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政策一样?”挑起眉头,古怪的望着我。
“四国的都有自己的制度,不一样。”我小心的回答。
“宗教信仰一样?”
“不一样,每个国家都有自己信奉的神明。”
“各自拥有自己的法律、军队?”
“是,互不干涉,但是有需要的时候,有志一同。”
听到这,他突然神秘的一笑,“这不是一国两制是什么?”
打着哈哈,“我不知道什么是一国两制,只不过将来两个国家都要交给我和御雪的孩子,我现在去改变,引起国民的恐慌,不过到时候顺水推舟,现在这样,不过是暂时而已。”这家伙好厉害,我突然开始懊恼,不该带他出门,毕竟,我带来的太多理念,很容易让他怀疑。
“你怎么会知道我们两个国家的事情?”这家伙不是从没有踏出过宫门一步吗?不是成天吃喝玩乐吗?
冷玄卿大大的打了一个嗝,摸摸肚子,懒懒的回答道,“你把我带进后宫,不明白的人肯定以为我是你哪寻来的新欢,围在身边讨好的人我随便问一句,立即回答我十几句,加上对你的敬畏,肯定挑好的说,我不想听都听腻了,能不知道吗?”
是啊,我又不是把他关进了一个无人的地方,有人就有流言,更何况,这些流言还都是真的,那也就是说,他在足足听够了我的丰功伟绩之后,选择和我单独出来,是他有什么怀疑了吗?
“你很厉害啊,一国两制,廉政公署,全民公决,所有现代的思想你用的不错。”平淡的声音,无所谓的口气,说出来的话让我背上寒毛倒竖,脊梁骨一阵发麻。
“什么是廉政公署?什么是全民公决?”好奇宝宝似的望着他,我下定决心,在不知道他的缺失身份之前,抵赖到底。
“你不是弄了个什么反腐败的机构,领导者直接听命于你?”
“是啊,我刚登基的时候,臣相大权独揽,个个私相授受,官员我一个都没法相信,只能挑一个最信任的,直接查他们,想我汇报,这很稀奇吗?”心里已经转过无数个念头,脸上却一派镇定。
“你还让两个官员去竞选?”没有任何反应,我不知道他对我上一个解释是不是满意。
“那是登基的第一天,两派人马为了一个职位都想安插自己的人,在朝堂上斗得一塌糊涂,我谁也不相信,只好把这个办法丢给百姓了,也顺便拖延时间,好让我多了解点情况。”话是不假,只是不知道他信不信了,是我低估了他,才会在他突然发难时有些手脚慌乱。
“原来是这样啊。”没有再吭声,只是抓过街边的小吃,继续投入新一轮的战斗。
“你问完了我,我能问问你吗?”
“问!”
当他说出这个字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了手心发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摸出了一手的汗湿,被风一吹,冷飕飕的,就像我现在的心。
“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古怪的人,嚷着男子为尊,我能问你的来历吗?”
“我的来历?”嘿嘿一笑,根本看不到一点笑意,倒是被什么触动了的厌恶,盯着我的眼睛足足看了五秒,在我不断挣扎于他的探索时,他终于收回了眼光,“我来找一个人,一个曾经和我有约定的女人,至于我从什么地方来,说了你也不懂,懂了也不会相信。”
“那能说说你们的约定吗?”小心翼翼的偷看了他一眼,没有太剧烈的变化表情。
“不能!”没有任何转圜余地的拒绝了我,而我也识时务的没有再问,对他的身份,已经有了隐隐的肯定。
“如果你不是她,那我说你是天才,如果你是她,嘿嘿。。”后面两声笑的我心里直犯怵。
“如果我是她,你会怎么样?”直觉的脱口而出,下一秒就后悔了,落在有心人的耳朵里,这既是此地无银啊。
“你又不是她,问那么多干什么?”不理我,继续在街头晃悠。
看来问是问不出什么了,我直接转移话题,“你觉得我的国家怎么样?还算安定繁荣,还算殷实富庶吗?”
“不错啊,就是有一点奇怪。”他皱着眉,手指斜斜的飞点街角,“你这的乞丐也多了点吧?”
“乞丐多了点?”纳闷的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放眼望望,确实,每一个墙角,都三三两两的窝着几个衣衫褴褛的女子,破烂的一副下隐约可见黑黑的皮肤,油汪汪的头发挡在眼前,顺着缝隙,窥探着路过的人群。
“这么热闹的京城,你居然还有这么多的乞丐,看来政绩也不怎么样啊?”他调侃的声音让我心里非常不爽。
“怎么会这么多?”我下意识的喃喃出声,不对啊,这些乞丐好怪异,说是乞丐,没见他们露出可怜哀求的神色,面前的碗里个铜板都没有,也不见他们缠着路人乞食,初冬来临,薄薄的衣衫下竟然不是瑟瑟发抖的身体,隐约能看见一些突出的肌肉。“有没有觉得有些不对头?”
“有!”冷玄卿居然迅速回答了我的问题,看来觉得其中有文章的不止我一个人,“乞讨的人,不是该在人多的地方吗?个个都缩在角落里,不像是要饭,更像是不想引人注意。”
点点头,我接过他的话,“你有没有仔细看,个个都是年轻力壮的女子,这样的女子,在红羽,不可能没有一份养家的工作,在京城,如此体力,便是搬砖扛瓦,也比蹲在这乞讨强。”
“说不定人家懒呢,要饭比出卖体力强。”他摸摸下巴,随后马上否认了自己的话,“不过个个都这样,就奇怪了,难道你这富有到乞讨赚的比较多?”
胳膊肘一拐他的腰侧,“想试探玩玩么?”
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彩,“怎么玩?”
“跟我来!”把他拽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对这空气轻声道,“给我弄两套乞丐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