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团(穿越)上+番外——阿精07

作者:阿精07  录入:05-05

护卫点点头:“翻一倍!”

钱乐伸手扶自己下巴:“她杀人呢?!”

刑海顿了顿:“既然这样,你去找这里的驻地商铺……”

靳禹阻止刑海:“这么贵,买来就看一眼?算了,我带小乐去看,不过是个飞檐走壁的事……”

“诶!”钱乐左拳击右掌:“这人要买!哈!听我的老海。咱不光买,还要便宜的买,比原来你们商量的价钱还低。她花魁就一奢侈品,物价飞涨,大家温饱都成问题的时候,谁理她?护卫,你来,我教你怎么回去应付那老鸨……”钱乐心里打了小算盘,花魁类美人看看可以,过日子肯定不行。等把人赎来,直接招募到刑海麾下

。钱乐印象里,但凡花魁级别的人物,都有手社交绝活,拿来就是个现成的情报员,正好给刑海用。

刑海也不多说,对窗外护卫点头。护卫便仔细听钱乐这样那样的教了一番。

靳禹瞅着刑海竟然给钱乐找女人,而钱乐又为这还没见过的女人上心,不禁对刑海不满,对那花魁翻腾酸意。等到护卫领命再去时,靳禹主动请缨:“小乐,我帮你去看看。那女人要是不好看,咱就不要了!”

钱乐被靳禹没头没脑的话弄愣,等反应过来时,靳禹和护卫各骑匹马,走的远了。钱乐趴在车窗上,手摆成喇叭状大喊:“靳禹,不管花魁好不好看,都要带回来啊……带回来……”

钱乐还没喊完,腰带一紧,人被扯回车厢,随即车窗落下。

钱乐扭头,撞上刑海的脸:“老海,你干嘛?”

刑海腹音嘶哑:“五天都没碰你,想我了吧?!”

钱乐听在耳朵里的,还有刑海的传音:“他都亲你哪了……”

第32章

钱乐看到刑海从怀里掏出的玉势套盒,鼻尖脑门一起冒汗。撑着刑海胳膊,钱乐口型做的夸张:“老海,演戏也要等晚上啊!”

老海却仍用腹音:“这里想?这里想?”钱乐哪里按得住刑海的胳膊,老海边说,手在钱乐胸口摸一下,又顺着钱乐身前,一路向下,飞快抓起小小乐,只轻轻一撸,手再向钱乐小菊摸去:“还是这里想?嗯?”

钱乐配合刑海做戏已近五十天,靳禹一碰都要软,更别说身体已经熟悉了手法的刑海。钱乐在刑海胳膊弯里娇吟一声,扯着刑海胳膊怒视:“你也说了,我大病初愈……”

含情的身体,连眉目也噙着风月,钱乐这一眼,无疑是加劲把自己往坑里推。

刑海手上运力,将钱乐抛到床上,自己跟着扑到钱乐身上。

钱乐觉得自己身体往前撞,马车似乎也被带动往前冲了一下。

刑海腹音模糊:“好乐儿……做些运动……有助康复……”

钱乐大急——大白天,前有车夫后有护卫,还是在没隔音效果的马车里,就要玩车震……钱乐双手抵上刑海胸口又要推拒,还没张嘴,听到刑海传音。

这一次刑海声音轻飘,听得钱乐心里一抽:“乐儿,我心里难受……”

钱乐看到刑海的眼睛红了,面具脸埋在他的胸口。钱乐眨眨眼睛,说不出话,叹息一声,下意识伸手贴上刑海后背,轻轻拍了拍……

钱乐颤巍巍一声高昂呻吟,跃上巅峰。

马车一直吱嘎嘎,这时“噗嗤”一声,左侧车轮陷进深坑!

钱乐顺着车厢倾斜,跌进刑海怀抱。布满汗珠的敏感皮肤被刑海衣衫的绣花擦过,小菊内未被抽离的玉势又是一顶,钱乐嗯哼一声,体内一阵痉挛。

钱乐郁闷的推推刑海:“话说,老海,我才反应过来,应该是我心里更难受啊?!”

刑海摸摸钱乐脑袋,眼里都是笑意,转而喝问车夫:“怎么回事?”

外面车夫支支吾吾:“马……那个……我……这个……嗯……属下知罪!”

刑海仔细一听,发现内力深厚的车夫竟有些喘息不定。刑海皱眉,车夫是土长老的人,莫非要玩什么花样?当下抱紧钱乐,刑海微微掀帘:“先把车……嗯?你……”

刑海视力不错,车夫正往车边跪,那短衫下摆没能挡住的帐篷刑海看得清楚。刑海觉得一股怒气直冲头顶:“你这车夫,白日在岗还如此不……”

钱乐也凑到车帘缝,刑海没再说下去。

下马走到车旁看情况的护卫队长出现在两人眼界,护卫队长走路奇怪的夹着腿。这怪异走路姿势,刑海警觉,所以细看几眼,钱乐好奇,所以多看两眼。两人同时发现,护卫队长和车夫一样,腿间某物事正张扬着。

这样的尴尬张扬状态,在其他上前来抬车的护卫中间,几乎普遍存在!

钱乐看清,觉得好笑又好奇:“老海,你这些护卫练得什么功?平常都要这样练?”

刑海脸上一热,低头看眼怀里钱乐,心想这问题自己怎么答才好?难道直接告诉钱乐,这是他那一浪叠一浪的呻吟造成的?还是说,这些内功颇有修为的车夫、护卫其实定力不足?

钱乐不知,民间盛传,“玉菊”之奇:一颦一笑,含芳带露;一进一退,牵肠挂肚;一语一吟,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这奇处,均在床间枕旁尽显风采!

往日两人在虑斗宫内装样子,之前一路上也都是晚间房内忙活,偷听者的这方面表现刑海从未注意过。而这一次,刑海自觉长了见识,算是亲眼看到民间传闻得事实验证。

钱乐没等到刑海回答,一边伸手拉衣服,一边又问:“老海,这车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也下去推?”

刑海急忙摆手:“乐儿,可别下去!”

风口浪尖的……倒不是说车掉坑里,罪魁祸首就是他钱乐,怕被车夫寻仇。而是钱乐此刻一脸风情,眉目潋滟,浑身还残余点云雨汗味,别惹得那车夫、护卫的发了狼性,不好收场。

刑海下车看情况,钱乐留在车上穿衣服。运动过后,一身浮汗,虽是大病初愈,钱乐却觉得神清气爽,心道这小身体真是怪哉。这一想,钱乐皱眉,自己帮刑海演这出戏,还要持续一阵,自己控制身体的计划什么时候才能开始呢?不能总是稍有点风吹草动,就又软又酥的……

道上车马来往稀疏,偏就有那运气不好的,跟在刑海这队车马之后。大马车载坑里,挡在大道中间,后面行人、单骑还好,挤着过去,一些车驾只能停下等着。

挡道的大车,毕竟是虑斗宫宫主的专车,就算这辆差不多是最轻便简朴的,里面也是装备齐全。前面拉车都要两排共四匹高头大马。眼下总共那十来个护卫抬车,没有一时半刻还真抬不出。

钱乐在车里左等右等,心里渐渐不耐,于是探头车窗外。看了两眼,那车轮下的坑不是很深,但断面很陡,车轮总是从垫的石头上滑下去。而后面被堵的车队五颜六色,排了一长串,估摸怎么也有七八辆。

钱乐眨眨眼睛,招呼刑海:“老海,去弄些粗木棍……”钱乐这样那样比划着,旁边盯着钱乐的车夫最先听明白,笑眯眯看眼钱乐,掉头就跑,一边没啥敬意的给刑海扔句话:“宫主,我去找木棍……”

车夫去找木棍,刑海带着几个护卫也去找。附近有林子,刑海认为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带着木棍回来。

用不了多久,刑海还没回来,车夫没回来,靳禹他们也没影,钱乐数着倒在地上的护卫人数,又看看眼前将刀尖比着自己的黑衣蒙面人,不解道:“你什么时候换的衣服?”

那黑衣人剑尖有点颤,声音被厚厚的蒙面布阻挡,有些含糊:“罗嗦!我要杀你,你快死了,却问这个?”

钱乐眯眼笑了:“你是火长老的人!”

第33章

黑衣人面巾上方露出的眼睛立刻瞪大,随后急忙捏自己腰带,一边嘟囔:“腰牌明明藏好了……”

钱乐笑:“一周前老海才与长老们敲定的新款刺客服,你这就穿身上。除了火长老,我想不出还有谁,性子会这么急。”

黑衣人哼了一声,重新把剑尖对准钱乐:“少废话,你知道我是火长老的人又能怎样?!我一样杀你。”

钱乐摇头:“你也一样性急,出来早了些。老海这会儿还没走远,你要杀我,杀气大盛,他肯定知道。他轻功又那么好……”

钱乐说一句,黑衣人的剑尖缩回一分,还不等钱乐明说老海“会马上赶回”,黑衣人“咻”就没影了。没过半分钟,隔着车厢,钱乐听到另一侧地面扑通一声,有人躺倒。那黑衣人应是已换回护卫装,躺地上装昏。

钱乐后背都是汗,捏着拳头踮着脚想跑。虽说坚固的马车就在他身后,可躲着不是办法,谁知道刑海到底走多远?什么时候回来?

钱乐从车厢后走到车厢中后部,刚刚十步,“忽嗒”一声,不远处扇面展开,前锋正如利刃,带起寒风,直向钱乐脖子袭来,钱乐咬牙要仰脖,少年身体不配合,啪唧,脚软坐地上了。

这一坐,也还好,把那一扇子躲过去。

钱乐抽抽鼻子,看到那人披头散发,蒙脸的巾子有点短,把那人的鼻子压在脸上,眼睛下的面颊被勒出一条肉棱。钱乐立刻看出那人是把头巾临时换了用场,有些想笑,一吸气,忽然放松下来:“哥们是右护法派来的?”

那人又端着扇子向钱乐划来,听到这话也不应声,只是手上动作明显慢了一拍。

钱乐急忙挤眉弄眼:“兄弟,咱右护法慧眼识珠。我和你一样,都是他发现的。你看,我现在正得宠,琢磨着要好好回报右护法……一路上买的很多礼物都是孝敬右护法……诶,兄弟,兄弟!怎么这就走了?”

钱乐摸着胸口忍住笑。右护法身上总有股腻甜的药香,据说是经常外出撒迷香、回家撒体香积累出的。刚才这位刺客兄,没准还是右护法身边的红人,身上味道不轻啊不轻……

钱乐喘口气,扶着车想要站起,这手刚搭车厢上,一个影子落在了他的手背上。钱乐慌张收手扭头,面前有个人,正仰头看天,脚下不停挪位置。

时间已过正午,太阳略偏西。而钱乐跟着刑海等人,出了扬湖城,走的大道偏东北向。钱乐这个时候在车左侧,日光从那人身后偏南照来,自己的手背上全是那人影子。

叮当几声,钱乐看到那人从身后拿出大刀,刀环磕着刀面发出脆响。那人终于站定一处,对钱乐一扬下巴:“哥哥送你上路。路上莫回头……”

钱乐双脚蹬地,屁股后蹭,人往车边挤:“你……你……午时已过,此时索命不宜!”

那人皱眉,刀身轻晃:“我知道,可是……机会难得。”

钱乐情急,手指天:“你看,乌云上来,天怒!今日杀生不可为!”

那人顺钱乐手指看天:“是啊。我也看到云。还有些拿不准……原来是天怒啊。多谢小友提点。”那人真的拱手道谢,然后消失的和出现时一样突然。

钱乐一抹脑门,手上全是汗。来人果然是土长老手下。土长老迷信,手下亦然,都有个午时杀人的习惯,防人成鬼来寻仇。此外多数喜欢搞个斩首,用的都是砍头大刀。只是这特点隐蔽,钱乐对刚才那人拿不准,一面怕蒙错,一面怕真的会身首异处。

钱乐也不敢大口喘气,瞪大眼睛警惕周围。

这一次,没有马上再出现杀手。

钱乐头一转,看到之前长串等着过路的车队,如今只剩三四辆。现场直击杀手杀人,终究未到全民观赏节目的普及度。剩下那三四辆车里,钱乐琢磨着,十之八九也是江湖人士。自己要不要呼救呢?

“钱乐?”

钱乐要应,嘴张开又闭上,慢慢回头。

陌生的中年人,矮瘦,面黑,下颌寸长胡须,面色肃然,背后一柄长枪,枪尖斜指天。看着钱乐转回头,中年人又问:“你是钱乐?”

钱乐皱眉:“你也是来杀我的?我就一路人甲,过客罢了,为何穷追不舍?!我不过是被你们抓来,然后陪老海上床,碍你们什么事了?我不杀不偷不奸不抢,没做过什么对不起良心的事,你们杀我忒不公道!”

看到少年承认自己姓名,中年人目光透出赞许,听到钱乐抱怨,中年人摸胡须:“你说的,可属实?”

钱乐蹭的站起,手指天:“句句属实。若有半点虚假,天打雷……”发誓千万不能有主语。

中年人不等钱乐说完,点头道:“看你年幼,目光纯净,也不像那玩弄心术,贻误宫主之人。既然如此,我便回去再查。若查出你所言有虚,我仍来取你性命。”

中年人说完,自己回头就走。钱乐在后面招手:“哎,我说,要是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也不主持下公道?”

钱乐听走远的中年人传来声音:“我会据实上报,长老自有定夺……”

钱乐摸摸下巴,心里在笑。中年人没蒙面,讲究正大光明杀人,还要听冤情,除了木长老,谁都没有这般耿直,也有些死板的手下。

正琢磨着,钱乐就觉眼角晃来一道刺眼金光。

钱乐本能的脑袋后仰,抬手遮光。手背一阵火辣,已被划伤!

穿着一身绣满金锭衣衫的人噗嗒噗嗒紧跑两步,拣起刚才划伤钱乐手的东西。那是一枚外沿开刃的铜钱形金质暗器。

钱乐盯着暗器,满眼向往、羡慕、垂涎,看的那人呵呵直乐:“俺家老大说的那叫个名言——谁人不爱财?!”

钱乐大力点头:“大侠见识卓绝,武功盖世,小的崇拜不已!只是……”

那人掂着金质暗器明晃晃瞄准钱乐,听钱乐说的好听,正笑着,被后两个字晃抖了手:“小子,有话快说!”

钱乐一脸难过:“只是可怜小的手无寸铁,没有武艺在身,临死前不能为衬托前辈武德高尚出半分力,实在遗憾!若是那边路上没人看也就算了……”

那人咳嗽两声,瞥眼路上被堵的三四辆车,正正衣服:“这个……那个……嗯,武功盖世的我,怎能恃强凌弱?!都是你看错了……”这人说着话,脚底下噗嗒噗嗒,转眼走远。

钱乐抬手舔伤口。如此虚荣的手下,和那个胖子如出一辙,特别是手边的金质工具。那金长老成天就爱摆弄他的金算盘。

这片刻,若是有表在手,掐着秒针,也不过十五、六不到二十分钟的工夫,钱乐已经应付过四个长老一个护法派来的杀手。

不过,这还没有结束。刑海很少离开自己,机会难得。还有另一长老一护法,怎可能闲着?钱乐深呼吸,心里有些急。刑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或者靳禹能回来也好,不管是谁,肯帮他保命……

“呵,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手,说说话就把自己命救了。”车顶倒吊下一脑袋,把沉思的钱乐吓了一跳。

钱乐放下手时,被堵停在前面的一辆车,车帘微微动了一下。和之前钱乐舔手时的帘动一样隐蔽,钱乐和车顶那人都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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