我这种社会低层的菜鸟,对这种商业勾当什么的懂个屁。
我不冷不热说了句:“挺有能耐呵,凭下半身就把人弄得个服服帖帖的。话说回来,你过得可真滋润嘛,好象那时那副不舍的样
子是骗人的一样。”
“彼此彼此。”
“……我跟你不一样。”
“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不一样的?!”
变了……
“唔……放手!”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有些措手不及,脸就被按在厕所门上,双手反绑在身后动弹不得。
“在上次分开之后,我们不都以为对方会过得很痛苦吗?可我们似乎都高估了自己,见面了才发现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就算
是友情,也不该这么廉价不是吗?!你很火大是
么?我也是,一样的……”
“……我说过了,我跟你不一样,啧!”拼命挣了几下,可他那双手更是加重了力,我气得扭过头瞪着他。
不明白。
不明白为什么我看见他就让我恼。
不明白他为什么也这么恼。
僵持了半分钟左右,外面有了动静。
脚步声,近了。
“喂,穷鬼!”
呵,是刺猬,小子终于有点用处了,这时呼救的话……
“切……麻烦的家伙。”慕轩低声骂了句,然后迅速捂着我的嘴把我拽进隔间。
门一锁,我就觉得事情不妙,慕轩现在的情绪怎么看都不对劲。
无奈嘴给捂了,我试图发出哼声引起外面人的注意,转眼间,身下一凉……
接着外面的门被踹开的声音,很适合刺猬的出场,好不容易盼着救星了吧,我却没了声音。
“何辉!……恩,在拉屎吗?”
“……”连呼吸声都想秉住,想用手抓门,可不敢,不!绝对不可以!
怕发出水渍声而死咬着牙关,不让那条舌头侵入。
另来是一想起刚才那个少年应该也在这舌头下甜蜜的呻吟,我就泛起恶心的感觉,恨不得给他咬烂得了。
可我没咬,反到给他咬了。
“额!”声音就这么给发出来了,真要命。
“何辉,你在呢怎么不甩我?”外面刺猬不满地叫嚣着,我心里直骂祖宗,你他妈的早不来晚不来!
这下没办法,刺猬的脾气也就这么个难缠,我再不吭声他估计得闯进来,我就硬着头皮说:“便秘呢,拉着拉着都快睡着了,没
听见你声音。”
一边瞪着慕轩示意他够了。
慕轩不但没停,更是变本加厉用舌头舔我耳朵,鼓膜传来淫靡的唾沫声,我吞了吞口水。
经不住挑逗的身体变得灼热,现在我应该是副恶心的痴态,可惜我看不见。
“……你是不是故意躲里面的?”这话把我吓坏了,刺猬难道察觉到了?我印象中,他没这么精吧?
“你……什么意思?”说话都带着颤音,还是强装镇定。
慕轩倒是副很无所谓的样子,隔着内裤摸我那个。
这德行,搞得像偷情一样……
“……你还真是有兴致……恩,我想你可能并不知道,今天是那红毛的订婚宴,女方就是彭优翼的姐姐。按说红毛带你来,你应
该是知道的才对,但是看你进厕所这么久,我就觉
得有点怪了,喂,你到底干吗呢?”
“……”
“……听说那个红毛,温焰花是花了点,可在他身边呆的男宠时间都不长,你知道么?你大概是特别的那个……”
“……”
“今天见你我就觉得不对劲,你现在笑得可真够难看的,对每个人都那副表情,你以前那张脸哪去了?喂!何辉!你到底有没有
在听?”
“……”
沉默了些时间,感觉他快踹门了,我干脆直接把门给开了。
“!”刺猬的表情一下就从疑惑转换为惊愕,随即是掩盖不住的愤怒,与憎恶,或许还有些什么。手指关节捏出了声音,一副看
见了什么世界上最恶心的东西一样。
“呵呵……”我手搭在门沿上,上衣依旧整齐,而暴露着的后穴却被人贯穿着。我呼吸有些不匀地说:“忙着呢,你别在这烦人
了……还是说,你也想参加呢……恩啊……”
“哎呀呀,你这么开门我会很困扰也……”慕轩虽然这么说着,可动作丝毫不落,甚至挑衅般地,把我垂下的头给抬起来,跟刺
猬面对着面。
我不怀疑我的脸会被揍成猪头,回想起他刚才说的话,跟我那次对温焰说的倒有几分相似。
难看。
温焰,他订婚?
太好笑了,他要纳后了?哈?
想着想着我就笑出来了,道:“他妈的有必要告诉我么?大爷我……被人伺候得爽着呢,你哪凉快哪呆去……”
原以为性格冲动的刺猬非打我不可呢,结果他啜笑了声,骂了我一句,就走了。
我呆了一下,就把门给关上,叫也懒得叫了。
刺猬终究还是说我是婊子,那脸色给得也真够难看的。
“喂。”冷不丁的慕轩就在后面叫我,吓我。
“恩?”
“想哭就哭吧。”
“……你在开玩笑?”
“嘿嘿,就是开玩笑啊。”他把脑袋埋在我肩上,低声说:“这门心思学谁呢?我越来越猜不透你了。”
我就哼了声,冷冷道:“还能学谁,不就是这个一面强暴我,一面又用对兄弟的语气说话的畜生呗。”
完事后,我知道这里进来了其他人的,可我还不怎么在意了。
大摇大摆地在镜子前整理了自己的仪容,对慕轩说,咱以后再不是兄弟了。
我以为他会懊恼刚才做的事什么的,结果他居然笑了,一点儿也不在乎地说好啊。
倒把我给愣了,弄得我还自以为多大个角色似的,闷着声就出去了。
外面倒热闹,还放起了华尔兹,可在中央跳舞的人只有两个人。
温焰和一个气场冷艳的女人,满般配的。
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我打量了一翻,觉得有些无趣。想着干脆我溜达出去玩算了,反正到头来肯定能被逮到的。
……不行,这样一来,我苦心经营的乖巧形象就没了,以后要出去更是难了。
烦躁,我后面不远就是墙了,我就这么倒着走,想靠着墙耍个酷什么的。
干的,倒霉也不是怎么地吧,居然给撞着人了。
“啊,抱歉抱歉。”我身子不动脑袋动,歪过头就说道歉。
而且谁不好啊,偏偏是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