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自己回去。」朱传尹小声的说了托词,加快脚步。
而被躲开的杨瑜,脸上却露出深深的苦闷,悬在空中的手因为未握住任何东西而变得无比寂寞。
入了夜,城外除了偶尔的鸟叫,充斥的只是风声,完全没有扬州城内那番热闹的景象。吃完饭的二人各自坐着,一
个人鼓捣瓶子,一个人对着瓶子发呆。
从温泉回来后,杨瑜没有说一句。简单的做了些菜粥,分别吃了,就又忙着弄收拾药草和折腾瓶子。
「那个??杨兄,这瓶子做工不错啊,不像是中原之品,这是??」朱传尹实在闷的发慌,随便找个话题聊。却被
动作打断,刚要碰触一个印花绣瓶,被杨瑜一把抓走了。
「杨兄,你每日做药草干什么?」
被指着的药草瞬间移到了别处。
明显是不想搭理自己,确认了杨瑜的想法,朱传尹也没再多事。悠哉的躺在床上,哼着跑马小调继续无聊。
不知过了多久,杨瑜起身坐在桌前喝着水,发问:「你可知冼王的金牌放于何处?」
终于听到讲话声音的朱传尹坐起来积极的回话:「当然是随身了。」
「他功夫如何?」
「他啊,功夫了得。」
「可容易近身?」
「若不是关系极其亲密,难若登天。朱家后裔不是专习文,便是专习武,非要练到精通为止。」
「我到柴房睡,你自己歇息吧。」放下此话,杨瑜敛了些被褥出门去了。
独自一人坐在床边,朱传尹心情很不好,越来越不好。从池子回来后,他就变得非常非常冷漠,连话都不多说一句
,还搬了被褥出去睡。这种讨厌的情绪也表现的太强烈了吧。
起初他所有的行为都恶劣到极点,但慢慢相处之后,他并不是个十恶不赦的歹人。虽有些行为过于激进,但也是出
于好意。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朱传尹决定去看看那个妖人到底怎么了?
柴房说是房,其实不过是个潦潦草草搭起的篷子,也没有门窗只是栅栏。借着月光可以清晰的看到其中的动静。
找了个能看尽柴房的栅栏缝隙望了进去。只见房内飘了一层淡淡的烟雾,一个人盘坐其中,该是未着任何衣衫,还
是那具矫健却亮白的身子,从侧面看过去曲线更深刻、更铿锵,特别是那精炼的腰臀直挺挺的撑起整个身子,显得
极为有力。再定睛细看,朱传尹心中深吸了几口气,那赤裸盘坐的身体上爬了数条一尺多长的花蛇!各色的花蛇细
密的在那苍白的皮肤上蜿蜒爬行。换了个可以看到正面的缝隙,赤条的臂膀,分明的块状肌肉和其上深深浅浅的伤
痕,都显出男人上乘的武功及不凡的经历。
是白冠!群蛇盘爬之中那条最粗最长的蛇便是白冠,因其头部白色的纹理而极为显眼。白冠正缠绕在??在??在
男人的分身之上,那只分身在浓密的毛发中生硬的挺出来,显然已载满欲望,在身体的阴影中看不出那只粗壮分身
的细节,却可以看到白冠缠于其上来回的蠕动,间或的收紧上下勒住那只已经滴出液体的分身。而白冠红色的信子
也是迷乱的频繁舔舐着分身已经圆润的最前端。
看到这儿,朱传尹心中一阵寒意,那曾经进入自己身体的棕蛇竟然??竟然为他做着这样的事!挤入自己内道的蛇
身上定是沾满了男人的体液和味道。除了惊讶,那点后穴竟不自然的紧张了起来。
在看得发呆之时,柴房内的男人几声轻咳,沙哑的说:「是进来还是离开?还是痴迷于这种偷窥?」身上的白冠也
机敏的扬起头向窥望的人挑衅的吐着蛇信子。
朱传尹也不知是哪根筋出了问题,愣愣的入了柴房,还毫无声响的走到杨瑜身边。自上向下看着被白冠紧紧缠绕的
分身呈现出与身体的苍白反差极大的肉红色。白冠的身体在其上滑动着,与分身毫无间隙的摩擦着。这种自我发泄
的方式真是??真是怪哉!妙哉啊!杨瑜的皮肤也流出浅浅的湿汗,此景色让一段时间没有欢爱的天子喉中顿感饥
渴。
促膝坐在杨瑜身前,谨小慎微的用手指蜻蜓点水般的碰触蒙着汗水的白色皮肤,只是点到肌肤就会引来那身子微微
的颤抖。若只是注意胸前起伏的线条硬朗、表面粗糙的肌肉会有种莫名的气息在心中浮动,特别是胸前那两颗深色
似是会生出灵魂般的随着有些急促的呼吸鼓胀。
「你这是做什么?」朱传尹的手指轻轻的在男人身体上游移,问着无关紧要的话。
「我本该点了你的穴,免得你乱跑惹事。」
「可惜你没有点,养蛇还有这般功用?」朱传尹那双未经过世事的手与男人粗糙的皮肤相比真是细嫩了很多,这手
正一寸寸的接近腹下的浓密,只是因畏惧白冠而停滞不前。
「白冠不会伤你,他记得你的味道。」
「他怎么会记得?」
「你不会是忘记了白冠曾让你醉生梦死吧?」
听到这提醒,朱传尹的脸顿时红成一片,被记住了那里的滋味!心中小小的不甘令其狠狠的揪着男人腹下的体毛,
引一直闭目修身的男人眉头一皱,睁了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月光下隐去了细节,却让人儿柔韧的轮廓印入杨瑜心
里。
「你一定恨我入骨!」杨瑜低沉的说。
「是也不是。」朱传尹得知白冠对自己无害,不安分的手继续着探索,那手指更是染了淫色,玩味的撩起一撮毛发
,轻轻的绕着。
「你叫什么?」杨瑜依然保持着盘坐的姿势,只是身形已不稳。
「我??尹宁。」朱传尹随便为自己取了个名字,手指向下握住了那只粗壮的肉根。
「你不怕我杀了你?」杨瑜如被闪电击中般弯了身子,与朱传尹额头对额头的靠着。
「年少时,难道没有和玩伴这么玩过吗?在碰女人之前,公子哥之间总是喜欢相互弄弄。」那只平时里握笔执印之
手,夺了白冠盘踞的地方,夯实的握着。
「我不是你这种浪荡公子哥。」
「我虽浪却不荡,杨兄。」朱传尹已将这男人曾经带给自己的恐惧抛掷脑后,拉了杨瑜放在膝上的糙手抚在自己的
腰间。「既然不是,就是没品过那等快乐了。不如??在这月色下你我玩玩吧。」
朱传尹引那只糙手解下裤带,拉出了自己已经渐渐有了形状的分身。那手的动作显得生涩而僵硬,完全没了那日玩
弄自己身体的自如。心中小小的得意着,进而吻着男人苍白的颈子,「我这只虽不错,但也没有你的雄壮。你那只
定能把任何肉穴弄得欲死欲仙。」
「你这个淫乱之人。」杨瑜咬牙骂着,手却已经握住了对方的分身。
在朱传尹的诱导下,二人的分身重重的叠在一起,狠狠套弄。为了整根齐握,朱传尹径自爬上了男人的双膝,坐于
其上让两根硬邦邦的肉棒拧在一起更快速的彼此摩擦。
「啊,啊哈??揽住我??」朱传尹一手握着两根上下套弄,一手抓着杨瑜硬朗的肩膀稳固位置。
「妖精!你这只妖精??」杨瑜也冲破了最后的忍耐极限,任由身体需要着,抱了身上人儿的腰靠近自己,埋首人
儿的胸前,本能的寻到那对突起,毫不怜惜的含入口中吸吮着。
「啊!咬我!这世上还有男的妖精?」很少被对方攻击的朱传尹对自己胸前的啃咬还是有些不适应。
「当然有,看似阳刚,却用古怪的法子迷惑人心,女人的心,男人的心。」说罢更是大口的反复亲吻和咬食怀里人
儿那对无辜的乳头,令两只肉点纷纷坚挺了起来。
「啊!不许再亲我那里。」朱传尹被上下同起的热流蒸腾着,扭动身躯,心中想着原来被人弄也是件不坏的事情。
被一起揉搓的两只分身并在一起纷纷流出透明的液体,不停的留着,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彼哪些是此。
在一阵狂乱的摩擦和套弄中,朱传尹发出低低的祈求:「我要,要??出来。」
杨瑜听了暗笑,竟拿了一只小青蛇,快速的将其尾尖插入朱传尹那只娇嫩分身前端的针口。再几下,就将青蛇的身
子缠在了那可怜的膨胀到要喷发的分身之上。
「这么快就投降了?我可是从未碰过男人,好不容易在我已经硬起来的时候你出现了,若从开始便看着你,我是定
硬不起来的。」杨瑜将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儿卸了下来,压着不断反抗的头埋向自己的腹下,一个挺身那巨大的分身
就进了朱传尹的口中。
天子怎么能受得了如此礼遇,当然是死命挣扎!怎么忽然就反转了!被肉棒塞入的口腔,挤挤得满满的,而且很是
冰冷。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刚有了念头还没来及动作,就被扼住下巴。咯吱一声,刚用力的下巴就被扳脱臼了。瞬
间口腔就变为一只带着舌头的空穴,那带着土腥味道的欲望巧妙的在舌头于上膛之间不断的进出着。牙齿偶尔摩擦
到分身前端的肉裙会引来作恶之人的低吟。
「就算是男人,这样的动作也和女人所做的差不多。」杨瑜平静的说着,却将分身直直的顶入喉咙,令朱传尹恶心
至极,眼泪瞬间便流了出来。他不能讲话,也不能反抗。只觉得分身有了几次膨胀,同样身为男人,朱传尹摇着头
抗拒着,难道他要射在自己嘴里?
「呜!呜!」只能发出沉闷声响的朱传尹不停的挣扎。
肉棒对喉咙的刺激一次深过一次,快速而精准。要射了吗?就在朱传尹即将被羞辱淹没的时候,那只分身匆匆的抽
了出来,杨瑜抢过朱传尹的一只手握着,几下快速的套弄,分身在朱传尹手中渲泄着。
一脸满足的人随手抓着脱臼的下巴,一个用力将其复原。
「你!太阴险毒辣了!看我不将你??」可以顺利讲话的朱传尹愤怒的扬手要打,却被对方狠狠的吻住了双唇。也
是冰冷感觉,还伸了舌头进来,送入一颗无比苦涩得小药丸!不要吃!用舌头拒绝着,败下阵来,药丸被连推带送
的挤到喉咙不得已咽了下去。朱传尹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好苦!好苦!好苦!
「真是麻烦,你身体太健康,太干净了!」放开嘴唇的侵略,杨瑜又将人儿的身体抬到自己身上,令其顺势倒在自
己怀里。
「啊,啊哈??」缠绕在分身上的小青蛇一刻也未停止摩擦,顶入针口的尾尖偶尔的抽插着。连这种小口都遭到侵
犯!朱传尹有些绝望了。
「我杀人无数,却未曾见过你这般纯的身子,毫无污垢,毫无瑕疵,毫无异味。」杨瑜的双手在人儿背上细密的摩
擦着,鼻子也在颈项之间嗅着。
「啊??呜??」背后的摩擦由凉凉的变为温热的,最后变成炙热席卷全身,加之来自分身酥麻的快感令朱传尹只
顾呻吟,无法回答。
在背部摩擦的手,渐渐换了方向,寻到股间直直的向下探去。
对此再明白不过的朱传尹身体一紧,狂乱的扭动反抗起来。无济于事,被轻松制服。杨瑜只靠一只手臂就可以将人
儿牢牢的固定在怀里。
分身还不被允许解放,体内积蓄的热与激情,没了方向般的到处乱撞,令人儿发出更尖锐的呻吟。整个身子都被渲
染成淡淡的粉色,汗水也到处都是,脸上自然是浮现出痴迷的淫乱表情,似是反抗似是祈求的看着造孽的歹人。
这样的表情就算是女人也少见,明明是男人啊!杨瑜在心中想着,富有韧性而表情弭彰,坚毅中带有一丝柔美。征
服,想要征服的感觉充斥着杨瑜的心。不是要压倒女人阴柔的征服,而是要融化那高傲而骄纵的心!让这殷实的身
子在自己身下淫荡的渴求。
原来这就是男色哈!非雌非雄,亦雌亦雄!
正好可以助他快些排出毒素。
如此想着,杨瑜将两根手指塞入人儿还在呻吟的口中,绞弄了许多津液。立马沿熟悉的路径,摸到了股间紧紧闭合
的穴口。
「啊!拿开,你个无赖!」朱传尹锤着对方精练的身子,却只是让自己的手掌拍的生疼。
杨瑜没有回答。借着刚取得的津液在穴口边缘处的褶皱上反复涂抹润滑着。朱传尹向来只是插别人,从未被别人插
过。除了身体的不适应,还有心理的巨大耻辱。百般复杂的情感,与花穴传来的一阵阵麻麻的热热的拨弄感,不断
的混合着,变为潮涌冲击中天子的神经。
过度的紧张必然会带来一瞬间的放松,一直紧闭的穴口在抚弄中绷到极限,随着主人一次呻吟而小小的张开了一下
。聪明的手指怎么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一个用力的捅入,用津液湿润的手指直直的进入了内道。
「啊!好痛,好凉!」朱传尹经受着第一次被直接插入的感觉,疼痛与异物感并存,忿忿挣扎,也只是让手指插入
更深处。
这回不比情花之毒发作那次,那次是自己弄了很久才变软的,而且是意识模糊,也并未插入真正交合之物,都只是
浅尝辄止。这次是直接的进入,处子般的内道无比的紧致和生涩。肉壁表面不平坦的细沙表面紧紧的吸附着深入其
中的手指。
「真的好紧!」杨瑜没有表情的脸也渐渐变得投入,忘情的拨开人儿额前的碎发,一半嘲笑一半炫耀的说。
朱传尹原本还算英俊文静的脸已经开始极度的愤怒和扭曲,用最后的力气,一个巴掌打在杨瑜的脸上,「你知道我
是谁吗?定要你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哈哈!好一个满门抄斩,株连九族!我杨家十年前已经被满门查抄,就等着你给我来个抄斩了!」毫无前兆的又
插入一根手指,全不顾花穴吃力的状态,硬生生的向里挤着而发出孜孜的摩擦声。不仅仅只是简单的插入,还带去
了手指不停的绞弄,似是要将内道无限制的撑大般的来回捅着,划着肉壁上极其脆弱的细沙纹理。
「好痛!拿开拿开!」被非常的撕裂感和异物感冲击着,朱传尹苦苦埋头于那个始作俑者的颈项之间,无助的承受
着。
「你里面好热。原来也是疙疙瘩瘩的感觉。」杨瑜用羞辱的词汇形容着,更是进一步击垮人儿的心智,在朱传尹耳
边又继续:「不过你的肉穴摸起来如细沙般摩挲。」说着又手指按下内壁的嫩肉,「粘粘的??吸着我的手指。」
「我定要你??啊!」朱传尹愤怒的瞪着,刚要咒骂,只觉得肚子一阵绞痛,似是脏腑中有什么东西被利刃刮下来
一般,直捂着肚子叫痛。
「肚子好疼!杨??杨瑜,你又把我如何了?」这种疼痛是真材实料了,不若那些淫乱之疼痒,是如刀绞般的刺心
疼!
「何等腹痛?」杨瑜听了,暂停下手指的动作,问道。
「如,如刀子刮着脏腑,又如??」朱传尹一刻间疼的倒在痛恨之人的怀里,豆大的汗珠滚落在杨瑜肩上。
「又如什么?」
「如脏肉被生生刮下来??好痛!杨瑜」
「再忍忍,等下就好了。等下你也会知道为何如此疼。」杨瑜说着,用那只抱着朱传尹的手捏住久久缠在人儿分身
上的青蛇,稍用力一拉,那青蛇便一寸寸解开对那娇嫩分身的纠缠,被蛇尾堵塞的针口也得以呼吸。
「啊??嗯??」前面的欲望积存的太苦,颤抖着膨胀,后穴又被两根手指猛得快速抽插起来,杨瑜似是清晰记得
上次探得的敏感,直直的攻击那点,一阵阵汹涌的快感乘着滚烫的热流速速淹没了被腹痛困扰的人儿。紧紧抓着手
边健壮的身子前后摇晃着腰肢痛快的发泄。
握着人儿渲泄后疲软的分身,连同白色的浑浊来回捏拿着,那些粘稠沾满了杨瑜的手掌,朱传尹稍稍瞥了眼如此淫
乱的挑衅也不觉脸红耳赤。就算身为天子,欢爱之后也不曾有人把玩自己的体液。
「连这些东西都如此新鲜干净。真是让人羡慕的身子啊!」
莫名其妙的赞许令朱传尹更是不知所措,忍痛靠在男人怀里喘着,「正是因为嫉妒,才会令我如此腹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