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干粮和衣物,甚至还包括不少据说很有用处的法器、灵符。
农夫攻穿回原来的那套粗布短衣,脚上踩着草鞋,往北方而去。
第十五章
狐师带了白狐受回到山上,轻易就化解了白狐受体内难以消纳的阳气,也修补了白狐受元神的创伤。只是此番白狐受气
息大伤,仍是需要休息调理。
「白狐,汝还不愿意同为师学习双修之术吗?」
狐师面容不再冰冷,语气也是缓和,问话中带有调笑之意。白狐受羞窘,缩成一团窝在狐师怀里。当年他受到点化,拜
于狐师门下,一心只想修道成仙,而且极度不屑妖物那种采阳补阴,两体交合的双修之术,将之视为旁门左道,几百年
一直是如此想法。
当时他就选择采正术修炼,不沾肉欲,不入情爱,清白自持六百多年。狐族本就多情,他能够如此坚持也是令狐师讶异
,因此便从来没有教导他如何藉由燕好获得的阳气来提升修为。
白狐受此次动情,承欢于凡人之下,一开始就是个险举。完璧之身一破,功体便会有所动摇,欢爱方歇那刻正是最脆弱
的时候。白狐受其实多少预知了这个后果,但自认本为妖狐,阳气入体虽无法立即吸纳,也能慢慢融合接受,一时大意
却中了小妖的暗算,差点连命都丢了。
「凡人元神属阳,妖狐属阴,阴阳交合,无悖常理,七情六欲抑是自然。汝是修行,不是入空门,即使道门亦有双修之
术。为师择日便敎你这方法,汝仍可用正术修炼,与汝之初衷并无相左,明白吗?现在先休息吧!汝选择的匹夫若无坚
定的心意,与你便是无缘,趁早断了也是应该。」
白狐受蹭了蹭狐师的衣服,闭上眼睡了。他对农夫攻有信心,那个笨蛋傻瓜,一定会来九九峯接他的,不然……不然就
咬死他!
第十六章
农夫攻赶往九九峯的这一路险山恶水,没少吃过苦头。他每日天明即起,天一黑找个能遮风避雨的地方埋头就睡,白日
里遇到了溪涧或小潭就跳进去胡乱搓了搓,穿着湿衣服继续赶路。
农夫攻每日心下惴惴的数着日子,越往北这黑夜就越长,愈发的天寒地冻,常常一睡着就不想醒了,为了避免误了时日
,农夫攻于是经常举着火把,摸黑而行。这样日夜兼程,也花了个把月才来到九九峯山脚下。
望着崎岖蜿蜒的山路和九九峯的层峦迭嶂,农夫攻可急了,继续不要命似的爬山赶路。遇到什么豺狼虎豹,他几下锄头
就用蛮力把猛兽或敲懵或赶跑的解决掉。干粮吃完了,他就采路边的野果充饥,渴了,找到任何一洼积水或小涧就凑过
嘴去喝。
照农夫攻这样披星戴月的赶路,遇到果子就采来吃,看到水就取来饮下,很容易上火、伤风或者生大病,但农夫攻自攀
登九九峯起,就不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甚至精神奕奕,脚步也愈发轻盈,走起路来轻松飞快。越往山顶,这气候还渐
渐的温暖起来,一路上,农夫攻也未曾见有什么妖魔鬼怪拦路,反而是处处鸟语花香,云雾缭绕飘邈,如同置身仙境。
到了第四十五日,农夫攻扳着指头细数自己究竟经过几巅,竟然才到一半!他抹了抹汗,望着峰顶的方向发起呆来。
「要上顶峯?」
一旁突然传来淡淡的询问,农夫攻扭过头去,就看见个俊逸出尘的白衣男子,衣袂翻飞,双手负于腰际,正看着他。再
看看自己满脸胡渣,蓬头垢面,衣着破破烂烂,脚上还穿着双沾泥带土的草鞋,不禁有些害臊。
「是,仙人,我要上顶峯,去寻我的娘子白狐。」
白衣仙人挑了挑眉,上下扫了他两眼,农夫攻搔了搔自己的脸,低下头。
「我知道自己是俗人,此刻又这么狼狈,和娘子实在不配,可是……」
「管他配不配,你喜欢就好。上来!」
白衣仙人这时突然出现在农夫攻身后,一把揪了农夫攻的后衣领,大喝一声。农夫攻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
然后眼前一片白光刺目,让他不得不闭起眼睛来,耳边风声呼啸,等到再睁眼,已来到了山顶。
好几个有着狐耳朵和狐尾巴的小童在他们眼前追逐嬉闹,突然看见了白衣仙人和农夫攻,其中一个慌张的大叫起来。
「坏人来了!坏人来了!师尊救命呀!」
另一个小童却揪住他的尾巴,往他头顶巴了一记。
「笨蛋,你眼抽了?那是师丈!」
「白狐!」农夫攻眼尖,看见狐师身旁白狐受的身影就要冲过去,却再度被一把揪住衣领扯回来。
「急什么?先给自己洗洗吧!」白衣仙人在农夫攻的背上拍了一掌,农夫攻就被送到了一处澡间去。
白狐受见农夫攻消失了,也知道他被送到哪里,急急的就追了过去。
白衣仙人满意的一笑,瞬间出现在狐师眼前,圈住狐师的腰就把他举起来,在原地兜圈子。
「行了行了,我眼晕,放我下来。」
第十七章
白衣仙人依言照作了,狐师双脚一落地,拉了拉自己被抱歪的衣带,没好气的看向白衣仙人,语气冷淡。
「多事。」
「黑狐宝贝儿,好久没见了,每次想见你都得爬这大山,为什么不到我寨里去住?」
狐师冷哼一声,转身就走,白衣仙人揪住狐师的衣带,把他给拖了回来,一把抱住。
「狼君大王,吾可不若汝闲得发慌,松手。」
白衣仙人对狐师的冷淡置若罔闻,将他扳了过来,强迫狐师与他对视,那眼神炙烫而热切,气息更是充满危险,狐师一
时竟无法动弹挣脱。白衣仙人拦腰一抱,狐师就被他扛到肩上,打包进房,门户一关……拉灯之。
再说白狐受奔进澡堂,却看见农夫攻全身赤条条坐在一个木凳上,白狐受俊脸一红,移开视线。农夫攻想到自己首如飞
蓬还满脸胡渣,窘得背过身去,双腿一夹,把不太安分的兄弟给藏起来。白狐受拍了拍脸,拾起一旁备有各种香膏、澡
具的小木盆,走到农夫攻面前。农夫攻干脆抬起大手,把自己的脸给遮了起来。
白狐受心里好笑,把农夫攻的一双手从脸上拔下来,拿起木盆里的剃刀,蹲跪在农夫攻身前,给他剃胡子,农夫攻一会
儿就回复原本干净的脸。白狐受又拿起木梳,站起来小心的给他梳开乱发,然后倒上洗浴的香膏,细细的搓洗。
「你用这小池里的热水给自己洗一洗,我在里间等你。」
白狐受指着一旁汩汩冒出热水的小池,丢下农夫攻一头的泡沫,闪身进入一个屏风后面,走进更里面的大浴池。
农夫攻自己洗得飞快,却也不敢马虎,用力的将身上每一处都搓得干净,皮肤甚至让他洗得有点发红。他用热水将自己
从头到脚冲了好几次,又将鼻子凑到身上左右闻一闻,确定只有香味没有汗臭味,拿条布往腰间一裹,进了里间。
白狐受穿着白色的衣服泡在热水池里,衣服浸得透了,让他的身子若隐若现,好不诱人。农夫攻吞了口口水,踏入水里
,白狐受便缓缓往他游了过来。农夫攻背靠着池壁,坐在池里,白狐受贴了上来,将他一只手往腰间一拉,然后按在自
己衣带上。
「不解我的衣吗?」
白狐受的脸与他靠得极进,清淡的气息喷在农夫攻的口鼻上,让农夫攻又是一阵脸热。农夫攻抓住衣带一扯,白狐受单
薄的衣物就着水势往两旁散开,粉色的肌肤和娇嫩的两蕊暴露出来,农夫攻张开嘴就含住其中一边舔吻。
「哼恩……」
白狐受轻吟,身体便是一颤。他半褪下一边的衣服,拉过农夫攻的另一手,顺着自己腰臀的曲线下移,停在他饱满的屁
股上。农夫攻的手指挤入股缝间,食指探着了一处小口便戳了进去。
白狐受一手揽住农夫攻的肩,另一手去拨弄农夫攻双腿间火热的物事。农夫攻右手去握住白狐的玉茎,左手插入白狐受
身后的密穴扩张捣弄,耳边是白狐受低低的哼喘,想到曾经尝过的绝妙滋味,农夫攻的昂阳更是充血高耸,蓄势待发。
第十八章
被农夫攻粗糙的手指进出着后穴,腿间的男物又被他长着厚茧的手指摩娑着春袋,又麻又痒的感觉前后夹攻的传上脑门
,他的手指颤得都握不住农夫攻的那根铁杵了。
「行了……快来……」
白狐受身子软得整个靠在农夫攻身上,他跨坐上农夫攻的大腿,扶着自己的臀,对准那浑圆的前端就坐了下去,农夫攻
的那根瞬间直顶到底,彼此都倒抽了一口气,舒服的直喘。
农夫攻看着眼前白狐受的眉眼,觉得白狐受好像变了,变得更好看,更冶艳起来。那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看起来和
狐真的挺像,柳眉飞扬,脸蛋绯红,小嘴泛着水润的光泽,让他忍不住凑过去啃咬那饱满的唇瓣。两人唇舌交缠,追逐
嘻闹,这时农夫攻双手按着白狐受的腰,将他抬了起来,又重重压下来。
「阿!」白狐受松开口叫了一声,垂下眼帘不满的瞅着农夫攻。
农夫攻露出一个憨憨的笑,白狐受看得傻了,之后抿起嘴,软软的伏到农夫攻身上,将他抱紧,摆出任君摆弄的姿态来
。
农夫攻就捧住白狐受的屁股,撒力上下顶撞起来,池水被他们剧烈的动作激得水花四溅,白狐受改掐着农夫攻的肩膀,
仰起脖子来呻吟,那低哑湿溽又甜腻的嗓音,像春药似得,让农夫攻越发的兴奋。
「阿……阿……哈……别停……」
「好,我不停。白狐……白狐你让我好舒服……」
农夫攻揉弄着白狐受的豚瓣,让白狐受的内壁密实的挤压着他的欲根,受这刺激,白狐受的那处也剧烈的收缩着,一吞
一吐紧紧的含着体内的物事。在让他动情的农夫攻怀里,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被他的器物填满,紧紧的抱在一起,彷佛
就这么成为一体,白狐受的双眼滑下热热的水珠,在自己高扬的吟哦中达到了顶峰。
白狐受软倒在农夫攻的怀里,连手指都懒得抬。浴池的热水终年不停,怎么泡都舒服。这时,白狐受脸上有股粗糙的湿
热,农夫攻正将他脸上的泪珠舔去,然后一脸正经肃穆的说。
「白狐,我要娶你回家。我会对你好的。」
白狐受先是一愣,然后嫣然笑了。他站了起来,农夫攻的阳根便从他体内滑了出来,然后潜入水里去,将农夫攻半垂软
的性器含入嘴里,给他做口活。
农夫攻脑袋里轰了一声,受了惊吓,一把白狐受从水里扯起来。
「白狐……我不想委屈你。」
白狐受横了他一眼,半娇带媚,凑在农夫攻的耳边湿呼呼的说话。
「夫郎,别不知趣。我虽不是寻常男女,也想让你快活,夫郎是嫌弃人家了?」语罢,还故意摆出泫然欲泣的表情。
农夫攻赶忙摇头,他绝没有这个意思。白狐受那亲密的称谓,腻得他脑袋都晕了,全身麻酥酥的,无比幸福。
白狐受双手握着农夫攻的那处,用力给他揉了几下,然后坏笑着问。
「那夫郎是喜欢不喜欢?还要不要呀?」
农夫攻又点头如捣蒜,白狐受一个甜笑,再度伏下身去取悦农夫攻胯间的兄弟。他先是轻含住顶端,用小舌在那上头打
转,然后张开口整个含入,上下摩娑,让农夫攻的男根在他的嘴里进出,口里的东西也慢慢胀大起来。
农夫攻只觉得头晕,也不知是热水泡得还是爽得,白狐受在他那根上面又舔又吸又含又磨得,那修长的指还在他的春囊
上抚摸压弄,这样的爽利未曾有过,才过半刻他就缴货了。
第十九章
农夫攻只觉得顿时像掉入了一堆的棉絮里,舒服的不行,后来又想到把阳精洒在白狐受的嘴里,赶忙把白狐受捞起来给
他掏。白狐受却不甚在意,一口吞了下去,情色的舔了舔唇,然后凑到农夫攻的眼前,轻喘着说。
「夫郎忘记了,我是狐妖呀!会采阳补阴的,说不定要把男人给榨干才够。」事实上,除了农夫攻以外的男人,他可是
不屑碰。
农夫攻啊了一声,想了想,然后正正经经的回答。
「你需要多少?我通通给你。要把我抽干也行,就是……就是不要去抽别人的。」
白狐受见农夫攻有点害臊的表达他的独占之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黏紧他的身体,用指尖在他厚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儿
。
「那如果我还要你的心呢?」白狐受一双金眸闪烁着妖芒,有点艳,有点诡谲,农夫攻仍是看得痴了。
「都给你。」农夫攻说得真诚,毫不畏惧。
「笨蛋!」
白狐受向后退开,缓缓的飘向另一头。他将自己的衣物全褪了,靠坐在池边,曲起一条腿,露出嫩红开阖着的小穴,自
己伸了一指进去搅弄,半闭着眼眸,嘴里哼哼唧唧,无比大胆的诱惑着农夫攻。
农夫攻快速的跨步走过去,将白狐受两条修长的腿架在腰上,将叫嚣着的东西插进那个淫糜的小口里,快速而有力的抽
弄起来。白狐受体内还残留着他的浓精,又有肠液的润滑,混着池水进出,噗滋噗滋的发出淫糜的声音。
白狐受双手按着池边,修长的腿紧夹着农夫攻的腰,身体上下的晃着,湿发黏在身上,好看的眉眼蹙在一起,被顶得都
要晕过去了。农夫攻这次比刚才更来劲,发狂似的进出着,他的肠胃都好像要随着农夫攻的突刺翻搅起来。
「哈阿……阿……夫郎……不行了……求你……慢点儿……别……恩阿……」
农夫攻巨杵的顶端好几次都重重的戳到了他的敏感处,小径被快速的摩擦,好像都要烧起来。
「白狐……白狐……我什么都给你……给你……你快活吗?喜欢吗?」
农夫攻在白狐受的耳边低喃,然后啃咬着那白皙的皓颈,大手不住的搓揉着白狐受饱满浑圆的屁股肉。
「夫郎……我……我要被你顶坏了……阿……别揉呀……恩……」
白狐受攀上他的身体,十指在男人的背上留下了激情的抓痕。
「白狐,你好紧,夹得我好爽……阿……」
农夫攻做了最后的冲刺,用力一顶,把浊液喷在白狐受体内,撤了出来,然后抱着他泡入热水池里。
白狐受任他搂着,下巴顶在农夫攻肩上,羞愤的想着:下次,绝对,不要,诱惑这个笨蛋,像发情的野兽似的,这么…
…这么疯狂!他都要被顶穿了……那里现在又胀又麻,还像仍含着根棒子似的合拢不起来,热水轻易的就滑进他体内。
农夫攻抱着他亲了好几下,讨着糖吃的孩子一样,一脸喜悦满足。他也体贴,先给白狐受按摩了下腰和腿,然后伸指进
白狐受体内掏弄清洗。白狐受抓着他的肩膀,泛红着脸抿住唇给他清洗,那种安份不敢造次的模样煞是可爱。
待两人都缓过了,情欲消退,白狐受和农夫攻就玩起了鸳鸯戏水,在大浴池里你追我跑,打打闹闹,搂搂抱抱,亲亲嘴
,互相摸摸,一倾相思。
白衣仙人压着狐师翻过来翻过去的摆弄着他的冷美人,从头到脚吃干净了,换过好几个姿势了,清洗过了,被打了,穿
好衣服安份了,狐师去照顾他的其它小徒儿,白衣仙人在一旁乖乖待着,都过去两个时辰了,还没见到白狐受和他的农
夫攻。
「心肝儿,你看你爱徒比你还热情,和那个凡人在澡间玩了这么久。真羡慕年轻的孩子,不如……不如我们也再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