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十成内力震得开不。若是震不开,恐怕我们都得死在这。
绑好之后,湘琴转到我面前,跪下给我磕了三个响头,之后站起身转过去仰面大声说道:“好了!绑好了!快放
了烟儿吧!”
209.是不是入魔了?
那大汉探着头仔细看我半晌,在确定我确实被绑结实了,便仰面大笑道:“哈哈哈!好!这娘们还给你!”说罢
,拽着冷含烟的头发用力一推,冷含烟便从楼上跌落下来。
“烟儿!”湘琴一声惊呼,张开双臂迎了上去。在空中掉落的冷含烟满脸泪痕的疯狂摇头,嘴里“呜呜”叫,使
劲一转身子,露出两臂之间夹着的一颗黑乎乎圆滚滚的炸雷。
我瞪大眼睛,心里大骂:奶奶的又是炸雷!
接下来的事我朦朦胧胧的好像是在做梦。我根本就没有思想,或者说根本就失去了意识。但我知道我做了什么。
自我看到冷含烟双臂间夹的炸雷后,一切都突然变的很慢。我仰面长啸,将体内所有的内力都鼓动起来。眨眼间
我震碎绑住全身的绳子,眨眼间冲到冷含烟跟前。炸雷的引线已经要燃至尽头,我硬是用手指将引线捻灭。
眨眼间一条手臂夹住冷含烟,眨眼间落在地上,另一条手臂夹住湘琴,眨眼间跃上楼阁屋顶,眨眼间跃出破庙。
眼睛里映出夜星与孔桥的影子,我将两条手臂里夹着的二人扔过去。之后回头,迎着扑面而来的满天箭雨飞扑而
去。
箭雨伴随着密集的破空声就如过年时燃放的烟花,迸溅的鲜血则是盛开的红梅。这样冶艳的颜色,这样美妙的声
音,这样激奋的场面,我感觉到全身的热血都在沸腾,我甚至陶醉在这腥风血雨之中。
这就像我面对数万叛军时一样,仿佛坠入一个杀戮而无我的境界里,不停的收割生命。我仿佛爱上骨骼在掌中碎
裂的声音,爱上在我掌中变成破碎布偶般的身体。
我是不是入魔了?
“大哥!留个活口!”
一声焦急而清脆的断喝将我从修罗域中唤醒,我一个激灵,急忙停住一切动作。
我看到自己伸着手臂,手里掐着那大汉的脖子。那大汉满面通红,嘴角溢血,已经要翻白眼了。他还在挣扎,离
地寸许的双脚踮着脚尖来回乱蹬,双手拼命拉扯我的手腕。
我眨眨眼,脑袋慢慢降温清醒。手一松,那大汉“扑通”一声摔落在地,捂着脖子呼呼直喘。
放下手臂,放眼望去,周围到处都是尸体。我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山寨,与叛军血战的山寨,残尸遍地,血流成河
……
“大哥……你怎么样?”夜星走过来睁大眼睛担忧的看着我。他手里的长剑寒光四溢,滴血不沾。
我缓缓摇摇头,低声道:“湘琴夫妻可好?”
夜星转头看了一眼,回过头说:“他们都好,只是受了点惊吓。”
我动动嘴唇,说:“怕么?”
夜星怔愣,看一圈周围,又看看我,摇摇头:“不怕。”随后他沉吟一下,又说:“我从未见过如大哥这般交战
如凌舞者。”
“哦?”我一挑眉,不由自主的扬起微笑,这小子竟然在这时候拍马屁?
夜星很认真的点点头,“大哥交战时的英姿十分潇洒漂亮,即使杀敌,也不会觉得凶残,反而赏心悦目的紧。不
过大哥,你不痛么?”
“痛?”我不明白。
“你中箭了。”夜星指指我的后背。
我奇怪的侧过头往背后看,果然看到好几支箭尾。可是一点也没觉得痛啊?
握拳震了下身子,背上插着的几支箭哗啦啦的掉下去。夜星凑过来摸摸我背上的箭孔,说道:“大哥,你穿了宝
甲?”
“宝甲?”我转过身,奇怪的问:“什么宝甲?”
“这些箭根本没有射穿大哥里面的宝甲,只射穿了衣服而已。”夜星将手指头伸进我背后的箭孔里戳了戳,“大
哥,有感觉么?”
我摇摇头,一点感觉都没。
“呵呵,大哥,你穿了宝甲都不知道啊。”夜星笑呵呵的说:“是不是师兄偷偷帮你穿上的?”
“呃……”脸热。
“贼人休走!”
正在我与夜星说话的时候,守着湘琴夫妻俩的孔桥忽然断喝一声,便要往一旁追过去。我扭头一看,只见那个唯
一活着的头领大汉,已经缓过气来,偷偷摸摸的准备逃跑。随想也不想的伸出二指一弹,一股气劲“碰”的射进
他身上的穴道,他便定在那里不能动弹了。
“哇!隔空点穴!”夜星惊呼一声,说道:“大哥!你怎么会这个的?什么时候跟谁学的?”
我一愣,看着手指发呆。
我没学过啊,怎么忽然就会了呢?
“大哥?你怎么怪怪的?”夜星推了推我的手臂说。
“嗯?”我回过神,看到夜星手里的宝剑还未入鞘,便说道:“你刺我一剑试试看,看这宝甲有多厉害。”
夜星听了脸色一变,急忙退后两步说:“大哥,我这把剑可是宝器,不是一般的剑,怎么能随便试。”
“那你用孔桥的刀试试,他的刀应该不是宝器吧。”我看向提着那大汉脖领子回来的孔桥。
“哦,对!我用孔桥的刀试试看!”夜星双目一亮,还剑入鞘,跑过去不容分说的抢过孔桥的刀。
“哎!四爷,使不得!”孔桥吓得扔了手里的大汉,追上去讨刀。夜星鬼鬼的一笑,脚下腾挪间点了孔桥的穴道
,“我只是试试看大哥身上的宝甲有多厉害,你的刀又不是宝器,不怕啦!”
“使不得啊!”孔桥动弹不得的哀号。
夜星不理会孔桥,一脸兴奋的挥动大刀舞出一片光影,之后拉开架势道:“大哥!背过身去,我要砍了!”
我微笑着转过身负手而立,只听身后脚步声响,一阵劲风朝背后袭来。
忽然间身后又出现一股气息,这气息凶神恶煞凛冽逼人。我心里一紧,不及回头立刻往前纵出一丈多远。只听身
后“当”的一声脆响,而后是“扑通”一声重物落地声。
急忙回头,看到的情景却让我一缩脖子。只见夜星一脸委屈加无措的摔在一丈外的地上不敢动,而立在我身后位
置的那怒气腾腾的伟岸身影却是子络。远处传来井然有序又很迅速的脚步声,接着那六十名红袍黑斗篷的侍卫便
流星一般跑至近前。
210.天金紫甲(微H)
子络一脸阴森的盛怒,寒厉慑人的双目缓缓扫视周围。那从未见过的可怕目光在我脸上顿了一瞬,那一瞬间目光
中闪过浓浓的后怕与担忧的神色。
我心生愧疚。自己也太不知轻重,在这大喜的日子里大开杀戒不说,事后竟还和夜星嬉闹着试宝甲,也不知处理
善后。家里那么多人等着我吃年饭呢。
在场的众人大气都不敢出,被子络寒厉的目光看的低着头。忽的,子络开口缓缓说道:“竟然敢向兄长挥刀,看
来我要替师父清理门户了。”
“不!”我吓了一跳,大喝一声扑过去抱住子络说:“是我让星儿帮我试宝甲的!不关他的事!”
子络垂下眼帘看我,面色阴沉的说:“你还有脸说?身为兄长,不知以身作则。闹出这么大的事,竟还没心没肺
的与星儿嬉闹,难不成你想被官府通缉?”
子络的一番话说的我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干脆耍赖的把脸埋进子络胸膛里不说话。反正就这一摊了,要打要骂随
你吧!(真是典型的耍赖+鸵鸟)
耳边传来子络无奈的低叹,身上一暖,子络将他的狐裘斗篷披在我身上,一只手臂揽着我低斥道:“看你一身一
脸的血!像什么样!”接着转脸斥道:“还赖在地上干什么?”
一阵衣料窸窣声,而后是兵器声与脚步声。我转过一点脸,用一只眼睛偷偷看。只见夜星低着头老老实实的走过
去解了孔桥的穴道,把刀还给他,之后走到一旁恭立的侍卫跟前,不客气的拽下一件黑色的棉斗篷裹住自己。
子络满意的点点头,吩咐道:“孔桥,你在这里收拾善后。黑鹰侍卫队保护湘琴二人随本王回去,其他人留下听
孔桥指挥。”
“是!”众人行礼应是。
子络斜一眼吓得脸色苍白缩在一起说不出话来的湘琴二人,口中发出一声长哨,踏风便从远处小道上奔来。踏风
后面还跟着一群枣红马,各个身形健壮,训练有素。
子络抱着我跃上马背,一只手揽着我,一只手拉起缰绳催马往家的方向跑去。
该不该跟子络说自己杀敌时毫无意识的奇怪状态呢?若是说了,他会把我当魔头关起来么?
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奇怪?
到家附近时,子络停下马,让侍卫先行进后门禀报韩桢以作安排。一刻之时后,韩桢从后门出来退立一旁行礼。
子络催马上前,到门口一跃而起,向我们住的院子飞跃而去。夜星紧跟在我们身后。
我缩在子络怀里一动不动,一声不吭。我想我这时候应该乖乖的才能让他消气。不一时落在屋门前,守在门口的
曲儿急忙掀起门帘,子络抱着我一低头进入屋内。之后门帘落下,屋门关上,听到曲儿说请夜星到西厢房歇息,
之后便是离去的脚步声。
子络来到桌前坐下,将我放在他大腿上。桌上放着一盆热水,盆边上搭着热气腾腾的手巾。子络拿过热手巾,拨
开裹着我的狐裘斗篷,挑起我的下巴,一下一下的擦去我脸上的血迹。
我垂着眼帘不敢看子络的脸,心里紧张的直打鼓。似乎越接近子络,越觉得他与以往在我心中的印象不同。
子络有时候是挺凶,挺可怕……
“唉,大过年的,却弄了一身血气回来。全家人都等着你去吃年饭,你却跑出去杀人。”子络忽然叹了口气,消
去一身的凛冽怒焰,老婆婆一般的念叨。
我撅起嘴,心里抱怨:又不是我愿意的!明明是湘琴把我骗去的嘛!我又不能眼看着他们夫妻被炸死!
话说回来,上午在尧君的墓前吃了一堆信笺,肚子还真不饿……
正想的时候,忽然被掐住脸。一双含着火气的微凉嘴唇将我的嘴唇吞下。这个吻很凶猛,却也很温柔。那死死抓
住我肩头的大手告诉我他很后怕,很担心。我伸臂抱住他的颈子,努力迎合他的吻。我用嘴唇抚慰他的担心,用
拥抱告诉他我的歉意与迫不得已。
这个激烈又有点疯狂的吻持续了很久,久到我的唇舌在他口内被蹂躏的酸痛发麻。门外忽而传来曲儿的禀报声说
热水备好,可以沐浴了。于是我的嘴唇才被意犹未尽的子络放过。
子络缓缓抬起脸,我们都有些轻喘。他原是浅淡的嘴唇变得很红很润,又有点肿。他看着我的眼神浓浓的,仿佛
要用蜜汁把我淹死。
子络重新拉起狐裘斗篷包裹住我,而后高声吩咐进来。门外候着的曲儿应是,开门掀帘,一众下人抬着浴桶热水
熏香等沐浴之物进来,放在里屋安置妥当。
布置好之后,下人们行礼退下,曲儿留在最后,回说家里还等着我们去赴午宴。子络说我们不去赴宴了,晚上再
一起吃,曲儿应是之后退下。
屋里再度只有我们二人,子络拨开我身上的斗篷,解开我的腰带,解开外袍的搭扣,一路过关斩将干净利索的脱
光了我。
染血的衣服一件件仍在地上,包括一件深赤色的不知材质的贴身短衣。我奇怪的看着子络小心的将这件短衣放在
桌上,问道:“这就是那件宝甲么?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不知道你何时给我穿上的?”
子络俯下脸埋在我胸膛里一下下的舔舐右边的豆子,低声说:“那宝甲名‘天金紫甲’,是江湖上五大宝器之一
。今儿早上醒来我给你穿上的,也跟你说了,是不是又忘光了?”说罢,只觉小豆子猛的一痛,被子络狠狠的咬
住不松口。
“啊!”我被刺激的低呼一声,收紧双臂抱紧子络的脑袋,全身一阵激流颤抖,胯下的小弟弟便立刻昂首挺胸斗
志昂扬。
温暖的大手将狐裘斗篷重新拉过来裹住我赤裸的身子,而后钻入里面找到我两腿间的缝隙,性感又温柔的胡乱抚
摸。
“原本想等到三月下旬你过生日时送给你做贺礼的,不过考虑到近日可能会有意外,所以还是先给你穿上以防万
一。”子络一边小声说着,一山还比一山高,,男人全无预警的张开了双臂,
一边转移嘴唇含住左边的豆子吮吸舔舐。
我正陶醉在子络嘴唇的挑逗与胯下性感动人的撩拨,却被他的这番话说醒了。急忙伸手捏住子络的两只耳朵,拽
起他的脸皱眉问道:“原来你早知道会出事?”
“呃……”子络怪模怪样的舔舔嘴唇,一双精光乱闪的瞳仁左右乱转。只觉抚摸胯下的大手忽然握住坚挺的分身
,讨好似的温柔爱抚。
“别乱动!老实招来!”我被他摸的心痒痒,却仍是努力板着脸低斥道。
211.惩罚我么?(H)
子络顿住动作,悻悻然撇撇嘴说:“是,我早知道会有祸事登门。这帮烂鱼虾已在这附近埋伏了一个多月了。只
是没想到他们今日今时会突然发难,也没想到他们会抓住湘琴与冷含烟,利用他们引你上钩。本来我带了最得力
的神鹰侍卫来就是为了防备他们,却没想到你会独自出去,让他们钻了空子。”
说到这里,子络忽然一脸认真的逼至我脸前问道:“宝贝,你上午独自外出做什么去了?”
“呃……”这回轮到我被问住了,要怎么说呢?
寻思间胯下小球猛然被用力一抓,我痛的“哇”了一声,双手不由自主的用力掐住两只耳朵一拧……
“……”子络一脸黑线,脑门上冒出数颗斗大的汗珠。我余痛未消,颤着身子松开手指,也是满脸火热满头热汗
。
真的不是故意拧他的耳朵,谁让他忽然抓我下面的小球球……
子络没好气的盯我半晌,我缓过劲来后懦懦的说:“我,我去看尧君……”尧君两个字一出来,子络的脸就黑了
,我急忙补充说:“看尧君的墓。”见子络仍是一脸不满的样子,我继续说:“因孟忻先生找上我说孟梓先生仙
去的事,我心里难受,就出去走走,不注意就走到尧君那去了……”
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实话。只是我不想子络知道孟梓先生逝去的真正原因。因为那信里面除了孟梓先生的事
,还有尧君的事。有些事还是不想子络知道的太清楚。
子络凝视我一时,抽出抚在我胯下的手,将狐裘斗篷颈间的系带拉出来系在我颈子上。而后把我抱起来,分开我
的腿跨坐在他大腿上。一只手抓住我的后脑吻住我,一只手迅速给自己宽衣解带。
我的呼吸倏然急促起来,我早已被子络挑起情欲。紧紧的抱住子络的颈子,品尝子络美味的嘴唇与润滑的舌头。
不用我等待多久,急切胀痛的分身便碰触到他硕大的火热男根。
子络也很急切,焦急粗重的鼻息一股股的喷射在我脸上。他顾不及脱光衣服,只拉开腰带与裤带,将他的巨大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