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号,我没工夫和你扯淡,我这是为了班级的荣誉,不因为你一个老鼠屎影响了全班,有没有点集体荣誉感,你当你还是下三烂的小瘪三呀,你现在是一名军人,好用我多说别的吗?什么玩意。”齐辅仁威严的站在郭晓宇面前,不得不说他此刻像一个标准的军人,无论是姿势还是仪表,都透着军人的素质和威严。
“61号,你少给老子装大半蒜,你以为你是谁呀,给你个小班长,你就不知道姓啥了吧?老子步兵操典比你强,又不找你来指点。”赴欧小于自然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因为他自己清楚只要自己认真些,一切就应当OK,所以他自然在气势上不输给齐辅仁。“那好,你要是作对口令,你你就可以走,做不对,就少装犊子,痛快给我练,别怪带了全班。”齐辅仁用眼睛恶狠狠地等着郭晓宇。
“对不起,不伺候(猴)”郭晓宇已经大大咧咧的说着,懒洋洋的靠在木棉树上。“你练不练?”齐辅仁急眼了,他上前一步想抓住郭晓宇的肩膀,想在气势上压到郭晓宇,已达到让他联系的目的。“哎呀,我操你姥姥……”就在齐辅仁伸出手的一霎那,他绝对没有想到,郭晓宇顺势伸出了脚,狠狠地蹬在了他的要害之处。他没有想到也不会想到郭晓宇会下死手,所以也就没有防备,大叫一声捂着要害疼得直蹦。
郭晓宇这下子是用足了力气,他考虑到自己要是动手未必是齐辅仁的对手,所以只能乘其不备出黑拳,这一下不说要了他的命也让他尝尝卵蛋碰石头的滋味。齐辅仁所说是没有防备,但它是特务出身,什么事情还是比较小心的。但是这次他真的着了道,他感觉到异样的时候,本能的向后躲,但还是迟了,实实在在的吃了亏,所以他相当痛苦的蹲在地上,眼睛里冒着怒火。
“61号,你给我记住了,这是轻的,惹急了老子废了你。”郭晓宇看着满脸怒火的齐辅仁得意的笑了笑,转过身准备走出这片空地,虽然他已经占了便宜,但是他还是觉得先离开这里比较好。周金丰此刻已经停止了自己的练习,走过来试着搀起齐辅仁。不管怎么说,他觉得郭晓宇这样太过分了,齐辅仁又不是为了自己,还不是为了大家。
没想到齐辅仁根本不领他的情,用力推开他过来搀扶的手,眼睛瞪得溜圆。就在郭晓宇穿过神的一霎那,他猛然松开了捂着要害的手,一个虎扑冲了过去。周金丰看呆了,刚才看上去痛苦万分的齐辅仁,此刻竟然是如此的身手敏捷。还没的他惊讶的喊叫声从口里发出去,他发现齐辅仁已经扑到了郭晓宇,抡起拳头重重的砸下,周金丰惊呆了,她站在那里已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05 撕咬和拉扯
扬了二正的郭晓宇正吹着口哨,准备离开,他一点也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难为情。怎么着,现实就是如此,硬拼不过就要来阴的。他心里在想,估计齐辅仁怎也要在地上蹲一会才能起来,这时候自己已经离开了这里,回到了队伍中,他齐辅仁就算是吃了亏,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
可是他嘀咕了齐辅仁,这是一个曾经当过特务的调训人员,别看他的年纪比郭晓宇大不了多少,但是经历过残酷的现实见过刀光血影的齐辅仁,时时刻刻的都在提防着什么?这一点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大概是长久以来形成的条件发射吧。不过今天他还是有些大意,所以才吃了亏,正是这不经意的吃亏,让他无法忍受,这简直就是一种耻辱,被一个毫无这方面经验的小地痞算计了,他怒火中生。
如果只是他和郭晓宇两个人,也许他还不至于这么着急报复,因为此刻他那里真的很疼。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他不能让自己的面子丢在周金丰面前,这个看上去文文静静的长得像个女孩子的周金丰,此刻是怎么想的,是不是会笑话自己,会不会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是不是会把这件事讲给别人,无论这几种想法中那一种出现,他都不能容忍。
但是,蛋蛋的疼痛还是影响了齐辅仁,正常情况下他这一扑,应该牢牢的把郭晓宇压在身子底下,让他来个嘴啃泥。现在他扑出的距离没有达到自己预想的那种效果,这个人直接扑到了郭晓宇的下半身,一下子把郭晓宇扑的跪在了地上。郭晓宇本就没又想到齐辅仁会反扑,这一下硬生生的跪在地上,膝盖碰到了地面,也是火燎燎的痛。
“我干你娘,你偷着下手。”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完全是出于本能,周金丰差点没笑出声来,靠,你偷着下手不说,反而现在埋怨起别人来。哦,对了,你那不是下手,是下脚哈。“放屁,你才是偷着下手,老子是正当防卫。”齐辅仁喊了一句,觉得也没什么意思。直接抡起拳头砸向郭晓宇的后脑海。
要说郭晓宇毕竟也是个小地痞,也是打过群架起伏弱小的主,当自己被扑倒后,他本能的双手抱住后脑海先保护起自己的要害。下体的疼痛,加上在别人面前损了面子,让齐辅仁的心很坚硬,他的拳头雨点一般的砸向郭晓宇,只能抱着脑袋的郭晓宇发出了惨烈的喊叫,他的喊叫让周金丰感到毛骨悚然,他觉得这样太过分了,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走过去,把两个人拉开,都是一个班的何必要这样。
周金丰必定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但是他的心肠是善良的,他的出发点事好的。他快步走了过去,伸手去拉齐辅仁,嘴里还说着“班长,算了吧,都是自己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齐辅仁没有想到周金丰这么胆小的人也赶上来解围,他更没想到周金丰是铁了心想把两个人拉开,所以他使圆了劲,瘦小的身体里所蕴含的能量,此刻都用在拉他的胳膊上,自己的整个上半身被周金丰架空了。
“你该什么?找死。”齐辅仁大骂了一句,眼睛狠狠的等着周金丰,他感觉到周金丰是在拉偏仗。所以口气恶狠狠地眼珠在冒火。吓得周金丰有些不知所措。这是身下的郭晓宇得到了喘息,他很好的利用了周金丰善意的行动。他很清楚此刻不反击,自己今天的亏就吃大了。他狠命的双腿一用力,从地上拱了起来,一个翻身抱住了被周金丰架空上身的齐辅仁的双腿,一仰身,把欺负人压在身底。
但是他毕竟刚才在下面被打的晕头转向,很难一时找到还手的机会。而此刻看到这种情形,周金丰早就松开了手,齐辅仁用尽力气一个搂抱,生生的把郭晓宇反转了过来,压在身下。不过他此刻也不能腾出手来打人。两个人就这样你抱着我的腿我抱着你的腰纠缠到了一起。角力中俩个人的皮带都有点松,裤子也松松垮垮,水当尿裤的样子。
撕扯中,齐辅仁的手无意中碰到了一个长长的软软的条子,他开始以为是郭小宇的腰带,可是再往下一碰,他才意识到下面是两个蛋蛋,他娘的,老子抓到你的命根了,你刚才伤老子的命根,现在正好让你也常常是什么滋味。齐辅仁把浑身的力量向手指凝聚,然后用力的一抓。“啊,我干你祖宗,啊。啊……”郭晓宇大声的痛叫着,那叫声很是凄厉。
“我叫你干,老子废了你,我叫你下黑手。”齐辅仁当然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他仿佛想起了自己刚才被踢中要害的感觉。想到了这种感觉,他的手就更加的用力,郭晓宇那原本软布拉吉的肉条,被他强行切断了回血的通道,此刻正在他的手中膨胀。“他姥姥的,着狗鞭还不小。”齐辅仁觉得手里那物件在散发着一种骚气,他气鼓鼓的说着,骂着,但是却在用不下力气,只是牢牢的拽着。
“啊,呀。你属狗呀,我上你老爸。”正当齐辅仁得理不饶人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自己那被踢的火燎燎的蛋蛋前方,那个繁衍子孙的播种期,被一只淌着哈喇子的癞皮狗含在了嘴里,隔着不是很厚的棉布军裤,正用力的撕咬着。他应经感觉到牙齿穿过纤维空隙,碰到皮肤的那丝凉意,急忙大声的叫了起来,不是很疼,但是却让他很慌张。
撕扯,摆头,郭晓宇没时间说话,他也说不了话,只能疯狂的扯动着那物件,感觉到他在自己的扯动中膨胀起来。一个在使劲的拽,一个在拼命的咬。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一时间谁也不能摆脱,只是感觉到自己那物件由疼痛变得酥痒,渐渐的变成了怒发冲冠,一种说不出的骚动在两个人的血液里来回的撞击。
“都给我住手,你们三个在干什么?”一声怒吼震醒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还有看的目瞪口呆的周金丰,三个人几乎同时抬头看见,马旺冶怒气冲冲的站在刚才属于他们三个人的空地里。
06 花罗汉金驰
周金丰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马旺冶,大气都不敢出。齐辅仁和郭晓宇也终于不在撕咬和拉扯了,两个人再在歪歪的站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呲牙咧嘴的吸着冷气,要知道他们刚才拉扯和撕咬的是男人的最薄弱之处,两个人都在疯狂的用力,纠缠中似乎没有太大的感觉,可是一站起来才发现疼痛难忍。
再加上两个人那男性的繁衍之物,此刻都在理直气壮的挺拔着,薄薄的单裤很难遮掩。“立正。”马旺冶喊了一句口令,三个人迅速站好。周金丰噗嗤笑出声来,原来齐辅仁刚才的短裤前面的扣子,再纠缠中掉了,听到口令挺直腰板的时候,雄风还在的物件一下子从鸡架门钻了出来,晃晃悠悠的好像在示威。
周金丰发现,原来郭晓宇的撕咬,在最后变成了上下的抽拉,齐辅仁那起搏器已经有些紫红了,看上去是那样的狰狞,好像很凶猛。周金丰一笑,齐辅仁才意识到问题的所在,急忙用手去捂,转过身去往回赛,再次转过身来的时候,狠狠地瞪了周金丰一眼,那意思是说,我叫你笑有你好瞧的。
其实,齐辅仁发现这是一个好的独自操练地方一点也没有错。因为这里是擒拿术教官金驰的练功之地。此人绰号“花罗汉”,此人一不吃斋二不念佛,酗酒好色。用于学员们头三个月要进行入伍训练,暂时不分班,所以他目前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只是每天在这里练功。此人还真是名不虚传,精通拳术擅长医术熟识人体五行,已经血液循环和经络道理,尤其是点穴堪称一绝。
这一点马旺冶是领教过的,所以他才被迫常来此地,原因很简单。马旺冶自己不是很得志,他本不想来这里当副区队长。他想去天津站,哪里有油水又可以风流,可是偏偏自己被集中营的周浩洋推荐来了这里,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他的心里很憋屈,学员没有完全到达的那半个多月里,他总是酗酒,喝了酒就骂人。
可是这里面的人,不是他随便就可以骂的。因为大家的军衔都不比他小,他虽然喜欢骂人,但是还是知道找软柿子捏,他首先拿守卫撒气,突然有一天又发现了这个没有军衔的教官,看他那个贼眉鼠眼的花花样子,自己觉得他没什么本事,不过是靠关系来混口饭吃的。当然这是在他喝多的时候,清醒的时候他还是琢磨,这里应该不会有混饭吃的吧。
活该他倒霉,这天晚上,醉醺醺的他,看见金驰穿着练功服去了学生宿舍的后楼,那里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教官们很少过去,他就再在歪歪的跟了过去。要说这花罗汉金驰,这两天也憋得够呛,虽然酒肉随便吃,但是没有女人可以解渴,几个女教官虽说还不算太丑,但是没有人会看上他一个和尚,所以心里一直痒痒的。
今天晚上月牙朦胧,没少喝酒的他决定打个手统让自己快活一下。可是自己那张破床总是吱吱的响,影响他的情绪,再说屋子里也有些闷人,再加上谁一不小心冲进来,影响了自己的情绪不说,看见了也不好呀。所以他才准备去自己练功的地方放松一下,哪里好呀,四面林子围成的空地正好遮人耳目,自己完全可以什么也不穿对着弯弯的月亮,想着月宫里的嫦娥,那多美呀。
当他站在空旷的小天地里,把自己浑身毫无保留的交给夜晚的风的时候,他才感觉到心里的燥热减轻了许多,他正手握着三八大盖枪准备向月宫嫦娥展示自己的强壮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了有脚步声,这个脚步声歪歪斜斜,显然是奔自己而来。自己刚才光顾着想美事了,才疏忽了后没被人跟踪了,此时再穿衣服已经不赶趟,只见他纵身一跃上了并不是很高的树杈,远远的看见马旺冶醉醺醺的走了过来。
看着马旺冶走了过来,花罗汉金驰流出了淫荡的笑。这个家伙自己注意他很久了,要知道他是个花罗汉,小的时候学功夫的时候,也给师傅陪过床,有女人的时候他不会去想男人,可是没有女人的时候,他的目光也在男人中寻摸。要说比马旺冶长得好的这里不少,可是像马旺冶这样胖胖壮壮身体结实的车轴汉子还真不多。
这家伙最近情绪不好,总是喝多,喝多了就光着膀子四处训人,当然都是些小喽啰,这里的人很奇怪,大家都是一个学校,但是除了上下级关系,平时大家相互关心的情况似乎不是很多,看上去都很冷漠,似乎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金驰发现马旺冶虽然壮实,但是身体却很白,白的气死女人,这一点让他眼馋。不过他不敢随便骚扰人,要知道他们手里都有枪,弄不好会丧命的。
现在机会来了,当马旺冶走进这片树林,那其他挂在丁香树丛上的衣服琢磨的时候,他突然出现在马旺冶的身后,伸手点了他的大椎穴和肩突穴和气海穴,然后自己才洋洋得意的走到了马旺冶的身前。在马旺冶的目瞪中,他的手剥去了马旺冶身上的伪装,游走在他的高山洼地中,常言道欲望憋三年,老母猪胜貂蝉。
他金驰虽然没憋了三年,但是也憋得很久了,要知道练武之人,本身精气神就旺,今天他可好了,抱着马旺冶肆意菲薄。可怜的马旺冶动不能动,喊不能喊,要是喊了传出去自己会更惨,这能无奈的忍受着。但是忍受的不光是这些,这些不能满足金驰的需求,当一团臭裤衩塞进马旺冶嘴里的时候,他被金驰变成了女人,不需要他同意,因为他无法反抗。
那个夜晚注定是凄惨的,马旺冶像个新媳妇一样被破了纯真,还不是一次,足足四五次一个晚上都没闲着,知道金驰过足了瘾,他才得以解脱,要知道这家伙每二十分钟左右会松开他的几处穴道,点向其他几处,就这样反反复复,一直到他起身。马旺冶站不起来了,他的后花园相当的痛,似乎被做了手术。
还是这个花罗汉金驰,他把马旺冶背了回去,有从自己的房间拿来一些金疮药,别说还很神奇,第二天马旺冶就像没事人一样,活动自如。不过不自如的事,他被金驰牢牢的控制住了,不为了别的只为了和他享受这种别样的欢娱,慢慢的马旺冶也喜欢上了这种运动,别且也慢慢的不再发牢骚,觉得这里也是一个天堂。
今天他是无意识的走到这里,才发现这里面居然有动静,才想过来看个清楚。现在他完全看清楚了,问题是他想怎么处理,他便把目光扫向了周金丰,好俊秀的一个娃儿。他的眼珠在乱转,心里有了谱。
07 狗屁的队长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马旺冶扫视了一下三个人,把目光停留在齐辅仁脸上。应该说他的记忆力不差,他知道这个刚才起搏器跑出来的家伙应该是个班长。从脸上的气势来看似乎他很有理,从自己看过的档案记忆中,他应该是军统自身人员来调训的,当他再从这里走出去的时候,所有的不得志也许就会跑到九霄云外,因为他成了代老板的门生。
这是调训人员的一个规律,虽然这个班刚开不久,但是其他的东南班都已经开过几期了,他马旺冶还是有所耳闻的。齐辅仁没有说话,他在等郭晓宇说话,这大概是他这么多年长期在下面当小特务养成的习惯,他知道后发制人往往是略胜一筹。郭晓宇虽然对齐辅仁不服气,但是他确实很害怕马旺冶,他看见过他的裤带抽在别人脸上的狠劲,所以他也没有说话,他觉得自己不占理,也象齐辅仁一样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