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译坐到他身边,闲闲地说:“已经不是处男了。”
对哦,这小子昨晚被自己破瓜了……甘倍宁的大脑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起肖译全裸出场时那形状美妙的大鸟,以及那鸟在自己的洞穴里逗留的欢乐时光……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悄悄别过眼,他发现肖译也在看他,那张冷淡而英俊的脸孔似乎在向自己靠近……
一长声尖锐的汽车鸣笛把嘴巴快要接上的两人震得同时从床上弹了一下。
甘倍宁率先醒过神来,尴尬地从床上站起来。一定是戴斯协那个没耐心的暴君在催他,不走不行了……
他抓过背包,满脸难色地对肖译说:“我真得走了,其实我……”
如果被肖译得知自己是真的出去鬼混,还是陪上司上床来换取升职,他肯定会对自己更加失望吧,也许以后都不会爬过来了……虽然以自己的本事,要想成功骗过肖译不是难事,但是那些编得滴水不漏的谎言就是堵在喉咙口,出不去……
肖译在这个当口忽然说了一句让甘倍宁意想不到的话。
“我明白了,刚刚是骗我的对吧,实际上是……出差?”
甘倍宁呆了呆,忙不迭地点头。
肖译摆出一脸无趣的表情,在甘倍宁的额头上敲了一下,“以后别玩这种把戏了,我是不会为你吃醋的,我又不喜欢你。关心你,全是看在你妈妈的份上。”
我擦……你以为我喜欢你吗!怎么动都不懂的老处男,我真是太把你当回事了!
甘倍宁在心里骂骂咧咧的,拎着行李就要走人。
肖译叫住了他。
“喂,晚饭还没吃吧,你好意思浪费这一桌菜么。等着,给你打个包,你路上吃。”
“……哦。”
……
拎着食盒走到电梯前,甘倍宁才想起自己忘了说“谢谢”。
他扭头回望自己家的门,笑意不自觉地从眼角眉梢处流露出来,心想着,这一声“谢谢”就留到回来那天吧。
******
乘电梯的间隙,甘倍宁已经迫不及待地打开饭盒偷吃了起来。一方面他是真饿了,另一方面肖译的手艺是真好,那鸡肉鲜美得自己眼泪都要掉下来。他就一路吃着走着来到了戴斯协的车旁。
戴斯协看他捧着个破饭盒猛吃,恨不得把脸都埋进去,只觉非常碍眼,蛮横地一把抢过来丢进了垃圾桶。
“你别这么寒碜好吗,一会儿有你吃的。”
“你妈的……”甘倍宁出离愤怒了!
戴斯协的眼神一暗,“甘倍宁,不要得寸进尺!”
9.
被他这么一吼,甘倍宁反而镇定下来,眼睛里折射出寒光。
“去捡回来。”
“你说什么?”戴斯协怀疑自己听错了。
甘倍宁冷冷地看着他,“听不懂人话吗,我叫你去捡回来。”
“哈,别开玩笑了,你以为自己在跟谁讲话……”
甘倍宁好像猜到他会说这些,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是低温的。“是啊,在公司里你是我上司,可是现在,你不过是一个想跟我睡觉的男人。我要是反悔,你能拿我怎样?扣我的奖金?炒我的鱿鱼?找小流氓报复我?那你也别想安安稳稳地结你的婚了。啧啧,那种家族企业联姻搞砸了不太好吧?所以……赶紧给我捡起来,我现在还能原谅你,听明白了没?”
“你……”戴斯协气得眼镜都歪了。他一直认为甘倍宁是只可以任自己搓扁捏圆的小菜鸡,以往每次都被自己训得唯唯诺诺的他今天这是怎么回事,竟然敢跟自己叫起板来了?
“还愣着干嘛,快点去捡啊,四眼,你就这么期待明天我去你爹娘面前哭诉你强暴我?”
恼火之余,戴斯协意外地发现自己似乎有点……喜欢甘倍宁这副耍无赖的样子……眼前一脸恶相的青年,所拥有的隐藏在老实外表下的真实人格,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惊喜,或者说是刺激更恰当。
“行了,吵得我头都大了,我帮你捡!”戴斯协带着嫌恶的表情把手伸进了垃圾桶,“拿好了就给我上车!”他咆哮道。
甘倍宁检查过后很生气,“你捡得不认真啊,里面的菜全跑哪去了?”
“闭嘴,扣上安全带!”
车平稳地启动,掉头驶出了小区,最终隐没在茫茫夜色中。
殊不知,七楼窗前一双漆黑的眼睛,将这一切全部记录了下来。
******
“泡得差不多了吧,过来舔我。”
甘倍宁正浸在温泉里滋润着呢,戴斯协一句话顿时把他从天堂打落到了地狱。他不喜欢给人舔老二,非常不喜欢!不卫生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在这种单向行为中他自己一点快感都得不到,还白便宜了别人,太他妈不划算!
他从水里走上来,一丝不挂地坐到戴斯协所在的躺椅扶手上,开始和对方讨价还价,“公平点,你先帮我舔,我再帮你。”
戴斯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在灯光下水润晶莹的胴体,眯起了眼睛,“我来来去去这么多年床伴,从没有一个敢向我提这种要求。”
甘倍宁在这方面显然比较厚颜无耻,“这不我来了么,让你尝尝新鲜感呗。”
戴斯协妥协了。谁让甘倍宁说对了呢,他确实是个乐于挑战新事物的男人。
他拎起甘倍宁没精神的弟弟,邪笑道:“你小心我把它咬下来,让你一辈子只能被人插屁股。”
甘倍宁想自己这辈子本就没打算插别人屁股啊。
他把自己的宝贝抢回来,正色道:“错了,我是要你舔我的屁眼。”
……
“啊嗯,那里,再进去一点,嗯嗯……啊~~”
戴斯协从甘倍宁的股间抬起脸,平时一丝不苟的精英面具完全被打破,此时覆盖在这张脸上的是一种兴奋的狂热。
在这以前,他不是没玩过男人,从美少年到英俊青年,可惜他们中的大多数那地方要么皱巴巴要么黑乎乎,令他倒尽了胃口,办那事时也只是象征性插几下的发泄,毫无乐趣可言,更别说玩什么花样。甘倍宁却大不一样,他的洞口又嫩又滑,还透着点粉色,活像是掩映在雪白双丘中的一抹春色。
替他舔两下也不算太恶心。
戴斯协擦了擦嘴角的液渍,他的舌头还有点酥麻。甘倍宁真是骚得可以,刚刚竟然紧紧绞住自己的舌头不放,简直要吞进去一样……
他用手揉着那个一张一合着的小穴边缘,手指很快被里面不断渗出来的黏液濡湿了。
岂止幸运两个字可以概括,自己是遇到尤物了。
他感到自己的下面涨得生疼。
甘倍宁背着他趴在躺椅上,戴斯协的舌头一退出去,他就不满地转过头,眼含水波地提醒他,“你的舌头太细了,换个粗的来!”
不能再让他这样骚下去了!
戴斯协全然忘了还要让甘倍宁舔自己这茬,扶住在自己眼前晃荡的屁股,粗喘着将自己的阴茎挤了进去。
他一进来,甘倍宁就放心了。
好极,老子不用给他舔老二了!
10.
戴斯协像头饿兽似的骑在甘倍宁身上,以极快的速度、极猛的力道在他体内捣腾着,把对方操弄得浪叫不已。
“……嫌我舌头细,这个够不够粗,贱人!敢对老子挑三拣四?要我捡你那破饭盒,舔你这个骚屁眼,就要给我付出代价!今天不把你弄死在这里,我就……”
“把你的鸡巴……割下来……喂狗算了……嗯……”甘倍宁在前面哼哼唧唧地给他出馊主意。
戴斯协掐着他的腰,猛地往最深处狠很一撞,甘倍宁整个身子都痉挛了。
“还有力气说话,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学不乖了!”
他拔出青筋暴涨的肉根,继而飞快地再次顶入,虽然重新裹上来的软肉紧窒得他险些精关失守。
而被惩罚的对象仅仅是后仰着脖子尖叫了一声,接下来竟绵长地呻吟起来……
“好爽,好舒服,噢……再来一次,像刚才那样再来一次嘛,老板~~就是……你出去时候慢些,最好慢慢地擦着我的肉壁出去,然后进来的时候再快点……来啊,快点快点!”
戴斯协的脸色霎时难看起来。到底是谁在干谁?甘倍宁这么个玩意又来对他指手画脚了!简直给脸不要脸……那好,他就要让他看看他是怎么被自己插得哭爹喊娘的!
深吸一口气,他抬高了甘倍宁的屁股,如同失控的坦克在他堵上男人尊严的战场上狂轰猛炸。
甘倍宁从头到脚没有哪一处地方不是大汗淋漓的,覆着水汽的淡红肌肤如梦似幻,看得身后的戴斯协更是目眦欲裂,欲罢不能。一连抽插了几百下,他略有些体力不济,正想喘口气,没想到小骚货不依不饶地用丰满的屁股摩挲他的腿根,勾得他又兴奋起来。
“我、我不行了,要出来了,啊……”甘倍宁嚷着,难耐地在躺椅上扭成了一条蛇。
你老板还没射呢,哪轮得到你这个兔崽子。戴斯协想去扼住甘倍宁的精潮,一伸手却已经沾了黏黏糊糊一大坨。
“操!”他甩手全抹在甘倍宁的脸上了。
“好好夹紧我。”他趾高气扬地命令:“老子要射在你里面,涨死你这个荡货!”
牢牢地把甘倍宁的臀部按在自己的胯间,他正要一泻千里——
飞来一脚将他踢进了温泉池里……
甘倍宁从椅子上坐起来,用一种非常慵懒淫荡的姿势歪着,他摸着自己还在汩汩向外流的弟弟,满面红光地看着在水里一身狼狈的戴斯协,指着他笑,“老板,虽然我还挺喜欢无套内射的,不过你搞过那么多人,我对你很不放心呀。今天就算了,下次保险起见,你至少戴两个套,咱俩再亲热。”
戴斯协吐出一口水,表情像是要杀人。“甘倍宁,你给我自己跳下来!”
甘倍宁一脸含羞带怯,“流氓!太不道德了,弄脏了人家度假村的水多不好哇。”
在戴斯协杀气腾腾地冲上来之前,他连忙捞起浴衣跑路了,顺便还不小心将他老板反锁在了那间VIP温泉间里。
******
饿了很久的屁股现在也吃饱了,甘倍宁的打算是先回去冲个澡,然后在房间里磨一会儿,估摸着戴斯协气差不多消了,再去接他。到时候说几句甜言蜜语哄哄他,用屁股蹭蹭他老二闹闹他,不就可以继续在屋里滚床单了嘛。瞧,这事就这么简单。
他咂巴着嘴,津津有味地在花洒下回味温泉边的那一炮。总的来说,戴斯协还不赖,鸟够大,体力也够持久,就是脾气太臭了。自己好心对他的技术提意见是为了帮他改进,共创和谐性福生活,他呢,一概不闻,还要冲自己发火,什么人啊。短期炮友他还凑合,要是长期和他苟合真是委屈了自己。
边擦着头发边从浴室里出来,他的脚步一滞,手中的毛巾悄然坠地。
King—size的大床边坐着一个人。
“肖肖肖肖肖译!”
11.
肖译面若冰霜地拍着自己的旁边,吐出一句和他的表情极不相称的话,“甘倍宁,过来坐,我们聊聊天。”
太可怕了,甘倍宁不敢过去,他怕肖译会把自己先奸后杀……如果只是奸的话……他还可以勉强接受。
“肖胖子,是不是全世界的床底你都能任意穿梭啊?”他保持着轻松愉快的口气,努力把两个人的对话引到一个不那么危险的话题上去。
肖译似乎笑了一下,但那个笑容并没有提升他脸上的温度。“我没那个本事,不过每晚爬你的床还是能办到的。”
他的语速快到甘倍宁甚至来不及体会其中的内涵,就被突然靠近的人影提起来,扔到了大床中心。
甘倍宁被肖译压在屁股底下,深陷进柔软的床铺时,最初的措手不及很快被兴奋所取代。
肖译跨坐在甘倍宁的腰上,一只手撑在他的耳边,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来温泉出差,你们老板真大方。”
甘倍宁想何止啊,还送我一个部门经理呢。
肖译发觉他走神,脸色更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骗我……你们做了吗?”
甘倍宁有心消遣他,“唉,别提了,他可猛了,我中途晕了好几次,哭着求他停手,唉唉,真是好本事……”
肖译什么也没说,闷声闷气地开始解裤子。
甘倍宁越看越觉得他怪可爱的,于是爬起来自告奋勇要帮忙。他刚把白色的内裤拽下来,朝思暮想的大家伙就弹到了自己脸上。
不自觉流露出迷恋的目光来,有生以来第一次,他万分想在男人的那玩意上亲一口,谁让肖译的长这么好看,又红又亮……他又踌躇这样做会很显得自己很贱,只得将满腔残念转化为对肖译的调笑。“喂,我替你找到一个你处男这么多年的理由——你裤子一脱,人家一看你的大鹏,全被吓跑了,哈哈!”
在他“哈”得口最大的时候,肖译迅猛地把自己的大鹏插了进去!
“没有口德的嘴巴就该好好教育教育,你说呢。”他用力又不失温柔地抓住甘倍宁后脑勺柔软的湿发,猛地扣住他的头,开始往他的嘴里一下一下地戳起来。
“唔唔……”
庞大而灼热的硬物几乎要把甘倍宁的喉咙捅破了,他的嘴根本无从闭合,口水从那个令人羞耻的交合处溢出,嘀嘀嗒嗒地流下来。口腔里灌满了对方的味道,有点腥,有点咸,好像还有点……清甜。他忽然发现口交似乎也不算多么讨厌的事,因为他察觉到自己下面……湿了。从来没有仅仅是被弄了嘴就变成这样……从来没有……
他试着把自己的嘴想象成下面那个洞,麻麻的感觉一下子上来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让对方也进到下面的嘴来。摸索到肖译的那两颗个头也很大的蛋蛋,他极尽所能地弹弄着,嘴巴也反客为主地吞咽起来。
本意是想教训两下甘倍宁,让他学着自爱点,肖译可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被他又吸又吮的,那儿没多久就肿得老大。感到自己马上要高潮了,他只好不甘地将性器抽离出去。
哪知甘倍宁疯了一样,抱着他的腰不肯撒手,执意用嘴接住了那一股喷溅而来的热流,他仰着意乱情迷的脸,喝得干干净净。
肖译看着他意犹未尽地舔着舌头的模样,惊呆了。
甘倍宁笑嘻嘻地向后躺倒,撩开自己浴衣的下摆,敞开了腿。他下面什么也没穿。湿漉漉的毛发间巍巍站着他泪汪汪的弟弟,而白玉似的腿根则枕在一滩来历不明的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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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浴袍被某人顺手牵羊带走了,在闻讯赶来开门的工作人员那丢尽颜面的戴斯协,黑着脸撞开房门,正想把甘倍宁那个贱货操死在床上,却被眼前火辣的场景震得大脑当机了好几秒——
甘倍宁嗯嗯啊啊地叫着,两腿大张着和一个不知哪跑出来的野男人在他订的蜜月套房里!豪华大床上!干瞎他狗眼的事!
他气得七窍生烟,奔过去抓住奸夫的肩膀要把他弄下来。
这一抓牵动了床上两人相连的部分,眼瞅着好不容易勾引进来的大鸟又要飞走,甘倍宁痛苦地哇哇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