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打脸系统(晋江系统它脑抽 穿越)下——流年忆月

作者:流年忆月  录入:01-06

江竖心里不爽快,这段时日来一直在偷窥江泓之与华丞卿卿我我,就是想从他们身上找些精神寄托,以幻想自己与江允亲热。

江泓之察觉到江竖跟上,刻意放大了声音道:“华丞,我近日得到了一本好书,特别适合我俩看。”

“什么书?”华丞配合问道。

“自然是……”江泓之一顿,眼神暧昧地左顾右看,小声地在华丞耳边窃窃私语。

他声音很轻,跟在后面的江竖完全听不到,只见他神秘兮兮一笑后,华丞羞红了脸,锤了江泓之一拳,两人耳鬓厮磨后,江泓之揽着华丞大声道:“走,跟我去个好地方,我给你瞧瞧。”

华丞偷瞄了一眼身后偷偷跟着的江竖,小声地对江泓之道:“少爷,他会不会动手做什么?”

“不会,”江泓之摇头道,“他没那个胆。”他搂着华丞肩头,把他带到了人烟稀少的小道上,钻入矮树繁盛的地方坐下,亲了亲华丞的额头,暧昧地道,“快把那本书拿出来吧。”

华丞面红耳赤地错开江泓之的呼吸,把江泓之准备好的那本书拿了出来,还没翻开,就被封皮上赤身裸体交缠的两男子羞得两颊发红,毫无疑问,这本书就是一本龙阳春宫。

江泓之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他搂紧了华丞,在其臀上用力一捏,朝他耳内喝气:“你害什么臊,都同我做过几回了。”

华丞吞了口唾沫,做那档子事是一回事,但在光天化日看那种东西,讨论那档子事又是另一回事。他光看这封皮上惟妙惟肖的图像都能口干舌燥,更何况翻看里面的内容看,“少爷,可不可以不看?”

“不看怎么做戏?”江泓之的手臂绕过华丞肩头,轻轻在其面上啄了一口,代他翻开了春宫图,指着上面那各种各样的姿势道,“瞧,这姿势我们没试过,不如一会儿我们试试。”

次奥,这是姿势么?这是体操动作好么!

华丞瞪大了眼睛,虽然动作很高难度,但是画得实在是太生动了,看着都能让人热血沸腾、情绪高昂,才翻几页,他就已呼吸急促,全身滚烫。

“华丞……”江泓之半阖着眼,目中散出暧昧的光芒,他呼吸一沉,凑到华丞颊边落了一个吻,像是毫不满足,他又沿着颊边慢慢地亲到了唇上,深深地吻了下去。

暧昧的气息急速攀升,华丞深陷入他温柔的吻中,完全顾不上附近还有一个偷窥的江竖,揽着江泓之的腰,伸出舌头回应着他的吻。

不知不觉,手中的春宫滑落在地,紧接着,天旋地转,两人滚入了树丛之中,耳鬓厮磨,发出了衣衫摩擦的声音。

等到他们的喘息声粗重后,一直跟随他们的江竖就从暗地里出来,麻利地捡走地上的春宫后,就快速地遛了。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若非江泓之与华丞一直在等他上钩,只怕都没发现他的存在。

等到他远去后,江泓之拉起了为了做戏,而衣衫不整的华丞,抱着他亲了亲,给他整理好了衣衫:“好了,我们走吧。”

“呃……”华丞瞄向江泓之那已经起了反应的地方,摸了摸鼻子,“你不打算解决?”

“回房再说,”江泓之舔了舔他的耳眶,声音沙哑地道,“今夜我不会放过你。”

雅蠛蝶,求放过!

江竖抓起那本春宫后,就如偷腥的耗子,火速跑回了房,砰地一声把门关上,按捺着心口大口喘气。

等回过神了,才小心翼翼地把那本书打开,激动地一页页翻看。

他双目绽放出奇异的光芒,全身热血沸腾,几乎要燃烧起来了。那些独特的姿势,那些*的神情,无一不在冲击着他的视觉神经。

如果图上的人,是他和大哥,如果此刻大哥在这里……

“啊!”他浑身热汗,半阖着眼仰起了头,手不自禁地往自己裤裆伸去……

“大哥,大哥……”

自那天以后,江竖几乎都把时间泡在了那本春宫图上,还随身携带,一旦周围没有人就会掏出来翻看一眼。

畸形的感情因为这本春宫达到了不可阻止的高峰,临近了崩溃边缘。最后在初试前一夜,彻底爆发。

江允已经有足足一个月没理过他了,他每次想接近江允,都会被其以各种理由推开,他开始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他别说陷害江允舞弊了,就是接近江允的机会都没有。

心烦意乱,他忍不住跑去找了大夫人,焦急地问道:“母亲,明日便是初试了,可大哥都不愿意见孩儿,孩儿怎么陷害大哥啊!”

大夫人口气沉稳,不慌不忙地道:“急什么,娘都帮你计划好了,今夜你挑着一坛酒去你大哥那,便说你是为大哥提前庆祝,届时将他灌醉,往他衣物里塞写好内容的纸条,翌日一早他匆匆忙忙起身,定然不会注意到,只要到了考场被人发现他舞弊,不怕他不被处罚。但你切记,可别被他发现,那纸条也得塞得稳妥些,最好想办法缝到他衣袖内。”

江竖恍然大悟,拊掌道:“好,就这么办。”语落,他到酒窖挑了一罐最烈的酒,急急忙忙回了房,眼巴巴地望着外头还亮着的天,静候着夜幕降临。

等待的时刻总是难熬的,江竖紧张得心多跳了几拍,他难耐地掏出了那本春宫,反反复复地翻看着已经深印在脑海里的场景。

酒香四溢,冲击着他的嗅觉,他抚慰着自己的物什,摸着那坛酒,想借着酒坛的冰冷压住内心的躁动,但非但没有毫无效果,反而让他更是燥热。

“大哥,大哥……”江竖双颊通红,酒味让他脑中的精虫全爬了上来,与江允翻云覆雨的幻想充斥着他大脑神经。

酒不醉人,人自醉,江竖迷蒙着眼看向那坛酒,萌生了一个他以前从来都不敢想的念头。

光喝酒怎么够,只是喝酒怎么能解他的寂寥,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他豁然拉开床头柜,从里边拿出了一包白色粉末。

激动的双手隐隐发抖,他深吸了口气,把那包粉末倒入了酒坛之中。

夜幕初降,江竖迫不及待地拎着酒坛去找了江允。

一开始江允以明日考试,要歇息为由,拒绝了他的求见,但后来禁不住他含泪痛哭的软磨硬泡,让他进了屋。

而罪恶的深渊就从这一夜开始迈入——

一杯下了合欢药的酒,一个痴心爱恋多年的人,在这一夜,燃尽所有的爱恨情仇。

氵壬靡的气息充斥着整间房,江竖忍着股间痛意离开了已经睡过去的江允,给其穿戴好衣裳,嘴角扬起一抹恣意的笑容。

他本来想抱江允,但是生怕这样会让江允愈发厌恶他,于是他忍着痛让江允进入,也算成全了他多年的心愿。

终于,他的大哥是他了,是他的了!

他朗声大笑,扯过江允那件丢在地上的上衣,把准备好用来舞弊的手绢,一针一线绣进了袖口里。

翌日一早,江允扶着宿醉的脑袋,起来一看,竟然快到了考试时间!

他惊讶地爬起来,看到满床的狼藉,轰地脑袋如被炸开一般,一片空白。昨夜他与江竖,竟然……

他脑子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像被人牵着线的傀儡,机械地捡起地上的衣裳胡乱穿上,摇摇晃晃地到了考场上。

他不知道考试何时开始的,等到考卷发下来好一会儿了,他才回过神来,执笔书写。可是空白的纸就像昨夜里激情迸射的*,把他的脑汁搅得一塌糊涂。

昨夜做得太过猛烈,以致他现在双手都在隐隐发抖,根本握不住笔,背诵多日的诗词文句,在下笔的一刻都成为了沾污白纸的一滩墨,挤不出一个字来。

他烦躁地抱紧脑袋,一个不注意,搁在桌边的砚台被长袖扫到,砰地一声砸到了地面。

“别动。”主考官喝住了要捡起砚台的江允,使了个眼色让人将其捡起。科举考试严苛,未免有子弟趁着捡东西时,偷窥他人试题,所以一旦有东西落地,都会由监考人去捡起。

监考人弯身捡起砚台,小心放回桌上,目光不经意间的一扫,恰好落在江允袖中写满字的手绢上——

第四十九章:允与竖

“老爷,老爷,不好,出大事了!”下人的声音如一把迅刀,割开了空气,直冲入江建德的耳中。

“出什么事,这般急躁!”江建德眼皮子一跳,生了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走出门去,只见下人身后跟着数人,其中一人他认得,是本次初试的监考官之一。而在他们前面,江允低垂着头,面色土灰,有如一具游魂一般。

“这……”江建德的心狠狠一抽,现在还没到交卷时间,江允与监考官同时出现在这里,铁定没有什么好事。他迎了上去,给监考官拱了拱手,“张大人,安好。敢问犬子发生何事?瞧其脸色如此之差,可是考时身体不适,晕倒了?”

“侯爷,令郎的事可非晕倒如此简单,”监考官给江建德揖了一礼,沉着脸道,“他今日考试舞弊,因舞弊量大,依律已被终身取消参加科举考试的资格。主考官顾虑到侯爷的颜面,没将此事张扬出去,只让下官带他前来,告知侯爷一声。”

轰!一道惊雷当头劈下,震得江建德差点站不住。

江允舞弊,被取消参加科举资格,这对侯府来说,就是一个天大的耻辱,日后他人会怎么看侯府?认为侯府家教不严,竟出这等投机取巧的小人?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掰回寿宴时丢去的声誉,现在全被江允给搅浑了!

“竖子,竖子!”江建德不顾有人在场,一巴掌狠狠扇到了江允脸上,声音响亮,“你竟做出这等小人行径,你简直丢尽了侯府的颜面!”

江建德是习武之人,这一掌带着怒气下去,江允非但被打得偏了头,连脸都肿了,嘴角还有一丝血线流下。

江允却一声不吭,低垂着头,完全看不清他的情绪。

“你倒是说话啊!”江建德急了,又是一掌拍到他的脑袋上,“亏为父对你报如此大的希望,结果你倒好,把为父的脸全败光了,还毁了自己的前程!我武阳侯府怎么出了你这等败坏门风的竖子!”

江允把头垂得更低,依然不做一句解释。

“你!”江建德气极,又想盖下一掌,却听江竖的声音突然响起。

“父亲,请住手!”声音落时,江竖已经挡在江允面前,急道,“父亲,凡事好好说,孩儿想大哥也不是有意的!”

江允的目光,在江竖到来的一刻散出了诡异的光芒,但他仍旧低着头,不发一言。

“你……你们!我瞧允儿是跟着你学坏了,成日无所事事,不学无术!”江建德气得就想推开江竖继续打江允,但看江竖表情认真,死倔着不肯让,这一巴掌哪还打得下去,恨恨地一甩袖,恨道,“天意,天意!”他转向被这一幕怔住的监考官道,“张大人,让您见笑了,辛苦您来一趟了,不如喝杯茶再走吧。”

“多谢侯爷款待,下官还要回考场,便不叨扰了。下官告辞。”

“张大人走好。”

送走了监考官,江建德恶狠狠地瞪了江允一眼,冷声了一声,拂袖便走:“你自个儿看着办,日后可别怪为父没帮你!”

“大哥……”江建德走后,江竖心疼地握住江允的胳膊,细声细语道,“大哥你莫难怪,考不成科举,凭你的聪明才智,日后可以为商。”

“啪!”江允用力打开了江竖的手,目光霎那间迸射出怨毒的狠光,他拽着江竖回了房,径自丢到床上,恶狠狠地攫住他的下巴,厉声大吼:“是你,是你动的手脚!”

“大……大哥……”江竖被江允狰狞的面孔吓倒了,心虚地错开了他的目光,“你在说什么,二弟可什么都没做……”

“砰!”一记狠拳砸到床板之上,整张床都震得几乎要跳起来,江竖瞪大了眼看着面前陌生的江允,吞了口唾沫:“大哥……”

“你不配叫我大哥!”江允暴怒,“昨日同我接触过的人只有你,也只有你能动手脚!你为何要这么做,为何!”

江竖面色紧绷,一抿唇,深吸口气,推开江允,豁出去地道:“是,就是我做的!我对你痴心爱恋,你却将其当成狗屁!我在你眼里算什么,什么都不是!你想考科举,你想离开株州,我不准,我不准!我要你留在株州,陪着我,一辈子都不准离开我!”

“你个疯子!”江允被江竖的言论惊住了,他愕然盯着江竖的脸,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弟弟一样,这么多年来的兄弟情谊因为这份爱恋已经土崩瓦解。江竖问自己在他眼里算什么,他能怎么回答,他一直把江竖当做弟弟,从未有过非分之想,从未!

“我是疯了!我爱你爱到疯了。大哥,我是真心爱你的,你不要走好不好,好不好……”江竖软化下来,眼中的泪水不争气地落了下来,他抱着江允大声痛哭,“你知我这些年爱得有多苦么!我已经陷入地狱,出不来了,出不来了!”

“疯子,疯子……”温暖的躯体让江允冷下去的心慢慢升温,地狱么?既然要下地狱,那就一起下吧!

“嘶啦!”江允撕裂了江竖的衣物,看着那还带着昨夜痴缠痕迹的胸膛,痛意、恨意瞬间爆发,他狠狠地咬住江竖的乳尖,扯开江竖的裤子,对准那带他下地狱的地方,狠狠地冲撞进去!

江竖,你毁了我,我也毁了你!

关掉系统的一刻,华丞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虽然江允与江竖的结局是他们牵线造成的,但是对于这一对,华丞只觉得可怜。江竖爱恋畸形,亲手把自己爱的人送上了地狱,而江允日后都将在地狱里挣扎,他将面对老夫人的怒气,面对外人的嘲笑,面对对他不屑一顾的母家人,面对他厌恶的江竖……他将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没有母家势力相撑,江建德因陈氏死亡,对其关爱也逐渐减少,他正从高高在上的少爷沦落为人不耻的普通人,甚至连下人都不如。

“你在同情江允?”江泓之从背后拥住华丞,声音略沉,“同情他的遭遇么?”

“没什么好同情的,”华丞按住江泓之的手心,摇头道,“在这吃人的地方,同情与怜悯是最大的敌人,我只是觉得他很可怜,如果他从小在普通家庭长大,就不会有这种下场了。少爷,”华丞转身拥住了江泓之,这段时日以来,江泓之长高了不少,都快与他同高了,照这个势头,过不了几年就要高过他了,“你长高了。”

“你抱我就是要说这个?”江泓之蹙了蹙眉,捏着华丞下巴,在唇上啄了一口,“我若不长高,日后如何保护你。”

华丞揉了揉江泓之的脑袋,笑了:“你比我还小,我保护你还差不多。”

江泓之只笑笑,不说话。他心理年龄比华丞大了一个轮回,谁大谁小还说不准呢。

华丞不跟江泓之说笑了,他把脑袋搁在其肩头,疲惫地道:“少爷,我好想离开这里。”他想尽快离开这地狱,以免有朝一日他与江泓之会被这里害成第二个江允与江竖。

“过不了多久就有机会了,再忍忍。”江泓之拍着他安慰道,“你放心,我一定安然带你离开。”

“还有楚姨娘。”华丞道,“一定也要想法子让她离去。”

推书 20234-01-08 :都说初恋没好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