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伴随这我手中的纸张的嘶啦嘶啦声慢慢流逝,我不时的提笔圈写这,直到一点黄晕慢慢亮起,才猛然醒悟似的抬起头。
“我说怎么看东西越来越模糊,却没想到天都已经黑了。”笑着丢下手中的笔,伸手抱上面前人的腰,小脑袋轻轻的厮磨着。
“不饿吗?”剑眉一拧,不悦的声音直接对着我,“就算想用国事来分散精力,也不用把自己饿死吧。”
抬起脸,我迷惑的望着他,心念电转,突然无声的笑了。
握上他的大掌,分开手指,与他交握,“你以为我在用国事分散随青离去的伤?”
他捏着我的下巴,碧眸中的心疼清晰可辨,“你重情,我知道,你伤心难过,我也不是第一次等你,但是你曾经对我说过,不会再折磨自己,不会让爱你的人担心,记得吗?”
他说的是当年御雪跳崖后我消沉的那一年吧,我傻傻的等着御雪的魂魄,却害他和随青夜夜偷偷相伴,如今,随青带着我的牵挂和爱恋远嫁,也许,灵萧口上不说,却一直是在害怕我会重新象两年前一样。
捧上他的脸,我直直的望进他眼底深处,“当年,意外来的太突然,我措不及防,所以封闭了自己,也让你们伤了心,如今,随青的离去,我不能说不伤心,可是,我还有你们,有远在京城苦苦盼望我回去的御雪,有对我相思入骨的月月,还在为我孕育生命的若水,更有在身边为我收起骄傲的你,也许在离开他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只要他,但是,我不会再沉溺在伤痛中,爱一个人,就是尊重他的意见,给他最深的祝福,在明月秋风中,遥敬一杯酒给心中的人,将心中一块位置永远的留给他,仅此而已。”投身进他的怀抱,紧紧的搂着他宽厚的胸,呢喃似的出声,“灵萧,相信我。”
他的眼中闪过狂喜,将我死死的嵌进怀抱,似要揉入他的骨血中,“我相信,我相信,我相信……”
我的灵萧呵,冷若冰霜,傲若寒梅,何曾看过你这等的喜形于色?
轻轻印上他的唇边,含进他的一抹冷傲,感受那硬朗下柔软的心,没有了随青,还有其他的爱人们,我不会,再让他们为我伤心,我会用感恩的心,去聆听他们的爱,
啜吸着他的冰唇,仔细的描绘着他的唇线,一点点轻舔着,在他的唇齿间游走。
肩头上的手一点点的收紧,冷香缭绕在我的周围,将我包裹,灵萧的舌,似火种,在我悄然探进时,啮上我的舌,热烈的吮吸着,在我退缩逃避间追逐嬉戏,挤进我口中,划抹着每一寸的柔软,强烈的夺取我的呼吸,让我瘫软在他的霸道中,沉溺在他小小的温柔中,喟出我的呻吟。
脚下需软,我的身体一点点的滑落,手紧紧揪着他的前襟,在我以为就要就此软倒时,他的铁臂牢牢的圈上我的腰,将我抱离地面,继续与我唇齿纠缠,行向软榻的方向,另外一只手,已经灵巧的轻解着我的衣衫。
“灵萧~~”媚眼如丝,我娇腻的出声,在他的臂弯中象一条滑溜的小蛇扭动着,小手,使坏的从胸前一路滑落,顺着腰,腹,渐渐下移,轻轻握着他的昂扬,在掌心中细致的抚弄着。
“救命啊!!!”
“救命啊!!!”
两声几乎同时响起的声音让我一惊,下意识的手一抖一捏,听到了灵萧重重的一吸气:“啊!”
连忙的缩回手,我望着灵萧扭曲的脸,心疼的无以复加,随之而起的,还是满肚子的怒火。
“怎么样?”着急的我,想要看看他被我伤着的地方,可怜的灵萧捂着痛处,活生生的给我挤出一丝尴尬的笑,“没,没事,不疼。”
跳下床,我拢着衣服拉开房门,一声大吼,“死丫头,半夜三更,你鬼叫什么?”
“姐姐,救命啊!”无助的哀号,在夜风中远远的送来,不待我回答,另外一声尖叫也同时响起。
“娘!救命啊~”依稀正是那个刁蛮任性的柳家少爷。
“干什么?”怒气冲冲的闯进声音的出处,正是墨墨居住的房间。
眼前的一幕让我一顿,张大了嘴,傻在当场,半响,才找自己的舌头,“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就在我出声之时,柳归梦也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这,这,扬儿,你这是干什么?”
衣衫半褪的刁蛮少爷在看见他娘之后,“哇!”的一声嚎了出来,“娘,娘,他非礼于我,您,您给我做主啊。”
“姐姐,姐姐,我,我没有啊。”墨墨急忙的冲到我身边,抓着我的手,入手冰冷,看样子,吓的不轻。
“还说没有,我好心上门找你道歉,你却非礼于我,坏我名节,我,我不活拉。”声泪俱下的冲向墙边,试图拿头撞向墙壁。
“姐姐,姐姐,我真的没有,他晚上敲门,说是向我道歉,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直接抱着我,我,我吓的就喊救命,我,我真的没非礼她。”
我的手捂上唇,将脸转向无人的方向,用力的几声重咳,活生生的憋回了到嘴边的笑,一本正经的望着柳归梦,“大人,您说,这可任何是好?贵公子的名声……”
“这,这。”她的额头上也沁出了点点汗意,一咬牙,一跺脚,又一次跪在我的面前,“微臣虽然知道高攀,但还是恳请皇上,为小儿做主,不如,不如您赐婚,只要您开了金口,这件事,自然可以轻松掩过,小儿的名声也得已保全。”
“姐,姐,这,这赐不得啊。”我还没开口,被惊吓到的墨墨已经跳了起来。
我拍拍他的手,安慰着受了惊吓的小兔子,摸摸下巴,再看看那眼中闪着狡黠光芒的柳家公子,抬腿走向他。
看见我的靠近,他哭的更响亮,嚎的更悲惨,叫的更是撕心裂肺。
“如果我赐婚,好歹也要让他给你个定情信物是不?”想着墨墨那苦着的脸,又一阵笑意翻涌。
痛苦的脸立刻变为正常,望着我一阵狂点头,“对对,最好,就拿他宝贝的那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