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泄密的问题,你要知道,你现在是军统的一员,作为一名普通的军统特工,你在战事是不准结婚的,更不能和军统以外的人谈恋爱,你们的教官是怎么交你们的,这一点你难道不清楚吗?”霍言旺的语气还不是很重,只是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气愤,似乎更多的是对教官不满一样。
霍言旺坐在转椅上看着韩莎,好美的一个女孩,这正是自己想要的,今天面对面的两个人交谈,能感觉到他吐气如兰的清香,这种清香混合着她青春少女的气息,简直是一种那一低档的诱惑,他感觉到一股热气从脑海之往下窜,已经凝聚在自己男性器官的神经原点,那里已经是火冒三丈的难以压抑,就像现在他的心情,虽然看上去很稳很淡定,但是心里已经象猫抓一样的闹心了。
霍言旺点着了一颗呀,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轻轻的离开那个座椅,让自己轻微的活动一下,然后更靠近韩莎的身边,吻着她那如痴如醉的体香。“你要知道,这是铁的纪律,你违反了不要紧,你可以关禁闭来改造,但是你想过后果没有,你会给对方造成意想不到的后果,弄不好会家破人亡,我并不是危言耸听。”霍言旺忽然在最后几句话上加重了语气,显得更加的阴森。
“为什么?”韩莎显然被霍言旺后面的话语吓到了,如果说自己怎么样她可能不会太去在乎,但是要是伤害了王博,伤害了他的全家,这一点是她所不情愿的。虽然她不喜欢那个家庭,但是他爱王博,王博也爱他,同时王博更爱他的父母呀。如果爱给对方带来的是一种死亡或者伤害,那她情愿去放弃爱,她是一个好女孩。
“你可能不信,这是一份东南班的材料你看看吧,最后双方的结果都很惨,这是我们为什么要杜绝你们谈恋爱的原因,不仅是保护你,也是保护你所爱的人。”这应该是一份真实的材料,韩莎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些材料,果然和霍言旺说的一样,最后两个家庭都出现了血淋淋的惨案,那个女子也精神失常,被关进了兰州监狱。
这种血淋淋的照片和资料,让韩莎目瞪口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是要自己的爱人,还是要放弃这份情感,来挽救可能发生的血淋淋的事实。“你不要糊涂,你可以选择爱她,那结果就是你要走向极端。而对方却比一定会因为你,而苦苦得等待,也许,他们会比你更知道保护自己,那样你不就是个傻瓜了吗?何况结果是一样的,你们不能在一起,那又何必要流血。”霍言旺的手已经搭在了韩莎的肩膀上,他在感受着韩莎的体温,也在感受着她心里的惊慌。
韩莎确实很惊慌,或者说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判断的能力,霍言旺的现身说教,加上血淋淋的现实资料,让她的大脑出现了短路,整个一片空白,他甚至看不清眼前的桌子,只感觉到自己站在一片云雾之中,随时都有掉下去的可能。她的身体在不自然的颤抖,这种颤抖已经不有她的大脑说支配,她此刻就像一个没有大脑的木头人,尽管她依旧很美丽。
“你是一个聪明的女孩,也是党国重点培养的精英,我不希望你出现这样的闪失,因为那样,无论是对你个人,还是对当过来讲都是一个损失。你应该知道,你们的整个人,包括身体和灵魂,都不再属于你们自己,而是属于领袖属于你们忠诚的党国,这一点你应该清楚的指导,因为这是你们的誓言。”霍言旺的这段话,说的铿锵有力,一字一顿,他在给已经馄饨的韩莎,进一步的打压,他要打到他自己的目的。
“我应该做什么?”韩莎眼神里带着求助的目光看着霍言旺。“你要做的就是,听从命令,按上级的意图去做,这是最起码的行动准则。”霍言旺围着韩莎转了一圈,他终于要被自己的目标去了,此刻他很兴奋,但是却不急躁,这是他一贯的作风。韩莎很信任的看着霍言旺点了点头,似乎她已经明白着断绝来往的信件,自己是应该去写了。
“我们的组织原则是什么?”看着韩莎投来的信任目光,霍言旺知道时机成熟了,他忽然提高了自己的语气,挺身一个标准的军人姿势,随即发出洪亮的询问。韩莎在这一刻很自然的一个立正,大声的回答道;“同志如手足,团体即家庭,下级绝对服从上级,秘密指挥公开。”这是教官反复强调的,每天都要高声朗诵的口号,它已经牢牢的记在了每一个学员的心理,韩莎也不例外。
“好,下面听我口令。”霍言旺开着韩莎,义正言辞的说到着,此刻他的心里在笑,淫荡的笑,并立的双腿间,已经高高的隆起了一座珠穆朗玛,他的血液我在滚烫的流动,他的心跳在激烈的蹦跳,但是他的话语没有丝毫的颤抖,他的目光依旧很犀利,用不容置疑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韩莎,似乎眼睛在冒火。
10 完全的崩溃
“原地站好,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记住,你是一名学员,下级要绝对上级,这一点体定要记住,这是对你的考验。”霍言旺的语气此刻变得威严不容置疑。韩莎的神经立刻紧张起来,他不知道这个看上去慈眉善目的校长,要对自己进行怎样的考验。但是他知道这是命令,不能违抗的命令。
现在通过这一个多月的训练,不光是她,包括所有的学员都知道一个真理,那就是反抗在这里无效,只能带了更加残酷的执行,会不会有死亡,无人知晓,但是却发现有人什神秘的失踪,这是最让人担心的事情,因为这种毫无动静的失踪,会让人心里没底,有一种自己随时可能失踪的感觉。有的时候,无形的东西,比有形更恐怖。
一种目光肆无忌惮的在自己身上扫过,能够感觉到他的灼热似乎还带着贪婪,能够看见霍言旺围着她转圈,转的韩莎头有点晕。她不知道霍言旺想要自己干什么,所以才盯着他看,她想知道这个慈爱的校长要做什么?但是现在她不想了,她闭上了眼睛,因为她有一种预感,也许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这是一种来自女孩子,对这样目光扫视的自我反应,怎么办?一个念头在韩莎的脑海里盘旋,跑,不可能,抵抗根本无效,如果对方坚持的话,韩莎已经意识到自己到了危险的边缘,可是她却无力去摆脱这种危险的存在,只能等待着一种被人随意的宰割了,所以她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见这个虚伪的身影,心里还在祈祷,这最好只是自己的一种猜想,或者自己开错了人,霍言旺是个不错的校长。
一只爪,伸了过来,那是男人的魔爪,他轻轻地停留在韩莎裸露的脖颈的肩膀部位。“你的脖子很好看,有一种先天高贵的气质,这是一个女人必须具备的,无论这个女人是胖还是瘦,她的脖颈一定要有一个适合的尺寸,它是连接脸部美貌和身体协调的一个个关键,这一点你无可挑剔。”如果换作其他的场合,有男人如此的夸奖自己,韩莎会感觉很爽,但是现在,此时此地,她感觉似乎自己掉进了冰窖,浑身有些发冷。
扣子在一个一个的被解开,动作很慢似乎在观察着她的反应,韩莎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紧,她强烈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让它不去发抖。衣服被轻轻的拿掉了,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圆润的双肩。“很好,你的肩部很匀称,同时你的情绪很稳定,这是一个成为优秀特工所必须具备的潜在意识。”难以想象霍言旺还能在这个时候,保持的如此平稳,他说话的语气,完全就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让你感觉不到一点的亵渎感。
作为一个女人圈里锻炼出来的色狼,霍言旺在这一点有着无人可匹及的老练,他就是一只训练有素的猎豹,他知道越是在事物到嘴边的时候,越要保持高度的沉稳,这样才会一击得手。女人在危险到来的时候,是有一个极其疯狂的排斥行为,但是这种行为,不会在她们的脑海中停留太久,就是说他们不可能完全集中,慢慢的会被拖垮,从极力的想反抗到极度的恐慌,慢慢的摆成大脑空白失去了任何的主张,那才是他下手的时机。
魔爪滑向了韩莎的裤带,她本能的用手去防护。“别动,这是命令。”一个极其威严的声音传向她的脑海,她的动作被叫停,屋里的双手,缓缓的垂了下来。能感觉到军裤掉在地上的声音,韩莎里面没有对于的东西,除了的短裤,就是她粉红色修长的大腿。“很好,只是一双韵律十足的大腿,走起来会更让你增添无限的风姿。一定要保护好她,断掉了就会成为残缺的美。”
霍言旺把断掉两个字说的很重,打着一股杀气,韩莎的心理咯噔一下在,这是什么意思,一种暗示吗?不要,自己千万不要成为残疾,这时的韩莎完全被这句话所震慑住了。它心里完全没有了任何的想法,只是盼望着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赶快结束吧,她受不了折磨漫长消遣折磨,这简直就是一种心灵上的摧残,她几乎要崩溃了。
“不要紧张,你是在执行任务,现在需要你走起来,轻轻的走起来,缓解一下你紧张神经。”霍言旺把自己的声音压得很低很缓。并用手轻轻的推动了一下韩莎。韩莎像一个机器人接到指令一样,慢慢的向前挪动着脚步。“很好,就这样,你的胸部不是很丰满,似乎形象了你整体的美观,下面我问为它创造一个轻松的环境,让他最大限度自由起来。”霍言旺的话语说完,韩莎的小背心忽然感到了一种松动,然后轻轻的飘落了下来。
这一举动让韩莎感到莫名其妙,她捂着双胸停在那里没有动。“害羞,是女人潜在的一种美,不懂的害羞的女人,那么她也就失去了一个端庄淑女的味道,也就不是一个完全的女人。”呲一声响动,韩莎捂着双胸的手,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急速的向下滑去,但是一直生猛的男人之手,强硬的阻止了他的行动。
下体的遮羞布飘落在地上,韩莎惊慌的看着霍言旺,此刻的霍言旺,正用舌尖舔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显然这小背心和短裤都是匕首的功劳。拿捏得如此之准,真是一种境界。不过韩莎现在眼里看到的不是这些,而是霍言旺那张扭曲的脸,和躲在眼镜下面贪婪的露着凶光眼神,以及舔着匕首的流氓地痞模样。
再往下一看,韩莎完全明白了,原来这个校长也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他此刻已经没有了任何现代人的伪装,像一个丑陋的原始人,身上没有任何的遮挡,还有他看到了一条吐着热气的紫褐色的巨蟒,正用刚刚扬起的脖颈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看见男人的雄壮,这让他镇静震惊中还有这极度的惶恐,韩莎彻底崩溃了,她感到四肢无力,一下子瘫软了,在瘫软中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仙境中升腾起来。
第五章
01 夜晚的电话
天空难得的一轮明月,繁星点点调皮的眨着眼,那得这样的夜晚没有一丝的雨雾,只是偶尔滑过的一丝云彩会悄悄的蒙上月亮的眼睛,当它北风儿轻轻的推走,月光还是那样的皎洁,用银白色的光照耀着息烽。韩莎望着夜空,轻轻的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她已经哭够了,不再有眼泪,再流的只是心里的血,她咬了咬牙,然后坐回到椅子上,拿起了那只为她准备得笔。
霍言旺已经不在办公室里,他躺在自己的房间里,仔细的回味着。当韩莎的身体一览无余的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把浑身瘫软晕倒的韩莎抱上床,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真的是这样。自己碰上了一个极品的女人。她浑身上下没有一根的芳草,是难得一见的白虎女人。
只是听说过有这样的女人,今天真的让自己碰上了,真是一种其已有奇妙的感觉。他先是压抑住自己,好好的观察着他的每一处细微不同,最后才疯狂的扑了上去,来了一顿绝世大餐。他从来不怀疑自己的能力,别说是个黄毛丫头,就是老于江湖的风尘女子,也都是他的手下败将,只是他永远的骄傲。
韩莎提起笔,他现在心里没有了王博,也不可能在有王博了,他不配在想念王博了,因为她已经不再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女了。就在这个下午,那个王博向她祈求了多少次的芳草地,被一只色狼无情的践踏了,践踏的那么生猛,以至于现在,想起来她还有些丝丝络络的痛。
自己在没有什么秘密可言,自己当初守着这片芳草地,没有像王博打开,就是因为自己是一个白虎的女人,母亲和她说过,白虎的女人命硬,会克死和她结婚的男人,她不相信这个,但是她怕王博相信,如果那样的话,王博会不会不要自己,只这是韩莎自己的心里的小九九,她希望入了洞房一切就没了波折。
现在韩莎真的宁愿相信这句话,他希望自己能够克死霍言旺,这个老畜生老流氓,昨天他在自己身上恣意的践踏,践踏的毫无廉耻。不过韩莎又似乎不太愿意这样,虽然霍言旺糟蹋了自己,但是她很奇怪自己身体里一种变化。在撕裂般疼痛后。慢慢的他感觉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涌动,那涌动让她慢慢的忘记了自己是被践踏,甚至有些想承受和配合。
应该说最后的阶段是她和霍言旺共同开创出来的,那种感觉到来的时候,他已经泉眼没有了羞涩,简直就像一个叫春的母猫。想起来韩莎都有些害臊。霍言旺是无情的,或者说他有他的准则。当他满足了自己的身体之后,冷冰冰的告诫自己,“马上和王博断绝往来,我们的事,你最好嘴巴严实一些,对你有好处。”当这些病了的话语抛给韩莎的时候,他以经再等着韩莎收拾好自己离开校长的办公室了。
韩莎现在的地方,是蓝月静办公室旁边的另一个屋子。蓝月静没追问他什么,只是把它反锁在里面,看都不看她一眼的走了。当然蓝月静应该明白发生了什么,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女人到了这个地方,每一次的单独谈话,其实都是带着奉献身体的危险。何况像这样一个美人胚子,就应该被霍言旺消受。别人应该不会有尝鲜的福分。
这好比一大筐的说过放在那里,大家都知道那个最大最红最圆的苹果一定是最好的,可是大家也都知道,那应该不是自己的,那应该是这里最大的领导的,自己应该吃哪一个,其实早就根据自己的位置落实到了实体上。只是还是对着那个大苹果流些口水而已。也许还期待着领导吃了一口觉得吃够了,扔在一边,自己在捡起来大嚼特嚼吧。
关于白虎女人的种种说法,霍言旺也听说过,他只是觉得可笑,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他甚至私下里也想过,如果自己碰上了会不会要放弃。老天这跟他开了一个大玩笑,真就给他送来一个白虎女人。对于霍言旺来讲,他不信这个邪,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命更硬,多少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哥们,都被他一脚才在水里起不来淹死了,而他自己现在依旧很舒坦,这不是命硬是什么。
不过,韩莎还是让他感到了有些棘手,那就是他无法在韩莎的身上找到一根萋萋的芳草,他霍言旺是每一个女人,都要精挑细选一根,房子自己相册的薄膜里,以备以后闲暇赏玩回忆的。白虎的女人真是与众不同,那种感觉紧凑又潮湿,把它包裹的结结实实,没有缝隙的柔软纠缠,让他心甘情愿的纵马奔驰。一种死在上面也无怨无悔的感觉。
要不是那殷红的一片桃花雨,他真会以为韩莎是一个风骚的风尘女子,那种高潮前的呢喃放浪,让他简直无法忘记。但是他必须要忘记,他很清楚,韩莎只是她众多的猎物之一,吃完了就不要再去多想,什么时候在想吃的时候,很随便的拿过来就是。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很多比自己名气大的人都死在了女人手里,情感,他不奢望,甚至不奢望自己的老婆,会给自己守身如玉。
电话在这个时候想了起来,是周浩洋,这个恶魔这个时候倒过来电话,不会有什么好事情。他征订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把自己从无限的回味中拉了出来,然后拿起电话。韩莎终于写完了自己的断绝信,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种女人特有的恨,那种目光似乎可以吃人。内容不是很长,再长也没有用,他仿佛一下子明白了,王博那个表妹为什么如此的热心帮自己的忙。女人妒忌的心理永远站在心里的某个位置,随时都会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