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锁息烽(民国 一)——都护铁衣冷难着

作者:都护铁衣冷难着  录入:05-30

特训班也是一样,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多分系半年多的成绩进行了一次全面的考核。周金丰没有想到的是,在马旺冶和金驰的悉心培养下,他的全面性发挥的淋漓尽致,连他自己也没有感觉到,他不仅是一个射击天才,同时在在密码的附密,显迹方面还有这极其敏感的天赋。明码的加减乘除暗码的化学密写以及隐语和切口,他居然有点无师自通的味道,在比试中发挥的淋漓尽致。

对于周金丰的表现,连霍言旺都感到惊讶,他绝对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大男孩,竟然是一个特工的天才。周金丰拿下了这次综合比试的第一,方似虎,韩莎,佘影和齐辅仁也位列前茅,他们五人和其他进入前二十的学员,获得的了被戴老板直接接见的资格,将有机会看到军统清白家风的小册子,这样的荣誉对军统人员来讲,那是一种无上的光环。

周金丰心里很明白,自己这次能够脱颖而出,一方面自身的努力和马旺冶金驰的强化有关系,另一方面应该和胡德木有很大的关系,对于密码方面不是很用心的他,似乎是在比试的前一天晚上,突然大脑开了窍。虽然他们有看见师父胡德木的身影,但是他感觉到冥冥之中似乎有另一个人在帮他,在睡觉中帮他弄懂了那些复杂的东西。

方似虎绝对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兄弟会这么快的适应了这种生活,自己这段时间一直跟着吉库行动侦查上面下功夫,熟悉各种小口径手枪的性能和使用,所以没有他注意到周金丰的日常生活,两个人不在一个系,碰面的机会也就不多了,虽然自己一直惦记着他,但是似乎吉库对他的管理也是相当的严格,他要求方似虎,能够单手装弹双手打枪,每一种手枪都要能够拆卸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装上。

方似虎自身也喜欢这样的训练,他对手枪的兴趣想到的浓厚,他知道手枪是一个特工的生命,同时放似乎觉得吉库和其他的教官不太一样,品是在课堂上讲课的时候可能看不出来,但是私下里,他总是告诉方似虎,国家的兴亡,民族的兴衰,才是一个热血男儿的奋斗目标。在俩个人的世界里他只把仇恨对准日本人,而不像其他教官,动不动就那什么共匪来说事。

对于共产主义的理解以及共产主义是是否适合中国国情,他的理解也和特训班学习这本书的主编张国焘,叶青的观点也不一样。他的观点让方似虎感到很新颖,也感觉到很现实很实际。在潜移默化中方似虎的心越来越靠近吉库,两个人看上去是教官和学员的关心,其实在彼此的心里更多的是把对方当成了兄弟,无话不谈的兄弟。

戴笠的接见,让每个人都感到了一种自豪。尤其是周金丰他感觉到自己真的很了不起,从戴笠疑惑的眼神他看得出,这个大老板也对自己的这样成绩感到不可思议。他的谈话他的询问虽然很平淡,但是周金丰的回答,却能让这个严肃的老板露出难得的笑容实属不易。当他从戴老板那里出来,看见方似虎进去的时候,他还在纳闷自己真的比方似虎还优秀吗?似虎哥可是自己一直依靠的臂膀,拿到自己也能让似虎哥来依靠了吗?他真的有些飘飘然了。

方似虎在这次比试中,并没有完全发挥出自己的全部本事,尤其是看到周金丰领先的时候,他就更不是很卖力气,吉库似乎也不是很看重这次比试,只是觉得他一定要拿个名次,因为这涉及到整个行动系的脸面,至于第几他没有过多的要求。方似虎很默契的理解了吉库的想法和心思,这和他一开始让自己隐藏会武功的想法一样,只是方似虎目前还不清楚,吉库让他这样的出发点是什么?

在一个很神秘的教室里,本次比试中的前二十名,终于拿到了那个带着青天白日勋章标识,写着绝密的蓝色小册子,真是很多军统人都想在上面留下自己业绩的功劳簿。当他们拿在手中的时候,都有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誉感,感到了那个小册子这一刻真的很沉重,中的自己拿在手里有些颤抖。

周金丰翻开小车子,他感到有些难以理解“镇压白区中共地下党的胜利,这也算是丰功伟绩吗,要是镇压日本人还可以。方似虎摇了摇头暗杀爱国人士史量才杨杏佛的前因后果,自己以为是在是算不得什么功劳,反而觉得有些卑鄙。”闽变“后瓦解十九路军策反余汉谋这样的事情,倒是让齐辅仁感慨万千。韩莎和佘影则是对”西安事变“,戴老板冒险”深入虎穴“营救领袖的赤胆忠心和大无畏的精神所折服,在女孩子心中这绝对是大英雄大侠客,绝对着的敬仰。

不同的人对着这本军统至高无上的荣誉,有着不同的理解,当他们怀着不同的心情把这本小车子看完交回去的时候,他们的心态和心理也就有了不同的变化,方似虎觉得有些不屑,周金丰感到有些迷茫,而其他的人更多的是在想,这样的事自己什么时候有机会也能做一件,登载这个小册子上,也好留芳千古。他们没想过会遗臭万年,因为他们必将是单纯的学员,对事情的判断力还是很有限的。

四月一日那天,息烽的天气依旧是雾气昭昭,感觉好有一些乌云赖在天空不想散去,感觉到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郁闷。特训班的操场上,却是歌声嘹亮步伐铿锵,一队队的学员迈着整齐的步伐从主席台前走过,接受他们的大老板检阅。戴老板来了这么多天,还真是个工作狂,他和这里三分之一左右的学员谈过话,了解他们的思想动态,从中了解学校监管们的教学能力。

做得好的不加指责也不做表扬,做的不好的就破口大骂,骂教官管教无方,骂校方辜负了领袖的委托和苦心没有尽到职责。但是今天不一样,他看着一队队意气风发的学员,看着这些将来要为自己卖命的姑娘小伙们,他感到了一种青春的激昂,这让他很振奋,俩上挂着少有的笑容。检阅结束,高喊了属于他们的口号,戴老板准备在主席台上讲话了。

怎奈天公不作美,这时候电闪雷鸣,霎时间大雨倾盆的掉了下来。讲话无法按预定的计划进行,但是也不能取消,只好决定转移到礼堂里面继续。这场大雨扰乱了自己的讲话,这让戴老板感到很恼火,心里压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暴躁,此刻的他有些浮躁,有些想骂人的感觉,这种心情可以理解,这么好的日子出现了这样的事情,简直叫他无法忍受。

戴笠在霍言旺和费里奇的陪同下,走下主席台,向礼堂里奔去。队伍陆续在礼堂门口集合,准备进入,执行官看见戴老板过来,立刻敬礼报告,这是一件很给面子的事情,可是一肚子火气的戴笠,忽然发现站在自己眼前的一个队伍站的很不整齐,学员们还在交头接耳的埋怨着天气,说着什么,他的火气腾地一下子就上来了。

他破口大骂,骂的极其粗野骂得极为恶毒,从祖宗八倍骂道下一代,简直像一个怨妇加泼妇,他骂的非常的起劲,在大雨磅礴的礼堂门口。这个区队的队长,偏偏是这个特训班里最年轻的一个教官,他毕业于军校,是军统今年才下大力气挖过来的,一个英俊秀气的教官,看上去有些儒雅,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标杆溜直的站在那里,脸上的颜色不停的变化,一会青一会白。

没办法,他只有挨骂得份,面对这样的情况,他无法解释也无从解释,看着全体的学员都被骂在雨中他感觉自己很过意不去。戴老板终于骂够了,火气也消了,才安静的走上了礼堂的讲台,他要开始自己的演讲了,现在的心情舒服多了。他神采奕奕的走上讲台,刚开口讲了几句,就听见外面隐约传来一声枪响。

不一会的功夫,执行官进来报告,在戴老板耳边轻轻的说着什么?周金丰看着那执行官的嘴型,知道他再说刚才被骂的教官开枪自杀了。戴老板挥了一下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然后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上一样,继续他的演讲,直到台下掌声雷动,他才走出礼堂,连头都没有回。

周金丰呆呆的看着主席台的灯光发呆,在灯光中他看见了那年轻的教官,被大骂了一场后,回到了自己的住房,用脚蹬开扳机打穿了自己的胸部的全部过程。他的眼泪潸然而下。多好的一个教官呀,就这样的失去了宝贵的生命。他懒洋洋地随着队伍往出走,他感觉的所有的人都在为那个教官感到悲伤,一时间一个热闹的大会,变得有些沉寂。

戴老板开完大会走了,他上飞机前很严肃的对霍言旺说”他是自杀,属于背叛革命。“飞机飞上了天空,但是留下的却是一个悲惨的故事和一个很可怜的结果。

07 真魂出窍赴冥府

一天了,周金丰的脑海里,一直出现那个年强教官的模样,样子很真实总是看着他就哭泣,这让他有些坐立不安。这天晚上周金丰跟着金驰和马旺冶练完武功回来,来到马旺冶的房间洗了洗身子,然后做先来三个人吃着花生米喝着酒。”你最近有些心是不宁,出了什么事情了吗?“马旺冶关切的看着周金丰。

“没什么,我总是向那个教官,他叫什么来着。”周金丰不想把事情说得太邪乎,因为他知道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自己出马的这个事实。“他叫辛飞,很有才华的一个人,有些可惜了。”金驰一向都欣赏有才华的人,所以他先接过了周金丰的话头。“你不是想告诉我,你看见他就在我们身边了吧?”马旺冶忽然很紧张的看着周金丰问了一句。

因为人多嘴杂,还是有人把这个消息透漏给了马旺冶,不过也没得到什么好处,被马旺冶臭骂了一顿,还说他造谣生事关了三天的紧闭。马旺冶是不想让事态扩大,因为扩大了了对周金丰不利,马旺冶自己本身对这件事情的态度是将信将疑。时候他想周金丰询问过,周金丰点了点头,没说事也没说不是,马旺冶就明白了这件事情是真的了。

马旺冶知道了就想向金驰问个明白,因为金驰是和尚是信佛的,马旺冶想弄清楚的是,周金丰如果出马了,是不是什么事情动能知道。他最担心的是,自己和金驰把他暴漏给童新岩的那件事,如果周金丰知道了,那会不会影响两个人的情感。人呀,做了亏心事,总是担心鬼叫门,其实马旺冶现在挺后悔的,要是没有那件事情,周金丰也许就不会沾上仙气出马了。

金驰首先支持了马旺冶的做法,因为军统这里是不允许有别的信仰的,控制这件事情的流传就是对周金丰的保护。他很认真的给马旺冶做了解释,所谓的得仙出马看病,是现在科学也很难解释的事情,老百姓常说的发癔症,一般都是体质比较弱的人,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还有就是想周金丰那样的遭到意想不到的意外,才会出现。

这是人的一个认知问题,其实也是一种信仰,唯物和唯心的关系,信则有不信则无,他没有人们说的那么神奇,也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得,一般丁甲全的人是不会受到控制的。他们大多是狐仙黄仙等等,有教主叫住就是师傅,有他们的话来说,人们生活的空间不仅仅是三维的,而是多维的。真的有玉皇大帝和天庭,也有阎王和小鬼,他们所能看到的东西不是一般人都能看到的,那么你看不到信不信就凭你的虔诚了。

马旺冶这才心安,今天听见周金丰这样说,马旺冶的情绪又出现了波动,因为它处在信与不信的摇摆之间,所以他才会很困惑。周金丰看了看马旺冶,笑了,没有说话,只是拿起酒瓶咕咚咕咚的到了慢慢的一大杯酒,然后一大口喝干,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像是睡着了。“金丰,你怎么了醒醒呀!”马旺冶很纳闷的看着周金丰,轻轻的摇晃着他的肩膀,可是周金丰没有一点的知觉,这让他更加的惶恐,他呆呵呵地看着金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金驰用收拾了一下周金丰的鼻息,然后招手示意马旺冶,两个人把周金丰抬起来放在床上,给他盖了一条棉被。“不用管它,他没事的,灵魂出窍了。我们喝我们的酒,看着他别叫别人把他给残害了就行了。”金驰笑了笑,拉着呆呵呵的马旺冶继续喝他们的酒,也在受着周金丰的真身。应该说这个时候的周金丰,最怕的是狗呀猫呀之类的动物,他们的出现会影响周金丰的魂魄回归,弄不好会回不来,所以金驰说的残害主要是指这些。

对于这方面的事情,金驰比马旺冶要知道得多,因为他也是出家人,出家人信的佛,就有这方面的理念在里边。而周金丰的的得神里面也有弥勒佛祖,胡黄仙人,这一点是共通的。马旺冶看着自信的金驰,心里有些惶恐。“我们要守多久。”他不无担心的看着金驰。“他啥时醒了啥时候完事,这个时候他只是一个躯体。”金驰很认真的告诉马马旺冶。

“那他要是今天晚上醒不过来怎么办?”马旺冶更加的担心了。“醒不来我们就换班收着,这是不能张扬,知道吗?”金驰很镇定,看着有些慌张的马旺冶,笑了笑,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一种关怀和安慰。他和清楚马旺冶的担心,其实他自己也很担心,如果周金丰三天不能醒过来,那么他的灵魂就不能再回到身体里,就是说这个身体就作废了。

但是这件事情,金驰不打算和马旺冶说,说了也无济于事只能增加他的担心,现在主要是要马旺冶保持相对的稳定,局面才可以保持住。金驰端着酒杯,东一句西一句的说着笑话,慢慢地嚼着花生米,慢慢的马旺冶的心态也平和了下来,也和金驰一样的悠闲地品着酒吃着花生米,不过他们两个都在心里想,周金丰到底干什么去了。

其实练完武功回来,辛飞就一直的跟在周金丰的身边,他在和周金丰哭诉,说是牛头马面抓错认了,愣是把自己给逼向死葫芦,其实他没有死也不该死。可是牛头马面还是不想放过他,一会还会来抓他。他知道周金丰有法术,希望周金丰能够帮助自己一下,他还在世间活着为什么要去见阎王。

就在马旺冶说他不会在我们身边的时候,周金丰看见牛头马面拿着粗粗的套索出现了。辛飞的脸上带着惶恐,拼命地想周金丰求救,周金丰一着急,镇魂就出了窍,借着酒劲飞到了辛飞的身边,大喊一声“牛头马面,你们要干什么?”正在抓捕辛飞的牛头马面,被周金丰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当看清眼前是一个白面书生的时候,两个人笑了。

“你是哪家的天官,竟然来管我们哥们的事情。”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的问道。“我是谁不重要,你们为什么出了差错不去改动,反而执意要把他带到阴曹地府。”周金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看着牛头马面。其实牛头马面是两个十七八岁的俊俏娃娃,他们本是太上老君手下的一对火龙驹,因为玩心太重,踢翻了太上老君的一个炼丹炉,造成了下界的火山喷发。才被玉皇大帝贬到了凡间。

本应在十八岁那年收回天庭,无奈两个人留恋人世间的美好,在本应收回的那一天带上了皮面具躲在了马圈和牛棚,下界来接他们的太上老君眼神昏花没有找到他们,一来气让他们有时不能回天庭,而且脸上的面具也再也摘不下来了。两个孩子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在下届天天的哭泣。

阎王爷正好需要两个往来凡间的使者,就上天香玉皇大帝请求,请求给两个还在一个机会,让他们在阴曹地府办差一亿年,然后准许他们从回太上老君门下。玉皇大帝应允了请求,所以阴曹地府才有了牛头马面这一对招魂使者。“这是我们的事情,你无权过问,快快闪开。”牛头马面有些恼火,厉声的嚷叫着。

“我要是不躲开,你又当如何。”周金丰心意已决,他一定要救出辛飞。不过他很清楚牛头马面只是一个差官,这件事情还是要向阎王爷讨个说法。自己不知道去往阴曹地府的道路,正好让这两兄弟把自己带进去。此时的周金丰一身的侠义肝胆,队前往阴曹地府没有丝毫的畏惧。师傅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正好为自己积些功德。

“你要是不躲开,把你一同拿下,打入十八层地域。小天管,你那点法术还嫩得很,快快闪开,以免伤了和气。”牛头马面再次想周金丰发出警告。“小同学,你还是走吧,看来你真不是他们的对手,我认了。”辛飞从周金丰的脸上,看出了他有些怯场,觉得他可能是真的有些惧怕牛头马面了。

推书 20234-03-16 :黑鸦——寒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