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香剔除了某些迷香中对人体伤害过大的部分,仅保留了使人神智混沌,四肢无力的作用,需长久使用才能见效,而一旦起效后,日后药香一燃便能使人很快产生相应的反应。
苏长卿已经连续用了一个月的宁神香,此时香炉青烟初燃,他已是控制不住地涣散了目光。
林安俯身吻了吻苏长卿柔软的唇,看着对方双目渐渐地闭了起来,一点点地陷入昏睡之中。
二十二、地宫七字调教室
魏明之看着昂然走出安乐殿的林安,在他身边低声笑道,“没想到昔日身为陛下禁脔的你,今日竟能将他摆布左右。想必陛下心中多有不甘。”
林安负手挺直了背,淡淡看了魏明之一眼,也笑道,“若无魏公公相助,林某早已成刀下鬼尔,留着性命一条,自然要报陛下大恩厚德。”
“陛下这些年为人如何,我很清楚,如今,咱们这样对他,也不过是一报还一报。只是,依他那性子,只怕要他屈从你我,非为易事。”魏明之瞥了眼殿中安睡的苏长卿,眉宇之间微微皱了起来。
他与林安一样,深慕此人,却反受戕害,如今得了势,心中所压抑的恨爱一场,自然都想宣泄出来。
这也是他与林安达成的交易之一。
他助林安与太子谋反,而林安则要与他共享苏长卿。
“魏公公你这话可就说笑了,这重华宫乃是由你一手把持,昔日天启帝的御宠之道,你难道不知道吗?”
林安风轻云淡的脸上温文依旧,他抬头轻轻捋了捋自己鬓角的发丝,温润的眼中目光灼然。
若说到重华宫中御宠之道,魏明之自然知晓非常,苏长卿好男色,纵淫欲,普通的交欢时常不能满足他,更在重华宫中设立了调教地宫,将他看上的年轻男子送入其中调教成可供讨好他的性奴,以前最受他宠爱的惜欢,怜君皆是从那地宫中调教了不少时间后送出来的极品男宠。
只是那地宫之中调教手段纷繁残忍,连掌管此处的魏明之每每见了里面的调教画面,也是心有余悸。
如今听林安这意思,岂不是要让苏长卿去品尝这他自己种下的苦果。
“可他毕竟是九五之尊,又是你我……”
魏明之低头沉吟,似有不忍。
“我这样做,不仅是想报复长卿。你想想,像长卿这般的人,如果你我不彻底打垮他,有朝一日,终为所害。为了我们自己,也为了这天下百姓,只有让这个曾一手遮天的帝王沦落到尘埃之中,永不翻身,才能让大家高枕无忧。”
林安冷静地分析着彻底打压苏长卿的利害关系,抬手拍了拍魏明之的肩,“都到这个时候,你我难道还有退路吗?”
退路已绝,只能走下去了。
魏明之默然一叹,内心里同时幻想起了往后的日子,一直压抑在他内心中的情绪亦开始渐渐扭曲。
每一天,林安都会抽出时间去重华宫看望苏长卿。
安乐殿中依旧缭绕着宁神香浓郁的气味,苏长卿躺在床上,浑浑噩噩地睁着眼。
林安有些怜惜地看着他,替他抚弄起了散乱的鬓发。
“长卿,三日后,此处的地宫收拾好了,你便可以换个地方住住了。”
苏长卿缓缓转动着眼珠,在听到林安这番言语之后,混沌的目中竟也生出了一丝冷锐的光。
林安不以为意地替他掖了掖被角,微笑着又道,“届时我还为你取了一个新名字,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
苏长卿嗓子里挣扎着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喘息,他扭开了头,憔悴的面上写满了愤恨。
他从不知道林安竟也可以狠毒到这一步,然而,他岂是轻易认输的懦夫?
果然,第三日后,林安和魏明之同时来到了安乐殿。
白日苏重墨才来探望过苏长卿,事先被林安他们就用更重的药性牢牢控制住的苏长卿没有办法向苏重墨做出任何暗示。
而苏重墨只是以为苏长卿对于自己的忤逆已然心死,不愿理会。
心中悲痛之余,苏重墨亦是起了与苏长卿疏远的心思。
他想,他的父皇现在应该不想多见他这个逆子才是,那么,还是等过段时日苏长卿心绪好转后,自己再来探望吧,否则徒然刺激到苏长卿,还不知对方会不会做出什么过激反应。
嘱咐好林安一定要好好照顾苏长卿之后,苏重墨叹着气离开了重华宫,毕竟长平初开元,还有许多事要他亲自处理。
“地宫已然修整完毕,请太上皇御览。”
苏长卿手足无力地被人架着,在魏明之的指引下,下到了他已经很久不曾去过的地宫。
森然的地宫和他印象中的一模一样,摆满了淫囚之具的大厅显得淫靡而冷酷。
除了大厅之外,四周还建造有七间外表上看起来一样的穴室,只不过每个房间的门上雕刻着不同的花纹以作区别。
苏长卿环视着这七间曾经给他带去不少愉悦的屋子,往昔的愉悦已在此刻化作了惊愕与愤怒。
这七间屋子乃是他用来调教、刑责乃至处死男宠的地方。
前四间分别为兰梅竹菊,专司调教男宠的身体,兰字间司调教男宠的口,梅字间司调教男宠的乳头,竹字间司调教男宠的分身,而菊字间则司调教男宠的后穴。
当男宠在这四个房间中分别接受完调教之后才送入一旁的日字间做进一步的调教训练,一切完毕之后,通过五间调教的男宠才能送到苏长卿的床上供他任意玩弄。
而剩下的月字间则是刑责室,用以惩罚那些让苏长卿感到不快或是调教时不遵守规矩的男宠,而如果有男宠令苏长卿彻底厌倦,他便会被送到星字间秘密处死。
苏长卿明白魏明之他们带自己来这里的意思,他转头看着平静如常的魏明之,无法完全捏紧的拳头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一切如旧,如若没有问题的话,咱们便从兰字间开始吧。”
林安从后面步了上来,他轻轻扶着苏长卿的肩,在他耳边亲昵说到。
说起来,这七间屋子林安也进过其中几间。
而那是他曾与苏长卿交易的筹码,苏长卿饶萧远图一命,他则甘心在此像最低贱的男宠般受人调教,供苏长卿取乐。
他永远不会忘记苏长卿那时坐在一边,漠然看着他赤裸的身体,看着他丑态百出地受人摆布。
但是即便那样,他的内心里还是渴望着能将自己的身和心都献给这冷酷的帝王。
林安纠结的目光扫视过苏长卿,对方的唇颤了颤,随即傲然地闭上了眼。
二十三、兰字间调教之困兽
苏重墨现在还很忙,而林安也不时暗示现在的苏长卿不愿见他。
“太傅,父皇身上的药性可已解除了?”苏重墨批阅着堆积的奏章,心中到底放不下自己的父亲。
林安垂手站在一旁,微微一笑,“药性已替他解了,不过陛下也知道你父皇那脾气。他现在情绪很差,每日都会口出不敬之语。”
“唉……此事终究是我对不起他,他要骂便让他骂个够吧。”
苏重墨黯然地抬头看了林安一眼,温和善良的太傅与残暴不仁的父亲之间,他只能选择一个。
然而不管选择谁,他的内心都不会好过。
因为这两个人,都不是他可以轻易背叛的,然而他却不得不做出选择。
“嗯,微臣已然吩咐下人小心伺候,切不可违了太上皇的意思。待过得月余,太上皇的怒气稍微平复之后,陛下才去探看吧。”
“也好。我现在去也只徒惹父亲生气。想想他对其他人虽然残酷,却对我是极好……身为人子,我实在不孝!”在林安面前,苏重墨满腹心思无所隐瞒,尽数道出。
他神色纠结地凝望着下笔凌乱的奏章,叹了一声后,这才屏退了林安,独坐御书房陷入了对往日父子亲情的追忆之中。
“你们这些贱人!胆敢这样对朕!日后老子一定要将你们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兰字间中,药性已除的苏长卿被牢牢绑在一张特制的铁椅上,他的力气着实惊人,在被绑上之前的一会儿时间里便是已用蛮力伤了数人,奈何魏明之又下令不许伤他分毫,众人也只好连推带按地将他捆到了椅子上。
魏明之在旁边挑拣着用于调教苏长卿的器具,过了会儿这才亲自拿了一个中空的皮环过来。
“长卿,先试试这个吧。”
“魏阉狗!你好大的胆子啊!”
苏长卿的嘶哑的声音变得更为狰狞,他面目扭曲地挣扎着被绑紧的身体,若非那椅子乃是精铁浇铸在地上的,只怕此时也被他带翻在地了。
魏明之不动声色地微微一笑,随即将那皮环塞入了苏长卿怒骂的口中,将皮环上连接的带子绑到了苏长卿的脑后。
“呜呜!”
口齿被撑开,苏长卿无法再出声骂人,只是怒目不改。
魏明之将苏长卿的头推了下去,用铁椅上连着的一条皮带横过对方的脖子,锁在椅背上,这样苏长卿便不能再扭转头颅,只能保持着固定仰视的姿势。
“唔……”
唾液开始渐渐从苏长卿的嘴角流下,他的脸上也多了一丝耻辱的表情。
魏明之令人递过一支毛笔,仔细地扫去苏长卿滴到下巴的唾液,然后再将毛笔从那皮环中空的部分探入了苏长卿的口中。
笔端的羊毫带着滑腻的唾液轻轻扫在苏长卿的咽喉处,刺激着对方一次次不由自主的吞咽反呕。
苏长卿试图以舌头顶出笔尖,脆弱的咽喉被刺激的滋味让他觉得既羞耻又难受。
魏明之皱了皱眉,干脆取出了毛笔,他知道现在苏长卿才带上口撑,唇舌尚有力气,所以才会竭力做这样无用的反抗。
咽喉上的刺激停止之后,苏长卿这才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怒视着竟敢对自己大不敬的魏明之,鼻中冷冷一哼。
“蒙了他的眼。”
魏明之似是有些忌惮苏长卿可怕的眼神,急忙唤人上前用黑布蒙住了苏长卿的双眼。
“就将他绑在这里,一个时辰后再予理会。”
然而地宫之中毕竟阴寒,魏明之亲自将一张毛毯将苏长卿裹住之后,又令人燃起炉火,这才负手离开。
林安步入重华宫时,魏明之正站在院子中的树下等他。
宽袍广袖的林安不慌不忙地缓步上去,举手投足尽是文人风雅。
“已将他送去地宫里了吧?”
“嗯。”魏明安点点头,转过了身来,他沉吟片刻,尖锐的嗓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太傅,你我这样对他,真地好吗?”
想起苏长卿今日的愤怒与反抗,魏明之不由担心日后更加激烈的调教手段是否会逼对方走上绝路。
“既然做了,便不后悔。带我去看看他吧。”林安不轻易地挑起了一缕鬓发,温润的眉眼笑起来十分漂亮。
二十四、兰字间调教之帝奴
苏长卿的周围又安静了下来,似乎所有的人都退出了兰字间,只剩下炉火劈啪的声音,以及他自己吞咽唾液的屈辱呻吟。
一直被撑开的嘴终于开始渐渐麻木,舌头也无法再自由转动,唾液越流越多,一直滑到苏长卿的脖子上,滑进他的衣襟里。
“唔……”苏长卿无奈地呻吟了一声,只能在黑暗中默默承受这份连唾液都控制不了的耻辱。
忽然,他听到了石门打开的声音,顿时浑身一紧。
“哈,龙涎都流了这么多了吗?”
林安快步上前,轻轻地抬住苏长卿的下巴,看见对方的嘴里已是积满了唾液。
他伸出只有四指的右手,想了想便将自己修长的手指塞进了苏长卿的嘴里。
魏明之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林安颇有兴趣地在苏长卿的口里搅动着手指,而苏长卿则因为咽喉被林安屡屡戳弄而开始发出痛苦的干呕声,他被绑住的身体也开始了反抗性的挣扎。
“呕……”
终于,苏长卿忍无可忍,在林安持续地磨弄下吐了起来。
他现在的姿势让他吐得很是艰难,秽物无法顺利地溢出,有些甚至呛回了他的喉管。
林安看着苏长卿呛咳了片刻,这才替他松开了脖子上的束缚,扶着他的头助他低下。
“呜啊……”
林安温柔地拍着苏长卿的背,对魏明之笑道,“看来还得多训练才是,不然以后怎么乖乖品箫呢?”
吐得差不多的苏长卿听见林安的话中之意,猛然间便抬起头来。
他被黑布蒙着的双目虽然让人看不见,但是林安与魏明之都感到了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怒意与杀气。
林安取了张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残缺的右手,之后才又替苏长卿擦了擦嘴角和胸口。
“看来最近都会吐,那么这几天就先饿饿吧。阿,对了,长卿,既然你现在落到我们手里,自然算不得什么太上皇了,我给你取了个名字,叫做帝奴,你喜欢吗?”
魏明之听了,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他看着神色依旧温文的林安,倒是没想到这人隐忍了这么多年,又对苏长卿爱得那么深,一朝情变,竟能做到这个地步。
“唔!”苏长卿嗓中发出一声嘶哑的咆哮,眼上的黑布忽然被林安拉了下来。
他目眦欲裂地瞪着林安,屈辱的唾液又开始从他的嘴角垂落。
“呜……”苏长卿重重地喘着气,面容扭曲非常,那双眼中的目光就像要杀人似的,冷厉非常。
林安已经见过太多次苏长卿的残暴与狠毒了,此时在这样的场景下再见,他的心中只有一分倦意与无畏。
“奴儿,乖乖听话,日后才不会吃太多的苦。”
林安将手中的丝帕揉做一团,从苏长卿口撑间的小洞塞进了对方的嘴里,一直压到最紧。
苏长卿无可抑制地又开始了反呕与挣扎,但是这一次林安却不放开他,直到对方无力地闭上了眼。
魏明之唤来身边的一个年轻太监,指了苏长卿对他说道,“永福,这兰字间乃是你掌管的,那么便照以前那般好好调训这帝奴,一月后务必让他掌握品箫之技。”
永福诚惶诚恐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窥看着那被紧缚在椅上,身份尊荣无比的奴隶之时,心底却涌起了一丝险恶的快意。
“今日就到这里吧,我看总得给帝奴一些适应的过程。”
林安微微一笑,并不想一下将苏长卿逼得太紧了。
倒是魏明之深知苏长卿那冷酷狠毒的性子,心知第一次必须让对方尝到足够的痛苦才行。
他上前扶起苏长卿的头又按回了椅背上,用皮带固定住他的脖颈,接着他从墙上一排大小不一的木制阳具中取下了中等大小的一个,从那皮环的孔中塞了进去,压在了林安之前塞入苏长卿口中的锦帕之上。
他轻轻抽动着那木制死物,堵在苏长卿咽喉处的锦帕便更往里去了一分。
苏长卿痛苦地睁开了眼,冷汗从鬓角顺着往下滴,他目光迷蒙地看着曾在自己面前无比恭顺的魏明之,眼中几乎要腾起熊熊怒火。
这些下贱的人怎么敢这样欺瞒他?!这些下贱的人又怎敢这样折磨他?!
魏明之停下手,笑着将蒙眼的黑布绑回了苏长卿的眼上。
“天明之时再将他送回安乐殿来。切莫忘了用药。”
除了安乐殿中长期燃着的宁神香之外,魏明之还私下令御医配制了可使人迅速丧失行动能力乃至思考能力的夺魄露,专门用以每日将苏长卿送回安乐殿时所用。
毕竟对方对外的身份仍是太上皇,他们总不可能在安乐殿内也这样绑住他。
为了阻止苏长卿任何可能的反抗,魏明之与林安可谓费尽心思。
对付一匹随时会咬人的恶狼,总是需要加倍小心。
二十五、兰字间调教之束缚
长时间地被撑开口,苏长卿的的半张脸都渐渐麻木了,他的舌头被压在木制的阳具之下无法顶出嘴中的东西,而咽喉处则一直被林安塞的锦帕细细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