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老实实让我诊治!听到没?」杨瑜像是真的生气了,用力展平身下蜷缩的身子,扣住不老实的双手。
「呜!呜!」朱传尹还是死死咬住双唇经受着白冠探入身体的摩挲,和杨瑜恶狠狠的制服。
猜到了人儿刻意咬住唇,杨瑜用手指轻易撬开双唇,即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原来是朱传尹太过用力,竟将嘴唇咬
出许多血来。沾在杨瑜的手指上,令手指发颤。
「你做什么啊!嘴唇都啃破了!说!快说哪里不舒服,哪里疼了?」杨瑜气急败坏的问,用手指按摩着刚被紧咬的
柔软唇瓣。
「后……后面」朱传尹被逼的不得不招供。此时的白冠已经钻入了很深很深的地方,花穴被进入的刮蹭惹的已经留
出蜜汁,还在阵阵的不可自己的收缩着。
杨瑜赶忙摸向人儿翘起的臀,冰冰的手指在穴口处摸到了被撑开的褶皱吞咽着一条肉身,随即就忍俊不禁的笑了:
「原来是正在翻云覆雨啊!」
「你!拿……拿出来!」朱传尹忿忿的挣扎着。
杨瑜的手指在穴口仔细的摸着,沿着灌入的肉身在褶皱上打着圈,「如此的一张一合,吞着白冠,喜欢吗?」
「你!啊!」那手指竟翻出穴口柔软的嫩肉捏着,雷击般的快感令人儿缠抖着,被松开的手无力的锤着男人胸口。
「连白冠都开始痴迷你这无比纯净的身子!我好生羡慕。」还以为会被打,迎上的却是杨瑜浅浅的吻。吻在出了汗
的额头,吻在自己咬疼的唇瓣。
「你们,你们连人带蛇都在欺负我!」朱传尹自觉脸上发烫,急急的躲着杨瑜的吻,体内依旧是发痒的磨蹭。
被躲闪的男人露出极难察觉的苦闷,解释着:「你已经吃下铃儿带来的雪莲,有雪莲的寒性真气护体,暂时不会被
我身上的毒和瘴气沾染。」
「谁要吃那女娃的东西!快点把……白冠弄出来!」只要是从他口中听到女娃的任何事都觉得不高兴,不要听!
「莫急,蛇鳞不可逆行,我强拽出来绝对会弄得你那里满是口子。不过你若喜好那般感觉我也可以帮你如此办事。
」说着,杨瑜的食指与中指已经沿花穴的边缘挤进了一点点。怎奈吞咽白冠就已经让那里过分扩张了,若想再进入
两根手指谈何容易。
「啊……还,还要进去?」朱传尹直觉得异物感和穴口被强行扩大的疼痛袭来,身体不由得更紧张了,抓着男人胸
前的衣襟没首于怀里,强忍着。
「好紧的小穴!将腿缠在我腰上,别担心,上次我就这么将白冠弄出来的。」杨瑜用另一只手扩张着被蛇身塞满的
穴口,「而且很干涩,只流出一点点水」
「少废话!男人那里怎么会湿?又不是专门用来给你插的!你……你弄点润滑的东西!啊!平日里那些瓶瓶罐罐…
…两根!会裂开的!」说着抱怨的话也无法抵御花穴褶皱被完全展平的刺激,双腿自然的缠在男人精炼的腰上,只
觉身体热的快要化了。
「我平日不喜好男人的这里,怎么会准备?不过倒是有春药迷香,你可要尝尝?」花穴因人儿双腿更大的分离而稍
稍松了些,令两根手指可用力探入半寸,也只是半寸而已,「该死,太紧了!夹得手指好热。」边于穴内尝试转动
手指,边说着淫秽的词句。又恶作剧般的将已进入的手指抽出,引来人儿的低吟。
杨瑜欲起身离开,朱传尹颤抖着揪其衣衫不愿放手。
「我去拿东西,别担心,嗯?」杨瑜似是安慰孩子般的抚着人儿的头。
拿了东西的男人又半躺在朱传尹身边,紧紧贴着半裸的身子。低头嗅着人儿身体的味道。沾了瓶中液体的手指重新
回到被蛇身尽情插入的花穴。毫不犹豫的将水般的液体细细涂抹在穴口及浅浅的边缘。
「好凉!什么?」朱传尹被体内的白冠继续侵犯着,连腰肢都快要顺势摇晃起来了,用尽力气压抑着。
借着液体的润滑杨瑜伸进原先那两根手指,在主人不自觉的呻吟中,湿润的花穴一紧一缩的吞下手指。手指只停留
了片刻便抓住白冠扁圆的身子,稍稍用力向后一拽。
「啊~痛!蹭,蹭的痛。」人儿身体一阵发抖,抓着那拉扯体内蛇身的手臂阻止道。
朱传尹叫苦的看着杨瑜,淡淡的月光下虽看不清是何表情,却见得眼角一闪一闪的小小光芒,是眼泪在打转。只是
这一幕,就让杨瑜心中一愣,险些失了魂魄。忙将对方委屈的身子紧紧揽在怀里:「不算很疼吧,忍耐一会儿,相
信我。等下我定会好好教训这淫蛇!」
人儿点点头,将身体靠了过去。目前这种窘境下,只能如此了。
只是朱传尹万万没有想到,疼痛不过是前兆罢了。更辛苦的再后面,杨瑜的手指缓缓的拽出一寸,白冠又会固执的
再深进入半寸。每每抽出,蛇鳞逆向刮蹭这无比柔软的肉壁激起又麻又腻的感觉,紧接着又会再插入半寸,此时的
插入就不是单单蛇身了,还要加上那两只修长的手指,狠狠的扩张着花穴又会激起满满的充实感。如此反复着,人
儿的意识已经被逼到了绝境,整个内道似乎开始了毫无规律的颤抖与紧缩,随着动作不断的分泌出粘粘的蜜汁。而
朱传尹的脑子已经被巨大的充盈快感淹没了,随着蛇身与手指的较量,摆动着紧实的臀瓣和腰肢。
「啊哈,啊……」淫乱之声无法抑制的溢出,人儿更是忘情的抱住身边这个唯一依靠。前面的分身已经挺的无比坚
硬,放肆的抵在杨瑜的身上,随着人儿腰肢的动作上下摩擦着。
随着摇摆,男人冰冷的腹肌肆意的蹭着分身那层薄皮刺激着前端的裙带。后穴中传来的巨大火热快感又兴风作态的
将身体推向新的高潮。竟然在如此的人与蛇的抽插中,忘情的射了。
杨瑜另一只环住人儿腰部的手已经移到了臀瓣之上,似是将其弄碎般的揉搓着。男人发出低吼:「淫荡,真是让人
发疯的淫荡。」
朱传尹哪里还听得到声音,环住身前冰冰的颈子,更沉沦的享受着带有疼痛的快感和对方带给自己的抚摸。
待白冠被整只拉出穴口,朱传尹已经在对方的腹部留下了白色的浑浊体液。被折磨的花穴不停的流出蜜汁,间歇的
张合着。杨瑜可以嗅到淡淡的血腥味,可以断定是人儿内道被蛇鳞刮破了,伤口也不会只有一处,从味道的厚重程
度判断,伤口应该不深。但此时的人儿已经全无力气,软软的躺着,喘着。
「你,你都没有硬……」人儿口中忽然冒出一句毫无缘由的话。
杨瑜被这话问的哭笑不得,手指又沾了许多的药膏,再次探入那个已经被弄得柔软无比的穴内。并不费力的插入其
中,手指有目的在内道中转着,涂抹着止血的药膏。
「啊……又进去,你根本就没有硬。」朱传尹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将自己身体放平,尽显着男人的爽朗,慵懒的顺
应着手指对肉壁的治疗与呵护,此时的他已经忘却了狼与羊的关系,忘却了对这个人的恐惧,简单的说着心里的疑
惑。
「我为何要硬?」与朱传尹的赤裸相比,杨瑜穿戴整齐。
「那你和女娃睡一起会硬?啊!」刚说了此话的朱传尹被体内磨蹭的手指用力的顶了下肉壁上的敏感。
「不会硬。我只当她是妹妹。」
「如此这般对我,为何不硬?」
「我只当你是肉票和病人。」
听了这些回答,朱传尹不知为何,一切的欲望和想法都没了,脑子里空空如也。没有了精神的支撑,身体的疲惫铺
天盖地的袭来。杨瑜很快也完成了治愈,为人儿赤裸的身体简单穿上纱衣,看着人儿就如此发着细微的鼾声入睡。
而他只是坐靠在一旁,守着,彻夜未眠。
第5章:骄纵受罚,好一个怜香扼欲
清晨,当曙光大摇大摆的光顾茅屋时,屋内的人,不是忙着收整行李就是忙着吵架,乒乒乓乓的瓶罐声和高高低低
的叫嚷声让简陋的屋子显得格外热闹。
「你再说,本公主就毒哑你的嘴!」穿着苗族服饰的美丽少女指着对面身材中等,气宇不凡的男人大骂。
「你最好没人知道的情况下杀了我,不然我迟早找机会灭了你这个大理公主!」那男人也毫无示弱。
「你敢!如你所愿,我段云铃定要了你这小人的命!然后和小瑜哥哥回苗寨逍遥度日!」少女得意的揽了一旁刚忙
完起身喝茶的白发高大俊朗男人的手臂。
「人家只当你是妹妹,自作多情。」朱传尹对女人没什么喜好的原因就在于此,女人多惺惺作态、擅于嫉妒更喜欢
作威作福。
「至少我是女子,可以和星玉带白蛇君双宿双飞!你呢?最多就是个肉票罢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灭口了!」
杨瑜一个早上都没安宁,忍着收拾行李,现在该是出面制止的时候了,于是厉声说:「停!为了睡觉醒来的姿势,
你们要吵到天上去?你们若不服就出去比试,文武皆可。」
「比文!」
「比武!」
二人虽喊着,却各有各的算盘,大理公主铃儿想着比武,肉票朱传尹想着比文。
「既然比试不成就都闭嘴。」
「不行!他为何睡在你怀里,小瑜哥哥?」铃儿委屈不甘的追问,她早上醒来摸着身边的位置又空又凉,起身寻找
心上人,却见可恶的肉票半裸的躺在杨瑜怀里舒服的睡着,尽然还打鼾!
「他这几日跟着我,体内都是瘴气和毒素,我只是为他医治。」杨瑜坦荡荡的表情令铃儿气嘟嘟的样子稍稍缓和,
还领了铃儿到身前,探着挂于腰间的一个大号香囊,问道:「这雪莲可还饱满?我不想铃儿你也受罪。」
被如此温柔对待的少女立即羞涩而快活的揽着男人的手:「没事,没事,早上我都有看,雪莲还精神的很。」
「你们?」朱传尹连插话的机会没有,他确实是在杨瑜的怀里醒来的,很舒服,很惬意。杨瑜的身体本就冰凉,夏
日里与其共枕会觉得凉爽异常。但没想到这一切都只是出于该死的责任或是怜悯。
二人就当肉票不存在般的拉着手出门,还在不忘招呼:「你不走,就点了穴一直在这里睡吧。」
肉票的心情一落千丈,为了健健康康的见到援军,现在只得跟着,但心中却画下重重报复的想法。
进了扬州城,铃儿的心思利马从心爱的小瑜哥哥身上自动转移到城里千奇百怪的新鲜事物上了。
杨瑜带了朱传尹在其身后跟着。
「我们这是去哪儿?」朱传尹打破了二人的沉寂,先开口问。看情形杨瑜不过是带着他们在城边转悠,未去城内繁
华之地。带了绑架的肉票还可以泰然自若的在街上溜达,可见此人胆识非凡。
「逛街,食宿。」杨瑜穿了件灰色斗篷,已遮住自己会引来差异目光的外表。但夏日间这么打扮也多少会显得特别
。
「你胆子不小,就不怕我跑了?」
「没事,你定会再回来,带了仇兵再杀回来。」
「杨瑜你挺了解我的哈!」朱传尹开怀的笑着,走在前面,昂首之势令其身形充满了寻常人家难有的自如与悠哉。
看着面前洒脱唐璜的背影,杨瑜心中生出了艳羡。对,就是这样的情愫另他那般对待一个肉票。解毒,驱毒,防毒
,是谁都不会用在肉票身上。何况他也未应允说不伤他分毫,就算是在其体内埋下毒,白蛇君的虫蛊谁又能识破?
是此人爽朗的笑声,旁若无人的自信,直率坦荡的胸襟和天真纯洁的任性另他觉得羡慕,甚至到了想保护的程度。
他的自尊与自信是杨瑜永远无法拥有的气质。
「我们到底要去哪里?杨兄」朱传尹停在个街口指着分岔路问,「而且女娃好像不见了,没事吗?」
「没事,铃儿比你懂得闯荡。她来扬州不是专为找我,还另有事途。我们去驿站,福来客栈。」杨瑜说着,在斗篷
中隐去了自己的面容,也隐去适才那些想法,指了个方向,走去。
福来客栈是个位于城东头的普通驿站,门面不大,装饰简单,一看就知道是为那些平日过路百姓准备的。
朱传尹站在门前皱着眉,迟疑着不想进去。住在茅屋的三日已经破天荒的忍耐了,可能因为是杨瑜自家的住处,收
拾打点的很整齐干净,勉强可以忽略建筑的简陋。但……这种驿站就不行了,光是想到自己要躺的床被不知道的人
睡过,就觉得万分的恶心。看看快活的小二肩上那块油乎乎脏兮兮的布,就已经食不下咽了。
「进来。」杨瑜在账房前站着喊。
「那个……」朱传尹发愁的看着简陋的驿站,动也不动。
「进来!」语气添了几分严肃。
「我说……杨兄」朱传尹依旧不肯挪动步子。
「还要我说第三次吗?」杨瑜转头看向门外的人儿,厉声呵斥。
「我们换一家吧。」
「为何?」
「你们大老远从苗疆来,还是应该领略下中原的风土,特别是住与食的文化。杨兄,我们可以换个颇具中原风格的
驿馆住一住,刚来的时候我看到有家月潭斋,看起来不错!」朱传尹当然不会笨到直接说他嫌环境差不肯住,只得
找个借口劝说下。
接下来的一刻时间,在所有旁人看来是穿斗篷的男人走进还在抱怨的男人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那个男人就老老
实实的跟随着进了驿站,还停也不停的走上楼梯进了房间。
「卑鄙!无耻!尽用些不入流的胁迫逼人就范!」刚被解了穴的肉票生气的骂着,站在房间里环视,岁说是店里的
上房,也不过只是地方大点,规整点罢了。依旧充满了发霉的味道,很多地方都留有黑乎乎的污垢。恐怕连宫中的
茅厕都不如!
「点穴看似容易,但位置、力道、速度、连续的把握都要的极为精准,怎么能说是不入流呢?我已对你很仁义了,
本打算一直点你哑穴。只是见你颇为明白此事的利害关系,让你少受点罪。」杨瑜脱下斗篷,白色的发整齐的束在
脑后,菱角分明的脸还是那般气血鲜少的苍白。朱传尹看惯了,知道这人八成又要开始冷冰冰的忙自己的事了。
「你让我受的罪还少啊?不仅仅是罪,而是奇耻大辱!」朱传尹还是无法忍受这种环境,念起了这几天所受的照顾
,特别入了夜他对自己所作的事,心中更是怨恨。
「辱?你知道什么是辱吗?那改天让你服了真正的情花仙露,被三个屠夫干到屁股开花,还是觉得不能解渴的时候
就知道我对你的优待……」
话未说完,朱传尹的手掌就已经狠狠地挥了过来,未沾到杨瑜分毫就被死死的握住,拦在空中。
「你骨子到底藏着什么东西,让你如此无所顾忌的叫嚣?你可知我动动手指就能要了你的命!」杨瑜冷冷看着,不
给对方任何造次的空隙。
朱传尹瞪着男人的眼睛充着愤怒的血丝,胆敢如此对他说话:「你一介匹夫,本该老死于山林,凭你这般见识还要
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要取免死金牌是吧!你觉得拿到金牌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也太小看摄政王朱承戎和我……
和当今皇上了,金牌离身的消息即可会传遍天下,你再快的脚力能抵过百匹汗血宝马日夜兼程送达消息?再好的功
夫抵得过百万大军?小小的番邦属国大理,在一夜之间也会夷为平地。你要找的人,也会再顷刻间灰飞烟灭!」那
个嬉笑怒骂的人儿立刻变得气宇轩昂,词句铿锵,几句话下来仿佛泯灭了杨瑜一切的希望。
「哈哈!说得好,说得好!好一个匹夫之勇,好一个灰飞烟灭!」杨瑜只是小小的愣了一下,便大笑起来,握住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