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来疼大官人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尔曹

作者:尔曹  录入:02-27

  “嗐,他有那本事,何至于一顿板子便全招了?这怂货除了傍着男人,可有旁的出息?我有哪个眼儿瞧得上他!”徐应悟捧住他脸认真道,“我不过怜他飘零孤苦,同你我一样,在这世上已无亲人,于心不忍罢了。”
  西门庆只鼻孔出气,翻眼不语,徐应悟又道:“我真没看上他。你倒说说,他可有一丁点儿比得上你?哪有凤凰上赶着与土鸡较劲的,掉不掉价?”西门庆一向自视甚高,听他这话竟觉十分中肯,便把心回动了几分。
  徐应悟推着他进了书房,抱起他手边搓边嗔道:“甚么急事便往外跑?袍也不批。这手冻的,早晚还得冰我身上。”说着将人重又塞回被里,自个儿也脱了衣裤,与他缠抱在一起。
  西门庆两手叫他贴心捂在热乎乎的胸膛上,想想不解恨,便在他心口狠狠拧了一把。徐应悟却笑了,搂紧他酸了眼眶。莫说是叫他掐一把、打几下,只要他能好好儿的、别被武松害了,便是要他这条命,徐应悟也欣然领受。可眼下他却一筹莫展,实不知如何能躲过这一劫。西门庆若有个好歹,他可不愿独活。大不了一个坑儿、两身骨,随他去了便是。
  西门庆觉察到怀中人气息不稳,两手在他腰间箍着似在颤抖,误会了,于是问道:“你想要?”徐应悟喉头哽住出不了声,只摇了摇头。
  “别装,当我没见过你那急色样儿?恶狼似的……”西门庆伸手脱裤,却被他按住。徐应悟羞惭道:“比起这个,我更想要你对我笑。”
  西门庆嘴角勾起一道浅弧,又迅速收住,转过身去道:“滚!你达达我岂是那卖笑之人?”却拉过徐应悟手臂环住自己腰身,怕他再跑了似的,将他手按得紧紧的。
  --------------------
  张松:就不能把点心挪到我能够着的地方吗?/(ㄒoㄒ)/~~


第118章 你管它疼不疼
  次日清晨,西门庆被耳后渐渐粗重的喘息声吵醒,徐应悟将下巴搁在他肩上道:“庆庆,你屁股可还疼?”西门庆在他怀里扭了扭道:“说了尽着你受用,你管它疼不疼。”
  “我的小肉儿,原来你这般爱我。我怎生舍得?”
  西门庆嘁声笑道:“你舍不得?嚯,可没把你达达捅穿喽!”
  徐应悟面上挂不住,羞恼了翻身将他压在榻上,按住他两边腕子,从脖颈儿顺胸口一路啄吻下去。西门庆拧着身子直哼哼,须臾那晨兴勃发的行货子便叫他含在口中。徐应悟两手抱定其股,使两瓣唇裹住龟头儿下的凹棱处吞吐,又将舌尖抵住蛙口卖力舔舐,吸得满口腥咸津液,不觉神魂飘荡,身下蠢物连跳不止。
  西门庆不禁皮肉骨头一齐酥麻起来,如作梦驾云一般,口里颤声呻吟不已。正待他乐极登顶之时,徐应悟察觉口中蠢物一僵,竟忽地吐了出来,生生叫西门庆从云端坠落,一时好不失落。“好个作怪的冤家……”西门庆蹙眉隐忍,手抓褥单难捱,“会张致死了!”
  徐应悟便又朱唇裹没,勾头呜咂半晌,西门庆禁受不住,瞑目颤声没口子叫“徐应悟”。等时精来,才要丢了去,徐应悟却又兀地停下动作,抬头笑眯眯看他神情。如此戏了三五回,西门庆始终不得爽利,已出了一身汗。徐应悟又一次吐出李子大小的龟头儿,西门庆咬的牙根吱吱的响,两脚跟儿紧着蹬踹,且被徐应悟死死按住两边胳膊,无法自行抚慰。
  “冤家,我实过不得了!放我去了罢!”西门庆呼哧乱喘,眼看要哭了。徐应悟笑道:“如今着了我手,不叫两声好听的来,不得饶你。”
  西门庆星眼流波,涨红了脸急道:“知趣的心肝,我的鸡巴硬得疼了,求你将就将就罢!”徐应悟撇嘴道:“‘我的鸡巴’是甚么好听的话?恁的欠雅。你再琢磨琢磨,我不捉急。”西门庆气急大哭,猛甩头洒泪道:“我不知你要听甚么!我不同你玩儿了!放开我!”
  徐应悟见他哭得可怜,怕他真恼了,便点他道:“叫声达达我听听,便替你品过了。”话音刚落,西门庆便“达达,达达”叫开了,可把徐应悟乐得,含着他鸡巴合不拢嘴。才嗦了没几下,西门庆便嘤咛一声,两腿哆嗦着丢了身子,精便泄在徐应悟口中。徐应悟早不嫌他,把嘴里咽了,只当吞个生鸡蛋罢了。
  西门庆得了痛快,立刻变脸骂道:“滚你妈的歪憋含鸟货!把你达达我当小厮嫖!看我不……唔——”他四肢软透,没骨头似的,只剩一张嘴硬。徐应悟把他下半脸捂得死死的,推着他掉了个身,将自个儿胯下那根烧红铁刃往他大腿缝儿里一塞,在他耳边喷着热气道:“夹住喽!省的屁股遭殃。”遂挺腰顶胯,干捣了数百下,最后抓过西门庆手,替他接了一泡精。
  “可捉弄死我了!掴混起来没个人样儿。麻溜儿滚回你那乡下去罢!”西门庆脱了力,由着他擦抹干净后,再睁不开眼。
  徐应悟把人圈进怀里,就着月光细看他白生生一张俊脸,喜欢得要不得,又说道:“这阵子乱过了,得闲你与我去玩儿玩儿罢?乡里人少树多,喘气儿都是甜的,对你这病有好处。”西门庆已半昏不醒,老半天才“嗯”了一声,徐应悟遂与他并头交股,又补了一觉。
  日上中天,两人方才起床洗漱。西门庆难得吃饱睡足,精神头儿上来,立即传令整肃全府,又派家丁、排军往水陆两路追缉逆仆玳安儿。贲四、李三等伙计得了信,纷纷来报铺上叫那奸贼骗去几多银两,西门庆大方道:“不打紧。兹是能将那忘恩负义的混账东西带来,我便再拿出百两赏了。”众人遂齐声答应,奔走擒贼不及。
  看在徐应悟三分薄面,西门庆只将张松发髻冠带薅去,抬进一间暗室里养着,多话不提。衙门里何千户问起,西门庆只道“我儿病了”,再问,便冷脸不应。何千户只道上司不愿他儿子与自个儿牵扯,心里急得刺挠,却毫无计较。
  因平安儿视近怯远,驾不得车,旁的小厮又各司其职、抽不出身来,徐应悟便执鞭送了他两趟。又觉此非长久之计,想着钱串儿为人老实本分,平日光随他娘挖菌子、卖野菜,没个正经营生,便举荐他来为西门庆驾车。
  当晚,徐应悟将钱串儿带至西门庆面前,西门庆上下打量他两眼,问也不问,便叫领到后头盥洗更衣,换上一身家丁装束,就这么补了个肥缺。
  西门庆好些日子没像今日这样奔忙了,晚夕挨着床榻,便瘫了似的再不愿动弹。徐应悟好一番哄劝,拿明日去乡下玩儿的事儿逗引着他,这才与他洗了澡、更了衣,搂抱着一夜酣眠不提。
  话说玳安儿将陈敬济拴在破庙里,自个儿翻过山头,往临清码头欲租赁一艘轻船跑路。才到水边,便瞧见三五排军拦住行人、船家问话,便知是西门庆的爪牙四处拿他。他急忙转身往僻静处跑,躲藏了半日,终不得出路,心下渐渐焦急起来。
  眼下水陆两道都叫那魔星差人堵死,一时无路可逃,只得先隐匿起来,等风声稍过,再伺机离开。玳安儿怀揣两锭元宝儿,却不敢往街坊间露面,只恨银子不能吃、不能喝,他这一日饿得头晕眼花、口干舌燥,熬不住了只得又回五方山里,趁天未黑透,于山林间掏鸟窝、逮竹鼠,好容易凑够两人吃的分量,拎着往破庙奔去。
  行至山腰,天已黑透。玳安儿放缓脚步,来到庙门口,却听里头传来人声响动。他心口一提,驻足倾听。何止人声,竟是伴随着啪啪肉体撞击之声,陈敬济正咿呀浪叫。
  --------------------
  庆庆:我儿,你开心就好。


第119章 将他前路断绝
  玳安儿轻身挨到近前,以狐仙老爷仙座为遮蔽,屏息往里看去。只见一筋肉遒劲的壮汉,正揪着陈敬济头顶髻子,骑驴似的马步跨在他身上。陈敬济撅腚狗趴在下,叫那莽汉撞搡得披头散发、星眼迷离,亲达达、亲汉子没口子浪叫。两人干得正好,且有另三人在旁围着凑趣,个个眼中冒火,人人手握阳茎,活像一群豺狼,欲把陈敬济这头肥羊拆骨扒皮、生吞活剥了。
  细看之下,玳安儿膈应得直皱眉。这几人皆蓬头垢面、破衣烂褂,合起来都凑不出一条完整裤子,分明是一帮臭叫花子。这狐仙庙,怕也是这班穷鬼在山中的落脚之处。
  若不出手解救,陈敬济不得叫这帮龌龊鬼活活肏死了?玳安儿急谋机变,四下张望搜寻。苍天有眼,不远处一摊破烂衣物上,竟压着一把寒光闪闪的短柄开刃朴刀。
  依常理,以一对四,玳安儿并无十成把握,可他稍加盘算,便决意拼死一搏。一来西门庆打了他个措手不及,将他前路断绝,眼下他的生路转机,全在陈敬济一人身上;二来此刻的天时地利具在他这边儿,他最大的优势,便是对方那几人都袒露着自个儿的命根子。不过,这朴刀显然是那莽汉所有,一旦他从陈敬济身上下来、腾出手来,便再不是那么回事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玳安儿悄悄退出庙门,迅速将手上野物与怀中银两扔进半人高的荒草里,连上便蹑手蹑脚又摸进来。朴刀一拾在手里,他便跳将起来,趁那壮汉才回头看了一眼、未及反应,一声不吭直直攮进他后心,又奋力抽出。壮汉仰面嘶吼,一时血如泉涌,直把身下白花花一具娇软身子,浸得鲜血淋漓。
  不等他身躯倒地,玳安儿便挥刀冲另外三人砍去。三个花子没一个回过神来,仍手握着蠢物瞠目发呆。玳安儿一刀劈开一花子脖颈,立时血溅三尺,又一刀连阳具带半条手臂一并剁下,余下二人这才嚎叫着连滚带爬往外逃去。
  壮汉如小山般的身体轰然倒地,陈敬济瞪圆两眼瞅着自己血乎呲啦两条大腿,吓得魂飞魄散,那话儿白的黄的哗啦啦直往外飙。
  玳安儿怕两花子喊来同伙儿,深知此地不宜久留,便连裤儿也没给陈敬济穿,死拖活拽把他拉起来背在身上,冲出去捡了元宝儿便往山下跑。
  山下便是清河与运河交汇处的小勺子湾,玳安儿寻了处黑灯瞎火的浅滩,与陈敬济洗净身上血污。陈敬济这才醒转过来,见自己一丝不挂浸在水里,不知是冻的还是吓的,只牙关战栗抖个不停。
  玳安儿轻拍他脸颊,语气竟无比和善:“大姐夫,陈大姐夫?天可怜见,你可算醒了!”陈敬济哆嗦着叫声“玳安哥”,却被他脸上满是忧虑与心疼的神情弄得如见鬼魅。
  玳安儿将他从水里搀扶上来,脱下自个儿沾血的外衣,批在他身上,柔声慰道:“大姐夫莫怕,都过去了。往后我再不受那妖怪摆布,只想同你一道儿天涯浪迹去也。”
  --------------------
  不是武松,赦令才发出,武松哪能瞬移到清河


第120章 共效于飞之愿
  却说这玳安儿缘何陡然变脸?他做出这副慈善面孔意欲何为?看官不知,这一日他且躲且逃,一路苦思冥想、发奋筹谋,倒真叫他想出一条柳暗花明的蹊径来。
  先前他只当西门庆因接连打击灰心丧意,再无雄起之日,他手握管家之权、代主行事,不免春风得意,已暗自企盼取而代之的时机。怎料天不从人愿,西门庆不知何故突然发难,令他措不及防失了主意,慌乱之下应激逃了。一直以来,他虽对西门庆心怀恶意,却到底是个敬业乐事的肯干之人,无论柜上、府里,甚至元璟一事,他都做得清白妥帖,任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他痛定思痛,不禁懊恼,仅凭张松一家之言,西门庆并无十足凭据拿他,倘若当时他佯充坦荡无知,大剌剌回到西门庆面前、对张松的指控抵死不认,只推他是因情生隙、故意诬陷,众伙计、家人皆不待见张松,不愁没人替自己说话。可他既然跑了,便是做贼心虚、不打自招了。这清河县,乃至整个儿山东,便再无他容身之处、出头之机。
  好在天不绝人,山重水复之时,又叫他遇上陈敬济。玳安儿始终未弄明白,这货被撵出府,合该立即上京寻他姑姑、姑丈才是,何故竟在县中逗留不去。当初提督杨戬被言官弹劾下狱,他爹陈洪受牵连拟问充军,吓得他连夜使儿子儿媳带箱笼财宝投奔西门庆,自己往京里投奔姐夫张世廉去了。后来西门庆使来保儿上京贿说蔡太师,却只花五百两银把自个儿的名字从案犯名单中改去,弃亲家陈洪于不顾。陈家虽已元气大伤,但烂船尚有三斤钉,且得杨家、张家从旁支持,陈家公子陈敬济上京,怎的也比在清河县里当兔儿强。
  从前在府里,玳安儿素来视陈敬济为虎狼,早晚提防不敢怠慢,近来与他行过那般丑事,才知此人竟是个软骨头的贱皮子,且愚鲁至极,人说啥他信啥,简直是个傻子。他心生一计:只需将陈敬济护送回京,便可换个主子继续服侍。伺候谁不是伺候,陈敬济这等蠢货,总比西门庆好打发。西门庆想必料不到他竟敢往京里去,到时他设法哄陈家为他改名换姓,便可抛却过往,从头再来。
  至于如何令陈敬济不顾他先前恶行、信他用他,玳安儿另有主张。陈敬济并不知他出逃西门府的始末,玳安儿只需将一切坏事栽给西门庆,只推西门庆授意他杀陈敬济灭口,可他面对陈敬济竟下不去手,这才意识到原来他一直暗地里爱慕陈敬济。如今两人捅破窗纸、做了那事,他终于幡然醒悟,决意为爱出逃、离开西门庆与陈敬济远走高飞。
  原本这故事太过荒诞不经,他并无十分把握说动陈敬济,可破庙里那几个花子,好似上天派来为他铺路的棋子。他假意嫉妒发狂,失手杀了他们,刀光血影、死里逃生的骇人场面,不由得陈敬济不信。再者,西门庆吞没陈家财产,撵打陈敬济害他流落街头,险些命丧贱民之手,是玳安儿不顾自个儿安危前途,舍身救了他。那几个臭花子,便是他交给陈家的“投名状”,他日万一西门庆缉查到他、与他为难,须得与陈家当头对面,界时自有陈家人替他对付。
推书 20234-02-27 :内侍每天都想离皇》:书耽VIP2021-09-26完结收藏:38029推荐:7615 一穿越就成了太监?行吧,太监就太监,待我一步一步往上爬,就能想办法穿回现代变回正常男人。我心理扭曲,究极进化,我权倾朝野丧心病狂……突然来人打断我的美梦:“谢公公,皇上今晚翻您牌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