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妖狐受与正经农夫攻+番外——淮翼

作者:淮翼  录入:01-22

「小两口低下声去了吧?」有人说,大伙儿只好散了。

白狐受骑在农夫攻身上,上下前后的动着臀,小穴有技巧的用力绞紧、缩放,果然看到农夫攻露出快活的表情。他带着

点得意,撑着农夫攻的胸膛,加快抬腰和坐下的速度,寻着让自己最舒爽的角度,让农夫攻的物事在他的体内穿梭。

农夫攻看着白狐受迷乱的表情,愈发情动,抬起俩只手,潜进了白狐受的兜衣里,摸着了挺立的乳首,用手指捏揉起来

白狐受敏感的身体便是一颤,闭上眼咬住唇继续动着屁股,农夫攻粗长的分身直插到底,比之前几次的欢爱都还来得深

,白狐受的玉茎受了后穴的刺激昂扬起来,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不久就喷出白液来。白狐受体内的巨物却还是巍然直

立,一点消退的迹象都没有。

第二十五章

白狐受低声呢喃,坐在农夫攻的身上又动了几下,身体实在酸,这个姿势动得他好辛苦。他用无助的眼神望向农夫攻,

好不可怜,农夫攻抽了出来,将白狐受翻过身去,让他跪趴在床褥上,一手搂住他的腰,另一手扶着自己的阳根,对着

小口戳了进去。

农夫攻这次却不急躁,缓缓的抽出来,又慢慢的捅进去,感受着那种将小径内壁一寸寸顶开,撤出的时候又被紧含着不

放的快感。

白狐受此时身体异常燥热,菊穴又热又痒,恨不得农夫攻狠狠的顶、重重的搅弄。他瞄了一眼桌上的酒壶,小小唉了一

声,狐媚子姊姊在合卺酒里放东西,坏心眼!

此时背上传来湿热的感觉,农夫攻颇有闲情的舔舐着他的美背,在他的颈子、肩背和腰处都留下了水痕和吻痕。白狐受

揪住身下的被褥,腰只向后一撞,将农夫攻的那处吞入,嘴里溢出甘美的喘息。

「夫郎……」

农夫攻仍是那样缓慢磨蹭,他抽出的时候,白狐受的身体不住的发抖,他挺入的时候,里面被一点点拓展开来,然后他

这时用力一顶,白狐受便会发出高昂的叫声。

白狐受此时恨死了自己当初,把农夫攻丢给狐媚子,让他学了一大堆折腾人的花样。

「你……你欺侮人!我要跟师尊说,不嫁你了!」

「白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想多感觉你……」

「那你快动,用力点……阿阿阿……」

白狐受话还没说完,农夫攻双手按住了他的腰,谨遵卿命的,真的动得又快又猛,插得白狐受嘴里喊声不止,欲仙欲死

。农夫攻脱胎换骨,已非凡人又正值壮年的他可不容易停下,当真是金枪难倒,屹立不摇。白狐受又被他翻过身去,拉

开腿,埋进去搅弄,甚至被他抱起来,双腿环住他的腰,任他在屋内走动,借着重力和动作将他的阳物整根吃进。

虽然学了双修之术,但白狐受目前熟练度不足,派不上什么用场。农夫攻大概是喝了合卺酒,加上成亲的兴奋,看着白

狐受的俊颜在他身下宛转承欢,更是情动,缠着白狐受索要了整个晚上。

黎明,白狐受抱着锦被和农夫攻,不禁疲惫的想着。奇怪,到底是我是妖狐还是他是妖狐?交合起来这样没完没了,不

会和那个凡体被炼化有关吧?好辛苦,腰好酸,那里好麻,怎么会有妖喜欢成天做这种事情?难怪师尊讨厌狼君,他都

要有点讨厌精力不凡的农夫攻了。

好在农夫攻异常的热情果然是合卺酒和兴奋的关系,很快就回复了平日里的正经和老实。农夫攻照样天天早起去种田和

练身体,白狐受不爱出门,经常化成狐形窝在棉被堆里睡,等农夫攻回来就会有佳肴等着他,至于每天一盘的大白菜,

仍是农夫攻亲自炒的。

至于什么洒扫打杂的家务,白狐受非常偷懒的用术法解决,连孩子,也用术法凝聚了自己和农夫攻的精气,炼出一对双

胞胎来。在村人眼中,白狐受就是一个喜欢穿着素衣的「贤妻良母」,有着好看的笑容,与农夫攻举案齐眉,好不恩爱

。不过,奇怪的是,那对龙凤双胞长了十几年还是只会爬的娃娃,农夫攻和白狐受脸上永远都没有岁月的痕迹。

大白大娘死后的某天,这户人家一夜突然搬走了,毫无声息,房子顿时空了,彷佛从没有人住过。十几年后,有人看见

一黑一白的两个仙人,手里各抱着一个有着狐耳朵狐尾巴的小娃,自天而降,在屋子里住了几日,之后又走了,再也没

回来。

便有人传说,农夫攻是去九九峯顶娶了白狐仙娘子回来,尘缘一了,就随白狐仙娘子回山顶种白菜,得道成仙了。

「这个白狐仙呢!与众不同,他吃素,尤其非常喜欢吃大白菜。他在白菜田里遇见了农夫,一见钟情,于是他嫁给了这

个种白菜的农夫,两口子恩恩爱爱,有永远吃不完的大白菜。」

村里的老爷爷老奶奶,是这么说的。

——正文完——

番外:师丈君x狐师

1.

「黑狐宝贝儿,好久没见了,每次想见你都得爬这大山,为什么不到我寨里去住?」

狼君大王修行也是五千年,本来也能像狐师一样轻易劈开空间,穿梭各地来去自如。但九九峯是狐师的「地盘」,有着

强大的封印结界,仙妖神怪的道行用在攀登九九峯基本上是毫无用处,得安分的用脚爬完一半以上才行。

狐师冷哼一声,转身就走,狼君便揪住狐师的衣带,把他给拖了回来,一把抱住。

「狼君大王,吾可不若汝闲得发慌,松手。」

狼君对狐师的冷淡置若罔闻,将他扳了过来,强迫狐师与他对视,那眼神炙烫而热切,气息更是充满危险,狐师一时竟

无法动弹挣脱。狼君拦腰一抱,狐师就被他扛到肩上,打包进房。

狐师刚被丢上床铺不及起身,狼君就压了下来,将狐师的一双皓臂拉至头顶按住与他索吻,唇舌纠缠直到狐师气息紊乱

气喘不止才松开。

白狐得到狐师喜爱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们在情事之上看待同样极淡,以正术修练,清白自持,或者换个说法,其实

就是种洁癖。狐师修行五千年,弟子虽不算多,但也是各种各样,该懂得他自然都懂,否则也敎不出狐媚子那样的高徒

但理解是一回事,实战自然又是另一回事了。狼君在这方面就占了极大优势。

狼君离了狐师的唇,松开双手箝制,狐师立刻就要起身,突然脸色一变,瞪向狼君,怒喝。

「放肆!」

趁着狐师不注意的时候,狼君已用咒术将狐师的双手禁制起来。

「呵呵,心肝儿,我不只放肆,我还要对你无礼!」

狼君邪邪笑着,双手大力一扯就将狐师的黑袍撕开,露出因为怒气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和衣袍内的一双长腿。狐师原形是

只黑狐,但人形的躯体皮肤白嫩,肌肉紧实有弹性,横看竖看都是手感佳口感更佳的极品。

狼君又俯下身去,用鼻子在那胸膛上磨蹭,嗅着狐师清新的冷香,然后张嘴舔舐、啃咬,如同一只大犬咬着自己的肉骨

头,将狐师的胸膛刷得湿漉漉的,同时留下标记似的红痕。

突然,狐师抬起一条腿用力的扫了过来,狼君的侧腰结结实实捱了这记,差点被扫下床去。他咬牙忍了这痛楚,手指在

狐师的腿上迅速的点了好几处,让那双有力的长腿也失去攻击能力。唉,瞧他这可怜的,想和爱人亲热都像打仗。

狼君不必再担心狐师的攻击,将狐师的双腿架到肩上,低下头去伸舌去舔那紧闭的穴口。狐师顿时像是被雷击一样,上

身抽了一下,然后瞥过头去闭上眼,不去看埋在他腿间动作的那个头颅。

湿热的舌头卷成桶状探入体内,狐师紧闭着眼想要处变不惊,皱起的眉峰却显示了他的情绪。狼君很满意狐师这样隐忍

的反应,更加用劲的深入舔舐。

「心肝儿,信不信我光用舌头就能舔到你射出来?」嘴巴忙碌着的间隙,狼君如此说道。

狐师睁开眼,锐利的眼神扫了过来,冷冷的讽刺到。

「原来狼君大王早就不行了,只剩条舌头。」

狐师这话的用意是挑衅,对狼君来说简直就是挑逗,他解了自己的裤带,掏出那蓄势待发的硬物,拉起狐师的双腿置于

腰上,对准小口刺入,却只埋进浑圆的前端,便不再进入。

2.

狼君用那前端在那穴口处磨蹭,然后抽了出来,肉柱贴在幽口外厮磨,又探了进去,只在入口处挺弄打转、抽出刺入。

狐师咬住唇忍耐着这样的玩弄,后穴却收缩着迎合那热物,狐师的肤色染上瑰丽的绯红,一双眼也升起了水雾。狼君见

状大喜,黑狐果然并非无动于衷,这隐忍的表情真是让他心痒死了。

「宝贝儿,你求我一句,求我,我就让你快活。」

狐师用一双湿亮但仍带着慑人气势的眼神看向狼君,薄唇轻启,缓慢的吐出两个字。

「休?想!」

狼君得到意料中的答案,也不气馁也不羞恼,他抱住狐师的双腿,大力一个挺身刺入,扬起一抹十足狂狷的笑。

「没关系,我插到心肝儿开口求饶,也是一样的。」

说罢,那有力的腰就开始前后剧烈的摆动起来,粗长的阳物一次次完全撤出又重重顶入,准确的撞击上狐师体内最敏感

之处。狐师咬唇呜咽,被禁制的双手交迭在一起,指尖划伤了手背,唇瓣也渗出了血丝,血腥味的刺激让狼君双瞳闪烁

起妖异的红芒。

狼族嗜血,即使狼君修成仙道,仍压抑不住最原始的渴望,猎物的血腥味会让狼族疯狂,狐师那带有天成媚惑气息的血

味更是强烈的催狂药。

狐师的双腿被拉得更开,昂然的巨物就在他被舔得湿润的幽径中穿梭。狼君的气息带有一种霸道且强劲的力量,那是他

身为狼族之首的特性,狐师一时被他压制,只能任凭狼君摆布,身体随着狼君的占有而摇晃,被褥更是磨蹭的一片凌乱

不、不行了……不能再……

「停……下……」

狐师不喜欢交合,情欲的滋味会让他失去一向的理智,一波波连绵的快感侵袭四肢百骸,他得用很大的力量才能压抑住

自己的呻吟。不能这样……不能……

「滚!」

狐师的双腿冲破禁制,使劲的一脚将狼君狠狠踹下床。这一摔一撞,把狼君撞醒个大半,他在地上坐起身,自嘲的笑一

笑,有点悲哀。

这么多年了,狐师还是不愿接受他。他们之间的亲密,只是一种无视的纵容,不代表狐师与他身心相合。追逐这么久了

,一直都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你若真不愿意与我欢好,这么不待见我,我从此消失,不会再来烦你。」

狼君系好裤带,拉拢好衣物,淡淡的说道。狐师自己解开了双手的禁制,拉起被褥遮住自己的身体,看向狼君的双眼陷

入一片茫然,微张的双唇颤抖着,然后抿起嘴撇过脸去。

「吾不能……与汝一起……绝不能……」

「为什么不能?天上地下,还有什么原因可以阻挡我们?」

狐师沉默不语,一头乌黑长发披垂在身上。他背挺得很直,那个身影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如此傲然出尘,不可能屈服。

3.

狐师用被褥裹住自己,慢慢的缩成了一团去抱住床柱。狼君第一次看到狐师显现如此不安的脆弱姿态,怎么狠得下心走

,刚想靠近,狐师突然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竖起了所有的戒备。他抽出左臂一挥,强烈的气劲就往狼君砍去。

「滚!」

狐师转过脸来,眼角通红,一向冷酷淡漠的脸上染着各种情绪的色彩,除了怒气,似乎还有种濒临崩溃的无助。

「黑狐,你这样我会心疼。是我的错,别拿自己折腾。」

狼君一把抱住狐师,狐师剧烈挣扎,连内功心法都忘了使。

「不准碰吾!汝会让吾失了理智,让吾不识得自己……滚……」

狼君先是愣了愣,突然抱得更紧,嘴角控制不住喜悦的上扬,一把压住狐师,啃咬那倔强的双唇。

「心肝儿,宝贝儿,我就知道你不是铁石心肠。黑狐,黑狐,我好爱你……」

狐师裹在身上的被子很快就被扯开丢到一旁,狼君的爪在那白嫩的皮肤上来来回回的抚摸,爱不释手。他握住狐师的欲

望,快速的替他撸动起来,然后顺势将狐师推倒压回床上,另一手绕到他身后,去逗弄那半开阖着的小径。

「吾说……住手……」

为什么?为什么在狼君的碰触之下,他就无法思考,身体瘫软的任他摆布?为什么……

狐师原本僵硬的身体在狼君高超技巧的逗弄下渐渐的舒展开来,燥热的感觉集中到了下腹前端和身后那处,脑袋更是烧

得晕乎乎的,搭在男人臂上推拒的手掌也使不出什么力,直至一股强烈的感觉冲到了前端,泄了出来。

仰躺在床铺上,狐师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脸,呼呼的直喘,狼君拉下他的手,低头吻了上去。

「宝贝儿,你懂双修的,为什么就没想过和我双修呢?」狼君笑得贼,比狐狸还狡猾的那种笑,然后舔了舔狐师的唇瓣

,手指沾着狐师喷发出来的浊液,再度滑向他的后穴。

狐师没搭理他,狼君插进了几下手指,再次解开裤头,将男根抵了进去,一下就滑到了底部。

「黑狐,你这里,又湿又热,可骚得很。」

狼君捧住狐师的臀,有力的抽插起来,狐师刚要咬住唇,狼君的手指就伸了进去,撬开他的嘴巴,让他低沉的嗓音流泄

出来。

「哈……阿……」

强而有力的占有,让快感自背脊爬上了脑海,火烫的男根将穴口撑开,一次又一次不断侵入,内壁被摩擦的热辣辣的,

在不适之中,有种甘疼。

「你喜欢的……黑狐……你喜欢被我这样插……将你这里填得满满的……因为没有谁敢对你这样,除了我。」

「疯言疯语……哈啊!」

狼君故意重重一撞,果然引来狐师倒抽一口气,紧夹着他的内壁也用力的收缩,正好吸附住他的欲根。

「我就说你喜欢的。」

4.

狼君故意抬高狐师的腰身,让狐师一眼就可以看到彼此紧密结合的那处,怒张的阳物这时放缓了动作,故意让狐师清楚

看见那紫红色的铁杵是怎么进出着他的后庭。

这视觉上的刺激果然让狐师腹腔的收缩更厉害,狐师又羞又恼的直喘,双手紧绞着身下的床单,扭动着腰挣扎。

「娘……宝贝儿……你多动动……扭得我舒服死了……」

狐师脸色青了青,还想踹他,大开的双腿却使不上力的直哆嗦,狼君趁势在他体内冲撞,捣药似的又重又深,狐师全身

颤抖的厉害,已是承受不了激情。

狼君最后几下冲刺,滚烫的浊精灌入狐师的谷道,狐师的内壁又是几下用力的收缩,紧紧的含着狼君的男根不放。

「你看,都完事了,你这里还吸着我,舍不得我。黑狐,你这样还说不喜欢?」

狐师本是脑筋里一片空白,狼君得意的在那大放厥词,仍是让他听清了,抬起左手就往狼君的颈间劈去。

狼君早有防备,他知道狐师不论怎样,那性子都是倔的,战斗力十足。他运劲抓住狐师的手脕,然后拉到嘴边,含住狐

师修长的食指吸吮。雷击般的麻痒自指尖传来,诡异的湿热让狐师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在发麻。

低下眼,狼君看着狐师带着红痕的身体在他身下敞开,双腿还轻夹着他的腰腹,半眯着湿润的眼,被他抓着手这样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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