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宠(穿越 FZ 一)——疯狂判官

作者:疯狂判官  录入:05-15

凑近冷末,唇贴上那鼻梁,带着虔诚一碰。冷末乖巧地闭上眼晴。墨尘封闭上眼晴,脑中晃过无数画面:“这样就好,至少梦里我是能抱着你……这样就好。”

墨尘封的唇冰凉,却轻柔万分,就像在进行在庄重仪式一般。渐渐往下,最后贴在那偏白粉红唇瓣上。只是贴着,没有过分的举动,没有带着侵略妄图掠夺,单纯贴着仿佛在寻求慰藉。

那双紧闭的温柔双眼没有张开。只是……

冰冷的液体也滑过两人紧贴的唇瓣。冷末困惑地觉得嘴角咸咸带着苦涩,黑曜石双眼冷清盯着墨尘封,紧贴的唇瓣说到:“你哭了……”

墨尘封双手搂住冷末,像要嵌入身体一般。唇还是紧贴着没有放开,两人唇瓣磨蹭说出的话带着瘙痒。墨尘封闭着眼晴,嘴角微微掀起。

周围的花开得灿烂,蝴蝶在翩翩起舞。

“我没有哭,你看错了……”

“我看见你的眼泪了。”

抱着冷末的墨尘封浑身一震,像受到打击一般。更是死命搂着怀里的冷末,唇瓣更紧紧贴着,不想让冷末再说任何话。声音像喉咙干哑挤出来:“我没有哭……你看错了……”“

“不,墨尘封,你哭了。”

“不!”床帐中的墨尘封惊醒,一身冷汗!!此时周围哪里是有什么花朵、蝴蝶……而那个刚刚还在怀里的人,还在深吻的人,也消失不见……黑暗一片,墨尘封木讷地看着房内一切。无法置信。

抹了把脸上的汗,脑里全是梦中场景。一向温柔无双的墨尘封,此时却带着颓废和失落:“上次做梦你笑了,然后我的梦醒了;这次做梦我落泪,然后梦又醒了……冷末,下次的梦可否做地长一点?”

“既已不在,为何是入梦的时间都如此短暂……”这句已哽咽不清。墨尘封胸口疼地无法喘息。

梦终究是梦,梦时固然真好,只是梦醒时,更加让人绝望痛苦。

受伤只要治疗,伤口终有一天会愈合。但如果不正视伤口,只想在梦里治伤,那么伤口永远不会好……作为神医,这个道理墨尘封懂,但有时懂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一回事。

如若谁做到,那么这情又何必叫情……

太阳再一次升起,墨尘封又是半夜未眠。

在以为就如此一直心痛下去之时,却收到了信!?墨尘封看完信后难以置信,却难掩激动之情。立马将信烧掉,然后迫不及待收拾包袱,没有告知任何人,悄悄离开皇宫,不知去向……冷君傲接到消息时,墨尘封早已离开。听到消息的冷君傲只是轻蔑冷笑。走吧,走吧,所有人都走吧。这皇宫留不住人,有本事就全都给我走,一个都别给我回未!!!!

外面的太阳烈地很,墨尘封一步也没停留,心情焦急?,似乎恨不得自己长双翅膀马上飞到目的他。几次连换马车,改变穿着打扮。最后,终于来到了信中所写的地方……这也许是陷阱,也许是误传,也许是……很多种可能。但墨尘封这是来了,因为那字迹,哪怕有一点的希望他都会来。心里动地呱躁,除了心跳声,墨尘封听不到别的声音。推开木栏,缓缓走进简陋的院落。

当看到那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背影时,那梦里的画面再一次浮现出来。压抑着双眸中的泪水,墨尘封一步步悄悄走近,就怕那背对自己之人听到……“谁?”冷末转身有些惊讶,似乎没想到墨尘封会出现在这:“你怎么会在这??”

信里明明写着,自己还活着,让墨尘封别担心,如若想找他可以来处此。墨尘封应该今天才收到信,怎么就出现在这了?

“赶来的。”怕冷末不见一般,看得仔细:“怕你不见了。”

“……”冷末瞧傻子般看着墨尘封,这几日不见,这人脑子越发痴傻了。

“以后我赖定你了。”墨尘封笑得温柔,明明如此文雅如玉公子,说的话却如地痞般无赖。

冷末忍不住翻下白眼:“墨尘封,你果然疯地不清了。”

“早就疯了,你才知晓吗?”墨尘封一本正经说着,这是事实,本就如此样子。

墨尘封这样认真模样突然让冷末想笑,风温柔如柳絮,冷末薄薄唇瓣微扬起,竟笑了:“痴也,傻也,墨尘封你果然后天开窍,是个痴傻之人……”

刚说完却突然被墨尘封搂着,像要嵌入身体血液,甚至骨髓一般。抱着冷末的双手顫抖不已,冷末收起笑容没有再笑……被墨尘封抱住的冷末没有看见。墨尘封笑得灿烂,嘴里嘀嘀小声的话是:我怕你一笑,梦便醒了,但这次你还在……那双温柔双眼盈满泪水。

这次不是梦,我不用担心它会醒……

第68章:假扮夫妻

清河村,距离煊寰囯皇宫有很远距离,是边外一个小村。百姓生活淳朴,远离俗世喧嚣……这男人们穿着打扮简朴,男人只穿简单马甲、灯笼裤,裤脚全塞进靴子之中。女人也是同样打扮。唯一男女之间的区别,便是男子长发束在脑后,而女子长发盘在脑上。

清河村为平原之地,青山绿水,大部分人以畜牧为生,住的则是帐篷。

太阳才刚刚升起,人们便开始忙碌的一天。

“墨娘,墨娘!!!墨娘不好了,小乡又被羊角伤到了!!!”咋咋呼呼的声音,让周围还在驱赶绵羊和准备挤奶的人,全都放下手上事情。围到所谓‘墨娘’帐篷外。

“墨娘,你快出来,小乡又受伤了。”这边村民热情简单,只要一人有难,其他人都会出手帮忙。大家都是一副着急的模样。

很快帐帘被掀起,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子出现在众人眼前。即使是早已习惯,但每次都觉得别扭。没有别的,实在是这个‘墨娘’太高了。清河村的男子不矮,只是这个墨娘,每次硬是让清河村的男子们觉得掉面子,好似矮了一大截,如此高大的女人,也真亏他丈夫受得住。

“人在哪??带我去看看。”墨娘说话温柔,双目粼粼。脸上淡淡红妆像初生婴儿般细腻,看得出正在睡觉被他们给吵醒的。

虽然这墨娘太高,但清河村的人都不否认。这墨娘是清河村着美的娘子,当然不说是最美的人,是因为墨娘的丈夫长得更美。那种美有点像冰山的血莲,带着冰冷和高洁。每次,墨娘和她丈夫站在一起,都会美得像幅画……墨娘和她丈夫不是清河村本他人,是大约五个月前乔迁过来。那时村里的小乡正好被羊角撞伤,恰巧墨娘经过救了他一命。村长为了感谢他们两夫妻,便邀请他们在清河村小住,这一住,便住了五个月。

村里的老老少少,早就把墨娘两夫妻当作自己人。每次村里有人生病,墨娘都会帮忙看病,而且简直是犹如神庇佑般,每次病都能痊愈。村里的人都说墨娘是神医转世,才会如此医术高明……而每次说到这,墨娘总会抿着唇,笑得温柔他看着她家丈夫。

除了墨娘,他的丈夫冷师傅也是个顶呱呱的好人。

清河镇是煊寰囯边上小村,这里的人除了生活条件窘迫,读书写字,诗书礼乐更都是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东西。但是冷师傅却给他们带来了希望……大家的娃子,每天早上第一件事,便是梳洗跑学堂,嘴里囔嘷‘师傅在等我了,师傅在等我了。再晚我要迟到了……,说是学堂,实际上只是在草地上摆着娃子自家带的小板凳,然后冷师傅的授课台。是有一个木制架子。纸太贵,平常人家买不起,更何况他们这种偏远之地。所以用的更多的是木板木块。

而最让清河村村民感激的是,冷师傅不仅教孩子读书写字,还教导他们做人道理,还会时常教他们些稀奇古怪之物。比如风筝、比如风车、比如游戏、比如跳舞……看着自己孩子笑得合不拢嘴,拉着自己的衣袖“爹,娘,今天师父教了好多好玩的东西,我从来不知道原来还可以这样子……”

“爹,娘,我帮你洗碗,以后家里的碗我来洗……”

“爹,娘,你说我这样跳好不好看?我最喜欢这个动作嘿嘿……”

边外的生活本就枯燥,但是墨娘和冷师傅两人,却让他们村的生活注入活力。这个小小的清河村似乎才开始鲜活起来……看着眼前在为小乡看伤的墨娘,村民们忍俊不禁:“就是因为有墨娘在,这小乡才会这么无法无天,好了伤疤忘了疼。明知道羊们不喜欢他,还老是去招惹那些羊群。”

“噗……也就墨娘两夫妻脾气好。要不才不管这小乡。”

“就是哈哈。”笑得亳无恶意,这是想让那受伤的小乡收敛一些,顺便以后注意点。不能因为墨娘在,便不顾身体,这伤就算治好了,肯定也是要落下病根。

小乡稚嫩脸上带着委屈,亮眼晴水汪汪,十六岁大的男孩子不服气:“我……我……我以为他们已经和我和好了,我、我才和他们好。等我伤好了,我就收拾他们。把他们的奶挤光光,或是吃烤羊肉。看他们是欺不欺负我呜呜……”

说的水汪汪眼泪就要掉出来。同边的人憋着笑,不好意思说。

这个小乡,要是做得到,就不会被羊角撞伤。

清河村都是畜牧为生,所有村民也是养羊,只是不似小乡。小乡这人,简直到了爱羊如命的地步,吃,他要和羊一起吃;睡,他要和羊一起睡;玩,他要和羊一起玩。每次问他,他都是理直气壮回答:羊救了我的命,我自然要跟羊在一起……说起来倒真有这么件事。小乡的母亲生小乡时正好在外,小乡母亲难产死,倒是小乡则被她娘带出去的羊给叼回家……一路上还是那羊用羊奶喂小乡,要不刚多出生的小乡早就饿死。

所以,小乡才会这么不怕死,什么事都要和羊在一起。要知道,羊平时脾性虽好,但怀孕或是脾气暴躁时,那是连老虎都照顶不误,更何况你小乡。

总之小乡和羊,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没事,只是一些小伤,你这段时间,好好听话别再不安分就可以了。”墨尘封帮小乡敷完药膏后忍不住嘱咐。

小乡眼晴左瞄右瞄,就是不看墨娘,最后憋了半天,回了句:“就你鸡婆。”说完自己脸却是涨红,仿佛知道自己说的是混账话,多么不好意思般。

“呀哈,你个小子怎么说话的啊,要不是墨娘你早就去见阎王了。这每次墨娘帮你治伤,你还这副死德性。”大家不满小乡态度,但也知道小乡这是态度。话里调侃多过指责:“墨娘,我看以后你别理这小乡了。”

“谁说的!”看大家瞪着他,小乡扁扁嘴小声嘟囔:“要理的,要理的,要不我受伤了,谁给我治啊……”

“哈哈哈,哈哈哈。”围在周围的人哄堂大笑,这个小乡就是死鸭子嘴硬,明明想谢谢人家墨娘,又老是憋着不说。调笑完小乡,看他真没什么事,大家才纷纷散开,各忙各的去……墨娘回家路上顺便又去沿边几家复诊,看大家恢复地都差不多,稍微叮嘱几句便回家。等回到家时,正好是正午,村里孩子们早已下课。

一掀开帐篷帘幕,就看到那人一身冷清地坐在桌前等他。

只是穿着简单马甲和灯笼裤,边外粗狂装扮,在那人身上却也能别有一番韵味。冷清双眼波澜不惊,望着他时毫无杂质,仿佛衬着这边外的景色越发清凄。墨娘走过去,在那人发顶揉搓几下,像早已习惯般,嘴角笑得无法掩饰。

“要是饿的怪,你可以早点吃。”

“……我没等你,只是我正要吃时你回来了。”冷末盯着眼前的墨尘封,说得一本正经。的确是刚好而已。

“好吧,那我洗下手,你等我一起吃。”墨尘封洗手,然后坐到桌边。突然瞥见冷末盯着自己头顶看个不停,温柔的双眼微微凝注,有些无奈:“这都五个月了,你不用还这样一直盯着我头看。”

“……”冷末轻撇,黑曜石里却是带笑。没办法,堂堂双面圣手墨尘封,虽然穿着和他一样,但那发饰,所有长发全都盘在后脑上。粗长变成麻花绕在脑袋上的辫子……怎么看怎么无奈,怎么想笑。就算看了五个月,每每看到还是无法控制想笑的冲动……“冷末……笑够了就吃饭。”墨尘封摇头无奈,也只有这时候,冷末会顽皮如孩子。“你要是再嘲笑我这发饰,以后就你扮女装。”

冷末瞬间脸颊就紧绷,冷清看着墨尘封,吐出两字:“做梦。”想到女装就头痛,想到这样粗长的麻花辫盘在脑门上,他更头疼。

脑子里闪过自己这般的画面,一阵恶寒,还是乖乖吃饭……墨尘封看着冷末,笑得温柔开心。其实,他也不愿让冷末扮女装,宁愿自己吃亏下。谁让冷末长得较好,要是扮起女装得勾倒多少人。

想想都不放心……墨尘封和冷末远离皇城,一路上为了掩人耳目都是扮成夫妻。而清河村便是他们现在暂居的地点,墨尘封被村民称’墨娘‘,冷末被村民称’冷师傅‘……

第69章:醉酒乱情

清河村的生活平静的很,冷末很享爱这样的生活,与世无争,什么都不用去想。过往的一切不必再想起。

有时冷末觉得,这也许才是真正的重生……与过去斩断一切联系,他不再是过去的他,而是新生的他。这样的生活,让他觉得简单和平静,不过,让冷末介怀的事始终有一件。那便是墨尘封。

墨尘封会陪他一起隐居,实在出有冷末的意科。不对,真正该说墨尘封会离开皇宫,陪他逃跑才是他没有想到的……不是不明白墨尘封这么做的意义,只是,就是因为知道自己无法回应,才会介怀,才会纠结。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冷末的心中始终有一个孤铭。那是想忘也无法忘记,想放下也无法放下的人。如果可以如此简单,那么冷末便不会痛苦半生。所以,每每想到孤铭,冷末还是会无奈想叹气,但却不会如过去那么执着……非要求一个结果不可。

清河村为边外村在,时常夜晚篝火舞蹈。而这样的夜晚,是冷末最头疼的时候。因为这时候有酒,而偏偏墨尘封总会喝醉……今天,清河村和往常一样,在天黑时刻便点上篝火,男男女女便围着篝火载歌载舞。像是脱去一天疲惫的包袱,所有人表现地潇洒自在。笑餍如花,咧开的嘴乐呵呵。淳朴脸上写着快乐。

篝火之上烤着羊,肉味慢慢飘散开来,特殊香科勾引地所有人吸吸口水。这墨娘拿的香料就是不一般,比以前他们烧烤的味道好太多了。果然娶了墨娘这么一个媳妇,冷师傅真是好命。

不过貌似嫁了冷师傅这么一个丈夫,墨娘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所有村民看了看自家身边的老婆子,老爷子的,再看看墨娘和冷师傅。这同样是人,咋区别是能如此大……“今天我们尽情喝酒,尽情跳舞,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村长站起来意思意思说两句,正式宣布晚上宴会开始。没有奢华的烛光,没有华丽的花朵,有的只是一眼无际的草原和漆黑的夜。那漫天繁星让所有人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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