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敌国皇子怀了我的崽[古代架空]——BY:无柚之夏

作者:无柚之夏  录入:03-01

  就在这时,院内的门被人打开,有两名士兵走了进来,低声说道:“禀告陛下太子,外面山上发现了些许黑影,似乎是……”
  话音未落,很远的地方传来了狼的嚎叫声。
  两人对视一眼,皇帝若有所思:“难道现在就要上去将它们一网打尽吗?”
  严景倾却摇了摇头,转身对那士兵说道:“这群狼压根没有下来的意思,我估计要不了多久,它们自己就会回老巢。”
  皇帝点了点头,也意识到了狼群的决策。狼这种东西精明会算计,而且跟人一样喜欢报团取暖,一个团队里一定有一个杰出的领袖,怕是看到山脚下这么多人马上就望而却步了。
  但严景倾这回来打猎并没有将目标放在狼身上,这东西抓来也没有什么大用。
  俩父子就这样说了几句话,让士兵在外面守好就各自回了房间。
  自此一夜安稳到天亮。
  清晨时分有专门的人为队伍做些食物,这回带来的吃食可比打仗的时候要丰富的多,毕竟此一时彼一时,情况不同。
  早上吃了一顿热乎的饭,下午严景倾就和朝言一同上山,而孩子就先与皇后和两百多名士兵一同守在了山下。
  严景倾将自己弄的东西全部带上后,这才放了心。只是还没出发至一半,后面忽然又有些声音。整个队伍里都是穿好行军衣服的普通将士,那些嘈杂的声音倒是有些莫名其妙。
  原本在最前面的严景倾意识到了可能有些危险,他自己往后去查看情况,然而还没走到队伍最后面,那身后的人就说道:“太子,不是野兽,是我们自己的兵!”
  “嗯?”严景倾又一想,“难道是下面出事了吗?”
  但这种紧张很快就得到了答复,后面来的士兵并不是来报其他情况的,而是给严景倾送来了一封信。
  上面的落款是江恕,在这个紧要关头忽然来信,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发生。
  严景倾眼神微顿,火速拆开了信件,略微扫了两三行内容,忽然看向了前面还在行走的队伍,顿时骑虎难下。
  犹豫片刻,他让人拿出纸笔,还是认真回了句:“我已知晓,你且按兵不动,等孤思虑对策后再做行动。”
  让那传信的人再次回去,严景倾这回上去的时候动作十分快,他赶到了父皇的面前,低声道:“父皇,江恕刚才给我报了一封加急信,说是覃陟逃去了梁国附近,一开始假意投降,后面便打起了梁国的主意,那位国君给我们……发来了求救的新号。”
  皇帝动作一停,有些不可思议:“覃陟的兵不是很少吗,虽然当初带来的是一批精锐兵,但要撼动一个国家的位置……恐怕很难办吧。”
  这时军队不得已因为议事而暂时停了下来,四周一片白雪茫茫,若不是有零星的绿叶子和树枝露出来,恐怕整个天地都变成了让人压抑不能喘息的雪白色。
  严景倾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眼天上:“我那日离开姜国时便有这样的担忧,没抓到覃陟的下落,无异于放虎归山。虽然现在这只老虎不在山林里,但去了别的地方照样也会构成威胁。”
  “覃陟的确蠢笨,但怕就怕在当时覃深在一些其他地方还没来得及召全的兵马都被覃陟暗中集合好了,他手下那些人力才是最有威胁的。而且,覃深广结良友,还是有不少人才愿意归顺他。那些聪明人给他辅佐,自然是……”
  这些话传入皇帝耳朵里,让他思忖了好一会儿。冬猎这种事情对于皇宫来说确实很隆重也算是个不小的活动,但玩乐终究是玩乐,大敌当前丘明帝马上决断道:“现在返程还来得及,梁国虽与我们没什么来往,但能让国君亲自相求,肯定也是万分重要。我丘国今日伸以援手,日后也好与别国打交道。”
  身为皇帝,他的考虑当然是为了国家。
  而严景倾身为太子,一是顾及到了对朝言母国的援助,而是为自己斩草除根。他已跟覃家那俩兄弟结下了梁子,今日不除,日后也会酿成大祸。
  这个忙,那是必须要帮。
  原本皇帝的意思是他们全部都跟着一起返京,但严景倾倒是不让他轻举妄动,而是自己呆着一点兵马先回京,暗中援助。
  将这个缘由说与皇帝,丘明帝果断应允。
  于是大批军队依旧留在了振巍山,而严景倾则带着朝言与儿女先回了京城。
  回宫后严景倾第一时间去了自己的书房,脑海中沉思良久,这才下笔给远在外边勘察情况的江恕写了一封信。
  信上的内容是,先观察梁国君主的安全,再看看那些人准备什么时候动手。援助的兵马很快就会抵达地方,要不了两日,他也会亲自带兵过去。
  只是这几天要先在宫中安顿好皇宫的大小事宜,还有朝言与儿子女儿。
  这次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带朝言前去了,战场上实在过于危险,覃陟又不像覃深那般有私情,他原本就憎恶朝言,曾经还打的遍体鳞伤,这个六亲不认的变态实在不能让他与朝言接触。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更新到完结

第49章 远赴
  在宫中等了一日, 江恕发来的信件在晚间才抵达。
  信上的内容提到了覃陟最近在梁国都干了什么,他带来的那批军队人才居多,而梁国地小人稀, 的确轻而易举就能被攻占下来。但由于梁国内部尚有不少将领以及群众的力量, 那伙人还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而覃陟这几天在冥思苦想要怎么去拉拢几个人, 如果将这股势力从内破坏掉,那么他们庇护的屏障便会逐个被击破。
  严景倾一听说这事,顿时松了口气。
  既然这小子不敢直接去攻破, 那就证明他没有必胜的底气。面对梁国那一点人力物力都有从长计议的想法,证明覃陟那一批部队实力并不强。
  原本他还想去前线支援坐阵军中, 这下看来完全不需要了。
  无端松了口气,也不知道现在赶回父皇那里还来不来得及……
  他一这么想着,又火速召集了还待在家中待命的兵部尚书等人,让他们各自领兵支援,届时由江恕做主。这也是对他的一个小考验,如果能顺利通过, 那就证明江老将军的家门又出了一个大人才。
  与傍晚与这些人议论完,严景倾才走出了书房, 望着院内的景色心中有些异样。那时走的匆忙,在姜国身不由己的一路追赶, 还没来得及再回朝家村去看一眼。
  也不知日后到底有没有机会了。
  想必朝言也会很想念那时的家, 毕竟是他们的初相识。
  严景倾回去卧房里没有跟朝言提,只是笑眯眯的说道:“覃陟那我暂时不用去盯着了, 那人应该就是个纸老虎,唬人的。他根本就没有把握打败梁国, 但梁国国君恐生事端还是来给我们求助了。这是个不错的结交, 两国日后的处境也肯定能融洽起来。”
  朝言果断点了点头, 提起覃陟时他手攥紧了些:“我不是什么圣人,也不知你听了会不会觉得我与以前不一样。但我还是希望,去帮忙的那个人能够替我斩杀覃陟,死的总不能比覃深还要轻了些。”
  “说什么呢?”严景倾将他搂在怀里,低声道,“这般恶人,千刀万剐都来不及,我怎么可能还会可怜他。”
  这夜就算是安稳的渡了过去,严景倾因为要等着外边传来的消息,所以还是放弃了回去冬猎,只能和朝言守着皇宫与太子府。这几日他算是享清福了,因为朝中大小官员去了不少人,上朝之时当然罢免,每日都是自然醒。
  白天吃过早饭也就是陪朝言和儿女玩乐,府中的池子里结了冰,但他还偶尔破冰想去掏几条鲤鱼上来。不过最后鱼是抓到了,但还是不舍得吃,家中的鱼哪敢跟外面的比。
  也不全在府里玩,一到下午的时候严景倾还会带着朝言一人抱一个崽,坐着马车出去最后又在御花园里欣赏美景。但政事自然也要关注,严景倾等了三日,最后终于收到了前线发来的捷报。
  江恕说,覃陟那批军队与自己不过战了一个下午而已,最后就溃不成军。那群人并没有真正的领袖,就算是一批精兵,但首领是个草包,又怎么可能让手下人发光发热。
  覃陟就这么被他生擒活捉,最后他想到了严景倾的嘱托,直接执行了五马分尸。
  大军回京那一日,严景倾同时又收到了一封来自覃越的信件。
  信上只说,希望他能带着朝言再重返一次姜国,有些事情需要与他相商。严景倾对此没什么异议,也正好想带着朝言去姜国再玩一段时间,这回可算是真的毫无顾忌了。
  没过几日,冬猎的队伍也及时回到了京城,严景倾告别了父亲,准备单独带着朝言和兵马前去。当然,这些兵马只是起到保驾护航的作用。
  而江恕作为那时一同前去的将领,这一行自然也带他前去了,他是大功臣,覃越还在信上说了专门让他过来接受姜国封赏。
  这回江老将军可算是喜笑颜开了,府上也好久没有受过君王的赞赏了。
  前去京城因为路途奔波,虽然朝言也挺想让大哥看下自己的孩子,但思考许久去到那边有可能还会水土不服,婴儿实在太危险了。
  就算不舍得又跟孩子分别一段时间,朝言也就此作罢。
  路上,朝言掀开马车的帘子,垂眸望了外面几眼。
  走了一天一夜,因为赶的不是特别急所以比较悠闲,这会儿可算是来到快到姜国地界的地方。此处恰巧是一处平地,四周比较荒芜,放眼百里以内都可能只有自己这批军队。
  严景倾看他在望外面,自己也看了一眼,低声道:“这里应该是以前战乱打过的地方,可能附近有乱葬岗,人烟稀少。再走一会儿天快黑的时候我们找个地方先让他们打好营帐,明天上午应该就能到了。”
  实话实说这种地方还是有些恐怖的,不过好在他们人带的也多,精兵带了两千,骑兵有两百人随同。
  这浩浩荡荡的队伍,就算在乱葬岗旁边,阳气也能冲散了那些鬼气。
  朝言嗯了一声,忽然缩了一下身体。车窗开了太久,外面有冷风灌了进来,严景倾将窗户关紧,伸出手将他抱在了怀里。
  周围没人,严景倾缓缓拍着他的头,低声道:“很快就好了,等会儿让人给你烧点热水来。”
  “我身体也没那么弱……”朝言小声反驳。
  他也不敢大声,外头太多士兵了,若是大声说话,听着倒很像打情骂俏似的。他面皮薄,也不敢给这么多人面前说些亲热话。
  这点小心思让严景倾捉摸透了,唇角轻笑。
  很快到了一处好地方,江恕吩咐了人去站岗,其余人则是在地方各自领了命。安营的人动作很快,做饭烧水的那些也不需要搞什么专门的厨房,直接就地生火架锅。
  吃过热饭,严景倾就带着朝言先进了营帐里。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不过夜里时间尚早,严景倾也没那刚吃饱就想睡觉的癖好。以前当猎户久了,夜里那都是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的。
  他取了一些笔墨来,先给自己的父皇起草。
  这些做完严景倾才垂眸沉思起来,和朝言猜测道:“你大哥说的重要事该是什么呢,为他杀了覃陟,不算什么必要来姜国的理由吧。”
  问朝言,朝言也不清楚。
  他摇摇头,诚实道:“我也不知,不过他也特别恨覃陟,所以要当面报恩也未尝不是理由。”
  这个回答让严景倾笑出声,这会儿的灯火都在书桌上那一点微光,他借着亮看着朝言亮晶晶的眼眸,心思波澜万千。
  这一望就出了神,让朝言耳朵有些红,他拉了拉严景倾的手:“你看什么?”
  明明日以继夜,这些天一直夜晚相拥的人,还看不够呢?严景倾将目光收了回去,让他坐在了自己身上,伸出手抚摸上朝言的脸颊。
  末了,那手指向上,停留在眼眸旁。
  原来严景倾是看着他的双眼出了神,大约是觉得神奇。
  但严景倾没有解释自己的理由,只是将朝言抱在自己怀中好好亲吻了一遍,然后才放开他。但他今晚上并不打算做什么,周车劳顿,明早上还是得坐马车好几个时辰,朝言可能会受不住。
  倒不如今日好好休息。
  他只是一时兴起,想亲昵亲昵对方而已。
  这般心思让朝言也知道了,他现在没说什么。直到夜里熄了灯,严景倾带着他躺下,朝言才在他怀里寻了个姿势抱着他。
  朝言也说了一句:“景倾哥,你值得做那个至高无上之人。”
  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让严景倾低下了头,有些诧异:“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怀里的人笑起来,然后不假思索道:“行事、作风、气度,都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即使你没了记忆,却也在朝家村里留下如此好的名声。后来你做回了太子,但没有将目光放到姜国身上,而是给了他们一个机会。”
  俗话说得好,做人留一线,他日好相见。
  虽用在这些地方有些许微妙,但朝言是从心底觉得,若当今这些散乱的国家能够一统,那个人除了景倾哥,谁都不能胜任。
  天下之大,他既然能从踏实能干的猎户摇身一变成为杀伐决断的太子,日后也能变成那最受人尊崇的地位。
  如今姜国归顺,梁国公也念及恩情,再看其他那几个不值一提的小国,若想一想……也未尝不可。
  严景倾被他说的话有些许动摇,但很快就说道:“彼时说这件事还太早,等我们到了姜国后再做打算。还不知道你大哥说的事情是哪些呢,阿言先别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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