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来疼大官人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尔曹

作者:尔曹  录入:02-27

  张松心道,好个会张致的假菩萨!你不愿他们打我,你在旁边儿吃茶、瞧得好热闹?方才笑得失心疯了似的,见着你“寿哥哥”,倒哭了!只盼何永寿有点儿眼色,别来心疼他,否则他这条贱命便要在此交待了。
  一声“寿哥哥”,叫得何永寿半边身子都酥瘫了,那星点怒气直钻过爪哇国去了。一边是赵桓白无血色的清秀面庞上眼角绯红,双眸带涩,露出委屈渴盼的神色;另一边,张松玉雕成的身子白中带红,落在尘里。何永寿左一眼,右一眼,哪个都是他的“卿卿”,哪个都在他心尖尖儿上撒野,一时竟不知如何作想,胯间蠢物却没心没肺地直竖起来。
  赵桓见何永寿傻愣着不动、还老看张松,便坐不住了。“寿哥哥——”他紧走两步,一头扎进何永寿怀里。何永寿被他撞得朝后退了一脚,心里却有甚么东西“咔哒”一声,严丝合缝填满了,长久以来悬浮在半空中、四处飘遥的元神,此刻终于安稳归位。
  “寿哥哥,你想我不想?”赵桓双臂环紧他腰身,双瞳颤抖殷殷道,“我白天黑夜、睁眼闭眼,没有哪一刻不想着你。寿哥哥?”赵桓揪住他背后衣料,摇晃着问他要一句回答。
  “我……也想你。”何永寿答完不禁心虚,急忙搂紧怀中人,不敢再看仍蜷在地上的张松。这不算扯谎,他的确时时想着赵桓,只有在与张松忘我痴缠时,才能得片刻解脱。
  赵桓得到想要的回答,开心地笑出声来,便吊住何永寿脖子,把两条腿儿一抬,盘在何永寿腰上。隔着两层衣料,何永寿硬热的蠢物挤在赵桓胯间。赵桓小脸赤红,呼哧吐着气诱道:“寿哥哥,你腰里藏着甚么,好不硌人。”何永寿一发情动,魂飞魄荡再由不得自己,便手托他两瓣屁股,抱着他直往外走。
  赵桓在他耳畔嘤嘤乱喘,随着他步伐动作,一下下来回蹭他要害处。“卿卿,快别磋磨我了。”何永寿央道,“胀得好疼。”赵桓便“往左往右”为他指路,不多时两人来到一处偏殿里间,虽无床榻,所幸室中设有一座方桌矮炕,上头靠垫枕席齐全。
  何永寿扯了他裤子,叫他趴在炕沿上,唇舌手指并用,使出浑身解数将他身后肉眼儿搓弄得软烂,两人便黑灯瞎火的干起来。赵桓侧躺着,被他揉捏着屁股好一阵肏捣,口中淫声婉转,不一会儿便闭目哼哼着阴精大泄。何永寿叫他夹得快活无比,不久便抵着骚心儿也泄了出来。
  却说二人走后,张松孤零零趴在冷地上,又待了许久。
  他早知何永寿心中另有其人,甚至,他早知那人是当朝太子。何永寿将他接出西门府那日,西门庆便咬着耳朵同他交了实情,叫他“别太当真”。他没当真,男人不都这样,他自个儿也是。他只是忍不住觉得悲哀,替自己,也替何永寿感到寒心。从前他怨恨西门庆自私任性,如今见着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方知西门庆那点作害人的本事,真真是小巫见大巫。何永寿并不知晓,他以为的久别重逢,其实是多少人处心积虑、多少只手一同扯开的一张天罗地网。
  正当他昏昏沉沉即将睡去之时,忽听身后传来一陌生男人不坏好意的轻笑声:“多谢太子殿下重赏,臣却之不恭,受之有愧。”脚步声近,张松被那人拦腰抱起,又抗在肩上,他无力抵抗,发出的惊叫声被颠得粉碎:“啊,谁?你是?放下,放我,下来!”
  直到被丢进车里,那人与他当头对面,才终于肯叫他死个明白:“小玩意儿,认认你的新主子,爷爷是这东京城里赫赫有名的卫将军,卫骋。”


第162章 番外一 养坏的小猫儿(三)
  张松未着丝缕,两手遮住身下要害缩成一团。卫骋使脚尖在他肋间钻了一下,疼得他“哼嗯”一声。
  “啧啧,这一身好肉,糟蹋了!”卫骋扳着他下巴,对着光打量他。张松紧闭双目不肯配合,直到感觉这段沉默似乎太过冗长,才猛地张开眼。面前一张高鼻深目的凶恶面孔,两眼鹰鹫般射出贪婪而冷漠的锐利光芒。张松受惊呆住,却见那人嘴角两侧缓缓漾出两道浅弧,饶有兴味地笑了。
  “何七……哈哈哈哈……何七真真是……”卫骋退回厢板上坐好,五根手指在膝上挨次弹动,问道:“你娘可是商女娼妓?”张松从小见识过男人的恶劣,早不怕了,嫌他问得难听,竟回嘴道:“你娘可是西域胡姬?”
  “啪”的一声,张松脸上重重吃了一耳光。卫骋打完这一巴掌,面上仍带笑意,他两手掐住张松腰肋,将他抓到自个儿腿上箍紧,鼻尖刮蹭着张松后颈,口吐热气道:“你可知殿下为何把你赏了我,嗯?他欠我的。”
  欠的自然是情债。
  话说回头,开春时太子大婚,迎娶了武康军节度使两个女儿为正侧二妃,可洞房当日,太子便拒入喜帐,其后更是两个多月不与两位新妇圆房。朱氏姐妹不明就里,只以泪洗面,惶惶不安。皇后娘娘好言规劝,太子一味阳奉阴违,当面夫妻和顺,关起门来照样不理。
  一日皇后娘娘夜袭东宫,见二妃抱头合衾而眠,太子竟在偏殿里焚香自娱。她亲手掀开帐幔之时,赵桓正往自个儿屁股里塞缅子铃。
  皇后娘娘大怒晕厥,醒转后叫锁了东宫大门,将赵桓与朱氏姐妹关在同一间殿内,焚淫香、灌媚药,像为畜生配种一样,强令他三人行房。几日之内,赵桓被逼得几近疯癫,朱氏姐妹亦几番求死不得,却始终未能成事。
  看官要问,堂堂中宫皇后,为何如此丧心病狂?赵桓不过十七岁,她如此急着抱孙又是何必?
  此事说来话长,其实赵桓的太子之位并不稳当。他虽是皇长子,却生来愚钝,自幼不受徽宗器重,又因性格乖戾,亦不得臣民喜爱。相反,皇九子赵构的母亲出身微寒,赵构本人却资性朗悟,仪容大方,人品贵重,且打小爱好书画,颇得徽宗赏识。
  立长还是立贤,是每位帝王必须尽早做出的抉择。徽宗顾全大局选了长子赵桓,心里却愈发偏向赵构,这一点皇后岂会不知。可赵桓委实扶不上墙,她只能往后一步打算,寄希望于赵桓早日生出皇长孙,以两代皇嗣为权重,守住她的中宫之位。
  赵桓对女人毫无兴趣,死活成不得事。无奈之下,皇后只得放下成见、另辟蹊径。儿子喜欢男人,只能与男子行事,那便找来男子助力即可。阉宦出宫寻访一番,回来向皇后举荐的人,便是这金吾卫消息使卫骋。一来卫骋形容伟岸、惯走旱路,不至于唐突了太子;二来他本就是为皇家服务的暗哨头子,行事自然严密,不必担心丑事外露。
  卫骋领了懿旨,便沐浴更衣,收拾齐整,夜探东宫。赵桓听闻母亲又出奇招,内心悲愤难当,见到卫骋只抬眼看了一瞬,便挥手打发道:“下去罢,本王累了。”
  卫骋当即一愣,他打十五岁起纵横欢场十年有余,自来都是他瞧不上别人,何曾被别人挑拣过?论出身、论样貌,他有哪一点比不上何九?外面有的是人,为博他青眼一瞥、欢情一夜,不惜削足适履、百般奉承。这太子果然是个不长眼的夯货!
  赵桓见他杵那不走,不耐烦道:“你是聋是瞎?本王说累了!”这会子出去,是人都知道他叫太子退货了,卫骋丢不起这个人,便强压下火,硬赖道:“臣是为天子眼目,自然不聋不瞎……”赵桓抄起茶碗朝地上一掷,撒泼骂道:“滚!少来烦我!”
  卫骋再待不住,只得跪倒磕了头,起身退下。才退到殿前门口,赵桓却募地头一偏,扬声叫道:“且慢!你回来!”卫骋心头一亮,忙垂手回到他座前,却听他问:“你是天子……眼目?那你可知,何永寿,如今……他如今……”
  “何七哥赴任山东提刑所理刑副千户,新娶了尚造监蓝老公公孙女蓝氏为妻,家住清河县城东大道北首、原提刑正千户夏龙溪旧宅。他如今……很好。”卫骋人虽浪荡,饭碗端得却极稳,他早料到太子有此一问,离家前特意翻出山东谍报,看得分明。
  赵桓闻言态度大变,竟抿嘴笑了:“卫大人果然耳聪目明。不知这蓝氏之女,芳龄几许,相貌如何?”
  卫骋暗笑这货痴呆,便不同他做些官样文章,照实说道:“蓝氏青春貌美,艳名远播。京里谁人不知,蓝家这女儿专好求仙问道,凡人皆不入她眼。要我说,何七哥这老婆,讨了白搭,人家蓝氏必不挨他。”赵桓一听这话,乐得摇头晃脑,咬咬下唇道:“有劳卫大人。往后他再有甚么消息,烦请来告诉告诉。喏,这个你拿着。”
  卫骋双手过顶接了,见是一纯金柄的玉滚子,想是太子贴身的把件,便袖了,开心告退。
  皇后娘娘差人来问,卫骋只把那玉滚子掏出来炫耀,不提太子问的闲话。皇后娘娘见到儿子赏下的东西,只道他相中这汉子、皇长孙有了眉目,便放下心来,准许卫骋常来常往、大开东宫方便之门。
  从此太子常召卫骋入宫,恨不能将何永寿在清河的一日三餐、穿衣配饰都打听清楚。卫骋每次入宫前总忘不了理容修面、好一番捯饬,不知开的甚么屏。直到那日,卫骋收到线报,说何永寿与一戏子出身的书生打得火热,还把人接到府上长住。他拖了半月有余,终于再瞒不住,只得轻描淡写说与赵桓知道。
  那一夜,赵桓大发疯癫,险些一把火将东宫点了。闹到半夜,赵桓不知吃错了甚么药,又将卫骋召进宫来,失心错乱一般,缠着他要干那事。卫骋至今不知自己抽得哪门子疯,竟未从命,只抱着赵桓,看他哭了半宿。


第163章 番外一 养坏的小猫儿(四)
  张松被死死按在卫骋腿上,怎么也挣不脱,急得吭吭哧哧涌出泪来。卫骋两手在他身上揉搓,粗粝的掌纹刮过一道道水鞭子抽出来的血口儿,张松只觉皮肤像被火燎,疼得不住乱扭。却把卫骋勾得火起,叼住他耳垂喘道:“嘶……这骚劲儿也像!小猫儿,等会儿,等我肏进去,你再动,嗯?乖乖儿把屁股吊正喽!”
  张松才在暗室里被那些阉人塞过各样器具,后头松软得很,卫骋掏出烧火棍儿似的鏖柄,一挺即入。马车颠簸,张松不由自主一下下前后震颤。卫骋两手握住他后脖颈子,不用抽送,倒像他摇身自动一般。
  车内狭小无处可逃,张松疼得泪眼模糊,只得拼命收紧肉眼儿,想把那巨物推出去,可那小嘴儿却因此每一下都往深里吸,直把卫骋舒服得额颞处青筋直跳,口里发出难耐的粗吟。快意钻心入骨,卫骋支持不了多大工夫,便低吼着泄出一泡精来。未及抽身,车又一阵狂颠,那话儿夹在湿滑滚烫的精穴里,迅速又抖擞起来。卫骋两手抓得雪白臀肉从指缝中溢出,低头见那根东西打红艳艳穴口往来出入,带出一股股白沫儿,不由得眼前电光火石,如醉如痴不知所以。
  车驶入卫府后院,卫骋已去了两遭,只把个没骨头似的张松搂在怀里吃他腮边热泪,喜欢得没入脚处。
  这些年也尝过些腥膻骚货,可哪一个也赶不上这般滋味;小猫儿哭得好生可怜,这张脸竟与他觊觎已久却怎么也无法打动的天之骄子,有七八分像。此前卫骋始终不能理解,何七这么个出身的聪明人,怎会蠢到离开太子后不表现得伤心欲绝、了此残生,还敢在外面养小情人。如今他却懂了,再精明的汉子,也捱不过这销魂蚀骨的恰似故人。
  张松便叫这淫棍金屋藏娇养在深宅里,有月余不见天日。卫骋像中了蛊似的,三餐吃饱便兽性大发,一天里头总要来弄他几次。张松被他干得后庭红肿生痈,受不得五谷轮回之苦,便甚么也不吃,眼看人要不中用了。卫骋却突然消失了几日,医官每日以参茸灵芝吊住张松一条命,终于将他救活过来。
  张松死里逃生,似一场大梦初醒,再不愿自暴自弃。这日他吃饱睡足,下地来溜达两圈,自觉身上有了些气力,便四下摸索探路,欲从这牢笼里逃出去。卫府下人见着他竟熟视无睹,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好像吃准他跑不出去,令他不禁后脊发凉,脚下犹疑不敢疾行。
  熟料竟一路通畅,张松穿过几进院落,就这么打卫府正大门走了出来。他提心吊胆放慢脚步走了一段,绕过街角便拔足狂奔。直跑得脚下发软、满口血腥味,他停了下来,这才意识到,皇皇东京城,济济十万人,除了何永寿,他竟没有第二个可以相信的人。不对,就连何永寿也……
  即便如此,他仍抱着一线希望,一路找、一路问,寻到何永寿与他同居的小院。巷子里幽静一如既往,院门紧闭却并未上锁。张松费力拉开两扇大门,见里面冷冷清清、干干净净,一个人影儿也无。何永寿与太子破镜重圆,自是不会再住这外宅,张松黯然苦笑道,花前月下、成双对影,不过绮梦一场,谁又是谁的归宿?
  呆呆站在庭中感怀良久,他渐觉诡异,似有哪里不对劲儿,却又说不上来。大白天的,偌大一座空宅却有阴冷怕人的感觉,张松不敢久待,想着收拾金银细软,打个包袱启程回清河。于是他穿过堂屋来到东厢睡房,先往雕花大榻上拾掇随身衣物。他记得门后挂的褡裢里有些碎银,便关了门伸手去取。
  门板上一条暗红的血点儿,忽地映入眼帘。张松吓得心里咯噔一下,缩手直往后躲。这里怎有血迹?!他登时汗毛倒竖,那莫名其妙的惊悚感,重又涌上心头。这里死过人!他趔趄着冲出房门,院子里诸多异怪之处,一下子全显露出来。这几块砖石颜色不对,是未洗净的血渍;那丛灌木倒伏异常,有刀砍过的痕迹;就连气味也与街上不同,分明闻得出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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