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乳豆被舔吮得油光水滑,颜色鲜艳,西门庆抬头,弯眼笑得可爱:“多好的奶子,我怎的今日才想起来吃它?”徐应悟臊得直咬牙,低低应了句“别闹”,却见西门庆又使两手在他六块腹肌上摩挲起来。徐应悟被他摸得火起,那话儿跃然而出,西门庆勾头将那龟头儿噙在口中,用朱唇吞吐吮咂,只把徐应悟舒服得气儿都忘了喘,下腹一条条青筋暴起。
西门庆见撩瑟得差不多了,便学着他从前那样,往手指上挤一坨凝胶,朝他身下紧揪揪、红皱皱一眼肉穴摸去。徐应悟顿时浑身一僵,西门庆轻笑道:“怕甚么?人都道你达达我会干哩!你放心,管叫你一遭便爱上了。”说着使一根手指往里塞了塞。
才进去了半个指节,徐应悟便呼哧喘着粗气,说“行了罢”。西门庆笑道:“这才到哪儿?我的儿,你忒娇气了。”言罢手指一钻,又送进两寸多去。
接着,西门庆试着弯曲手指往里开拓,却丝毫动弹不得,像被咬住了一样。汗水从徐应悟额角顺下巴滚落,西门庆见他难受得紧,不觉有些意兴阑珊:“行罢,今日便到这儿罢,我也不急。”
他缓缓将手指抽出,徐应悟便四肢一瘫,劫后余生似的大口喘气。西门庆眼看着自己那根手指由白变红,竟像被门夹了似的,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颜色,不禁心里犯起嘀咕,这货后头恁地忒紧,鸡儿若放进去,不叫他夹废了?有甚么乐趣。
西门庆洗过手来,见徐应悟一脸悲壮地跪在床头,郑重道:“庆庆,我早将身心都许了你,你想要,我绝无二话。你不必怕我吃疼,这点儿小苦,我受得。赶明儿我去买些专门扩张用的器物……”西门庆攥着那根指头,仍觉有些木木的、血流不畅,心道你受得,我那宝贝可受不得!于是挨过去环抱着他腰身道:“我的儿,有你这句话,我便心满意足了。此事不急,我试试你罢了。”
徐应悟一听,只当被他耍了,面色一沉,鼻孔出气切齿骂道:“缺德玩意儿!你试试我?!我叫你试试我!”说着将西门庆掀翻在床,扬手照他屁股上“啪啪啪”一顿巴掌。又一把扯下他短裤,掏出胯间那柄弯屌,一顶而入。
西门庆撑起手臂欲往前窜,却被他死死握住腰身,动弹不得。徐应悟不顾他在底下浪声讨饶,一味发狂抽拽,口里不住训他:“小臭肉儿!叫你作怪!还试我不试?”这个姿势,鏖柄够不着骚心子,西门庆光觉得胀痛,始终不得趣。挨了百十来下,便耐不住带了哭腔:“好贼捣子,省可儿的罢!你下来,换换,我老实儿伺候你便是……”
徐应悟大手捏着他屁股蛋子,掐得肉从指缝里直往外挤,仍不解恨,故意作弄他道:“饶你?也行,叫几声好听的来!”身下动作却不停。西门庆两手攥紧床单,咬牙叫道:“好达达,大鸡巴达达,可怜见饶了我罢!”徐应悟闻之热血沸腾,那话儿又胀大了几分。西门庆眼泪刷刷的,却听他粗声喝道:“叫老公!”
“呃……老公,老公……”
“你老公会不会肏?”徐应悟拧他腰间痒肉逼问。
“会,老公会肏!”西门庆破罐破摔,闭目阖眼放声叫唤:“老公会肏死了!”
徐应悟极力锁住精关,缓缓抽将出来。西门庆立即骨碌翻了个身,两脚轮番在他胸前、腰腹上狠踹,口里贼啊狗啊骂个不停。徐应悟逮住他两边脚踝搁在自个儿肩头,发狠将他抵在床头,按下龟头儿又肏进去。两人一个挣、一个抱,扭作一团,底下却榫卯在一处。
“你就这么‘老实儿伺候我’?”徐应悟气得笑了,“喝得烂泥似的,打得过我?嗯?”西门庆被他握住脖颈儿,力有不逮,只得乖乖任命挨肏。这回弯屌可可儿在骚心儿上顶撞,徐应悟捣得又急又重,才二三百下,眼见着那根驴货口吐清液,夹在两人肚腹之间蹭得鲜红直竖,不多时便随着西门庆一阵颠颤,汩汩冒出精水来。
西门庆朦胧星眼,仰脖儿发出一声喟叹。徐应悟却正肏到美处,哪肯放他,又按着他腰身抽了一千有余,只把那骚心儿也磨肿了,西门庆穴里火辣辣的,痒快难当。
忽地顶到不知哪里,西门庆眼儿一瞪,嗯嗯叫着,紧着拍打徐应悟胳膊。徐应悟正爽得浑身过电一般,才不理他,只顾摁着他抽捣。西门庆急得眼泛泪花,咬着嘴唇儿身子一松,鸡巴嗞出一股水来。此时徐应悟乐极精来,便是想停也停不下来,反倒越肏越快,眼看西门庆哗啦啦尿了两人一身。徐应悟顶胯美美射过之后,脑子里嗡嗡闪过一片白光,一时把持不住,竟也失禁尿了出来,全灌在西门庆屁股里头。
两人双双魂飞魄散,抱在一起粗喘了许久。徐应悟这才将弯屌拔出,只见那眼肉穴往里一缩,黄的白的全涌将出来。他把西门庆托在手臂上抱进浴室,里里外外冲洗干净,却没力气收拾床上那团脏污,两人只得腿叠着腿儿、胸贴着胸,挤在沙发上昏睡过去。
好在第二天是周六,徐应悟不用上班,他醒来时看一眼墙上挂钟,已经九点多了。西门庆还趴在他怀里睡得口水淌淌的,徐应悟不忍叫醒他,便痴痴望着他,手在他短茬茬的头顶摩挲。
“咚咚咚!”敲门声吓了他一跳,伴随着纪晓聪粗俗的叫骂:“徐应悟!肏你妈!你给我出来!”
第177章 番外三(十)一夜之间全面出柜
徐应悟弹跳起来,慌忙冲进卧室找衣裤穿上。等他跑回客厅,见西门庆光着屁股坐在沙发上发呆,赶紧把他拉起来推进房间。
他一开门,纪晓聪便推搡着他冲了进来:“徐应悟你他妈真行!从今天起,我他妈坚决反同!”徐应悟纳闷直摇头,纪晓聪摸出手机,划拉几下递到他面前嚷道:“这是不是你?上热搜了你他妈的!”
徐应悟接过来一看,同城热搜排名前三分别是:“最帅保镖”gay吧啃男、“最帅保镖”cp是真的、他真的好爱我哭了。他抖着手点开第一条,里面是条19秒的视频,画面黑乎乎摇晃得厉害,一看就是夜间模式偷拍的。那是Monster关灯那几分钟里,西门庆坐在他大腿上,两人抱在一起亲吻的情形。看角度,应该是坐在他们右前方的人用手机拍的。第二条里是纪晓聪当街揍完人后、接徐应悟他们上车的九宫格抓拍。第三条还没来得及看,手机就被纪晓聪抢了回去。
徐应悟只觉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爬上后脊梁,僵在原地说不出话来。纪晓聪一下下捶他胸口,手指着他骂得口沫横飞:“你他妈惹的什么烂人?跟老子有什么关系?我肏他妈的!你们同性恋怎么不去死?!都他妈什么烂鸡巴玩意儿!给老子发屌照?你看看!你看看!”
听这意思,有人偷拍昨晚的事发在网上,群众不知为何误以为他和纪晓聪是一对,还因此人肉并骚扰纪晓聪。徐应悟昨晚回家到现在就没摸过手机,他跑进浴室,从昨晚脱下的西裤兜里掏出手机,划开一看,又是一身冷汗。
20多个未接来电,100多条微信未读信息,新的好友申请30多个。他爸妈、单位领导同事、以前同学、社会各界人士……一夜之间,他全面出柜了。
纪晓聪还在客厅里骂骂咧咧、来回踱步,徐应悟手捏山根闭目摇头,老半天才出声道:“抱歉,我他妈也没想到……”
“你他妈去酒吧happy连衣服都不知道换换?!”纪晓聪两手叉腰嚷道,“你那男姘头到底什么来头?我舅说系统里查无此人!别他妈叫人下套坑了吧你!我他妈犯贱,三番两次救你!我告诉你啊徐应悟,以后咱俩见面就当不认识,你他妈少挨老子!”
房间里,西门庆贴着门听得分明。纪晓聪因着徐应悟“同性恋”一事上门辱骂挑衅,还说他是“烂人”、“男姘头”,他哪受得了这气,当下呼地拉开房门冲将出来,照纪晓聪当胸便是一脚,恶狠狠骂道:“扯你娘的臭屄淡!贼多管闲事!你爹同谁轧姘头你也配问?”纪晓聪跳将起来挥拳便打,徐应悟扑上去紧着拉,三人厮缠在一处,呜嚎叫骂好不热闹。
这时门口突然响起一声尖利的咆哮:“别打了!再打我报警了!”三人回头,两人诧异,西门庆惊道:“吃豆仙子?”
纪晓聪狠狠甩开他俩,捂着胸口直喘粗气。吃豆大侠将身后房门关上,摇头叹道:“还有空撕逼呢你们?不赶紧把热搜降下来?!”徐应悟连人家姑娘模样都不记得,转头只看着西门庆。西门庆道:“这不楼下同你相过亲的姐儿,你瞅我作甚?”徐应悟这才松一口气。
吃豆大侠本名郑倚阑,年方二十四,大厂数据分析师,资深原耽女孩。经她一番梳理,三人终于弄清事情始末。
昨天夜里十一点多钟,微博上有人发了个Monster探店vlog,被眼尖的网友指出,里面有个厅局风穿搭的大帅哥。很快有人回复:这不市两会期间“最帅保镖”之一嘛!于是徐应悟出现的那昏暗的19秒被截出来疯传了一波。
没过多久,又有人发了一组酒吧街路灯下的清晰抓拍,徐应悟搀扶着一个醉得歪歪斜斜的人,纪晓聪在旁一脸不悦地送他们上车。这下“最帅保镖”两人都凑齐了,加上网红gay吧Mosnter的“盛名”,网友们dna大动,纷纷开始“看图说话”。群众脑补出来的情节是,徐应悟在gay吧胡浪,对他一往情深的纪晓聪“忍辱负重”,驱车接送渣男和炮友。弯男腐女们无不为“爱得卑微”的纪晓聪心酸落泪,都表示他值得更好的男人。至于那个炮友“小三”,有人认出他是下午雪狼直播间的“寸头粗口大帅逼”,可全网再找不到关于他的任何信息了。
事情到这儿不过是个小范围内传播的都市秘闻,可似乎背后有人故意煽风点火,一觉醒来,这点破事居然上了同城热搜,不少本地大群、公众号纷纷转发渲染,闹得满城风云。
纪晓聪气得口吐芬芳,踹桌子踢椅子骂个不停。郑倚阑见西门庆脸色愈发难看,一边轻声宽慰他,一边发动姐妹在各个群里“辟谣”。徐应悟强作镇定,舍下老脸给网宣那边的负责人打电话求助,又主动向纪委报备,谎称自己去酒吧接喝醉的朋友、被网友AI换脸造谣;纪晓聪也一早跟他舅打过招呼了。几人忙了两个多小时,到中午再刷微博,热搜已经撤下,“最帅保镖”几个字也已搜不出结果来。
可已经出的柜,却再回不去了。看着手机屏幕上“老徐”两个字,他已经做好了众叛亲离、被迫断绝父子关系的心理准备。
徐爸爸接起电话,声音沙哑、语气疲惫,却并没有太多激烈的情绪:“喂……事情压下去了?……哦,这下欠不少人情……今后你的路不好走了……小纪家里怎么说?……啊?不是跟他?”
徐应悟解释了网友编故事这一出,正想糊弄过去,抬头见西门庆正殷殷望着他,突然热血上头,心一横说道:“是别人。好了几年了。”
西门庆悬起的心,瞬间踏实落地,却见徐应悟眉头越皱越紧。挂了电话,徐应悟扶额遮眼,深深吐出一口气道:“我爸说让我……中秋带你回去。”
中秋那日,徐应悟准备了一堆见面礼,两人四手提得满满的。西门庆老不放心,早把几天直播下来挣得五六千块钱全转给郑倚阑,托她买了几样金饰,还非要一块“红绸布”。郑倚阑只得翻箱倒柜,把自己小时候佩戴的红领巾找出来给他,看着他把耳环、项链、挂坠一并裹进去,打成个四方的小包托在手心儿里。她心里暗笑,你们农村人真是穷讲究,给他们老徐家下聘礼呢这是?
一进门,西门庆还没看清徐爸爸徐妈妈模样,便深深鞠躬给二老行礼,把人家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徐应悟按照事先与他套好的辞儿,说他真名就叫西门庆,“县里”上来谋生计的,父母双亡是个孤儿,没什么文化,目前在做直播带货。
徐妈妈听说他没学历、没出身,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又长了张一看就不是踏实过日子的脸,态度便冷了下去。西门庆恭恭敬敬将那红布包奉上,她千推万据,死活不肯收,弄得徐应悟脸上挂不住,饭也不吃就要带人走。徐爸爸赶紧两头儿说好话,又把他妈拉进厨房嘀咕了半天。
两人端菜出来时,徐妈妈两眼通红,紧着吸鼻子。徐应悟坐在饭桌前一手攥拳,一手与西门庆十指相扣,拉下脸道:“我长这么大,从来也没让你们操过心、丢过人吧?你们要是见不得我好、非要让我不自在,那我就只尽到法律规定的赡养义务算完。”
“你只顾眼前!等到你老了的时候,我看你怎么办?”徐妈妈憋不住落泪拍了筷子,又冲西门庆道,“你爸妈要是还在,我不信他们能由着你……”
西门庆却充耳不闻,只瞪俩大眼,直直盯着饭厅墙上那幅荣宝斋复刻宋徽宗《瑞鹤图》。西门庆震惊道:“此画怎的……”
徐爸爸巴不得岔开话题,急忙应道:“哦,我一个老同学送我的。”又想起这孩子是个文盲,便解释道:“这是北宋亡国之君宋徽宗赵佶御笔的传世之作……”
“北宋?亡国之君?赵……”西门庆越说越轻,最后一个字几不可闻。
“对。北宋末年,金兵攻进东京,将徽宗、钦宗二帝掳走,史称靖康之难。这可以说是我们汉民族历史上最重要的转折点之一。一千多年以来……”徐爸爸只顾娓娓道来,徐应悟眼瞅着西门庆眼睛越瞪越大、目光渐渐凝结,一时惊慌失措,也呆住了。
第178章 番外三(十一)我大宋未曾亡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