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来疼大官人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尔曹

作者:尔曹  录入:0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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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月娘:我同你是初婚,我没有前夫啊!
  李娇儿:我也没有前夫。
  孙雪娥:我也没有。。。


第127章 呆望着他如见神灵
  徐应悟闻言心口重重一跌,活像叫人当胸踹了一脚,直疼得头晕眼花。思及《金瓶梅》的立意、他作为“应伯爵”的使命,以及进入此间世界以来,他所有的挣扎与指望,竟没有一样有好结果。官哥儿、李瓶儿、西门大姐,乃至玳安、张松,他原以为能救、能帮的人,到如今死的死、逃的逃、跑偏的跑偏,他煞费苦心、殚精竭虑,最终却什么也改变不了,甚至越努力、越悲剧。这些他都可以不理,他再也不想管旁人怎么样了,可眼下他唯一在乎、唯一想保护的西门庆陷身危地,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共产党人不怨天、不信命,可《金瓶梅》的世界却在他面前落下一道道断龙石,似乎冥冥之中竟有一股力量,赌气似的偏要将他逼入的命运死角:“你别想跑,你躲不掉,你不杀他,他一样死在你眼前。”
  徐应悟受不了,他打小顺风顺水,从未如此委屈、如此无助。西门庆惊恐绝望的神情,像不容直视的盛夏日光,刺痛他的眼睛,他再也憋不住,眼泪瞬间奔涌而出。
  西门庆不曾见过徐应悟大哭,从前的应伯爵,也从未在他面前露出这般崩溃失态的模样。徐应悟泪眼滂沱,悲声哀恸,把西门庆吓得半点儿脾气也没有,只道是自己说错了话,紧着找补道:“噫,你嚎丧甚么?克便克罢,那么些个娘们儿克我,不多你一个,嗯?你放肆克……”
  “不行!”徐应悟哭道:“我偏不!”西门庆见他竟较起真来,忽觉好笑,便抱住他轻拍着脊背哄道:“好好好,不克不克,你方腭丰腮,鼻悬耳厚,实乃一等一的旺夫相……”
  徐应悟听西门庆反过头来逗趣哄他,却哭得更凶了,拉着西门庆双手捶自己胸口道:“全是我的错,是我叫你重用玳安儿,是我叫你托举张松,是我害你积郁成疾、叫那死孩子有机可乘……如今我惹下这大一团污糟,却甚么忙也帮不上!庆庆,你若有闪失,我绝不独活。咱两个生同衾,死同穴,再不叫你有一日孤单寂寞……”
  西门庆闻言也红了眼,偏又嘴硬不愿动容,便咽了眼泪戏谑道:“你这意思,赶明儿咱两拜个堂,再往月老座前求根儿阴阳红线,下一世你变个大胖媳妇,与我生一窝孩崽子才好。”
  徐应悟终于嗤笑出声,两人抱头笑得泪珠儿四溅,好半天才平静下来。徐应悟脸贴着西门庆胸口,趴在他怀里发怔,忽听西门庆淡定道:“不怪你,徐应悟,是我自个儿做的孽。从前我一味掐尖儿要强,且贪且嗔,如今方才晓得,人哪有事事都占全了的道理?那时你……不来见我,我夜夜枯守半扇空榻,才终于明白,我真正需要的,不过是一挺可以依靠取暖的胸膛而已。”
  “徐应悟,你想要的,同样太多了。你想立业自强,又想借我之力、为他人改命;你想得我专心独爱,又不愿夺人所爱、令我妻妾伤心;你想救人出泥沼,却又爱惜羽毛、不愿沾污双手……你甚么都不愿舍弃,自然甚么都无法守护。”
  徐应悟自来知道西门庆其人精明聪敏,却不知他竟有如此通透格局,不禁瞠目惊异,呆望着他如见神灵。西门庆抚摸他脸柔声道:“徐应悟,我已做出抉择,我甚么都可以舍弃,我只要你。”
  徐应悟只觉耳中山风呼啸,肉身仿佛腾云而起,世间万象尽收眼底,一片透彻清明。是的,西门庆已选了他,他也要做出选择才是。去他妈的《金瓶梅》要义,去他妈的道德规矩,我只要我庆庆好好的,旁的人都去死吧。


第128章 穷凶极恶的杀人狂魔
  徐应悟按住西门庆两边肩膀,偏头吻他。甜唾醉人如甘露洒心,徐应悟拨弄他舌尖,贪婪吸吮他口中津液,没够儿似的,直把西门庆亲得星眼朦胧,秋波荡漾,挂着徐应悟脖子呼哧直喘,笑道:“贼臭肉儿,青天白日的,又把人煽乎得身子热扑扑……”
  徐应悟却似乎忽然想起什么,募地拉他两手拽他起身,一路把他推到外屋书桌前,正色道:“七尺来长的汉子,岂能坐以待毙?你把舆图拿来我瞧瞧。”
  方才西门庆一席话点醒了徐应悟,眼下他心中障壁已除,不觉豁然开朗。从前他总带着不愿与此间世界同流合污的高傲态度,努力去做他认为“对”的事,可这般自矜自重,到头来只是他自我感动、自欺欺人而已。《金瓶梅》的世界里,人人蝇营狗苟,处处弱肉强食,丈夫靠妻子养汉求财,父母凭子女卖身富贵,哪有什么伦理纲常、公平正义。徐应悟妄想在这样的社会里衣不染尘、独善其身,谈何容易。
  更何况,如今他与西门庆将要面对的,是穷凶极恶的杀人狂魔——武松。《水浒》世界其实并不比《金瓶梅》良善多少,那里面所谓的“英雄好汉”,大多是些凶蛮残暴、为钱为权滥杀无辜的无耻匪徒。只因潘金莲出轨西门庆而后谋杀亲夫的行径,令古往今来的男性太过恐惧激愤,“武松杀嫂”为他们出了一口恶气,故而武松在世人心中一向是“嫉恶如仇”的正义化身。
  可这人明明是个既无原则、又无自制力的暴徒。快活林一役,当地黑恶势力头目施恩待他以酒肉,他便醉打施恩的帮派竞争对手蒋门神;鸳鸯楼上,他明明已手刃害他的仇人蒋门神、张团练、张都监,偏又“一不做二不休”,把张都监阖府上下十几口人杀了个干净,连从未与他打过交道的妇女孩童都不放过,这才“心满意足,走了罢休”;谋财害命、把无辜路人做成人肉包子的张青、孙二娘夫妇,不可谓不“恶”,武松却与他们十分投契,引以为知己。这人的思想与行径,哪沾得到“正义”二字的边儿?
  若任由武松遇赦回到清河,张都监一家的悲剧,必然在西门府重演,界时非但西门庆性命不保,他府里那几十口人,恐怕也难逃一死。没有雷霆手段,怎施菩萨心肠?徐应悟沉凝片刻,心中便有了主意。
  他手指舆图上的孟州,一路划到青州,轻叩指尖道:“武松这厮,遇赦返乡途中,于二龙山宝珠寺落草,此番受大寨主鲁智深、二寨主杨志支使,欲往郓州梁山泊投奔,与梁山匪徒勾结起事。沿途各州县府衙、军寨、提刑所,应伺机拦截、一力捉拿此贼。”
  西门庆诧异道:“咦,你怎知他要往何处落草?赦令才出,他尚未出得孟州……”忽又恍然会意,挑眉坏笑道:“我金吾卫自有消息渠道,我说他落草,他便落草无疑。只需发一追缉文书,往沿途各乡县广贴告示、重金赏之,不愁没人出力拿他。”
  徐应悟点头后又摇头,拍拍他肩轻声道:“这缉文不可由你提刑所发,明面上须得避嫌才是。”西门庆转眼思索,却听徐应悟胸有成竹道:“最好是接群众举报,说他武松与山贼同伙劫掠百姓,乡民不堪其扰,遂向当地县衙报官提告,由该县衙发文通缉。整出事情皆与你无关,方才稳当妥帖。”
  西门庆眼前一亮,手搭徐应悟肩头笑道:“嚯,看你小子平日里正经八百的好不堂皇,原来也会做些缺德勾当。”
  徐应悟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只得在心里暗暗劝解自己,武松为寻仇必定再开杀戒,捉拿武松,是为救那些即将被他杀害的人,再者他将来确要落草二龙山、投奔梁山,未雨绸缪先告了他,也不算诬赖他罢。
  “不过,即算我使得一份好钱、叫人往县衙击鼓鸣冤,那些个山野刁民,哪吃得住一顿杀威棒?必定忙不迭将实情供出,害我平白落下把柄,这又该作何计较?”西门庆问道。
  徐应悟淡淡一笑:“哪个说叫你使钱?依我之计,你一分钱不必花,管叫那提告武松的乡民都不知自个儿已为人所用,如何?”
  西门庆偏头细细审视他面上神情,须臾揽过他腰笑道:“我的儿,休要拿乔作怪,快教教你达达罢。”


第129章 使唤徐应悟替他揉捏
  徐应悟便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将一套瞒天过海、借刀杀人之计述出,西门庆闻之抚掌赞叹,遂依计安排下去不提。
  至于来旺儿,徐应悟认为他与武松不同。他从没杀过人,并非癫狂绝望的亡命之徒。西门庆奸人妻子、害人下狱,冤仇虽深,却并非不可解。张松的想法固然轻率幼稚,却并不荒诞。孙雪娥与来旺儿十几岁上便相识守望,来旺儿对她的感情,论起来比与妻子宋惠莲更深厚久远些。如今西门庆既已放了孙雪娥,不如送佛送到西,再陪送她几间瓦房、一爿店铺,他打来旺儿那里夺去的,加倍偿还便是。人都自私自利,只要尽早叫来旺儿知晓,一旦他放下报仇的执念,眼前便全是坦途,想必他无法拒绝重获新生的诱惑。
  西门庆深以为然,于是叫来兴儿、来保儿分别于水陆两道儿蹲守于徐州来清河县的必经之路,并吩咐他们,见着来旺儿后,便向他说明,彼时西门庆设计陷害来旺儿,皆因潘金莲那淫妇从中挑拨煽动,如今潘金莲被西门庆撵出家门,西门庆知晓个中内情,已深感愧疚、追悔莫及,现已放孙雪娥出府,她正在水郭村等候来旺儿。
  唯恐来旺儿不信,徐应悟又悉心叮嘱道:“先前来旺儿曾为你爹所害,必定心怀警惕,故而你们不可显得过于殷切,只需将‘孙雪娥在水郭村’这一椿讲出,余下的可由来旺儿自作主张。万不可透露是你爹叫你们在那里守候,切记切记。”又向西门庆道:“你可将来旺儿身契交予孙雪娥,到时两人见面,孙雪娥自会规劝来旺儿,不消你我多言。”
  来兴儿领命告退,西门庆重重吐出一口气道:“若非有你,我命休矣。”徐应悟摇头轻叹:“这些皆是最好的准备,绝非万全之策。要想活命,还须做最坏的打算。”
  西门庆正待要问,徐应悟忽地拉他两手,将他从交椅上硬拽起来,照他肋间戳一指道:“倘若这些筹谋一概落空,仇人杀上门来,你这身懒骨头,如何跑得动?打今儿起,你每日随我绕院墙跑它个十圈,跑不完不准上榻睡觉!”
  西门庆翻眼嘁道:“我死了算了。”随即背着手往里间去躲。徐应悟从后拦腰将他带入怀中,趴他耳畔腻歪道:“我喜欢你从前那样儿,瘦便瘦,脱了也有些筋肉。如今抱着如一把排骨,稍一使劲儿,都怕弄折了你。不跑也行,你同我一道儿练练……”西门庆骂道:“好贼捣子!你爱那有肉儿的,自去另找一个便是,少胡缠我!去去去!”
  两人缠抱在一处戏谑半晌,闹得脸红红的。西门庆拗不过他,硬叫他拉到院子里,催着撵着,好歹跑了三五圈。
  自此徐应悟便又与他长住下,白天西门庆或往衙门当值,或去铺上巡视,徐应悟则两头奔波,每日去乡下忙活到晚,夜里必赶回府里催他锻炼,陪他安歇。
  西门庆天生雄性激素睾酮水平高,容易长肌肉,又被徐应悟逼着吃了好些鸡蛋牛肉,不出一月,身上便显出好看的线条来。
  这晚两人又面对面、手拉手蹲了一百来下,西门庆喊屁股酸,徐应悟便叫他躺在榻上,扳着他腿替他拉伸放松。小满时节,天气渐热,西门庆出了汗,衣服穿不住,索性脱了,赤条条往那儿一瘫,指这儿指那儿,使唤徐应悟替他揉捏。徐应悟捏不得几下,眼里便直冒火星,少不得去掩上房门,要与他干那好事。
  徐应悟除了衣裤上得床来,西门庆却往后躲,脚蹬他胸口不叫他近身。徐应悟不知他要玩甚么花样,只得仰面撑坐在榻上。西门庆坐他对面,伸出一只脚拨弄他腿间蠢物,将那弯屌在脚底下踢来弄去,玩得不亦乐乎。
  “徐应悟,你这鸡巴,原是为我生的,是也不是?”西门庆眯眼笑道,“它只听我使唤,是也不是?”“呃……是……”徐应悟只得答应,却听他又道:“那你叫它丢与我看。”说着将脚挪开,两眼放光直瞅着他。
  徐应悟被他逗得将上不下的,难受得要不得,眼下着了他的道,只得乖乖听命,握住那柄弯刀自行套弄。徐应悟生得英朗端正,严肃着脸做这下流勾当,别有一番情趣,西门庆瞧着好不喜欢,心里头也蠢动起来,按耐不住也握住自个儿身前蠢物,哼哼唧唧撸得起劲儿。
  两人对坐自渎,磋磨得情火蒸腾,满室春光。“徐应悟,你敢同我比比不敢?你若先丢了,须得当着人叫我一声‘达达’。”西门庆说完,自己先禁不住乐了,绯红眼角一弯,勾得徐应悟魂飞魄荡,险些当下便输了。


第130章 等我慢慢儿的捱
  徐应悟闷哼一声,干脆把眼儿一闭不看他。西门庆嗔道:“睁开!休得耍赖!”说着一脚蹬上徐应悟小腹上下摩梭。眼见着那柄弯刀在手心里跳跃起来,徐应悟咬碎银牙方才将将忍住,只得听话睁开眼。
  西门庆心道,如今我单靠前边儿,搓出火来也不得去身,倒显得我胜之不武,罢了,不欺负他了。于是往后挪挪朝枕上一仰,抬臀露出那眼紧揪揪肉穴来。床头恰有一盒事后舒缓用的红花麝香膏,西门庆使中间两指挖出一块,两眼勾着徐应悟,往穴里送。摸到骚心处,西门庆抽气一哼,弹动两指戳弄不迭,须臾便情热上脸,口里呻吟婉转,百般难述。
  徐应悟只觉一股股气血直冲天灵,手上几不敢动,那话儿兀自伸头露脑,胀得烫人。西门庆把自个儿弄得淫心荡漾,耐不住骚叫起来:“徐应悟,你会不会肏?嗯?你那丑货中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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