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谷保护动物:【那个宁哥……你的车钥匙配好了吗?】
江忱心有愧疚,小心翼翼地打出这句话。
偷法师苦茶子:【还没,没事儿,很简单的,让他们送来就行了。】
峡谷保护动物:【那你今天怎么上班的?】
偷法师苦茶子:【家里司机送的。】
江忱:……
好吧,是他愚蠢了。
昨晚宁叙走了以后江忱才从江母的口中得知宁叙的身份,然后回想起自己的骚操作,第一次感到了令人窒息的尴尬。
峡谷保护动物:【嘤嘤,我错了,下次也请你出来炫~可以嘛~】
偷法师苦茶子:【好说。】
宁叙放下手机,打算晚上去重购一盆精致的文竹赔给他大哥。然后就专心投入到工作中。
作为董事长秘书,其实他还是挺忙的。只不过比一般的秘书少了很多加班的时候,因为之前江景听防着他,也顾忌他的身份,从来不让他参与在公司以外的事情,比如参加酒会、饭局有时候接接送送,安排事宜,跟随出差等比较私人的或者服务性比较强的事情。
但一般正常的秘书是需要负责这些的。
所以接江忱严格意义上来讲是江景听安排他做的第一件比较私人的事情,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宁叙还是感觉自己的人才价值被重视到了。
这说明在老板眼里,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心怀不轨的关系户了。宁叙乐滋滋地想。
不愧是他。
不过这些事情总还是有人要做的,所以江景听其实还有另外一个秘书,也就是原来的,不过现在也在出差。
没错,宁叙不是顶替了人家,只是被加上了而已。
在原来的秘书出差期间,江景听的一部分不适合让宁叙做的事情都是朱龚在带着负责。过两天不仅宁家大哥要回来了,那个秘书也要回来了。
宁叙燃起了一把斗志!
不能被比下去!不能给宁家丢脸!
所以宁叙今天对待江景听更殷勤了,除了日常工作,端茶倒水都做的十分起劲。完全没有了早上刚到公司的时候行尸走肉的感觉。
半天之内已经被询问了n遍要不要茶或咖啡的江景听:……
他以前以为宁叙宠辱不惊,原来还是低估宁叙了。
“你今天很闲?”这已经是江景听比较委婉的发言了。
宁叙抱着文件夹,精神百倍,活力十足,“还好,谢谢江董关心。我还有七份档需要处理。”
江景听看着他眼下的乌青和发亮的双眸:“那你确实日理万机。”
宁叙扬起他的职业微笑,只是这次笑容里多了一丝羞涩:“江总过誉了。”
江景听:“……”
宁叙走后不久,朱龚又来汇报工作,说完正事后,江景听又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宁叙最近工作状态怎么样?”
朱龚想了想:“挺好的,能力很强。”
“私下状态呢?”
“活泼开朗,吃嘛嘛香。”
“……”
江景听按了按眉心。
他想知道的是,宁叙为什么之前坚持要进江氏。
如果放在以前,江景听肯定不会花功夫来思考这些。
没兴趣,也没必要。
江景听放下手,金丝眼镜后的黑瞳恢复了睿智冷静。
秘书毕竟服务性很强,于情于理,宁叙都不可能在这个岗位工作太久。
朱龚见江景听不说话了,有点小紧张。不过他说的倒也是实话,现在的宁叙完全了没有刚来时候的那种骄矜,已经和公司的人打成一片了。
而且朱龚现在作为宁叙的好战友,以为江景听因为当初进公司的事和宁叙的身份对他有所顾忌,于是道:“宁秘书人其实挺好的,经常请同事们吃东西,帮帮忙什么的,没什么架子。”
思索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而且也挺关心您的。”
江景听看向他:“哦?”
“他问您跟陆总的关系好不好,应该是怕您被最近的事影响吧。”
江景听闻言,没再说话。
修长的手指轻点了下红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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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完成了上午的工作,宁叙飞奔着去干饭。
今天白主管去做调研了,中午没回来,也没看到朱龚,宁叙就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了。然后低头疯狂干饭。
过了一会,宁叙感觉自己面前的光线暗了一点,还以为是错觉。抬头一看。
第一反应是,好平整的西装裤,好长的腿。
再抬头看。
对上江景听那张英俊的不象话的脸。
宁叙:?
然后他听到江景听问:“这个位置有人么?”
宁叙木然地摇了摇头。
然后就看见江景听泰然自若地,在宁叙对面的位置,坐下了。
宁叙:?!
宁叙艰难地把嘴里的饭咽了下去,环顾了一下四周,捕捉到了好几个空桌。
江氏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大公司,员工食堂也干净整洁、设施良好的像餐厅,而且有好几个区域。
可他明明记得江景听是不来员工食堂吃饭的呀……
算了,拼个桌,这也没啥。
宁叙伸出试探的小jiojio:
“您是……偶尔想来品尝一下平民食品么?”
江景听本来懒得搭理他,看到对方的筷子纠结地戳着盘子里无辜的青菜,声线无波地回应:
“今天没点高贵的外卖。”
宁叙礼貌地窒息了一下,选择管住自己的嘴,只干饭。
江景听吃饭的动作也很优雅,一举一动,赏心悦目。也是细嚼慢咽,但没有宁叙这么磨蹭。
感觉江景听快要收工的时候,宁叙默默加快了速度。
当事人沉默干饭,殊不知江氏的非官方员工群里已经炸开了锅。
匿名一:【我的天!!!我发现了什么,A区食堂c桌八号卡座,惊现咱们董事长和那个新来的神秘帅哥!活的!】
匿名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看到了好帅啊都好帅啊啊啊啊!我的老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匿名三:【楼上的冷静一点,党和人民注视着你。】
匿名四:【不怕被抓到上班摸鱼啊你们?有照片没?】
匿名五:【就是一个二个不好好工作……我要去谁跟我一起!】
匿名六:【我我我!我在B区,我叼着我啃了一半的鸡腿飞奔而去。】
匿名七:【你们都在激动啥?又不是第一次看见了。没见过帅哥?】
匿名六:【你懂个屁,帅哥,单独,吃饭,朝夕相处,花前月下,懂?】
匿名八:【江董和小哥哥谁更帅一点?】
匿名九:【还行吧,各有各的帅法。所以我还是要好好考虑一下。】
匿名十:【楼上的,你要是来上班就谈条件,要是许愿就去庙里。】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四上榜哦,要稳定日更啦!
宁叙看着江景听起身,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对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从这个角度看去,江景听墨色的眉眼像画一样,帅的很有冲击力。
“没吃饱?”
宁叙呆呆摇头。
“那就走。”
宁叙屁颠屁颠地跟上。
最后宁叙一脸懵逼地收获了大老板的陪饭报酬——一瓶水。
理由是:怕他噎死了算工伤。
这还不是今天最奇怪的,更奇怪的是公司其他人看他的眼神。
宁叙说不出那是什么眼神,但令人毛骨悚然。
这班上的真是越来越诡异了。
晚上江景听还让他一起去参加个饭局,真是……这个月的怪事都撞到今天了。
由于这次没有别人,宁叙默默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洗刷掉上次和牛蛙大手拉小手的阴影。
江景听看见等在门口的宁叙,直接道:“走吧。”
宁叙很有职业素养地错着半个身子跟在江景听后面,然后沾了个光蹭了一下董事长专用电梯。
一切都很顺利,到车库的时候发现江景听的司机并不在,宁叙很自觉道:“江董,我来开车。”
江景听回忆了一下宁叙提牛蛙、撞玻璃的光荣事迹,眉心一跳:“不用了。”
宁叙有点不好意思:“这不好吧江董。”
江景听:“客气了。”
“那我坐副驾驶?”
“不然,我是你的司机?”
宁叙默默闭嘴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然后在车上想起第一次坐江景听车的时候,与现在心境大不相同。
他甚至想睡一觉。
虽然职业操守让他□□着,但江景听还是发现了某个偷偷瘫在副驾上的秘书。
“伊丽莎白塔上的钟应该由你代替。”
宁叙求知欲很强:“为什么?”
江景听冷笑一声:“因为你比它会摆。”
“……”
宁叙默默坐直了身子。
这次饭局是一个合作方公司几个老板请的,上午在江氏谈好了合作,晚上做东请吃饭。刚好上午的工作的宁叙接洽的,他和江景听来也顺理成章。
饭吃的好好的,聊的也还不错。可等酒过三巡,那边的一个副董喝多了有点上头,话里话外想在合作里占点便宜。
宁叙看了一眼表情得体的江景听,淡漠地听着对方侃大山,在心里为这位胆大包天的副董点了一炷香。
妙啊,老虎头上拔毛。
Big胆!
宁叙秉着工具人的态度,吃着自己的鲍鱼捞饭。
江景听根本没把这种小喽啰放在眼里,懒得多说,同时不失风范地敷衍着另一位画大饼的李董。
然后一瞥眼就看见自己的咸鱼秘书大口干饭,整张脸都埋在盘子里。
悠闲的离谱。
江景听微微挑了下眉。
然后漫不经心地开口打断宁叙进食:
“宁秘书,你觉得呢?”
话落,餐桌上所有视线集中到宁叙身上。
宁叙拿筷子的手僵住。
江景听像是怕他没听见一样,很耐心地又说了一遍:“张董的提议,你怎么看?”
张董就是那个侃大山的副董。
宁叙咽下最后一口饭,他没听清那位张董后面又说了啥,谨慎地开口:“我觉得……一般?”
张董闻言脸瞬间黑了。
宁叙第一次发现这个反派真的是腹黑的。
呜呜呜,他只是多吃了一点而已。
宁叙精致的小脸苦着,不敢怒也不敢言,在张董的怒视中默默放下了筷子,看起来十分可怜。
江景听微不可查地笑了一下。
另一边的李董有点汗颜,开始打圆场:“这个项目都已经谈的差不多了,今天就先不说这些了,来来来,江总我敬你一杯。”
然后江景听仁慈地放过了摸鱼的宁叙,三两句话就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张董打发了,旁边的李董坐在自己位置上冷汗直冒,偷偷瞪了张董一眼。
最后李董亲自送他们出来,话语间充满歉意,宁叙心里平衡了一点。
大魔王的威压,不只伤害了他一个人。
相比宁叙僵着脸职业假笑,江景听应付的自然的多。
他对任何场面都游刃有余。能做到让每一个人敬服,甚至敬畏。
宁叙又一次坐上了反派boss的副驾驶。
悄咪咪深呼了口气。
总算要下班了。
美好的夜生活从下班开始~
宁叙的心情一点点变好,转头看见江景听专注开车的侧颜,轮廓分明,剑眉星目,昂贵的眼镜搭在高挺的鼻梁上,帅的让人不忍直视。
啊,这就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男人味吧。
江景听早就发现了一直黏在自己脸上的目光,本来没打算理睬,过了一会那道目光却越来越炽热灼烈……
江景听第一次在一个人身上体会到类似“服了”的感觉。
江景听:“看够了么?”
宁叙:“老板您好帅。”
江景听冷笑:“没说不给你加班费。”
宁叙:“……”
宁叙觉得自己有必要辩解一下:“您是不是对我的人品有什么误解。”
他是真诚的赞美,不是处心积虑的试探。
江景听目不斜视,语气淡然:“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宁叙在心里衡量了一下这句话,想起自己这个月的工资还没结的现状,识趣地说:“不是您的问题,是我的赞美不够真诚。”
江景听又笑了一下。
那一抹笑稍纵即逝,但还是被宁叙捕捉到了。
迈巴赫平稳地驶进小区,宁叙再接再厉:
“您直接停自己家门口就行了,我可以走回去。”反正也没几步。
江景听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大可不必。”
宁叙不放弃:“我是体谅您今天辛苦了,这样可以早点回去休息。”
江景听有来有往:“我也体谅你,虽然油价涨了,但我愿意为体贴的下属多走几百米。有问题么?”
宁叙:“……没有问题。”
您开心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极限拉扯
“老板辛苦了,祝您周末愉快,下周见。”
宁叙下车的时候用自己今天最后的职业道德向江景听道。
江景听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麻木的宁叙,然后非常丝滑地倒车走了,留给宁叙一个冷酷的背影。
宁叙不明所以,脑子里只有四个不合时宜的大字:车技真好。
不过下班了!耶!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宁叙边往里走边接通电话。
“喂?”
“宁哥宁哥!”江忱兴奋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你下班没?”
“刚下,你那个策划书我收到了,我等会就给你看。”
“好?,辛苦你了,么么哒~”
宁叙一阵恶寒:“你最近在做什么新的软妹角色吧?”
江忱疑惑:“对啊,你怎么知道。”
“你入戏太深。”
宁叙一边和江忱斗嘴一边进了门,跟宁父宁母打过招呼以后朝楼上走。
江忱:“宁哥,为什么你白天回消息都很快,一到晚上就找不到人了?是不想带我打游戏吗?!”
宁叙嘴贱:“上班时间谁我都想聊两句,下班了谁的消息我都不想理。”
这是打工人的最后倔强。
一道突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难怪没空回我。”
陌生的男音打断了祥和的氛围。
宁叙僵着脖子转身。
只见一位身材高大,很有气势的俊朗男士站在走廊另一侧。穿着居家的休闲服,但存在感也很强。
宁叙刚刚光顾着和江忱拌嘴才没注意到。
看着那略显熟悉的眉眼,宁叙依稀知道这是谁了。
然后不顾江忱在电话那头的呼喊,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开始尬笑:
“哥……你回来了。怎么不通知小的去接您?”
宁恕盯着宁叙:“我今天给你发了四条消息。”
但宁叙一条都没回。
宁叙心中暗暗叫苦,上午忙工作,下午忙应酬,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这位大哥发来的的消息。
加上之前打碎文竹的事——好,罪加一等!
宁叙赶紧解释:“对不起大哥!今天一直在忙工作,没看到消息。我以后一定把你置顶!”
宁恕眯了下眼睛,似乎在思考这话的可信度。
宁叙为表达诚意,也顾不上啰嗦别的,拉住宁恕的胳膊就把他拖进了自己房间,向他展示自己精挑细选用来赔罪的新文竹,还有配套的一系列东西。
原本按别人的说法,宁家两兄弟好像并不和睦,宁叙应该和他保持一点距离。
但不知为什么,宁叙对宁家的所有人——自己这群新的家人有着天然的亲近感。相处的时候感觉非常熟悉,没有什么穿书者的隔膜。就连刚刚宁叙拽宁恕的动作都是下意识的,宁恕也好像习惯了一样,都很自然。
真的……有点奇怪。
宁叙甩了下头,暂且按下内心的疑惑,睁着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宁恕。
茶色的眼眸里满是期待,亮晶晶的。宁恕不由自主地咳了一声,握拳的手放到唇边加以掩饰。
“噢……你说那件事啊,我都快忘了。那行吧。”
宁叙闻言,感觉自己这些天的担惊受怕尽数消散,随之而来的是意料之外的喜悦。
果然,原书或者是别人的说的都未必可惜。
真实的世界只有通过自己的探索才会得见真知!
宁叙喜滋滋,宁恕也有些意外。
小时候宁叙还是很依赖他的,上小学了还缠着要和哥哥一起睡觉。兄弟俩感情甚笃。
可是自打宁叙成年之后,突然某天起,宁恕感受到了弟弟的疏远,甚至敌意。
他一直以为是因为那段时间自己接手公司,太忙而忽略了弟弟,所以一直心有遗憾。
没想到这次回来还有这样的惊喜。
宁恕原本想摸摸弟弟的小脑袋,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收回了口袋。
“既然累了一天,就快去洗澡吧,早点休息。”
“好哦。”宁叙乖乖应道。
谁说他哥很不近人情,明明很体贴的呀!
宁叙松了口气,回到房间以后飞速洗了澡。坐在床上翻手机,才发现今天下午自己好多人的消息都没回。
他要反省!不能因为工作就厚此薄彼!
完全泯灭了他刚刚还教诲江忱的摸鱼精神!
就在这时,房门敲响,宁母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崽崽,你的西装准备好没有?给妈妈看看。”
宁叙脸上浮现出疑惑:“什么西装?”
宁母睁大眼睛看着他:“你又忘了?后天圣赫酒店的宴会,我不是让你提前准备西装了么?”
宁叙两眼一黑,完了,他真忘了。
宁母怀疑地看着自己帅气但略显缺失脑干的小儿子。
“你是老年痴呆还是耳背?”
宁叙目光已经不聚焦了:“耳背吧,上次公司大爷说他在楼下干保洁,我以为他说他开保时捷。”
宁母:“……”
经过房门恰好听到这句话的宁恕:“……”
宁叙企图挣扎一下:
“也不用特意准备吧……我衣柜里这么多西装,挑一套好的不就行了么?”
宁母不赞成:“那怎么行,那么重要的场合,你要是随便穿明天海城新闻的头条就是《宁家疑似即将破产》。”
宁叙:“……”
他老妈还挺幽默。
宁恕倚在门上看着略显沮丧的宁叙,开口:“要不穿我的?”
宁母浅浅翻了个白眼:“你的他穿的了么?我也是这个月太忙了,没操心,下次一定押着你弟弟去订做。”
宁叙突然抬头:“……订做?那我好像有诶。”
话落,宁母和宁恕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表示不解。
宁叙走向另一侧衣帽间开始翻翻找找,然后搬出了一个精致的崭新大盒子,打开给宁母和宁恕看。
是一件黑色西装,做工极其考究,但不夸张,精美华贵的恰到好处。
宁母有些讶异:“诶?你不是说没准备么?”
宁叙也是听宁母提到订做才想起来自己很久之前收到过一套定制的西服,好像是原主买的,宁叙当时感觉很贵的样子,就收起来了。
“好像是前段时间的,我自己都忘了。”
“有就好了。不过这个牌子你以前从来没穿过诶,怎么想起来定他们家的了?”
一旁的宁恕仔细看了看盒子,这个品牌确实不是宁叙以前常光顾的,倒有点像自己的风格。
宁母也没多想,催着宁叙换了一下,上身效果也很好,就放心了。
宁母走后,宁叙突然想起来一点什么,问道:“这个宴会是非常重要么?”
宁恕正在给他整理衣服,闻言回答道:“对啊,不仅新起的企业家,应该所有的世家也都会来吧,很多人你都认识的。”
宁叙再次窒息。
难怪他刚才说下周见的时候,江景听仿佛看智障一样看了他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大概这周能上榜吧
(比心)
第二天宁叙在家,帮江忱改完策划书以后,又在花园里陪着宁父宁母唠嗑。
趁着二老喝茶的功夫,宁叙拿出手机搜了一下原主订的西装盒子上的logo,然后被惊到了。
这个品牌是国际最高端的西服品牌之一,所有订制都来自欧洲极负盛名的手工作坊,历史悠久,一向被认为是身份的象征。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
说不定都上百万了。
宁叙又开始翻自己的消费记录,却没有发现自己近半年有服饰方面的大额支出。
但盒子里的订单上显示的又确实是原主定的没错。
真的奇怪。
宁叙瘫在藤椅上百思不得其解,宁父见他面前的茶凉了又给他重沏了一杯。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宁叙:“近期的灵异事件。”
宁父了然点头,宽慰道:“人生嘛,就是有很多的玄学事件。哪能每件事都弄明白呢,想不明白就算了。”
宁叙恍然,认可了宁父的说法,就没有再多想衣服的怪异之处,然后爷俩十分投契的相互敬茶。
宁母:“……”
她算是明白她小儿子这智障属性是随了谁了。
宁恕端着茶点走过来,“聊什么呢?”
宁叙回答:“聊人生,哥你这么快就忙完了?”然后迫不及待地接过宁恕手里的点心。
宁父开始给宁恕沏茶,宁恕就在宁叙旁边坐下,道:“爸,妈,明天的事都安排好了。韩司机送你们,我和小叙坐一辆车。”
宁叙再一次自告奋勇:“我来开我来开!”
宁恕慈爱地看了他一眼:“那就不必了。”
宁叙:“……”
为什么所有人都坚信他是马路杀手?
宁父宁母点点头表示赞同。
宁叙:“…………”
他要离家出走!!
到周末的时候,宁叙还是按母上大人的吩咐好好捯饬了一下——洗头加刮胡子。虽然他每天上班也是差不多的操作,但无伤大雅。
然后就被宁母嫌弃地按回去,给他弄了个发型。在宁叙的强烈拒绝下没有化妆,只用了下面膜水乳。
傍晚的时候宁父宁母坐上车先出发了,宁叙最后往嘴里塞了两口点心,跟在宁恕屁股后面走了。
宁恕的车是劳斯莱斯,宁叙坐在副驾驶只觉得空气清新,氛围轻快,完全没有坐老板的车的那种压迫感。
宁恕打着方向盘,随口问:“心情很好?”
宁叙:“还阔以。大哥的车真得劲。”
宁恕:“送给你?”
宁叙:“那就不必了。”
到达后,宁叙和宁恕一同入场。
一路铺有充满仪式感的红毯,迎宾者彬彬有礼。
步入大堂,金黄的灯光明亮而不刺眼,整个大厅通明敞亮。大理石地板光可鉴人,装潢大气又奢华。男女宾客们衣着光鲜,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宁叙一进来就收获了无数的视线——确实很帅,皮肤白皙细腻到不可思议,甚至可以用晶莹剔透来形容。明眸善睐,漂亮的眼睛像星辰一样熠熠生辉。少年感十足,但不会让人感到稚嫩,而是神采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