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苏昭狗仗人势的说。
听到苏昭这么说,曹文希也吃了一惊,倒没想到这家酒楼是夏侯家开的。只是他这么说自己更不能让了,也不理他,只
拿眼睛瞧着费观,看他怎么说。
费观看到曹文希在这里,确实是没想到。要在平时一定说一场误会,就换一个包间了。但是今天看苏昭明显和曹文希明
显有过节,再联系到那批冰毒一直到现在还在曹文希手里。自己如果让了,倒显着夏侯家怕了姓曹的,就不想让。刚要
说话,就听包间里面有人说话了。
“这里是人在说话,狗接的什么茬,夏侯家的狗也会说人话了吗?”响起的正是严诺一贯优雅的声音,一边说着一边已
经走到了门口。
他这话一说,门口的几个人都是一愣。曹文希更是在心里叫了一声苦,心想:祖宗,你要是想找人打架,好歹提前告诉
我一声,我豁出命来也陪你玩。可现在是人家人多,又是人家的地方,摆明了没有胜算。但既然严诺已经把话说出来了
,自己怎么都要帮他,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吃亏。
曹文希这边想着,却听费观说话了:“既然文哥和朋友在这吃饭,那我们就换一间吧。”说完,就要拉着苏昭去别的包
间。
没想到严诺却抢先一步拦在他们前面,拿眼睛冷冷的看着苏昭,不依不饶的说:“还没回答我的话呢,夏侯家的狗会说
人话了吗?”
刚才费观说换一间的时候,曹文希和陈进都在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都想既然费观这么给面子,不如就把那批冰毒直
接送回去算了。却没想到严诺竟然又来这么一句。
曹文希赶紧说:“严诺,夏侯家的事自有观叔帮夏侯老爷子料理,咱们别管了。”心里却想,自己倒无所谓,反正本来
就是在黑道混的,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但如果严诺真的惹到夏侯家就不好办了,他们甚至不用动用黑道的势力。只
靠政府的关系,就可以让严诺的日子不好过。
严诺看了曹文希一眼,想说什么,最终却没说出口,还是把路让开了。
可是苏昭这回却不干了,因为所有在场的人都知道夏侯家的狗指的是他。再说刚才观叔已经让一次了,他相信这回费观
会帮自己,于是对严诺说:“你作为反黑组的组长,高级督察,居然和黑帮社团的老大关系这么密切。我可以告诉你,
我已经将你的事反映给上头了,你等着廉政公署请你喝咖啡吧。”
严诺听见苏昭这么说,也没说话。竟忽然出了一记重拳,打在苏昭头上。而且打得极狠,只一拳就把苏昭打倒在地上。
这下双方都没想到,只见夏侯家的人在一愣之后已经把枪都掏了出来。陈进和其他“正兴帮”的人一看对方开枪就也把
枪掏了出来。双方都是只等自己老大发话,马上就开火了。
曹文希心里又是一连串的叫苦,他知道严诺今天休息,没带枪。赶紧把他护在身后,却被严诺一把推开。
那个观叔果然是见过世面的,非常镇定。只见他回头冲自己的人说了一句:“都把枪收起来。”又蹲下身把苏昭扶起来
,交给手下人搀着。然后深深看了严诺一眼,说:“夏侯家的狗好歹还听话,夏侯家的人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说完,也没和任何人打招呼,费观就带着手下走出了酒楼。只留下严诺和曹文希的一帮人愣在那里。
曹文希心想还是尽快离开是非之地的好。回头看了严诺一眼,却见他竟然一脸的沮丧。想开口问他,却不敢。
严诺看曹文希看自己,也不说话,直接拉着他的胳膊将他拽出酒楼。塞进自己车里,向家里开去。不过他的动作虽然粗
鲁,外人看着却好像他和曹文希关系极好,才这样亲密一样。
严诺和曹文希刚一进严诺家客厅,严诺就一脚向曹文希的胸口踢去,竟把他踢出了四五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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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诺和曹文希刚一进严诺家客厅,严诺就一脚向曹文希的胸口踢去,竟把他踢出了四五米远。
曹文希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同时心下一阵委屈。知道今天自己的态度确实惹恼了严诺,躲不过去了。赶紧挣扎着跪起
来,爬到男人脚边,抬头看着男人陪着笑说:“主人,文希做错了,主人惩罚就是了,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说着,
就用小嘴凑到男人的下体去拉男人的拉链。
严诺却抬起右脚踹向曹文希的左肩,一脚将他掀翻,又踩着人儿的胸口,依旧是阳光般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却残忍:“
小婊子,就这么贱。我说你可以伺候我了么? 别着急,今天主人想慢慢和你玩。自己先把衣服脱了。”说完,又用皮
鞋尖在人儿右边的乳头上重重捻了一下,才把右脚从他身上拿下来。
“啊……”曹文希只疼的一声惨叫,感觉乳头像被捻出血了。听见男人让他自己脱衣服,勉强撑着站了起来。忍着羞耻
,脱掉上衣,然后是长裤。在脱内裤的时候却明显犹豫了,因为他已经感觉到有沙拉酱顺着后穴流了出来。
看到他的犹豫,严诺走上前一把将曹文希的纯白色内裤扯下来,狠狠的扔在地上。看到人儿因为害怕瑟缩了一下,但脸
上依旧还是带着今晚上一直有的那种讨好的笑,本来想打下去的巴掌就停在了半空中。记忆中曹文希从来没有这样的笑
着要讨好谁。
“小骚货,想勾引我是吧,以为这样就能逃过惩罚?好,我就给你个机会,5分钟之内,如果能让我射出来,今天就饶
了你。”说完,还是那么阳光的一笑,看着曹文希。
听完这话,曹文希只觉得心一下凉了。男人哪次不是把他折腾的死去活来,才会释放,5分钟怎么可能。但是答应了还
有一点机会,不答应真是等死了。就赶紧跪下去,用小嘴将严诺裤子的拉链拉下来,又用嘴咬住男人的内裤拉下来。然
后把男人有些硬挺的分身含在嘴里,让男人的巨大深深的插入自己的喉咙。
严诺很享受似的任曹文希伺候着自己,同时用手轻轻抚摸着曹文希的头发。要说曹文希在自己的调教下,嘴上的技巧一
向就很好。今天又尤其的卖力,所以自己也就省些力气。也不知道有没有五分钟,严诺觉得自己要射了。于是用手使劲
按着曹文希的后脑勺,使他更贴近自己,同时说:“咽下去,一滴都不准漏出来。”
曹文希果然乖乖的听话,把男人的精华全部吞进了肚子里。然后又轻轻的吐出男人的分身,用小舌把分身上的白浊一点
点舔干净。都清理干净后,曹文希仰起小脸看着严诺,等着男人的判决。
严诺看看自己的手表,然后故作惊讶的对曹文希说:“哎呀,糟了,文希。我刚才忘看表了,没办法,只有委屈你继续
接受惩罚了。”说完,一脸无辜的看着曹文希。
曹文希看着严诺那张帅的不像话的脸,真恨不得一拳打过去。心理暗骂了一声人渣,但是脸上哪敢变现出来,只得认命
的违心说了一句:“文希不委屈,请主人惩罚。”
严诺把曹文希带到浴室的镜子前,从后边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并用诱哄的语气说:“文希乖,把后边的
水果排除来吧,可不许闭眼哦。”
没想到整晚一直很听话的曹文希这时却剧烈的挣扎起来,同时喊道:“不,严诺,不要。”
严诺使出全身的力气,使劲抱着曹文希,才没让他挣脱。而曹文希一看逃不掉,也就不动了。只是闭着眼睛,也不看严
诺。
“文希,你真的不听话?”虽然严诺的声音已经带了怒气,但曹文希还是闭着眼睛没有动。严诺也不再问他,只是用右
手的食指向曹文希的后穴探去,想逼他就范。
见严诺的右手稍微松开,曹文希赶紧使出功夫,一下就站了起来。等严诺反应过来去抓他,他也回击过去,两个人竟在
卫生间打了起来。
对于身为调教师的严诺这绝对是职业生涯的一个败笔,还真没有哪个奴隶在接受调教的时候敢这么反抗的,而且居然可
以和从小练功夫的自己差不多打个平手。不能原谅,即使这个人是曹文希也不能原谅,严诺心里愤愤的想着。其实曹文
希的身手比起严诺来还是差一点的,只是因为浴室里空间实在太小,曹文希180cm的身材又比严诺192cm的身材灵活一些
,所以严诺有些吃亏。
拼着胸口和胳膊上各挨了一下,严诺终于用两记重拳把曹文希打倒在地。然后骑在曹文希身上,两只手没头没脑的打向
曹文希还带有鞭痕的后背、被筷子打的红肿的后臀,还有不断挣扎的四肢。每次都是重重的落下,毫不怜惜的在人儿身
上留下红红的掌印,浴室中充满了啪啪声和两人互相咒骂的声音。
“欠操的小婊子,我是太久没调教你了,竟然敢和我动手。好,我今天就把你操死在我家,还是你更喜欢生不如死?我
倒忘了,对你越残忍你还越开心呢,下贱的骚货。以为自己是‘正兴帮’老大了不起了是吧,信不信我把你关在家里让
你一辈子出不去,只能做我一个人的奴隶。”严诺一边骂着一边更用力的打下去,完全气急败坏。
“严诺,王八蛋,你放开我。我告诉你,今天你怎样对我,我一定加倍奉还,我要让你也尝尝被操的滋味。”曹文希被
严诺压在身底下动弹不得,嘴上却不停地叫骂。
“好啊,还想上我。我今天就把你废了,看你用什么上。反正对你这种天生被操的贱货,前边的东西也不过就是个摆设
。”严诺说着,就用手指在曹文希刚刚穿了三天的金环上重重一拉。
“啊……”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被这样残忍的对待,身上又不停地挨着巴掌,曹文希终于疼的昏了过去。
8(sm,调教,虐心)
“啊……”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被这样残忍的对待,身上又不停地挨着巴掌,曹文希终于疼的昏了过去。
“唔……”感觉身上一凉,曹文希打了一个激灵,原来是男人用冷水把自己泼醒。瑟缩的看了男人一眼,再也没有勇气
反抗。哑着嗓子叫了一声“主人……”不禁恨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懦弱。
严诺也不说话,只是从身后抱起曹文希,仍然要继续之前的调教。
“不要……”曹文希轻声说,同时把小手放到了男人的手上。那声音和动作都明确的表达出,这次不是反抗,只是……
哀求。
严诺从镜子里看过去,人儿的一双眼睛竟是凄楚的仿佛对整个世界都绝望了一般。再配上那一身红红的掌痕还有掌痕下
尚未痊愈的浅浅鞭痕,竟让身为调教师的严诺都不忍再看了。
看到男人彷佛厌恶似的把头转开,曹文希赶紧结结巴巴的求饶:“主人,我错了,我不该对主人动手。我愿意听主人的
话,只是,换个姿势行吗?求您了,主人。”
看到男人微微点了点头,曹文希再也不敢怠慢。连忙把身体转过去,改成用后臀对着镜子的姿势,同时用两臂抱着男人
,小脑袋埋进男人胸口。然后将眼睛一闭,牙一咬,同时后臀用力,一块沾着沙拉酱的雪梨就掉了出来。接着是苹果、
香蕉、桔子……
知道男人一直在镜子里看着自己最龌龊、难堪的一面,曹文希终于满怀委屈的哭了出来。但却是小声的,隐忍的,就像
怕男人听到会生气一般。同时将小脑袋埋得更深了,彷佛那抱着他的不是折磨自己的元凶。只是自己最渴望的,全世界
最温暖的胸膛。
看到曹文希把后穴里的沙拉排完了,严诺轻轻的把他推开,示意他自己做清理,就走出了浴室。心理却是满满的懊恼,
自己本来没想弄伤他的。只是怕他身体里一直有那些沙拉不舒服,想让他排出来而已。哪个奴隶不是灌完肠当着主人面
排泄的,偏他这关就过不了。今天想增加些小情趣,最后却弄成这样。郁闷的想着,严诺用主卧的浴室冲完了澡就躺倒
在了床上,却是脸朝外的姿势。
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严诺感觉到另一个人也上了床。接着两只小手伸进自己的被窝,并抱住了自己的腰。然后后背一
阵湿热,应该是人儿的小脸贴上来了,而且还一直流着泪。
叹了一口气,严诺知道自己无法忽视身后的人,就转过身把曹文希搂在了怀里。同时用鼻子闻了闻人儿的头发,呵呵,
用的自己的洗发水,是和自己一样的味道呢。
“文希。”严诺轻轻地喊。
“嗯。”曹文希答着,却并没抬头,依旧维持着鸵鸟的姿势。
“文希,我知道你除了我以外没有属于过别人。其实我调教的奴隶虽然多,但是契约奴隶也是只有你一个。所以,相信
我好吗,我永远不会真的伤害你。”严诺用很温柔的声音说。
“嗯。”依旧是鸵鸟的姿势和小猫的声音。
“睡吧。”严诺说着,更紧的搂着曹文希,知道人儿在自己怀里会睡得更安稳。
感觉到男人已经睡着了,曹文希却觉得更加的难过。诺,我今天不是想反抗你,也不是不信任你。只是不想将自己那么
难堪的一面暴露在你面前,我怕你讨厌我。我不想做你的奴隶,我想做你的爱人,一辈子的那种。我知道如果你听到这
些话,我现在就会失去你。诺,我是那么卑微的、懦弱的一个人,你不要嫌弃我,不要离开我。
两天后。
“文哥,你让我查的那两件事已经查清了。”清早,曹文希刚进办公室,陈进就跟进来向他汇报着。
曹文希也没说话,只是做了一个手势,让陈进坐下说。
“苏昭并不是和咱们过不去,他是和严哥过不去。我听咱们在警局里面的弟兄说,苏昭不但表面处处和严哥作对,而且
特别爱打小报告,严哥已经被他害了好几次了。另外他真的把严哥在‘媚色’的事写了书面的举报信,正式交给他们上
级了。当然,内容都是捕风捉影、瞎编的。还有,就是您让我查严哥和夏侯家的关系,还真让我查到了。不过联系到苏
昭有点不合逻辑。”说到这,陈进停了一下。
曹文希依然没有说话,等着他往下说。
“原来严哥的真名叫‘夏侯言诺,是夏侯士仁的二儿子。不过他从小在英国长大,三年前回的K市。他一回来就直接进
了警局,后来又到反黑组。可能怕工作不方便,他很少回夏侯家,就是和他爸夏侯士仁和他哥夏侯言诚见面,也基本在
郊区的别墅里。而且他的底洗的很干净,从档案上完全看不出和夏侯家有任何关系。现在 K市几乎没有人知道他就是夏
侯家的二公子,连‘联胜帮’的人也不知道。我也是因为手下一个弟兄的表姐在夏侯家的别墅做佣人,才查到的。”一
口气将自己知道的都说完,陈进郁闷的发现自己老大竟然没什么反应,不禁佩服曹文希的定力,当时自己刚知道的时候
可是震惊的不得了呢。
其实曹文希也是暗吃了一惊,虽然料到严诺和夏侯家会有一些关系,倒是真没想到他就是夏侯家的二少爷。转念一想,
又问陈进:“那苏昭为什么要和严诺作对,查了吗?”
“这个没有太确切的说法,但可以大概推测一下。夏侯老爷子一直想让严哥辞去警察的职务,回来帮自己。因为他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