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户大人他总在织绿帽子[古代架空]——BY:阿匪

作者:阿匪  录入:02-27

  我好一番吸收,才明白过来,我房里的凉茶被人下了药,所以我昨晚才会突然觉得热,以至于雁长飞把我扔进水里。
  我怎么可能给自己下催|情|药?瀚王府里最有可能给我下这种药的该是雁长飞才是,我微眯双眼,审视地看向雁长飞。
  后者也回看我,两眼却是澄澈坦荡,问心无愧,不但问心无愧,还带着审视看我。


第31章 就不能试试……和我做个朋友?
  “究竟谁下的药,我亲自来查。”我一拍桌子起身离去,直奔茶房。
  茶房人不多,加上问出来的昨天送茶去我房里的婢女,一共六个人,一番审问,谁也不承认往我茶里下了药,又派人搜身,也没搜出什么来。
  “封府,不许放人出去。”我对边洲道。
  边洲看向站在树下双手抱臂看热闹的雁长飞。雁长飞一颔首,算给了他指示,边洲应了声“是”,离开茶房派人封住瀚王府各扇出入的门。
  又让人封了下人们住的边房所在的院子,我不放心府里的护卫,自己动手搜的,然而一无所获。
  处理得这么干净,竟然一点儿线索都没留下,茶房里的人神情也不像说假话,哪怕我拔刀把他们吓得眼泪鼻涕一顿流,也依旧没人招供是自己下的药。
  “别审了,”雁长飞冷笑一声,“依本王看,这药就是你自己下的。”
  “你放屁!”
  我恼了,茶房这边什么线索都没搜到,唯一还剩下一个能接触到我喝的那杯茶的人,就是雁长飞了。
  “昨天夜里,那杯茶是你亲手倒给我的。”我收了刀,走近雁长飞,以眼神逼视他。
  雁长飞却毫无心虚,坦荡地直视我:“昨晚你中了那催情|药之后黏人得像只叫春的猫,直往我身上爬,若是我给你下的药,我该直接把你办了,何必好心把你扔进冷水让你冷静?”
  我当场愣住,脑子里短暂空白。
  “都忘了?”雁长飞压低了声儿,眼里蕴着冷意,“刚才是我骗你的,你昨晚并不安静,你黏着我要我摸你,嘴里乱叫哥哥。”
  “怎么?看你一脸难受的样子,我原本还以为你这几日转了性,终于对王爷我有了一丝好感,”雁长飞看着我双眼,又道,“可看你现在这样子,似乎是想回到昨晚一刀捅了那个往我身上爬的卢青枫?”
  “这几日|你先别去书院了,待在府里静几天,我安排先把你送回漠国去。”
  什么?
  催情|药一事暂时被我抛在脑后,我难以置信:“把我送回漠国?我是大魏人!回什么漠国?!”
  “你是我的妾,我是漠国的王爷。”雁长飞冷冷解释道,“所以你是漠国王爷的一个物件儿,本王想把你送哪儿就送哪儿去。”
  “连大魏的皇帝也管不着。”他又慢慢补上了一句。
  “你敢?!”我怒吼,“我不去漠国!”
  雁长飞:“送千户大人回房,给本王看严了。”
  四下过来几个护卫要抓我,“去漠国”化成一种恐惧笼罩了我全身,那是陌生的地方,去了那儿就再也见不到董君白了,青霭虽说要跟我走,但陌生的国度,我无权无势,以瀚王男妾的身份如何保护她周全。
  我脑子里登时一片混乱,想也不想,纵身一跃翻上了屋顶。
  护卫们如雨跟着落在屋顶上,四面八方将我围了个严实。
  “别拦着我,否则卢某不客气。”我拔出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今天得离开瀚王府,我不要再在这里待了。
  护卫们对我的话充耳不闻,边洲身形一动,第一个迎面过来,其余护卫皆随他而动,如一张捕鱼的大网要收了。
  可惜卢某不是网中鱼。绣春刀画半圆,与边洲交手的第一招,我将他的大刀旋了出去,刀“咚”一声钉在树上时,我仰身从他腋下滑过一脚回踹在他背上,把他踹飞。
  边洲在半空一旋身,落在屋檐边,撞飞无数瓦片,登时便有鲜血从嘴角流出。
  护卫们愣了一愣,接着继续朝我围捕。
  在瀚王府里待了这么许多天,这些护卫们都已是熟面孔,锦衣卫也只是皇帝的护卫而已,说起来算是一路人,不过奉命做事。
  我无意伤他们性命,然而又将几个打得倒地不起后,他们仍旧没有一丝退却之意,重重围着我,且注意不伤到我,只要活捉。
  这都是听主子话的好护卫。
  “雁长飞!你再不让他们退下,我的刀要见血了,你的护卫忠诚,我很欣赏,枉送性命可惜了!”
  雁长飞却没有丝毫回应,我转头去看,却见树下早已没了雁长飞的身影。
  同时似乎感到身后有不对劲,再一偏头,只见雁长飞不知什么时候已悄无声息落在了我身后,视线相碰的一瞬间,他已一记手刀砍在了我后颈上。
  两眼一黑,我倒了下去,最后一个念头是:妈的,他的轻功竟然也在我之上!
  -
  我在卧房床上醒来,杀气已不在身边,下床转过屏风,看见屋里圆桌上摆着饭菜,碗筷只有一副。
  走到门边和窗边查看一番,发现窗户都被木板从外钉死了,我戳开窗纸,从模板缝隙里看见外头已日上中天,护卫们五步一岗守在我卧房外边,房门前更是守了六个人。
  这比诏狱都看得严实。
  “放我出去。”我说。
  窗边站着的护卫回我:“千户,对不住,没有王爷的命令我们不能放您出来。”
  我退回来,提着桌沿把一桌饭菜都掀翻了,惊天动地一阵响,又回床上去睡觉。
  睡到入夜,忽然就听见门被推开了,我悄悄起身,藏在屏风后面看。
  先是有小厮边洲拿一支引光奴替他点上蜡烛,又有两个下人进来点上蜡烛,把桌子扶起来,屋里落了一地的饭菜和碎瓷片打扫干净。
  打扫完之后两个下人退了出去,接着一个高大的人影进来了。
  卷毛、大胡子,正是雁长飞。
  雁长飞把手上提着的一个食盒放在桌上,而后视线扫了过来。
  我朝后一退。
  “又闹绝食这出?”雁长飞道,“你吃不吃?不吃以后都不给你送了,把你饿死在这里边。”
  饿死算了。我回到床上趴着,床帐放下以确保和雁长飞处在两个空间里。
  “我要是你,就绝不想着要跑,你奉旨进门,要是就这么跑了,不光我抓你,大魏皇帝也要抓你,你能躲到哪儿去?”没人理他,他也能自顾自往下说,“你身手倒是好,那你妹妹呢?”
  我冷哼一声,道:“那要是你,你会怎么做?”
  “自然是讨好能讨好的人,卢青枫,学聪明些,你就能得到许多你想要的。”雁长飞静了静,声音缓和变低,“而我又并不要你做很多。”
  “我知道你不想给我做妾,可我也不会强逼与你,就不能试试……和我做个朋友?”
  他声音越说越低,莫名就像是变成我在欺负人了似的。
  我登时就笑了:“朋友?成亲那天晚上是谁把我按在床上扯我衣裳?谁又会把朋友关起来,派人守牢房似的守着?你有要做朋友的诚意么?”
  雁长飞沉默了,他起身离开了卧房。
  我侧卧在床上,心里闷着一肚子郁闷没地方发泄,正打算再出去掀一次桌子时,外边突然又进来个人,步子轻巧不似府里的护卫。
  “哥?”来人朝房里叫了一声,语气里带着担忧。


第32章 只是想问你荔枝吃不吃?
  虽然青霭来看我,但该郁闷的心情还是很郁闷。
  “瀚王关着你吗,哥?”青霭观察着外面的护卫,眉间蹙着。
  “没有,”哪能让青霭知道这些事,我硬着头皮瞎掰,“他们是站在外边……保护我呢。”
  青霭愁眉苦脸:“我咋看着不像……”
  “怎么不像了?哥骗你做什么?”我头疼,转移话题,“你怎么来的?瀚王差人带你过来的?是个人就跟着走,也不怕他们骗你?”
  “张闻哥陪我一块儿过来的,他就在外面呢。”青霭道。
  这还差不多,张闻是我为数不多的好兄……不对,好姐……好,好朋友,既是他陪着过来,便可放心。
  “哥,我还没吃饭……”青霭忽然道。
  “这时辰了怎么还没吃?在做什么?”我忍不住数落她,一边寻思卧房里有没有什么平时放进来的吃的。
  “好香啊……”青霭视线却落在桌上雁长飞提进来的那只食盒上,却不敢去开,小心翼翼地看我脸色。
  我静了片刻,伸手打开食盒,里边有两个馒头、一碟切好的卤牛肉、一碗清粥、一碟炒三丝和一只荷叶鸡。
  “吃吧。”我把吃的都端了出来,唯一一副碗筷放在青霭那边。
  这丫头估计是真饿了,撕了一只鸡腿就着馒头大口大口吃起来,吃的嘴油光光的。
  “哥,你不吃吗?鸡肉好香啊。”
  我是不打算吃的,闹绝食就要有闹绝食的样子,但青霭吃的太香了,又看了一会儿,我终于是没忍住动手撕了只鸡腿吃。
  青霭把粥往她碗里倒了半碗,剩下半碗放在我这边。
  光吃鸡肉其实有点儿腻,我吃完鸡肉,又把那半碗粥喝了。
  粥刚喝完,青霭又递了个馒头过来,我一看,那馒头被她撕开了个口子,里头夹着多汁的卤牛肉和炒三丝,我咽了咽口水,把这馒头也吃了。
  吃完了,青霭把碗筷空碟收进食盒里,又倒上两杯茶,捧着茶盏静静看我。
  我一看她那眼神,感到一阵不妙,果然下一瞬她眼眶就开始泛红:“哥,你瘦了。”
  “近来我练功比较勤,可能是练功练的。”我道,“瀚王府什么好吃的都有,雁长飞功夫不错,偶尔还能和我切磋一下,我在这儿挺好,你别多瞎想。”
  “嗯,”青霭垂下头喝茶,好一会儿后抬起头来,微笑道,“我最近也跟着张闻学武呢。”
  我皱眉:“姑娘家家习什么武?舞刀弄枪是男人的事,万一伤了自己怎么办?习武辛苦,你没事在家绣绣花看看书就成,别学这个。”
  青霭似乎有点儿低落,随后又扬起笑容:“那我不学了,我听哥的。”
  “时辰不早了,你回家去吧。”我道。
  送青霭出房门,张闻就站在门外等,带着宦官的纱帽穿着曳撒,不知是刚从宫里下值回来,还是待会儿要进宫去。
  我:“督公,你赶时间吗?顺道送青霭回去?”
  张闻一甩拂尘,道:“咱家将她带过来的,自然也要送她回去,千户放心。”
  我抖了抖袖子,抱拳:“有劳督公。”
  张闻带着青霭走了,我回房关上门,从袖子里取出一张叠成指甲盖大小的纸条——刚才张闻一拂尘将它扫进了我袖子里。
  展开,是熟悉的笔迹:【枫儿,明日灵净寺老地方,等你。】
  我将纸条攥在手里,一阵发愁,董君白约我明日见面,我不但在他吩咐的事情上毫无进展,现下连能不能离开瀚王府也是个问题。
  “咚——咚”忽然响起敲门声,我侧头一看门上那影子的高度就知道是谁。
  “进。”我进了屏风,躺上床去。
  雁长飞进来了,隔着座屏风坐在外间椅子上,静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瀚王府边上有一座两进小宅,本王瞧着,你妹妹住过来正合适,已买下来了,你意下如何?”
  我微微一惊,这不就是我原先的想法么,只是这段时日事太多一时给忘了。
  雁长飞接着道:“她只有一个兄长,住原来的家里离你太远,住进瀚王府来不大合适,你也不会同意,住旁边与瀚王府做个邻居倒是正好,你觉得呢?”
  这是在讨好,给台阶下的意思,我也不想再和他吵了,但又觉得他应该没这么好,于是问道:“我觉着不错,多谢……那我明日能出府去么?”
  “你听话就能让你出去。”
  我听了这话,登时就不服气,没忍住道:“什么时候不听话了?这几日不是好好听你话?”
  雁长飞情绪也立马上来了,沉声:“你若是听话,今天这一出是闹的什么?”
  我:“是你突然之间说要把我关起来送去漠国的,我自问没做错什么事让你有如此转变。”
  雁长飞激动起来:“是你昨夜先……”
  他不往下说了,一拳砸在桌子上。
  “我先什么?”我真不懂,难道是我昨晚中了催情|药后太过寡廉鲜耻吓到他了?
  雁长飞却不肯往下说了,而是道:“你还没想明白么?你已经嫁进瀚王府了,事已成定局,就不能好好过日子?只要你听话,我什么不能给你?”
  我立时便道:“我不要去漠国。”
  雁长飞:“你不跟我吵架,我不送你去。”
  听到这句,我心情一下轻松了大半,起身走到屏风后:“……那我不和你吵架。”
  雁长飞声音闷闷的,似有无限憋屈和无奈:“既然不吵了,为何还躲在后头不让我看见?”
  跟谁欠了他似的,主动出去让他看像什么样子,真成邀宠的小妾了似的,我想了想,轻手轻脚躺上了床去,道:“我睡下了,懒得起身。”
  外边半天没动静,我担心他又生气明天不让我出门,又道:“要看……你自己进来看。”
  须臾后,外间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接着一个高大身影转过了屏风,烛火光里他蓄着胡须的脸神情很不自在,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和剥了壳的荔枝,似火的红和晶莹的白各占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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