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诺也没说话,只是把曹文希的衣服扔给他,示意他自己穿上。
两人都打理好,走出调教室,就发现有些不对劲。走廊里服务生和奴隶都在急速向大厅走着,还有一些客人在抱怨,也
往大厅走着。两人正纳闷,正好看见曹文希的第一助手陈进(唯一知道严诺与曹文希关系的人)迎面走了过来:“文哥
,警察临检,您看您和严哥要不要回避一下。”
听到这话,严诺和曹文希都是一愣。以前西区的反黑组曹文希是早就打点好了,所以就算临检也会提前通知他。而现在
的组长就是严诺,他人还在这里,怎么会有人过来临检。
“严诺,你先走吧,我出去看一下。”曹文希终究不希望让严诺受牵连或有任何为难。说完,示意陈进带严诺从后门先
走,自己则来到了大厅。
大厅里站的满满的都是警察、奴隶、调教师和客人。曹文希朝那些客人扫了一眼,发现一些身份比较尊贵的客人并不在
里面,应该是早就被转移走了,这才安心。看到大厅中央“媚色”的负责人,跟了自己三年多的丁义正在和一个警官周
旋着,就走了过去。
4
大厅里满满的站的都是警察、奴隶、调教师和客人。曹文希朝那些客人扫了一眼,发现一些身份比较尊贵的客人并不在
里面,应该是早就被转移走了,这才安心。看到大厅中央“媚色”的负责人,跟了自己三年多的丁义正在和一个警官周
旋着,就走了过去。
“警官,我们‘媚色’的所有服务人员都是自愿的,绝对没有贩卖人口的事。不信您可以调查,我们一定配合。只是‘
媚色’您不能封,这些客人您更不能带走。您要知道,今天您来临检,我们这的保镖可是都特别的和您合作呢。”丁义
略带一点威胁的对着那个警官说着。心里却想:要不是不想和警察撕破脸,就凭那么几个警察和他们手里那几根烂枪,
怎么进得了“媚色”。
那个警官竟是一点不给面子,只是以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说:“‘媚色’有没有贩卖人口只有调查了才知道。但在调查
清楚之前,‘媚色’必须得封,这些人也必须带走。”说完,就向手下挥手,要马上带人回警局。
看丁义马上要发作了,曹文希赶紧走过去:“丁义,让这位警官把人带走,‘媚色’从现在开始也不要开门了。”又转
头对着那个警官说:“只是这位警官看着面生,不知道您高姓大名,在西区警署哪个部门高就呢?”说完,也不等那个
警官回答,又对丁义说:“丁义,叫手下的弟兄去打听一下,这位警官家在哪住。父母,夫人,儿女都叫什么名字,叫
弟兄们以后多照顾照顾。”
“是,丁义一定打听的清清楚楚的。”丁义恶狠狠地大声回答,心里却想着还真没见过敢这么得罪“正兴帮”的条子。
“哼哼,我叫苏昭,是重案组的组长,警衔是督查,你要报复尽管来,我可不怕你们这些黑社会的。”说完,就带着自
己手下,将奴隶和客人一个一个往警车上赶。
“慢着。”正在这时,只听一个人大喊了一声,从“媚色”的里面走了出来,正是严诺。
严诺直接走到苏昭的面前:“贩卖人口的事从来都是反黑组负责,什么时候把这活派给重案组了?”其实严诺并没有走
,只是一直在暗处看着,直到看见苏昭真的要带人,这才走出来。
苏昭看到严诺在这里,先是一愣,然后就不紧不慢的说:“原来是严警官,你是来帮我们重案组的忙呢,还是来这里消
遣。或者是你本来就在这工作,和他们是一伙的。”
严诺听他这么说,一下就明白了。原来苏昭早就知道他在这里做兼职调教师,今天是故意来找茬的。其实自己和他都是
刚调到西区,真不知这个人范哪根神经,处处和自己作对。当下也不再和他客气:“我的确是这里的兼职调教师,所以
这里有没有贩卖人口我比谁都清楚。请你和你的人出去,否则我不客气了。”
“我不走你又……”苏昭话刚说到一半,就见自己派到门口的一个警员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说:“苏警官,外面来了好多
‘反黑组’的人,人数是咱们的三倍,而且拿着搜查令,说‘媚色’的事由他们接手了。”
苏昭狠狠看了严诺一眼,嘴里说道:“严诺,你竟然和黑社会同流合污,我会举报你的。”说完,带着自己的人撤了出
去。
这时严诺的人都已经进来了,其中一个叫范博的人直接走到严诺面前说:“严哥,咱们的人都到了。”范博是严诺从东
区带过来的,跟了他好久了,现在是反黑组副组长。
“嗯,还真是够快的。对了,你的搜查令从哪弄的?”严诺纳闷的问,心想上边绝不会随便给他开这个搜查令的,再说
也来不及啊。
“我和弟兄们正在附近一家酒楼吃饭,接到你的电话,就过来了。那个搜查令是上次查赌场时开的,早就作废了。我想
他们肯定也是擅自行动,不敢向上边核实。外面黑灯瞎火也看不清,正好拿出来唬他们。”范博得意的说。
“哈哈。”“哈哈。”“哈哈。”严诺、曹文希、丁义听范博这么说,都忍不住大笑了出来。
丁义又说:“我以前一直觉得雇一个警察当兼职调教师特危险,还得替他保密。没想到今天严诺,哦,不,严警官真的
帮了大忙。文哥,你看我们请这些警官们在‘媚色’玩一晚上还是请他们出去吃饭。”
曹文希听见他问,也没说话,只是用眼睛看着严诺,想听他的意思。
范博赶紧回答:“不必客气,说穿了大家在一起吃饭还是不太方便。‘正兴帮’名气太大,我们不敢结交。”
严诺也说:“说的对,我请弟兄们出去玩好了。”说完,对曹文希点了下头,带着自己的人走了出去。
坐在自己的车上回家,曹文希觉得身上没有一处不疼,后庭和分身尤其觉得是一跳跳的疼的钻心。但在疼痛之余,却觉
得一丝丝甜蜜在心里泛起。
今天严诺对自己的确特别狠,但也是自己让他为难在先,也早就想到会受惩罚了。在自己身上穿环,有一个属于他的标
志,是自己早就想要的,何况他之前也问过自己。这些自己都不会和他计较,只是希望他能多抱抱自己。但想到他在洗
澡时任自己吻了那么久,也就知足了。
刚才在“媚色”的事真的有点不敢相信,以前只是觉得自己在心理上和身体上很依赖严诺。但从来想的都是他应该如何
去保护严诺,没有想过让严诺在危机的时候保护自己。虽然自己和他在一起两年,其实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自己对他的全部感受都是他怎么残忍的折磨自己,然后又施舍一点温柔。对皮鞭加糖果的策略完全运用自如,让自己
越来越沉迷于他的怀抱。
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他的诺能这样的举重若轻、挥洒自如的来保护自己。心里想着,竟觉得身上的疼痛也是一种幸福
,因为那是诺加诸在自己身上的。
5(甜蜜的sm)
又是月底了呢,明天是新的开始。
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他的诺能这样的举重若轻、挥洒自如的来保护自己。心里想着,竟觉得身上的疼痛也是一种幸福
,因为那是诺加诸在自己身上的。
收回自己的思绪,曹文希对陈进吩咐道:“陈进,找几个人去顶上回高利贷的那个案子。另外,帮我查一查苏昭什么来
头,为什么要和咱们过不去。”
“是,文哥。”陈进答着,又说:“那个苏昭我以前也知道一点,他之前是在北区的,和“联胜帮”的关系很密切,有
很多人管他叫夏侯家的狗。”
“联胜帮”是大家公认的K市第一大黑帮社团,其实他在黑道的势力和“正兴帮”是差不多的。只是因为“联胜帮”的
老大夏侯士仁的白道生意做得很大,所以政府方面就很给面子。时间一长,“联胜帮”就成了K市最强的黑帮。
“哦。”曹文希随口应着,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上个月“联胜帮”有一笔冰毒生意是在西区做的,居然没和自己打招呼
。自己一生气,就叫弟兄们把货扣下了,但没伤那边的人。没想到一点货才发现量大的吓人,之后“联胜帮”几次派人
来,自己都没见。
其实曹文希也不是想吞掉这批货,只是希望夏侯士仁亲自来找自己。因为这位夏侯老爷子虽然自己也才五十岁不到,但
总是倚老卖老,不把曹文希这个后辈放在眼里。曹文希就想借这个机会挫挫他的锐气。这时听到陈进提到“联胜帮”,
就问道:“‘联胜帮’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有,他们那边又下了拜帖。说夏侯家的大少爷夏侯言诚想见您。但我已经给回了。”陈进说。
“嗯。”曹文希答应了一声,不禁心下有气。这个夏侯士仁还真是沈得住气,又让自己儿子出来。哼,你不露面,我就
偏不给你。
三天后,一家酒楼的包间里。
看到菜已经上齐了,严诺就让服务员出去把门带上,并吩咐不用再进来了。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曹文希赶紧从椅子上站立来,跪到严诺脚边。并把裤子连同内裤退到膝盖处。又用四肢着地,后臀
冲着严诺高高翘起,方便严诺在吃饭时随意玩弄。
做着一系列的动作,曹文希的手一直在打着颤。这么羞耻的姿势,无论做多少次还是不会习惯。但是无数次血的教训告
诉他,如果不乖乖的做,最后也一定会被强迫着做。
满意于曹文希的表现,严诺伸出右手在曹文希的小屁股上轻轻打了两下,并看到上次打的鞭痕已经很淡了。又用筷子在
桌上夹了一些菜,放到曹文希面前的地上,却并没给他勺子或筷子。
看了那些菜一眼,曹文希不禁苦笑了一下,果然都是自己不爱吃的菜。但也只有硬着头皮低下头去用嘴叼起,慢慢嚼着
。心里却想如果这时万一有人进来看到自己这副样子,那真是不要活了。
看了那些菜一眼,曹文希不禁苦笑了一下,果然都是自己不爱吃的菜。但也只有硬着头皮低下头去用嘴叼起,慢慢嚼着
。心里却想如果这时万一有人进来看到自己这副样子,那真是不要活了。
“怎么,对主人的恩赐不喜欢,我的文希小狗狗?”严诺真是明知故问。
“不,主人。文希很喜欢。”曹文希赶快回答,同时加快了吃菜的速度。曾经有一次他实话实说不喜欢,结果严诺让他
吃下了三倍的量,那种感觉他现在都记得。
“嗯……啊……”觉得后穴一凉,曹文希感觉一个略带些粘液的东西进入了后穴。每次都是这样,严诺一定会将各种本
来认为绝对不可能进入人体的东西放到他体内。这回凭触感觉得应该是桌上那盘水果沙拉,但具体是什么水果就不知道
了。
“我喂你吃的什么啊?小骚货,一块水果都吃那么急,就饥渴到这种程度?我数三个数,猜出有奖,猜不出我可要罚了
。一、二……”严诺好整以暇的说。
“是苹果,主人。”曹文希赶紧回答,虽然并不知道,心想万一蒙对还有点机会。”
“啪!”曹文希感觉后臀上一痛。心里哀叹一声想着这回我猜到了,应该是筷子打的。
“啪啪啪……”筷子竟像雨点般的打下来,直打了有几十下却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吓的曹文希赶紧认错:“主人,我错
了,我错了,饶了我吧。”曹文希不断求饶,严诺却一直没有停下。
“错了,错哪了?”筷子依然没有停下,但严诺好歹开恩说了句话。
“我不该不知道还想蒙主人,饶了我吧,求你了,主人。”曹文希求着。虽然筷子没有皮鞭造成的伤害大,但一直打下
来还是很疼的。
“哼,你还知道。下次如果再敢有敷衍我的念头,我就把一整个苹果塞进去。看在你猜对的份上,就不罚了。”严诺很
人渣的说。
天哪,原来是猜对了,还说不罚了。这叫什么主人啊,曹文希只觉得心里一阵委屈。但同时想到严诺居然会跟自己耍赖
,这种惩罚还真是比上次那顿皮鞭幸福多了。
接下来,严诺又不断地把东西塞进去。而曹文希不是猜不到就是猜错,总之每次不管是答或不答都会换来几筷子。就算
猜对了诺也会说猜错了,反正自己也看不到,曹文希悲哀的想。
当严诺又把一块奇异果探进曹文希的小穴的时候,感觉进入的很困难,知道曹文希的后穴差不多已经到了极限。同时,
不无意外的发现曹文希的小弟弟头已经抬得很高。而曹文希浓重的呼吸和不断流下的汗水无一不在告诉严诺,他的小奴
隶的情欲已经被燃起了。
6
当严诺又把一块奇异果探进曹文希的小穴的时候,感觉进入的很困难,知道曹文希的后穴差不多已经到了极限。同时,
不无意外的发现曹文希的小弟弟头已经抬得很高。而曹文希浓重的呼吸和不断流下的汗水无一不在告诉严诺,他的小奴
隶的情欲已经被燃起了。
就在这时,却听一阵敲门声。严诺和曹文希都是一愣,这时陈进应该在外面守着,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打扰他们的。有
人敲门说明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严诺让曹文希把裤子提上去开门。曹文希以非常奇怪的姿势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同时更用力的夹紧括约肌。心想如果这
时有东西掉出来,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门果然是陈进敲的,看到曹文希出来,赶紧和他说:“文哥,上次在‘媚色’遇到的那个警察苏昭,和夏侯家的管家费
观也来了这家酒楼,而且指明要这个包间。看样子倒不是故意跟着咱们,应该是赶巧了。我已经让弟兄们在楼下大厅拦
着,但他们人比咱们多,恐怕拦不了多久。”陈进正说着,曹文希就看见一群人大概数量有三十多,从楼下上来,向自
己这边走过来。自己手下的五六个弟兄还想拦,但哪里拦得住。
真是冤家路窄,曹文希在心里叹了一声。因为不想太多人知道自己和严诺的关系,再说只是吃个饭也没必要带那么多人
,却没想到会碰上他们。
走在前面的苏昭和费观看到曹文希都是一愣,看来的确是赶巧了。曹文希冲着费观一点头,说:“观叔真是好兴致,来
吃饭还有固定的包间。可惜这一间我已经先定下了,下回观叔提前打招呼,我一定相让。”
这费观大概有四十岁上下,所有道上的人都知道,他虽然名为管家,实际上比“联胜帮”任何一个堂口的老大地位都要
高。曹文希也不想和夏侯家彻底闹僵,就也尊称了一句观叔。心里却想以他的地位来争一个包间,也真是自贬了身份。
“既然认识观叔你还不快点把包间让出来,你知不知道这家酒楼就是夏侯家的?人家做的是正经生意,不像你们黑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