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兽易主[基建/原始入赘兽人—— by必修科目

作者:必修科目  录入:08-21

“大哥!”
“小疏,你想好了吗?就这么跟着他?”寒鹰的语气忽然正经和严肃起来。
“他不是一般人,他是首领身边的人,虽然表面上看着光彩,其他人也不敢得罪,但谁知道他是不是下一个黛瑁。”
黛瑁是跟随了首领五个冬季的兽人,却因为私自动刑这点小事就被首领处决掉了。
寒疏呼了一口气:“大哥你也与他接触过了,你应该感觉得出来,他和别人不一样,他身上有一种莫名吸引人的东西,我觉得也许现在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寒鹰嘴角抽搐了两下,古怪道:“吸引人?我只感觉在他面前浑身都不爽。”何止是不爽,温泽熙不过是个刚分化的兽人,可身上那股压迫感都快赶上首领了。
刚刚摔在地上被温泽熙薅着头发时,他一度感觉自己被黑暗笼罩,浑身肌肉下意识绷紧了不说,后背也铺满了一层层冷汗,若不是他自持温泽熙刚救活他不会动他,他甚至以为对方要杀他灭口!
那人看着小,气势却能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寒疏努了努嘴:“那是因为大哥你对熙大人有敌意,你好好观察他一下就会发现,他真的很厉害,各方面都很厉害。”
寒鹰望着短短时日内就胳膊往外拐的寒疏,眼皮子跳了一下,没好气道:“你怎么尽为他说话啊,他虽然长的确实不错,但你别忘了他是首领的人。”
寒疏先是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随后脸颊迅速腾起一抹红晕,连耳朵都红透了:“我才没有朝那方面想!!”
寒鹰望着羞红了脸的人,心里忽然了然:对啊,温泽熙是首领的人啊。
他天天面对首领,能有如此气魄不足为奇,只是他藏着捏着就耐人寻味了。
又过了几天,寒鹰伤好,重返了狩猎队。
他的归来不仅在狩猎队掀起轩然大波,在整个部落也成了人人津津乐道的事。
大伙儿都说:“熙大人就是厉害啊,前面威刚被他救回来,这下寒鹰也被他救回来了,简直神了,以后我要是受伤,你们可千万要看在同行这么多年的份上,一定要把我带去熙大人那儿看看,没准我还能活呢。”
“说的对呀,熙大人正在有偿看病,等有时间,我们也拿食物去换点药!没准什么时候就是救命药啊!”
“有偿看病?‘有偿’是什么意思啊?”
“切,你这个土老帽,这都不知道,熙大人说要想看病和拿药,必须用东西交换,这就是有偿。”
“哦哦,熙大人懂得真多啊,什么时候叫来我们狩猎队,会不会也教咱们一个新的狩猎方法?”
狩猎队的众人虎躯一震,他们怎么没想到呢?
于是一个个炽热的目光集体瞄准了狩猎队的领头——伏勇。
伏勇翻了个白眼:“那也得首领放人啊,你们有种自己去和首领说。”
狩猎队的人全都如鹌鹑一样不说话了。
就在温泽熙如火如荼地忙着各种事情时,祭司帐篷内的月烁则处在了暴走边缘。
月烁这段时间总是会听到部落里各种赞美温泽熙的声音。
无论是说温泽熙的治疗之术,还是说他修筑的城墙,反正是方方面面的夸耀,听得他耳朵都起茧子了。
他原本以为那些被温泽熙治疗的人很快就会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然而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明明已经在温泽熙的草药上动了手脚,但这些被温泽熙治好的人似乎并没有异样。
难道温泽熙发现了!所以换了草药?
可是他自己说过,这两种东西分开时并没有毒,只有一起食用的时候才会产生毒素,他自己也很难分辨出来。
或者说温泽熙是骗他的,其实根本没有什么两种无毒的草药混合在一起后就会变成毒药的说法?
“月烁,你在发什么愣?赶紧把草药处理了。”祭司掀开帐篷门帘走了进来。
月烁回头看去,见祭司杵着拐杖慢悠悠走进来,神情颇为轻松愉悦。
他上前询问:“师傅,你看起来很高兴,部落里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祭司点了点头:“盐霆部落被拿下了,他们有个盐洞,现在这个盐洞是我们的了。”
月烁听到这个消息,先是有些意外,随后一脸高兴:“真的吗?太好了,盐霆部落靠着交换盐屡次让我们拿大量的食物和兽皮进行交换,我早就对他们没耐心了,上次我去换盐时,他们还说让我下次多带点陶器去,真是一群胆大妄为的家伙,总算是被灭掉了。
祭司望着愤愤不平的月烁,笑了笑:“首领下令攻打他们并不是因为换盐的事,而是他们竟敢派遣人潜入我们部落里做内应,要不是前段时间温泽熙制作出了雪盐让那内应慌了,恐怕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那内应竟然已经做到了能进入首领帐篷的位置的地步。”
“真是一群蠢货。”月烁嘲讽着,心里却想着,要是他是那个内应,他直接把温泽熙悄无声息绑走,或者直接处理掉。
“其实首领应该早就怀疑了,让温泽熙当众提炼雪盐恐怕就是为了引出那人来,只是这样做也有坏处,万一对方拿温泽熙…”
祭司说着,没再说下去,因为他发现了自己徒弟眼中的疯狂。
他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月烁的肩膀:“你别再想对付他的事了,如今他已经不仅仅是一个贡品了,不说他的治疗之术,就是他对部落其他方面的贡献,就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而且近来首领脾气越发暴虐,你别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来。”
月烁搓着指尖,咬了咬牙:“知道了,师傅,我最近什么都没做。”
祭司:“对了,我刚刚从首领帐篷出来时,看见沧渊领着温泽熙去了首领帐篷,看沧渊那凝重的态度,温泽熙恐怕又做了什么惹首领不高兴的事了。”
月烁一听这话,瞬间来了精神,温泽熙被叫去了首领帐篷?而且首领似乎脸色不好?
难道是温泽熙最近治病救人终于出现了岔子,被首领知道了?
温泽熙终于要被赶出部落了吗?
不!以首领的脾气,温泽熙肯定会被处死!
作者有话说:
本来请假五天,但是烧退了头就不痛了,只是喉咙不舒服,但是不影响码字,所以恢复更新。
今日大粗长是前几天没更新的,一次性奉上~
下章贼刺激,双双交出初吻!!!一方青涩得只会咬舌头,一方直接被亲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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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泽熙跪在静地毛骨悚然的帐篷内, 耳边只有篝火“噼里啪啦”的爆破声。
首座上的赫尧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里正把玩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玉石。
那玉石质地通透,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尾端还刻了字, 像似一枚印章。
随着赫尧修长的手指来回翻转着玩弄, 玉石底端的字慢慢露出真容, 赫然是温泽熙才会的汉字——是一个“赫”字, 正是之前赫尧让他写的文字中的一个。
帐篷内,剧烈燃烧的篝火如暴怒的狮子, 不断喷吐着明亮的火星子,而倒映的两道光影却静默着一动不动。
温泽熙跪着, 没有指令不敢动。
赫尧坐着, 正眯着眼端详着眼前的兽人。
不过两个季度, 眼前的小兽人已经出落得高挑俊秀, 曾经的那抹稚气似乎已经不存在了,不过却多了一丝兽人具有的魅力。
这人的长相一如既往的好看, 原本齐肩的银发似乎长了些,所以捆束在脑后, 只余下几根碎发飘落在脸颊边。
明明是部落里很常见的发型, 偏偏落在他身上就有种令人惊叹的美。
“过来。”赫尧忽然开口喊道, 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温泽熙微微怔了一下,随即立刻起身走到了赫尧身边。
远看着的时候, 赫尧只是觉得温泽熙长高了不少, 然而近看时,他才发现这人日益强健的身躯已经隐隐带着一股扑面而来的气势。
若不是那双银眸里毫无攻击性, 他都会误以为这是个足以与他抗衡的对手了。
这样的变化让赫尧打量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探究的意味。
温泽熙识时务地跪在了赫尧腿边, 以仰望的态度看向对方, 轻轻喊了一声:“首领?”
他并不知道这个暴君找他有什么事,只能从对方的微表情中一点点揣摩。
赫尧单手撑着脑袋,眉心微皱,没有拢起的碎发掉落在他脸颊边,看起来情绪似乎有些不好。
温泽熙咽了口唾沫,将自己的紧张呈现在了脸上——他一直都扮演着这样的角色,一个不会掩饰情绪,什么都写在脸上的笨蛋美人。
赫尧的眼神很毒辣,往往一眼他就能把一个人所有的情绪看得无处遁形。
温泽熙一直在努力让自己也成为一个情绪透明的人,这样,赫尧才会信任他,才会遗忘掉他作为兽人的攻击性。
“我听说你最近搞出了一个什么‘赊账’?”赫尧收回放在温泽熙身上的目光,转而望着手上的玉石。
温泽熙额间流下一滴冷汗,赫尧的语气已经显而易见,这人生气了,可是他根本想不到对方生气的理由。
是“赊账”损害了谁的利益吗?又或者是祭司帐篷那边……
正当他大脑疯狂运转时,赫尧忽然一脚踹在他胸膛上,过大的力气直接让他往后摔出去半米多远。
温泽熙毫无防备,摔出去后被凹凸不平的石子和硬土划伤了手臂,黏稠鲜艳的血液滴了下来,落在发硬的土地上,像似纯粹昂贵的颜料被重新上色在发霉腐朽的画作上,显得刺眼而格格不入。
“唔!咳咳!”温泽熙单手撑坐在地上,胸口上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闷咳了两声。
此时,首座上的赫尧的神色已经变得暴戾起来,他死死盯着温泽熙,像似要从对方身上活生生剜出一块肉来似的。
他不再掩饰怒气,语气凶狠道:“温泽熙!你好大的胆子!!”
冰冷骇人的语气在帐篷上空盘旋,如晴天霹雳一般直愣愣地劈入温泽熙耳朵里。
温泽熙僵硬着身体,在这两秒里,他甚至已经幻想出了最糟糕的情况,赫尧知道了一切。
对方会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他,会用最恶心的方式杀了他,而在那之前……
他手指微动,垂下的眼眸中闪过杀意,就在他准备在承受赫尧的怒气和惩罚前先一步了结对方、或许还能赢个出其不备时,赫尧冰冷的语气再次传来。
“‘赊账’?呵,用来收集兽人的图腾的确是个不错的方法。”森然阴冷的语气伴随着脚步声来到温泽熙面前。
温泽熙闻言瞬间呆滞住了,脸上的冷厉和杀意慢慢破裂,最后露出了里面赤条条的诧异和困惑。
收集兽人的图腾?
谁?是说他吗?
没等他想要出声解释,他已经被赫尧拽着头发拉了起来,目光被迫向上移动,刚与暴君冰冷的眼神重叠,就被对方一巴掌扇在了脸上。
“啪!”
这一巴掌极重,温泽熙被打得偏过了头,还没反应过来时,眼前的人已经左右开弓又是两巴掌。
“啪!啪!”
温泽熙被打得脑子“嗡嗡”响,脸颊刺痛难忍,嘴角也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下来。
直至被赫尧再次踢开,他才敢抬手擦了擦,入眼就是一抹亮丽的血色。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唇,发现嘴角已经裂开了一条口子。
他的思维随着刺痛迅速转动着。
赫尧暴怒不是因为他暴露了什么,而只是因为他赊账的事?
在他制定的赊账要求里,确实有一条是可以摁兽行爪印,但他真的只是纯纯为了找人,根本不是什么为了收集其他兽人的图腾。
他收敛了情绪,在赫尧没注意的刹那间,将指腹上致命的药粉都撒在了地上。
随后正要为自己伸冤解释时,就见赫尧突然起身将手里的玉石丢进了篝火里。
烈焰瞬间将玉石吞噬,温泽熙望着这一幕,不知为何又想起了刚来万兽部落时,亲眼看见赫尧将黛瑁扔进篝火里的画面。
也是这般旺盛的火焰,如饥不择食的深渊,将任何丢进去的东西都吞噬殆尽。
事后他曾看到过黛瑁被烧得面目狰狞的尸体,焦黑一片,除了能辨别出是一个人形,其余什么都看不清。
想到那个画面,温泽熙刚松了一口气的心再次被提到了嗓子眼。
他的额头和后背几乎都浸满了冷汗,浑身的血液和呼出的氧气也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起来。
空气中,炽热的篝火将凝滞的空气都烧得沸腾起来,只有他恍若置身冰窖中,浑身都泛着寒意。
温泽熙满头大汗跪伏在地上,此时他知道再多的解释都是徒劳,赫尧从不稀罕解释,除非他主动愿意听,否则他多讲一个字的下场都不会好过。
终于,在煎熬的半分钟后,赫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去捡回来。”他的声音残忍而冷漠,听不出任何感情。
忍着高温和灼烧,温泽熙咬着牙将手伸进了篝火里。
好在赫尧随意扔的玉石就在柴堆表面,温泽熙忍着几秒的滚烫就能拿到手。
他将玉石紧攥在手里,顾不得烫伤的手,以最快的速度返回跪在赫尧身前双手呈了上去。
他本以为赫尧扔玉石再让他捡回来只是为了折磨他,可接下里他才意识到,那只是前奏罢了。
赫尧嘴角轻轻一勾,一手握着滚烫的玉石,一手拽住了温泽熙的头发,将对方正面摁在地上后,滚烫的玉石毫不犹豫按在了对方的胸膛上。
“滋啦——!”高温将皮肤上的汗液蒸腾起一阵白雾。
猛然间的刺痛让温泽熙瞪大了眼睛,他瞳仁在震颤,太阳穴凸起的青筋也猛地跳了两下,但他没有出声,只是抬起下颌颤抖地大口呼吸着,直至空气中弥漫的焦味萦绕在他鼻息下,他才感觉剧烈的心跳每一次跳动都开始伴随一股高温的灼热。
赫尧死死摁了几秒,随即才斯条慢理拿开玉刻的印章,满意地看着温泽熙胸膛前清晰的“赫”字。
虽然他并不认识,但是他知道,那是自己的名字。
是温泽熙所学的文字里,代表自己的文字。
他扔掉手里的玉石,伸手掐住了温泽熙的脸颊,让他冷汗涔涔的脸蛋朝向自己。
“温泽熙,记住了,这是奖励,也是惩罚。”
恶魔降临般的声音让温泽熙苍白的视线回归现实。
他急促的喘息着,目光盯着近在咫尺的赫尧,一时间,胸膛前的滚烫和刺痛差点打开了他心中积压已久的恨意。
那股强烈的复仇之心近乎将他吞噬。
他抬起双臂就想要将压在身上的人掀翻下去!
可最后,到底是理智战胜了一切。
温泽熙浑身颤抖着,他强忍着血液中的疯狂,抬起的双臂终究只是轻轻地落在了赫尧手臂上,带着试探,带着讨好,他让自己成功保持了待宰羔羊的模样。
“首领......”适时虚弱的声音,让他看起来更加的脆弱和无辜。
赫尧喜欢温泽熙这幅温润无害的模样,他拇指撬开了后者的殷红的嘴唇,不带任何声调的语气道:“你是我赫尧的人,你要永远记住,从你踏入这个部落的第一步起,你就是我的人。”
“你的一切都因为我的庇护而存在,你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你是谁的人,要听谁的话。别妄图用这张脸去接近其他任何人,我赫尧从不与人分享所有物,东西若是脏了,我会毫不犹豫摔碎他,懂吗?”
温泽熙小幅度地点了点头:“是,我明白,我是首领的人,我回去就会把其他兽人的图腾全都处理掉。”
温泽熙低眉顺眼的举措取悦了赫尧,后者舔了舔嘴唇,倏地俯身,毫不留情咬在了那本就血肉模糊的胸膛上。
鲜血从胸膛上淌下,将那刚印的“赫尧”二字浇淋的鲜艳夺目。
“唔!”这一次,温泽熙没能抑制住声音,他喉结剧烈震颤,从胸腔中发出惊鸣。
他能感受到赫尧尖锐的利齿刺入了他的皮肤,对方的唾沫像似一种毒药,正以迅雷不及的速度蔓延他的全身,甚至化成了带刺的荆棘,将他脆弱的心脏缠得血肉模糊。
赫尧就是这样的人,他的霸道总是毫不讲理,他是首领,所以他做什么其他人都反抗不得。
除非,有一天能凌驾在这人之上,或许才有反抗的可能。
最尖锐的疼痛过去后,温泽熙调整着呼吸,等待着伏在他身上吮吸着他血液的人结束这场施虐。
他银白色的瞳仁望着赫尧的发顶,目光冰冷地直视着对方暴露出来的后颈上。
赫尧,今日之事,将来我必当百倍奉还。
我要让你比我痛苦千万倍,我要看你在我脚下痛苦挣扎,让你高高在上的面孔摔碎在地上。
温泽熙眼中冷芒锐利,然而这时赫尧忽然抬起头,他闪躲不急,眼中的愕然和恨意就这般如潮涌般直直撞进了赫尧眼里。
赫尧伸手用指甲轻轻刮过温泽熙的胸膛、脸颊,最后停留在他的眼皮上。
温泽熙骤然心跳如鼓,随着眼前人的靠近,他吓得屏住了呼吸,他不知道赫尧会如何处置他,但想来留个全尸都是奢望。
他是会被五马分尸呢,还是一点点凌迟呢。
就在他绝望地想着自己的结局时,赫尧猛地拉进了两人的距离,压在温泽熙眼皮上的手指也骤然加重,几乎摁在他的瞳仁上,像似要摁爆他的眼珠子一样。
然而眼睛上的钝痛比不上温泽熙此时内心的惊愕。
因为赫尧正在吻他。
凶悍得像似要将他拆骨入腹的亲吻搅起了一片腥风血雨,温泽熙觉得赫尧应该是想生吞了自己。
在亲吻的窒息中,温泽熙慢慢丧失了意识,在毫无顾忌晕过去前,他终于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赫尧并没有发现他刚刚的眼神。
事实上,赫尧只看见了温泽熙来不及掩饰的的慌乱表情,至于他眸中的恨意,其实并没有太注意。
作者有话说:
小狼马上就会对猫猫来兴趣啦~
下一章:猫猫中毒,小狼第一次见到如此软弱无力的猫猫。
反应A:趁猫猫中毒想要猫猫的命。
反应B:就算弄不死猫猫也要小小报复一下。
反应C:他看起来好柔弱好软,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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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房子里醒来, 温泽熙率先感觉到嘴皮子的刺痛。
他伸手挡在眼前,遮住了窗外射入的阳光,这才慢慢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红肿的嘴唇。
滚烫的触感一下子将他拉入到了昏迷前,被赫尧摁着地上粗暴地啃咬嘴唇的回忆。
“……”温泽熙深深地呼吸了一口, 既为被赫尧亲吻了这件事感到不可思议, 又对自己竟然被亲晕过去这件糗事感到窒息。
“熙哥!你醒了吗?”房门外, 犽果的声音传来。
温泽熙正要撑起身体起床, 粗糙的麻衣忽然摩擦到他胸膛上的伤口,疼得他“嘶”了一声。
他赶紧解开衣服, 垂头看去,被烫得糜烂的皮肉上, 一个血肉模糊的“赫”字清晰地烙印在上面。
回想起昏迷前赫尧因为“赊账”找他算账的事, 再看着眼前带着满满独占意味的烙印, 温泽熙哪还能不明白赫尧那一通发难的原因。
分明是对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在作祟。
“啧。“明明他利用兽人的兽形印记只是为了方面后期找人, 谁曾料到就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给他招来了如此祸端。
“熙哥?还没醒吗?昨天被首领抱回来就一直睡, 这次肯定很严重。”门外的犽果声音放低了些,似乎也不确认屋内的人醒了没, 也不敢把人叫醒, 独自又念叨了几声后就离开了。
温泽熙在床上静静坐了一会儿, 将木窗完全打开后,他看了眼落在阳台上耀眼的光斑, 一时间感慨万千。
——“你是我赫尧的人, 你要永远记住,从你踏入这个部落的第一步起, 你就是我的人。你的一切都因为我的庇护而存在, 你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 你是谁的人,要听谁的话。别妄图用这张脸去接近其他任何人,我赫尧从不与人分享所有物,东西若是脏了,我会毫不犹豫摔碎他,懂吗?”——
赫尧独占的宣言不断回荡在耳边,温泽熙被搞得不胜其烦,但又不可否认,对方确实把他压得死死的,他也的确不敢在这件事上对着那暴君阳奉阴违。
看久了阳光,温泽熙扭头看向了屋内角落里摆放的一个陶罐。
骤然离开阳光,那双银色的眸子缩了缩。
温泽熙按了按手上已经好了大半的烫伤,赤着脚走了过去,从陶罐里抽出仅剩的最后一根竹筒。
夏末,这是这个季度最后的一次药,只要赫尧再服用一次,慢性毒药的效果应该就要显现出来了,之后他就可以借“治疗”的名义继续下毒,直至那人再也没有主宰他的能力。
傍晚,温泽熙正准备开始熬煮等会儿要端给赫尧的汤药时,祭司帐篷那边出事了。
“熙哥!出事了!”犽果匆匆收拾好晾晒的草药,马不停蹄跑进客厅里。
他身后紧跟着的寒疏也是一脸惊恐:“熙大人,首领…首领中毒了!祭司大人让你赶紧去。”
“?”温泽熙愣了一下,赫尧中毒了?不出意外对方今天应该会带着狩猎队外出狩猎,怎么会突然就…
猛然间,嘴唇上的刺痛提醒了温泽熙,他想起了赫尧在亲他前,他刚刚把指尖上的毒药抿掉。
这毒药他自己吃着没事,反正他的抗毒性早就练起来了,根本不惧怕这些毒物。
可赫尧不同,他没有接受过毒药的抗药性训练,而且本身就被他下了慢性毒药,两者相触,很可能会刺激他体内的慢性毒药提前发作。
没等温泽熙做好前去的准备,祭司的徒弟——月烁已经带着人将他的住所围了起来。
“熙大人,首领在外狩猎突然呕出黑血,我师傅说是中毒,现在部落里所有人都不许乱走,任何东西也不能移动,希望熙大人你能管好自己的奴隶,让他们别随意乱走,熙大人你是首领的巫师,请跟我们一起去见首领。”
温泽熙点了点头:“首领受伤非同小可,我们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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