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埃兰兵剩下十八万兵力,巴比伦剩下十八万兵力上的差别不大,接下来的战争不好打了,很可能完全就是消耗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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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汉摩拉比进入了莫非的房间,莫非瞟了汉摩拉比一眼,也不理他就继续低头研究他的东西,本来在桌上只有地形盘和纸笔的,现在还多了一个巴比伦城附近的放大地图,地图上位于城门前的一大段距离的空地上,上面放着一颗颗白色和黑色的棋子,黑色的棋子上排出一个燕子的形状,白色的棋子排出四四方方的阵型,在城门的后方相当于农庄的位置,上面压着一张纸,纸上面只写二个字:陷阱。
在距离农庄的一段距离,上面盖了一张纸,附近排上少量的黑棋,纸上放入比黑棋还多的白棋,纸上面写了个字:坑
在过了这个坑字纸的一段距离,上面排着一个方队的大量白色棋子,还有四周有黑色比白色棋子还少量的黑棋,黑棋里有一颗黑棋上写了一个字:弓。
158.
汉摩拉比走到莫非旁边,将双手搭在莫非的肩膀上说:「不要这么累了,休息一下吧!」
莫非将身体往后靠,靠进汉摩拉比的怀里,闭上酸涩的眼睛说:「也好,接下来我也帮不上忙了,兵力上的差距我已经帮你拉平了,就剩下这个目前最难啃的骨头了。」莫非突然讽刺的说:「不过想起来还真好笑,埃兰领军的二位统率怎么差这么多?一个足智多谋,一个愚笨、懒怠、又爱耍小聪明,还易怒,如果当初一开始攻城的是足智多谋的这一位,我们国家可能就保不下来了,真是多亏这个笨蛋统领,好好的一个军队就这样败在他的手里。」
汉摩拉比听完也讽刺的笑了一下:「原本稳赢的战争就败在他的手里。」
莫非突然淡淡的笑了说:「那个笨统领死了,还跑了约一个营的士兵,应该是回到那块骨头那边了,那块骨头会将那些士兵重新编排过,加上一点适应期,再加上今天的战斗,他们也需要一点调息的时间,我们也需要,所以大约就三天吧!最快第三天埃兰就会再次带兵攻上了,这块骨头一定不能给他靠近我国,如果被他靠近了我们就输了,虽然食物不缺,但城门会被破开、城墙会被投石器砸破,那时就真的国破家亡了,所以这是一场我们是不能输的战争。如果按照计划来,拉尔萨国只肯出兵帮我们,我们就稳赢了,只希望没有变数……」莫非越说声音越小声,最后只剩下潜潜的呼吸声,就像是睡着一般。
汉摩拉比将莫非抱起,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眼睛看着莫非红润的嘴唇,嘴唇上泛着一层水光,让汉摩拉比慢慢的将唇贴上,用舌头将莫非的唇型描绘了几遍,最后才轻轻在莫非的唇上咬了几口才离开,汉摩拉比的喘息有点急促,做完了这些事,汉摩拉比就像逃难似的离开了,在汉摩拉比离开后,莫非用一只手臂盖住自己的双眼,用另一只手在被吻过的唇上来回抚摸着。
其实莫非刚本没睡着,就在快要进入睡眠时,突然觉得唇上一片的湿热,偷偷的将眼睛张开一条缝偷看是怎么一回事,看到的是汉摩拉比放大的脸,确定是谁后,莫非就将眼睛紧紧的闭上,如果汉摩拉比有仔细看的话,其实不难发现莫非是醒的,但汉摩拉比最后有点慌乱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莫非并不讨厌汉摩拉比的吻,甚至还觉得汉摩拉比最后离开的反应还有点好笑,汉摩拉比留在他唇上的热度,让他很难忘,还有点留念,也许这是一种恋爱的感觉吧!有点甜甜的,还让他的心情变的很好。
莫非就这样带着甜甜的感觉睡了一个好觉。
在汉摩拉比体内的汉摩尼撒,有点小小的吃醋了,但总觉得自己好像不太应该吃这个醋,心中还有点甜甜的,莫非唇上的热度好像印在自己的嘴唇上,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自己在吃自己的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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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很快就到了,莫非跟盖帝斯静静的待在房间里,一同沉默的望向窗外,也就是战场的方向。
汉摩拉比带着三圣母及他的十八万大军前往战场,做最后的决战,战场就是三天前,法姆带兵跟埃玛尔二军交战的地方,这个战场二方人马都已经派人打扫过了,已经看不见马和人的尸体,连法姆让人丢的木刺球也清理掉了。
在战争即将展开的前一刻,埃兰军做出了一件让巴比伦军非常厌恶及愤怒的一件事。
埃兰军让人拉出一串又一串只剩下皮包骨的老弱妇儒,一串约十个人,一共三千多名老弱妇儒一排一排的站在埃兰大军前,每名老弱妇儒后面都站一名埃兰军人,埃兰的统领埃玛尔坐在马背上高傲的说:「这些贱民,是为了祭拜我们死去战士的在天之灵,让死去的战士保佑我们赢得胜利!所以我们要让这些贱民的尸体及鲜血染满整个大地,为我带来胜利!!」所有的埃兰军人都仔细聆听埃玛尔的话,每个士兵的眼里都有一点狂热。
巴比伦军完全该不太清楚埃兰军想要做什么,所以就静静的看着接下来的事情,当看完时巴比伦军每个人都觉得很埃兰真的恶心。
埃玛尔大喊一声:「准备!」
站在老弱妇儒后面的埃兰兵举起手中的刀,每个埃兰兵举起刀的角度、高度、时间,完全一样。
在三千多名埃兰兵举刀的动作都作完时,埃玛尔大声一吼:「斩!!!」
这三千多名的埃兰兵就整齐划一的将所有老弱妇儒的头给砍了,三千多颗的头颅滚落在地,每一具无头的尸体都被往前一推,尸体就往前倒,这些尸体的血液断头处流了出来,红色的鲜血沾满大地,巴比伦军看到这一幕第一个反应就是觉得很恶心、很想吐,还有人是觉得很愤怒,人民不应该这样像杂草一样说杀就杀,这是不对的!!如果没有民那来的家?没有家那来的国?国是以人民为基础建成的,所以埃兰人是不可原谅的。
在埃兰人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时,战争就直接开始了……
159.
这场战争已经用不上什么战术和特殊工具了,这是一场对对方尊重的决战,特殊工具和战术对这场战争已经构不成什么有用的效果了,虽然埃兰人对待俘虏有说不出的恶心,但至少这个领军的统领真的很不错,就像是一头狼,在头狼的带领下,下面还会有小绵羊,所以这场战争已经真的是名符其实的消耗战了。
在双方共同爆出「冲」这个字,在军队前所有的骑兵都一往无前向前冲,骑兵讲究的是气势,一往无前的气势,冲锋陷阵的豪情,二方的骑兵无一不是精兵。
地面在双方往前冲时,被带起剧烈的振动,轰轰轰,这是马在地上奔跑的声音,汉摩拉比带着骑兵往前冲;埃玛尔带着骑兵往前冲,二方的骑兵军迎来第一次的激烈碰撞。
同时在巴比伦骑兵往前冲时,步兵也从骑兵的后面出现,带着冲天的杀伐气息对上埃兰的部兵,埃兰的部兵人数上还是略多于巴比伦,巴比伦在之前的守城战中,部兵还是有损失,但人数多就会赢吗?这可不一定,巴比伦的部兵每人手上还有配上一只三发式的手弩,光是这一点就可以弥补上人数的差距,甚至还有超过的迹象。
紧跟在步兵后面的是弓兵,弓兵二方都没有什么损失,在之前的战斗中,损失最重的还是骑兵。
在巴比伦最后面的是一个营由欧姆和海姆带领的后勤兵,后勤兵将拒马摆设好,就全副武装的拿着各种武器躲在拒马后面,在拒马后面的是后勤兵分成三排:第一排是一手拿着长剑另一手装上三发式手弩的步兵;第二排是弓兵腰上插着一把短刀;第三排真的是后勤的物资运送,每人身上配着一把三发式手弩和一把短刀,还有一些人坐在马背上仔细的观查战场,在这群人的背后还有四千匹蓄势待发无人坐的战马。
其实在巴比伦来说后勤兵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几乎无所不能,里面就包含了弓、骑、部兵三种兵种,或许他们个人实力不强,所学的都不像个各部那样精通,但强在他们什么都会,别人学十分的东西,他们可以学到七、八成,但他们在绝对是刻苦的,训练也比其他的兵种大很多,平时打仗他们却不会在最前线,这个兵力被巴比伦藏的很深。
就单兵的实力来说埃兰兵比较善于战斗一点,也许是因为生活环境的关系,每当巴比伦那边比较弱势一点时,第三排马背上观查战场的几个人中,就会有其中一、二人说备战,这时第一排的步兵变成骑兵和第二排的弓兵就会二人共骑一匹由第三排牵过来的马,一共带上二千人加入战场。
而在快靠近战场的一段距离时,弓兵就会开始发挥出他的战斗力,直到完全进入战场里,弓兵就会将弓箭收到背上拿出小刀,任意挑一个敌方骑兵,从我方的马背上跳到敌方的马背上,从后面割断敌方的喉咙,将敌方的尸体往下一推,马上就控制住战马使出骑射的技能。
每当这一匹人马加入,局势马上就会被拉平,虽然不会赢,但也不会输,很快的海姆就带着最后的一千匹战马出动了,剩下的人就固守着他们现在的位子,等待时机随时上去咬敌方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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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方骑兵正面冲突,二方的主将直接对上,双方激烈的冲突,在二方主将汉摩拉比与埃玛尔的附近呈现真空状态让二方对决,王对王、将对将、兵对兵,王与王之间的对决通常是最影响士气与战争胜负的重要因素。
汉摩拉比与埃玛尔直接对上,二方手上都拿着一把长剑,埃玛尔在双方接近时拿剑往汉摩拉比身上砍,汉摩拉比慢了一步,但还是即时拿剑挡住了,把埃玛尔的剑往旁边一带,马带着二方交错而过,第一次的交锋汉摩拉比略逊一筹;二方掉转马头继续他们的第二次交锋,一往无前的向前冲,埃玛尔的剑斜劈向汉摩拉比,汉摩拉比即时的在马背上伏低身子,往旁边一闪,肩膀被埃玛尔的划出一道小伤口;但在汉摩拉比伏低身体时,手中的长剑也刺向埃玛尔的腹部,但埃玛尔察觉到汉摩拉比的企图,也往旁边一闪,汉摩拉比本来应该命中埃玛尔腹部的剑变成擦过埃玛尔的腰侧,在埃玛尔的腰侧留下一道小伤口,而埃玛尔本来应该砍到汉摩拉比右肩的剑,也因为这一个闪身的动作变成只在对方右肩划下一道小伤口。
二方如此交锋了几十来回,身上都布满了几十道细小的伤口,二人之间越战越近,但还是分不出胜负,双方势均力敌,连座下的烈马都开始互相攻击撕咬对方、彼此冲撞、凶猛气势。
终于在一次的交锋中,汉摩拉比抵挡住埃玛尔的攻势,彼此的眼神直视对方,汉摩拉比跟埃玛尔的眼睛里二人达成了一个共识,二人骑着马各退了一小段距离,同时转身双脚夹紧马腹,抓紧手中的长剑做最后一次的攻击,用这一次的攻击一决胜负,埃玛尔也是一样,但埃玛尔眼里却闪过一丝狡诈。
就在二人彼此即将要接近时,埃玛尔突然吹了一声口哨,听到这声口哨,汉摩拉比也觉得不太对劲,就突然听到咻的一声,一只弓箭就往他身上射过来,汉摩拉比根本无法反应过来,就在弓箭即将射中他身上时……
160.
在汉摩拉比与埃玛尔战斗时,巴比伦的战线越来越往后退,整个局面巴比伦呈现了一点败势,虽然手上的三发式手弩有为他们带来一点优势,但这优势很快就被打破了,每发完三发手弩后就会来不及装填,装填需要耗上一点时间,当装填好的时候都不知道被砍了几百刀了。
后勤兵只剩下五千人还在守着最后的防线,其他人都已经派出去攻击了,连「三圣母」的最后一位欧姆也带兵上前了。
甚至还有几个埃兰兵穿越二方的军队往巴比伦做好的防护这来,但还来不及到就被后勤兵用弓箭给射死了,几乎都是一箭毙命。
战争如果没有外力来干扰的话,那巴比伦会必输的,但他们还在等待及坚持,心中还有一丝希望,他们的盟友拉尔萨会带着他们的军队前来帮忙,让他们赢得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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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摩拉比听见弓箭即向他飞过来的声音,但是他无法将那只箭给打掉或躲掉,如果他将那只剑打(躲)掉的话,那他面临埃玛尔的砍过来的剑,完全就是必死的局面,但这只射过来的弓箭又让他有很大的危机感,如果不理这只弓箭的话一定会对他造成很大的伤害,但他现在无法选择,他全身的注意力都只能专注在埃玛尔的身上,所以他只能不闪不躲的任由弓箭射过来伤害自己的身体。
就在弓箭即将射中他时,正在领兵杀敌的「三圣母」彷佛有感应似的望像汉摩拉比的方向,在战场上分神了,敌方就在「三圣母」分神时往「三圣母」身上砍,「三圣母」跟汉摩拉比几乎是同时就要被敌军砍成重伤,「三圣母」身上突然散发出淡淡的莹绿色光芒,这阵莹绿色的光芒虽然没有将敌军的攻击挡下来,但是却减轻了伤三分之二的伤害,由重伤变成了轻伤,「三圣母」才即时的反应过来,将砍向他们的敌军给杀了。
同时在汉摩拉比这边,汉摩拉比脖子莫非跟盖帝斯一起送给他的项链,从中间的猫眼石时突然大放莹绿色的光芒,这道光芒还型成了莫非魂体那有一头银绿色长发的美丽模样。
此时射向汉摩拉比的弓箭被莹绿色的光芒给挡了下来,埃玛尔被这道光芒和莫非美妙的身影给弄的分神了三秒钟,这三秒钟成了关键,汉摩拉比在这三秒里刺破了埃玛尔的心脏,而埃玛尔的剑本来要刺向汉摩拉比的喉咙,但是却突然一分神就偏了,刺中了汉摩拉比身上项链中间的那一颗猫眼石,汉摩拉比的身上突然发出一声很轻微像是玻璃破碎的声音,这个破碎的声音「三圣母」也听到了,同时莫非美妙的身影突然就消失了,而项链上的猫眼石也突然破碎,变成了粉末状飘散在风中。
而在汉摩拉比将埃玛尔杀掉的没三、四秒后,最靠近汉摩拉比的法姆也找出了埃兰军对汉摩拉比射箭的那位,抓出来杀了。
当埃兰军知道他们的统领被汉摩拉比杀死时,突然就像群龙无首一样,本来整齐有杀气的部队一下就散掉了,像一只只的小绵羊一样被巴比伦军收割着,虽然还是有一点小反抗,但这都不是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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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比伦的冷宫里,呆呆坐在床上的盖帝斯和飘在空中的莫非,在汉摩拉比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时,莫非和盖帝斯感觉到喉咙一痛,还有身上有其他三个部位也有一点小痛,但比起喉咙这一个,实在是痛感实在是小太多了。
盖帝斯往喉咙一摸,有点湿湿的,但他又没喝水、没留汗怎么会湿湿的呢?将手上的液体拿到眼前一看,是鲜红色,盖帝斯走到镜子前面看看自己的喉咙是怎么一回事,血红色的液体从喉咙上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小洞流出来,流的不多,但就是难受,大约五、六分钟后,喉咙那突然出现的小洞也不在冒出鲜血,盖帝斯才将喉咙上了一层薄薄凉的药,希望可以止点疼,还顺便检查了其他三个有点小痛的部位,那三个部位出现了一条淡淡的红痕,有点痛又不会太痛,这三条红痕正好对上「三圣母」差点在战场上被本来是重伤但现在是轻伤的部位。
莫非也摸向自己的喉咙,什么都没摸到,可是就是痛火辣辣的疼痛,但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捂着自己的喉咙默默的等待疼痛过去,其他有点小痛的部位反而没这么重要了。
161.
这场战争在埃玛尔的死亡下,很快就结束了,失去了头狼的狼群,就像失去了主心骨一样,慌乱不安,失去了斗意,再加上莫非那莹绿色的身影,几乎是所有人都看到了,在所有人的眼里,莫非的身影让所有人心中共同想起一个词:女神。
只有女神这个词能形容莫非,那受到女神祝福的巴比伦军队那一定是不可以战胜的,如果战胜了就会受到女神的惩罚。
因为这样埃兰军队的士气更大受到打击,连反抗之心都快没有了,虽然在埃兰军里还是有理智、有智慧的团长、组长等,这些人马上就招集附近的埃兰军做出一点反抗,试图带兵杀出一条逃离的通路,但凡是被巴比伦军发现的这些比较清醒,还有反抗之意的埃兰军马上就会被击杀,埃兰军很快就溃不成军了,溃不成军的埃兰军很快就被巴比伦军给控制住了,虽然还是被跑了一千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