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锁息烽(民国 一)——都护铁衣冷难着

作者:都护铁衣冷难着  录入:05-30

这是的天空,乌云遮住了太阳,刚才还是暖暖的阳光,现在变成了带着一丝凉意的小雨,在淅淅沥沥的下着。三个人都不说话,都在沉默。周金丰原本不想沉默,可是他发现马旺冶的眼睛别没有瞅他,他张了张最又闭上了。小雨淋在四个人身上,慢慢的渗透了他们的军装。虽然风在呼呼的刮,但是好像刮不进树林里的这片空地,这里的空气很沉闷,只能听见四个人的喘气声,和雨打在树叶上的沙沙响。

“怎么?都哑巴了,刚才不是很威风吗?瞧瞧你们的做派,一看就是下三滥,知道的你们是在打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耍流氓。069号,你告诉我,他们刚才在干什么?是耍流氓还是打架?”马旺冶的话语不高但是有些阴阳怪气,他敦实的身躯围着三个人转,忽然停在了周金丰身边,转移话题问了一句。

“是打架。”周金丰毫不犹豫的回答,因为他们两个人本事就是打架,打架是没有招式限制的,他完全不是耍流氓,在自己的脑海里只有男孩子侮辱女孩子那才是耍流氓。“哦,打架,那好,你象刚才他们两个人那样和他们打一架,人你自选。”马旺冶的眼神阴森的看着周金丰,让周金丰感到毛骨悚然的味道。

“马队长,这不好吧?我没有打过架。”周金丰感到很难为情,以使自己确实没有打过架,在这想他们两个人那样,自己做出来实在是难堪,所以他犹豫用乞讨的眼神看着马旺冶。“看我做什么,你现在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打架,那是社会上的小混混说的,在我们这里叫格斗,格斗就要狠就要敢下手,所以你今天就先从这里开始。”马旺冶用严厉的眼神盯着周金丰,继续自己的命令。

周金丰觉得那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刀,此刻已经压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逼人的刀锋,正从自己的肩膀穿过,滑向心脏,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身上满是鲜血。不能再犹豫,自己现在硬着头皮也腰上,可是这两个人自己选择谁。他看了看齐辅仁,齐辅仁的眼睛根本没有看他,显得不屑一顾;再看看郭晓宇,这家伙正对着自己横眉立目,周金丰踟蹰的往前挪着脚步,大脑在飞速的旋转,选择谁?

从心理来讲,他觉得齐辅仁是对的,他是为了一个整体。可是郭晓宇的眼神让他不寒而栗,就是这不寒而栗的眼神让他改变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他走到齐辅仁面前,蹲下身,张开自己的口用白森森的牙齿咬了下去。“我靠。”齐辅仁喊了一声,刚想动手阻拦,但是他的手臂被马旺冶拍了一下,锐利的眼神盯着他,是他又放下了手臂。

周金丰是个认真的家伙,他既然做了就要做得最好,他看清楚了哪里有鼓起的山包,所以才张口咬下。力度很大但是却很快,当疼痛传到齐辅仁大脑的时候,他已经起身站了起来。心里在突突的跳。心里在骂,这是什么队长呀,怎么让自己这么做,多不好意思呀。要是眼前这个人是似虎哥该多好,自己一定会很愿意。现在他站起来脸通红,因为他感觉到了齐辅仁那物件的热度和力度,以及那骚哄哄的味道。

马旺冶心里在笑,但是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不错,现在你讲一下刚才的经过。”他终于想了解事情的经过了。这让周金丰松了一口气。他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没有任何的心理倾向,因为他还有些拘谨,似乎嘴里还有齐辅仁那物件的味道。他现在不敢看齐辅仁,也不敢看马旺冶,似乎他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学生,在低头检讨。

“你觉得他们两个谁做的不对,不对在哪里?”马旺冶听了周金丰的讲诉,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拍着他的肩膀轻声的问周金丰,那话语很轻像是哥哥在询问弟弟,这样周金丰的心里感觉到了一丝温暖的舒畅。也许就是这一丝温暖给了他很大的勇气,他似乎已经不再畏惧郭晓宇那恐怖的眼神。

“报告,我觉得是071号不对,他不应该下黑手,更不应该不服从班长的指挥,军人应该首先记住的是服从。”周金丰感觉此刻自己底气十足,虽然声音还是不大,但是却有着发自内心的精气神。“那好,现在我命令你,象71号那样还给71号一脚,这是命令,违者关禁闭。”马旺冶的声音不高,但是却是不可动摇的命令,此刻三个人心里都很清楚,关禁闭有多严重,据说比胖揍一顿还难受。

周金丰回头看了马旺冶一眼,心里在骂这是什么狗屁队长,可是他不能不执行,不执行就要关禁闭,这也太冤枉自己了,本来没自己什么事,主动举报反倒成了打击的对象吗?他咬着牙走到了郭晓宇面前,心里想:不怨我,要怨你就怨着狗屁队长吧。他没有抬头,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股力量,估计是心中的怨气吧,抬起脚狠狠地踢了出去。

“啊。”这一脚太用力了,也太狠了,郭晓宇不能反抗,只能祈祷这个文静的家伙不要太狠,轻轻的比划一下就好。哪里想到这么狠的力道,他一下子蹲在地上,上手捂着裆部,半天抬不起身,发自内心的嚎叫,在树林和丁香丛中回荡,很凄厉,被风儿送的很远,却淹没在淅淅沥沥的小雨中。

08 莫名的处罚

周金丰一脚踢出去后,才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因为这一脚太用力了,自己的脚面子都感到生痛。他看着蹲在地上的郭晓宇,心里有些发慌,他想上前去搀扶,被郭晓宇的胳膊狠命的挡开,他回头看了一眼马旺冶,这个狗屁队长的眼神很冷漠,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等于什么也没发生。

“061,你作为班长,没有显示出你应当有的能力,造成这样混乱的局面,这件事情你应该负全责。071,作为军人你不知道下级服从上级,理应受到惩罚。069,你没能做到及时制止还站在一边看热闹,这是最不可取的,你比他们两个的性质更糟糕。他们起码还有自己的立场和血性,而你完全失去了一个军人的准则。”马旺冶站在那里冷眼看着三个人,逐一作者点评。

周金丰原以为,自己是三个人当中最无辜的,没想到在马旺冶眼里,自己反倒成了最差的,这样他无法接受。“报告,我制止了,但是他们不听。”周金丰觉得自己要据理力争。“他拉偏仗。”一直一言不发的齐辅仁在这个时候说话了,这家伙真够阴损的,他一直在琢磨马旺冶的想法,现在他明白了,及时的发表了自己的观点。

“是这样吗?”齐辅仁这就话说的太损了,马旺冶的眼神恶狠狠的看着周金丰。“我,我没有。”周金丰被马旺冶的眼神给逼的有些慌张,说起话来都不太连贯了。“作为一个军人或者即将成为军人的人,说先要立场坚定,首先要注重团结。不怕有矛盾,更不怕矛盾激化,怕就怕这种暗地里是黑枪的人,069,你的表现太让我失望。”马旺冶似乎铁了心要和周金丰过不去,此刻的话矛头全部指向了他。

“61号,你可以回去了,这里没你的事了;71号,你挑头闹事,不服从领导,置团队利益而不顾,实在是不能饶恕;69号,你更不能饶恕,你的身上看不到一点的军人气质,不磨练一下看来你印象不深,你们两个不许吃晚饭,直接关禁闭,跟我走。”马旺冶的话语语调很高,也不容质疑。两个人只好乖乖的跟在他的后面,走向禁闭室。周金丰心里委屈感到莫名其妙,这叫什么事呀。

禁闭室在穿过树林靠近院墙的一个角落里,正常从学员宿舍是看不到他的痕迹。只有到了他的面前才发现,那是一个四面通风的小木屋,看上去破旧不堪,走进去才发现,小木屋只是一个摆设,从小木屋的水泥台阶往下走,走过两层台阶,在穿过一条看的不是很清楚的走廊,才借助微弱的灯光,看清楚前面有一个只留着十多厘米的窗户的黑铁小门,这也许才是真正的禁闭室吧。

周金丰一直感觉自己很窝囊,自己本本分分根本没犯什么错,居然被这个狗屁队长马旺冶关到了这里,只是没了天理。但是他无处申辩只能心里偷偷的使劲骂几句。两个人被推进了小屋,咣当一声小铁门关上了。周金丰倒吸了一口凉气,我靠,怎么把两个人关在了一起,这可对自己不利,自己刚才刚刚狠命的踢了郭晓宇,这家伙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恨自己,现在关在一起,面对黑暗,无人问津,这不是摆明了让郭小雨来报复自己吗。

能听见马旺冶的皮鞋踩着台阶离开的声音,也能感觉到外面的卫兵也上去了,这件阴森恐怖的地下室里,已经没有一点的灯光,显然是卫兵走的时候关掉了本就微弱的烛光。在慢慢的适应了漆黑的房间后,周金丰本能的靠在了一个角落,他能问到这里的味道,一股恶臭夹杂着发霉的气息,直直的往鼻孔里钻。这里很潮湿,靠在墙上没一会,感觉衣服有些冰凉,似乎已经被沓湿。

周金丰快速的离开墙壁,已经适应了屋里的光线,他环视了一下四周,有床,是一张不大的双人床,或者说是一张宽大的单人床,上面铺着茅草算是被褥。靠门角有一个马桶,在散发着恶臭,除了那个门上有那个小窗户之外,四面都是阴森森的墙壁。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在咬自己的鞋帮,吓得他妈呀大叫一声,一下子窜出去老远,扑到了一个肉呼呼有温度的物体上。

这次他没有喊出妈呀两个字,直接被吓晕了,失去控制的黄色液体,顺着他的军裤慢慢的流淌着。他最怕老鼠,很小的时候做错了事,被爸妈体罚关进了仓房,第二天早晨起来,发现小屁屁被咬去了一块肉,从此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要是看到老鼠,他就双腿打颤。再就是他怕蛇,自己虽然没有碰见过,可是想到那东西在吱吱扭扭的爬,他的心里就无限的恐慌,所以他从来不唱白蛇传。

刚才当有东西咬他的鞋帮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就是老鼠,这一反应让他体内的力量瞬间的爆发,可能他自己都没想到,四米宽的距离,他从这头到那头,几乎是一秒钟的时间就窜了过来。原本他是防着郭晓宇报复的,所以才远远的躲到了这边,见了老鼠一下子忘了郭晓宇。直接窜了过来。

郭晓宇的下体还隐隐灼痛,所以也没顾得找他报复,正在想着怎样的姿势才能让自己舒服些。没想到一声竭斯底里的喊叫后,一个肉弹直接砸向了自己的怀抱。他刚想大骂一声你诈尸呀,却感觉到贴着自己的肚皮出,有一股热水隔着棉布裤子在流淌,散发着污浊的尿碱味。那个肉蛋软绵绵的再往下堆缩。他一下子明白了,是周金丰的喊叫,这小子看到了什么?吓得尿裤子了,不仅仅是尿裤子,他以经昏倒了。

09 老鼠的地盘

周金丰的凄厉喊叫,照实也把郭晓宇吓了一大跳,直接飞到他怀里一个东西,更让他心慌。不过他毕竟原来就是个地痞无赖,所以他很快就恢复了镇静。尤其是当他看到怀里的是个人,是个昏倒的还尿了裤子的人,他的恐惧感全没有了,他轻轻地把周金丰拖到那张床上,仔细的环视了一下四周。

他这才看清楚是什么东西把周金丰吓得大叫,原来在里面的墙角又一个大老鼠洞,两只肥硕的老鼠正在那里梳理皮毛。他们一点也不害怕人,显然这里大多数时间使他们的地盘,外来的客人自然他们会主动打招呼,看你带没带来好吃的。没打好吃的自然会吓唬你一下,让你知道下谁才是这里的老大了。

此刻,两只和周金丰打过招呼的大老鼠,正用贼溜溜的眼睛看着他,显然刚才周金丰的歌声并不动听,一点也不温柔,所以老鼠他们夫妻两个也在合计,要不要再去问候一下这边的郭晓宇。当郭晓宇的目光扫打他们的时候,他们一点也不惊慌,还在友好的吱吱直叫。郭晓宇看了看老鼠,又看了看周金丰,有些情不自禁的笑了。

“真像一个大姑娘,老鼠也会害怕。”郭晓宇一边想一边向老鼠走去,他可不怕这小东西。当他快要走到老鼠身边的时候,两只老鼠才及不情愿的跑离了洞口,显然他很清楚直接面对面的交锋,他们不占便宜。郭晓宇想着刚才周金丰的情景,越想越觉得好笑。笑着笑着他忽然意识到,不应该光是老鼠的问题,应该是惊慌中,周金丰又碰到了自己,他没有想到是自己以为是更大的活物,所以才会晕倒。

想到这里,他慢慢的走向周金丰。说是在的,他对周金丰没什么坏感,反倒是觉得这么一个文弱的书生,也不知道能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特务。其实郭晓宇虽然有流氓习气,但是他确实有着一副哥们义气,第一天,他们三个去领日用品的时候,他就觉得齐辅仁有些过火,让周金丰捧那么高衣服,自己却空着手。

再加上齐辅仁习惯性的吆五喝六,所以他心里的逆反心理很强,表现在行动上,就是故意的在队列的时候,转错方向,搞得队伍有些乱套,让齐辅仁心里不舒服有无可奈何。没办法人的智力是不能等同的,只是老天爷也不能不退避的理由。也许就是他这副貂儿郎当的样子,激起了齐辅仁心里的火气,才让他出来单独操练。

也许齐辅仁已经想过,单独让周金丰出来没什么问题,但是单独让郭晓宇出来,似乎很难办,所以他才会叫两个人同时出来。可是两个人同时出来他依旧拿郭晓宇没辙。今天的事情郭晓宇看得很清楚,只是齐辅仁在向他示威,表面上是为了团队的荣誉,暗地里是在和他较劲,至于周金丰,齐辅仁估计有报复的心理,因为很多人都看出来,他那天摔倒应该是周金丰的绊。

自己不知道周金丰为什么下绊,不过倒是挺佩服他敢于使坏报复的勇气。因为他是在所谓的江湖上走,自然喜欢讲些江湖义气,所以今天,他看到周金丰和自己无辜的不能睡午觉,自然仗义的挑起事端,这一点他很清楚,这种情况下,周金丰一定是逆来顺受的,因为他根本不是齐辅仁人的对手。

至于马旺冶的处理方式,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这样的地方就应该想动物一样的生猛,温柔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有以毒攻毒才会收到奇效。可是令他不解的是,马旺冶单独的惩罚他而是附加带上了,最不应该受罚的周金丰。但是最终让他反应过来的是他把两个人关在了一个禁闭室,要知道自己刚刚在他的授意下吃了周金丰结结实实的一脚,他这么做无疑是让自己报复周金丰。

在这样的地方,对付一个文弱的周金丰,那简直是小菜一碟。凡事都有个为什么?就是这样的举动,让郭晓宇忽然意识到,马旺冶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周金丰。他为什么会对周金丰这样,这是郭晓宇百思不得其解的原因。有一点在他心里是肯定的,他已经不再记恨周金丰那一脚,还有一点是他要做的,他不准备报复周金丰。

原因也是两点,第一周金丰不堪一击,老鼠都能下昏他,自己对这样的书生下手,胜之不武。第二点,他不想被马旺冶利用,不管他是什么目的,自己不能给别人当枪使,尤其是暗枪,他更不会干,因为他觉得自己是混出来的道上人,要讲究道上的规矩。被看这个将近三十岁的老混混,看上去很蛮横,但是他的心眼却不少。

周金丰还在昏迷中,身上散发着一股骚味。这可不行,要知道只有这一张床,晚上两个人还得睡在上面,总不能和一个浑身骚味的人躺在一起吧,起码要减轻这种味道。他解开了周金丰的裤带褪去了他的外裤和大裤头。扑在门口的地面上。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裤子也被周金丰的黄水弄湿了前面,感觉耻毛有些痒痒的,索性也解了下来,放在地面上,同开门上的小窗户,让空气尽可能的流通起来。

然后又走到床边,想把周金丰身体的姿势调整一下,让他虽然昏迷也舒服一点。他靠过去抱着周金丰想把它弄平,可是昏迷中的周金丰比他想象得要沉,就像常人说的死沉死沉,只有没有意识的人才会死沉。郭晓宇低估了周金丰的分量,所以没抱起来,反而自己没站稳,一个踉跄压在了周金丰的身上。

当两个下半身什么也没有的人,叠加在一起的时候。一种感觉从郭晓宇的皮肤末梢快速的传向他的大脑。这是一种光滑细腻的感觉,又是一种柔软极具诱惑的传递。他感到自己的大脑皮层瞬间有一种酥酥的麻麻的触动,这是自己在玩弄女人的时候才有的感觉,今天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出现了就说明一个问题,自己好久没接触女人了,而周金丰的皮肤比女人的还光滑还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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