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清楚了:‘我想让你笑你就得笑,我想让你哭就能让你哭,我想让你上天堂你就能感到幸福,我想让你下地狱,你就
只能被恐惧包围!我想要干你!你就只能像个婊子一样跪在我的脚下祈求我的阴茎!永远记住自己的身份!’听懂了吗
,文希,现在告诉我,是谁在操你?”严诺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曹文希分身上的树叶,又往里边插了一些。
“啊……主人,是主人。饶了我,主人,求你。”已经肿胀到极限的分身只想马上解放,从身体到意志,再也没有一丝
放抗的勇气。曹文希只能凭着本能去求着男人。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严诺终于拔出了那片树叶。极有技巧的抚弄着人儿的玉茎,直到一股白浊释放在自己手上。
把曹文希从树上解下来,帮他穿好衣服,严诺又抱起因为刚才激烈交合腿脚发软的人儿想走下天台。却在转身的时候看
到了夏侯言诚。
夏侯言诚依旧是带着那阳光般的笑容,缓缓的说:“原来两位是这样的关系,怪不得外边都传说文哥有一个绝色的奴隶
呢。”
曹文希听到夏侯言诚的话猛的吃了一惊,但马上恢复冷静,挣扎着想从严诺身上下来。却被严诺更紧的抱住,并把他的
小脑袋搂在怀里,让他的小脸完全埋进男人的胸膛。
“夏侯言诚,今天的事你如果说出去我就杀了你,不信你可以试试。还有夏侯家那些地下赌场的地址和贩卖私奴的渠道
,我也不介意转告给北区的同事。”严诺说完,只冷冷的看了夏侯言诚一眼,就抱着曹文希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夏侯言诚知道自己这个弟弟一向都是这么任性霸道,夏侯家的黑道生意又确实主要在北区,连忙说:“放心放心,我绝
不会说。只是我想和文哥谈点事情,文哥能给我一点时间吗?”没等话说完,两个人已经走远了。
曹文希在严诺的卧室里躺着,刚刚严诺为他做完清理,让他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就出去了。想到这里是严诺小时候待过
的地方,曹文希不禁一阵好奇。仔仔细细的把家具和摆设看了个遍,果然都是极尽奢华呢。看着看着,曹文希又有些自
卑。怪不得他对物质上要求那么高,他是从小锦衣玉食的夏侯二少爷,而自己不过是靠打架和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一路
上位的一个野小子而已。正想着,严诺却推门进来了。
“文希,夏侯言诚想和你说几句话。你想见他么?如果不想我现在就带你走。”严诺握着曹文希的手极温柔的说。刚才
在天台确实没有想到自己大哥会上来。但是细想一下这样也好,起码以后老爸和大哥在和曹文希打交道的时候会考虑自
己的立场。只是担心曹文希会不会为刚才的事觉得受伤。
12
“文希,夏侯言诚想和你说几句话。你想见他么?如果不想我现在就带你走。”严诺握着曹文希的手极温柔的说。刚才
在天台确实没有想到自己大哥会上来。但是细想一下这样也好,起码以后老爸和大哥在和曹文希打交道的时候会考虑自
己的立场。只是担心曹文希会不会为刚才的事觉得受伤。
曹文希心里苦笑了一下,诺还真把自己当女人了吗?他最在乎的是严诺对自己的态度,并不是很怕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甚至幻想过有一天严诺能牵着自己的手对所有人宣布自己是他的爱人。再说自己在江湖上闯荡这么多年,还有什么突
发状况没经历过,哪至于这么脆弱。轻轻把手从严诺手里抽出来,曹文希用一向淡定的语气对他说:“那走吧,我也该
见他一面了。”
坐在夏侯家别墅最正式的会客室里,夏侯言诚看着对面优雅淡定的曹文希。心里也不由赞叹一句:难怪这人在22岁就能
坐上老大的位置,刚刚经历过天台的一幕,现在却依然这么冷静,真的很难得。这个对手不能轻视啊,于是抢先说道:
“文哥,夏侯家那批货您想如何处置?”
看到夏侯言诚直奔主题,曹文希也毫不避讳的说道:“这批货数量不小,我也不敢挡着仁叔和诚少发财。只是既然到了
我的地方,好歹应该过来喝杯茶,让我也尽尽地主之谊。”
夏侯言诚知道这事是自己理亏,也想借着这个机会解释一下:“本来是想在北区交货的,但不知道消息怎么泄露了。后
来为了躲警察才到了西区,就没来得及和您打招呼。”顿了一顿又说道:“这事确实是我们理亏。要不这样,我们‘联
胜帮’拿一些钱请‘正兴帮’的弟兄喝茶,多少由文哥来定。您看好不好?”
曹文希听夏侯言诚这样说,心想夏侯家也算是比较讲理了。只是自己和他们耗了这么久,并不是想要什么好处,就是想
让夏侯士仁亲自出来说句话。可这个夏侯士仁还真是太倚老卖老了,宁可出钱都不肯来见自己一面。再想到刚才夏侯言
诚已经知道了自己和严诺的关系,如果现在让步,那夏侯家更认为自己怕了他们,以后“联胜帮”恐怕处处都要压在“
正兴帮”头上了。
打定主意,曹文希微微笑了一下,对夏侯言诚说:“这件事还是等仁叔有空的时候,我和他老人家商量一下才好。要不
然我怕以后见面,仁叔要挑我的理呢。”
夏侯言诚听曹文希这么说,不由在心里骂了一句小狐狸。心想你的意思我早就明白,但我如果能劝得动我老爸,还用一
次次的给你下拜帖,去热脸贴冷屁股吗?没办法,只有用杀手!了:“文哥,真是很抱歉。我们家老爷子最近确实很忙
,我也知道我分量不够。要不你看让我们家老二和您说怎么样?”
曹文希又是一笑:“好啊,江湖上的人都是只知道夏侯家有个年轻有为的大公子,还真是没人见过二少爷呢,我今儿正
好见见。”心里却并不十分有底,要是严诺真的来和自己说这事,恐怕自己也只能让步了。
夏侯言诚听曹文希到现在还在装傻,不由也动了一点气:“文哥,我想你早就知道了吧,严诺他本名叫夏侯言诺,就是
我唯一的弟弟。我也不怕告诉你,今天是我让他把您带到这儿的。只是文哥来这一趟不容易,我们想请文哥多住几天。
”
曹文希看夏侯言诚生气,反倒笑的更深了:“严诺的身份,恐怕是严诺让那个女佣给我透的消息吧,诚少当然很容易就
查到了。诚少又用苏昭那个小人搞了一些事情来威胁严诺,今天带我来这。我既然敢来,自然就能走,不然诚少可以留
我两天试试。”
夏侯言诚这回却是大大吃了一惊,没想到每件事曹文希都料的这么准,看来也早有准备了。正踌躇间,却看严诺走了进
来,直接拉起曹文希,边向外走边说:“我请来的客人自然也由我来送。”
夏侯言诚知道今天留曹文希已经没意义了,也没拦着,只是心里暗暗骂自己弟弟不争气。
严诺送曹文希回家的路上,两人都没说话。但到了曹文希的家门前,他却没下车。犹豫了一下,还是向严诺问道:“诺
,你会把我打破吗?”
严诺本来以为他会问自己的身份或冰毒的事,没想到却是这么一句。想了一下,说:“不会,我舍不得。”
曹文希听严诺这么回答,竟非常高兴,笑着在严诺的脸上吻了一下,下车朝自己家走去。
严诺坐在车里发了一会呆,一边回味着刚才那个蜻蜓点水似的吻,一边想道:是不是自己最近太霸道了,让他有这样的
担心。可是虽然不愿意承认,却还是得说那小东西还真是厉害呢。就拿刚才来说吧,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连自己大哥
都不是对手,心里就觉得有点配不上他。不由得又苦笑一下,自己就算是想,恐怕也没本事把他打破,事实上感觉最近
情绪总是很难控制,大概曹文希快把自己打破了。
曹文希躺在床上,回想着今天在夏侯家发生的事。今天的严诺真是给了自己一个特别温柔的前戏,这是很久没有过的了
。而且在夏侯言诚面前那么护着自己,是不是说明他还是喜欢自己的。一转念又想到他抱着自己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其
中最残忍的一句:“文希,你知道为什么每次我都喜欢把你锁起来干你吗?因为我最喜欢看你无助的样子。你越痛苦,
我就越开心。”
想着想着,曹文希的眼泪顺着眼角留了下来,嘴里喃喃自语的说道:“诺,诺,你喜欢用什么样的方式抱我,喜欢让我
疼都没关系,只要你开心。但你能不能别把话说的这么残忍?”
第二天早晨,曹文希办公室。
曹文希刚到总堂自己的办公室,陈进就进来和他说:“文哥,夏侯家又下拜帖了。”
“哦?又是夏侯言诚?”曹文希赶紧问,这回他也没想到夏侯家这么快又下拜帖。
“不,拜贴上写的是夏侯家二少爷,夏侯言诺。而且是人和帖子一起到的,就在门外。他们家的管家费观也来了,还带
了好多人。”陈进说着,语气里竟带了一点兴奋,有些期待文哥和严诺在这种状况下见面的情景。
亲们期待吗?呵呵。
13
对于静静来说也是一样,不管是司徒玄、衿少,还是严诺、文希,他们的性格已经是那样了,那么接下来他们对每件事
情的处理也只能由他们自己来决定。
最近看到一些亲的留言,有些说觉得小受有点弱,希望再强一些。有些说希望再虐的狠一些,让小受完全臣服于小攻。
静静真的很感谢大家给予的这些支持和关注,但是小攻小受们都有自己的思想,恐怕我这个当妈的也是左右不了的。
其实静静一直想塑造一些比较“正常”的小攻小受,就是他们所有的爱恨情仇也和普通人是一样的,因为他们并不是只
生活在调教室里。可能并不太成功,但这是我一直以来的追求。
“不,拜贴上写的是夏侯家二少爷,夏侯言诺。而且是人和帖子一起到的,就在门外。他们家的管家费观也来了,还带
了好多人。”陈进说着,语气里竟带了一点兴奋,有些期待文哥和严诺在这种状况下见面的情景。
曹文希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和严诺见面,仔细想想,好像严诺从来没在自己面前正式承认过他的身份。不过既然他
来了,自己是一定要见的。一面想着,一面和陈进说:“走,跟我去见识一下夏侯二少爷的气派。另外叫人把那批货准
备好。”
陈进一边答应着一边想,夏侯家真该早点把这位二少爷派出来。这还没谈呢,自己老大已经打算把货还给人家了。
刚走到总堂的大厅,曹文希就看到严诺和费观在门口站着。严诺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装,站在晨光里,显得那么挺拔帅气
。曹文希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又停了一拍,赶紧定了下心神,快步走上前去。
看到曹文希走出来,费观赶紧抢到前面,笑着和曹文希说:“文哥,我们家老爷知道文哥贵人事多,也不敢再约您。所
今天就直接让二少爷来碰碰运气,冒昧打扰了。这是我们家二少爷,夏侯言诺,诺少。”又转头对严诺说:“二少爷,
这位就是‘正兴帮’的老大,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曹文希,文哥。”
曹文希连忙笑着说:“观叔又往我脸上贴金。”然后把手伸到严诺面前,对着他的眼睛说:“久仰了,诺少。”
严诺也笑着握住曹文希的手,说:“先和文哥赔个罪,这么多年蒙文哥照顾,却一直没说明自己的身份,希望文哥别见
怪。”一边说着话,一边又在松开曹文希小手的时候,在他手背上轻轻摸了一下。
曹文希没想到他在这个时候会调戏自己,只能不理他。一边引着严诺和费观往里走,一边对陈进说:“叫人安排跟诺少
一起来的弟兄去喝茶。”心里却想,严诺还真会摆谱,竟带了100多人来。
一路往里走着,有几个“正兴帮”的人在进出的时候就看到了严诺和曹文希。这几个人也都是“媚色”的常客,自然认
识严诺。规规矩矩叫了声“文哥”后,就嘻嘻哈哈的和严诺打着招呼,有叫他严哥的,也有直接叫他严诺的。严诺也热
情的回应着他们。
曹文希把严诺和费观让进了一间会客室,双方坐定后,曹文希对站在自己身后的陈进说:“去告诉底下的弟兄,以后对
诺少客气点。”
严诺连忙说:“别,文哥。我还指着在‘媚色’吃饭呢,文哥不是想炒我鱿鱼吧。其实我挺能干的,难道文哥对我昨天
晚上在我家别墅的表演不满意?”
曹文希听见他说起别墅,知道他是一语双关,倒真是害怕他再说别的,只好说:“诺少是‘媚色’的中流砥柱,只要诺
少愿意,待多久都成。今天诺少来我这,是为了那批货的事吧。我的意思昨天已经和诚少说过了,不知道诺少有什么看
法?”心里却想,只要他稍微给自己一个台阶,就让他把货拿走算了。自己实在不愿意和他站在对立面上。
严诺知道曹文希怕他提昨晚的事,就也一本正经的说:“按理说我们家老爷子确实应该亲自上门拜访文哥的。但实话实
说,他那个人就是好面子,只好我这个当儿子的替他给文哥赔不是了。这批货大概值5000万,我们出30%,也就是1500
万,请‘正兴帮’的弟兄喝茶。文哥您看这样行吗?”
严诺这话一说,在场所有的人都是大吃一惊。这批冰毒本来就是“联胜帮”的,哪有人会出钱买自己的东西。费观连忙
说:“二少爷……”
见费观要开口,严诺马上打断他:“观叔,我记得我老爸昨天晚上和我说今天只要能把货拿走就行,其他一切由我做主
,当时你也在吧?”见费观不再说话,严诺又对曹文希说:“如果文哥不满意,这个数额还可以再商量,您看50%如何
?”
这下在场的人更是都被震傻了,陈进和曹文希的几个保镖都面露喜色,费观的脸色却是难看到极点了。
曹文希也不知道严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想自己万万不能答应,和“联胜帮”闹翻可不是好玩的,只好说:“我能单
独和诺少说几句话么?”
严诺听他这样说,马上露出招牌似的阳光笑容说:“好啊,我正好也有悄悄话和文哥说呢。”
曹文希把严诺领进自己办公室,关上门后对着门静静站了一会,心里却是一直在和自己打着架。按照之前严诺定的规矩
,只要是单独和严诺在一起,自己都只能跪着,而且不能穿衣服。看严诺半天没有说话,只好走到他身边,跪下,然后
用手去解自己的皮带。
可是每天做惯了的事情,今天在自己办公室里好像觉得特别的羞耻。曹文希的双手一直在抖,心里想着严诺一直没说话
是不是嫌自己动作慢,已经生气了。就想快点把皮带解开,但越是着急,双手就越是哆嗦的厉害。正在这时,却有一支
温暖的手覆在了自己的手上,同时头顶传来严诺的声音:“别解了,起来吧,咱们说说话。”
严诺看着曹文希跪在自己面前解着衣服,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一边是希望他赶快解开,或者自己粗鲁的帮他解开,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