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摆得够烂你就渣不了我—— by山楂片

作者:山楂片  录入:08-31

“啧。”岑沅像听到什么恶心事,重重地皱了一下眉头,“怎么不踢重点,这要是以后都不举,再怂恿一下那老淫虫,说不定能让姜沐摔一跤。”
助理没作声。这种缺德事他不敢乱出主意,但他不敢,岑沅敢,想了想,对助理说了几句话。只能助理随即脸色一变,但还是没有反驳,转身出去了。

晟达总裁办公室里,冯晟天听着小周的报告。
“那角色是投资方暗中放了话的,但很少人知道,宋群也不知道,以为只是一个正常路人角,便让姜沐去试角了。本来内定的是另一家经纪公司的小明星,但有人暗中使了关系出了更大一笔钱,让姜沐顶上了。”
冯晟天拧眉,这明摆是陷害。但他没有下指示帮姜沐争取角色,而且现在姜沐跟了他,不可能是公司内部的人做的,可谁会把姜沐当枪使?
“是谁做的。”冯晟天抬起头,“是自己公司内部的人吗?”
小周为难地摇了一下头,“不是,但也算是内部的人,是岑少爷暗中安排的。”
岑沅不惜花钱帮姜沐争取角色?
这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岑沅早知道那角色是内定角,但还是花大钱让姜沐去了,就是想把姜沐送上王制片和投资方的床。
weibo wanxiazengyueliang 郑丽 顺便得了个顺水人情。
冯晟天脸色沉了沉。
“投资方因为这件事撤了王制片的职,估计以后圈里没人敢再用他,而王制片自己的伤也不轻,我们这边暂时只赔了医药费,后续还需要等王制片醒过来,再安排检查。”
“而且以王制片的处事,难保他会为难姜沐。”小周补充道。
冯晟天嗯了一声,问了那部电影的投资方是谁,听到人名后点了点头,吩咐小周继续跟紧,又问道,“岑沅的助理,都是岑家的人?”
小周想了一下,“是,两个是岑家的,一个是沅家。”
冯晟天不动声色地打开手边的文件,“让宋群安插一个自己人进去,就说是我的安排,以后岑沅大小事我都要知道。”
“明白了。”
当天晚上,岑沅的助理在医院外见了一个身形枯瘦的中年男人,二人不知小声不知道说了什么后,中年男人低声示意知道,然后离开了。
第二天,王制片主治医生表示王制片的伤势进一步恶化,以后有可能不能再人道。
王制片的妻子哭得凄惨,抱着四岁的儿子直接去了晟达集团要说法。
她扯着一把公鸡嗓,像战斗民族的熊鸡,站在晟达集团的大门吼得厉害,也不觉得羞耻,说自己丈夫冤惨,被当红小鲜肉踢爆蛋,从此变公公。
笑死,小鲜肉根本没红过。
陶凡初不知道王制片的伤势加重了,从此沦落为公公,更不知道女人口中骂的这个当红小明星就是自己。一开始以为这个女人是哪个员工的原配,抱着儿子来哭诉自己的凄凉情史,还嗑着瓜子和小何一起站窗边看热闹,说家事都闹到公司来了,真是丢人现眼。可后来越听越不对劲,这说自己老公被小明星爆蛋不能人道的,这不就是说自己吗?
陶凡初紧张,不安,并兴奋地继续站在窗边嗑瓜子看热闹。
冯晟天来找他的时候,看到就是这么个光景。
公司的人被勒令留在原岗位暂不准走动,行政部加强安保控制住情况,也派了人在公司外密切关注是否有偷拍狗仔之类的,而小周更是第一时间下楼与王制片的妻子谈条件。
无非就是钱,王制片这种人,那玩意毁掉都算造福社会造福百姓,只是冯晟天生怕姜沐会在意这事,便过来找他看情况,没想到这人看热闹看得正高兴。
果然是低估了他。
一般姜沐闲着无事的时候都会在五楼的休息室,虽然他经常闲着无事,基本把休息室当自己办公室了。冯晟天来找他的时候,不少经过的工作人员和他打招呼,陶凡初听到声音转过身来,嘴里的瓜子仁依旧咬着,“你怎么过来了?”
冯晟天白了他一眼,见他闲出线割的模样就无奈,说道,“你跟我上来。”
陶凡初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他去了总裁办公室。
“咋了?”
“这几天你出入注意点。”冯晟天不好明说岑沅和徐渊行在盯着他,“发生了这件事,估计网上也有人说,不要看网络的新闻。”
“我没看,我对这些不感兴趣,而且我微博号都是公司的小姑娘管的。”陶凡初奸诈地笑了一下,又嗑了一颗瓜子。
冯晟天没好气,也不知道这人是心大还是傻气,看到他包得严实的手腕,又说道,“这几天你先住我那儿,等事情过了,再回公寓。”
陶凡初耸了耸肩表示没所谓,反正有人专车接送上下班就行。
“晚上我有个饭局,你让小何先送你过去。”冯晟天说着捞走了他手上的那把瓜子,“别吃了,手发炎还不忌口。”
这下陶凡初有所谓了,“哎,这是我的,就吃这一点而已,能有多大影响。”
说着伸手要捞回来,结果被冯晟天全丢进垃圾桶里。
陶凡初:“......”
万恶的资本家!
也不知道小周和王制片的妻子谈了什么条件,半小时不到那女人就抱着儿子走了,一点也没有坚持不懈的崇高品德,那模样甚至有点春风得意,老公的蛋算什么,手里钱银到位,还不愁在外头找不到别的?
陶凡初看热闹看得不尽兴,又溜到公关部溜达听八卦消息,不过今天八卦的主角是他。
小姑娘们聊完王制片和王制片背后的男人女人们,又说他拍的那个哑巴路人角被剧组剪了出来,放到了网上当作是电影的宣传片段之一。
现在视频的传播度很高,加上这些姜沐的妈妈粉女友粉千年一遇终于等到关于姜沐的活儿,很敬业地为视频编辑上各种合适唯美的音乐,再放到各个短视频平台。
陶凡初看了,配上那么个场景,简直完美。
津津有味地看了半天,陶凡初找了小姑娘们拿账号和密码,登上他的微博号看上面小粉丝们吹的彩虹屁。虽然他的粉丝数只有数千人,而且大部分都是公司买的水军粉丝,作为明星而言比普通人还要凉凉,但他一点也不在意,依旧看得开心高兴。
看够了晚上去饭堂吃饭,今晚大金主有饭局,陶凡初也不急着回金主家,如常在饭堂追脑残剧。
晚饭后,饭堂的李阿姨看他手伤了,还为他开了小灶熬了猪骨汤,说让他补补,把陶凡初感动得一口一个可爱姐姐,没差点抱住李姐姐直接上嘴亲。
就这样,他在饭堂追剧,而小何捧着猪骨汤,一勺一口地喂他,温馨得像两父子。
一身酒气的冯晟天有事回到公司,上办公室前,他想着小屁孩应该还在饭堂,便走进去了。果然真的在,还看到他喝着小何喂到嘴边的汤,眼睛一眨不眨,小屁孩似的盯着电视看得认真。
小何现在看到冯晟天已经没有刚开始时的惶恐,进化到只有一点点紧张,知道太上皇找他沐哥有事,赶紧放下汤走了。
“你又喝酒了?”陶凡初看冯晟天喝酒就瘆得慌,“那我今晚不去你家了。”
冯晟天蹙眉问原因。
“还不是因为你喝了酒后十足个疯子。”陶凡初不满地撇了撇嘴,“那回中午在你的办公室,我到现在还有阴影。本来平时就痛了,那次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那儿。”
冯晟天沉下脸来。
陶凡初直言不讳,继续在金主生气的边缘来回蹦哒试探,“不过你是喝了酒才这样,还是那天遇着什么事了?我得为自己打探清楚,避开你这可怕的大姨妈期,不然我够你这样几次折腾?”
喝汤都堵不上这人的嘴了是吗?
不过那天是真遇着事,岑沅回国了。
冯晟天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眼神如猎豹般紧盯着他的脸,手直接抚上陶凡初脖子上残留的吻痕,声音磁性沙哑,“三天没做了。”
陶凡初瞪他。8?1?9?2?2?1?4?6?1?
这人不知道是不是属泰迪的,除非他去了出差或者是晚上有特别重要的饭局,不然自己就得隔一两天去陪他,最长也不会超过三天。
陶凡初对那种事虽说不抵触,但因为痛,他压根不喜欢,现在手上有伤,难得有了借口,更是能耍赖就耍赖,扬了扬自己的伤手,“不奉陪。”
“不用你动手。”冯晟天在那吻痕上亲了一下,脸贴住他尖瘦的下颚,手也没闲住,覆上陶凡初的XXXX狠狠摸了一把。
“你!”陶凡初一下软瘫在他怀里。
这十八线的身体年轻得很,就是这么不经撩,这么一下动作就受不住了,赶紧要去掰他的手,却是无用,那大手带着一两处细薄的茧,隔着棉裤,不轻不重地触碰着,痒得心里阵阵发涨。
“别弄了,这里是食堂。”陶凡初保持着最大的理智,在他耳边吼,“你这酒鬼给我清醒点!”
冯晟天停了下来,眼睛看着他的唇,忍不住亲了一下,“不是饭堂就可以?”
“别歪曲我意思。”陶凡初没好气,别过脸推他,“赶紧去忙你的。”
“你也上来。”冯晟天抵住他的胸膛,手上的动作却又继续了,“不是说那次在隔间不舒服吗,这回让你舒服。”
“不去。”陶凡初哑着声,实在是怕了他,“你脑子能不能别总想这些事。”
“不能。”冯晟天声音沉得厉害,“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包你。”
陶凡初竟无法反驳,甚至觉得金主有几分道理。
“算了,我今晚跟你回家,你忙你的事去。”陶凡初推他,“等你酒醒了再走。”
“答应了?”冯晟天手捏了一下他的腰、侧,“我说过要把你、干、爽。”
陶凡初翻了个白眼,这种事他就没收获过快感,更别说爽、不、爽了。
“不信?”
“信信信,你赶紧走吧,你一来,食堂的阿姨叔叔们都被迫走开,你太耽误人家工作下班了。”
“小屁孩。”冯晟天笑了笑,又亲了他一下,才放开他走了。
冯晟天回到总裁办公层,刚踏出电梯,便看到岑沅独自一人等在总裁办公室门前。
他蹙了蹙眉。

“晟哥。”岑沅一见冯晟天,急扑上来拥住了冯晟天,眼角带泪。
“怎么哭了?”冯晟天愣了一下,随着岑沅抱住自己的动作,只觉得头莫名一阵阵晕眩直袭而来,一下忘了挣,木然地问道。
“晟哥,晟哥。”岑沅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劲地哭,哭得气喘,半句话也说得不完整。冯晟天没办法,只好让他先进办公室,自己也坐到沙发上揉太阳穴。
是酒劲上来了吗,怎么忽然头晕得这么厉害。太奇怪了。
岑沅在他旁边梨雨带花,哭得停不下来,一直喊着冯晟天的名字,冯晟天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味道直钻鼻尖,冲得他浑身发烫,身上的血液像融进了火山岩石一般的烫。
渐渐地,冯晟天意识到这应该不是酒劲的问题,可一时半刻也理不清原因,再也顾不上岑沅说了什么,刚开口说让他先离开时,岑沅忽然吻住了冯晟天的唇。
像一股热流找到了解渴的冰凉清泉,混浊不清的意识让他什么也顾不得,只知道顺着本能去回应。
就像氧气遇到明火,办公室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子点燃了。
二人难舍难分,手上动作更是不停,很快,彼此的上衣全被扔在地上。
混乱间,岑沅把冯晟天扑倒在沙发上。、
就这一短短的瞬间,冯晟天只觉浑身血液直往下冲,脑子更浑噩了,意识浮浮沉沉的。
随着那股奇怪味道的蔓延,身上像陷入了千度热炉,让他备受煎熬。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响起,冯晟天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
尖锐刺耳的声音宛似来自另一个时空,划破了一室的混乱,冯晟天在熟悉的铃声中一下定神,终于寻回自己仅存的一丝理智。
意识到自己正在和岑沅做什么时候,他猛地坐起身,跳开两步远。
岑沅错愕震惊地看着他,小声轻轻叫唤,“晟哥。”
冯晟天的头又开始晕了,他终于察觉到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刺耳的电话铃声持续响着,连续不停地冲敲着他的太阳穴,他马上一把抄起茶几上的手机。
显示联络人是姜沐。
急忙接通,姜沐的声音传了过来,“喂。”
冯晟天的呼吸声极重,电话那头又传来声音,“你什么时候才忙完啊,要是一时半会弄不完,我让小何先送我回去,电视剧也看完了,这样等着很无聊。”
冯晟天沉着声,“你现在赶紧到我办公室来。”
姜沐不明所以地‘啊’了一声,但冯晟天已经挂线了。
“小沅,你马上离开。”冯晟天瞪着岑沅,“你身上喷了东西。”
岑沅咬了一下唇,直面着他,“是又怎么样,所以你真打算推开我,找姜沐来帮你泄、火?冯晟天,两年前你追我的时候把我当宝供着,现在才多长时间啊,你这保质期也太短了吧,说不要就不要,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你当我是什么,你现在对一个情儿都比对我好!你是疯了吗,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是你先不要的。”冯晟天不想与他多说过去的事,“你马上走,我可以当作无事发生过。”
“我不能当无事发生。”岑沅朝他吼了一声,“你是放下了,那我呢,我怎么办,我现在真的喜欢你了,你却不要我了,你让我怎么办,你不能改变了我就丢下我不管,你不能这样......晟哥哥......”
带着讨好呜咽声传来,冯晟天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用最大的努力控制身体里乱窜的热流,好几秒后,才缓缓睁开眼睛,那眼神沉如墨,“不要再说了,我不会碰你的,不仅是因为我们已经分了,而且还有你家里的原因。岑沅,你走吧,快走吧,趁我还有理智,不然我们真做了这种事,你觉得你可以跟谁解释清楚,你的父母?还是你的未婚夫?”
“未婚夫?你居然敢提?要不是你放弃,要不是你不要我,我怎么会有未婚夫?”
冯晟天没作声,又闭上了眼睛,他现在浑身真的热得很,快要把他烧着了。
“当初如果不是你拒绝和我家合作,现在那个未婚夫的位置就是你的!”
冯晟天睁开眼睛看着他,冷笑了一下,“合作?真的是合作?你们岑家真是会恶心人,想让我接手那么一大摊烂摊子,还要我看着你背后藏人?”
岑沅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恼羞成怒嘶吼,“冯晟天!你迟早后悔!到时你不要再求我回来!”
说着抓起自己的衣服快速穿上转身走。
打开门离开的时候,刚巧碰见正朝总裁办公室走来的姜沐,岑沅怒气攻心,跑过去狠狠一把将姜沐推倒在地,骂了一声‘贱人’,然后飞快跑了。
陶凡初跌倒时,手不小心压碰到了,痛得他龇牙咧齿,还没反应过来啥回事,白月光就已经气冲冲地跑了。
这人咋回事,大、姨、妈来了?陶凡初一脸懵。
但更懵的是,他刚站起来,还没来得及检查手上的伤,手臂忽然被身后一道极大的力度拉扯,整个人被拽进总裁办公室去,门重重关上后,他被那股力度抵在门前,还没反应过来,唇已经被堵住了。
一室奇异的魅香,伴随着冯晟天熟悉的气息猛钻进鼻腔,陶凡初被亲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他死命挣扎,冯晟天却无动于衷,甚至擒住他的手更用力了。
陶凡初不明所以,只知道金主大人现在发神经,整个人都魔疯了,危险得很,满脑子都是‘危险危险危险’!靠着本能挣扎,混乱间,他的裤子不知何时被扯了下来,冰凉的空气让他不由一颤。
下一瞬后,痛感直袭而来,痛得他仰头不由大叫了一声。
“我XXXX的!”
陶凡初大脑发麻,只知道痛感从同一个地方蔓延,慢慢地传开,浑身都痛。
还挣脱不开,这人的力气本就比自己大,现在更像是发了疯一样。
痛得他死去活来只恨不得一头撞死重新投胎。
“你个神经病!你是不是疯了!”
“你!你快停下来!快放开我,痛死我了!够了!真的要会死的......”
一开始陶凡初还有力气骂几句,但渐渐地已经骂不出来了,因为冯晟天听不到。
或者听到了,但是并没有理会。
办公室充斥着凄厉沙哑的叫喊声,一时成了地狱。
陶凡初喊得声音沙哑,眼泪水都飙出来了,实在是太难受,太痛了,他那辈子加上这辈子都没试过这么痛,估计他老母亲十月怀胎生他的时候都没这么痛。
忽然一股血腥味钻进鼻尖。
陶凡初从没试过这般难受,晕了过去。
不知道多久后又痛醒过来,发现自己在那个恐怖至极的隔间,人躺在床上。
而那疯子仍在自己身上,像不知疲倦的兽。
这冯疯子,名字真没有改错,就是个疯子。
根本不把他当人看......
彻底晕过去,失去意识前,陶凡初在心里咒骂道。
不知多了多久后冯晟天浑身被汗打湿,他终于冷静下来,半梦半醒睡了一会,醒过来时,天快要亮了,隔间的小窗户有阳光洒进来,他难受地眯了眯眼睛,慢慢坐起身来。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才看到身边躺着的姜沐。
一夜的不知餍足,姜沐早已经晕死过去。
头发凌乱,浑身是汗,吻痕咬印,遍布全身,没有一处是好的,整个人狼狈不堪,要不是那轻微起伏的呼吸,外表看来与死去的人没有任何区别。
尤其是。
冯晟天看得眼睛发直,但理智让他刹住了车,连忙把人抱进浴室。
办公室隔间里的浴室不算大,只有临时的冲浴条件,没有装浴缸,冯晟天只好像抱着小孩一样,抱着没有意识的姜沐,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仔细清洗。
忽然发现姜沐的身上有一团晕开的血、迹,怎么回事,流血了?
自己昨晚晕了头,肯定是疯魔了,昨晚隐隐约约的回忆在脑海回放,冯晟天心下顿沉,急忙把姜沐抱起,拿浴巾帮他擦好头发擦好身后,往他身上套了干净衣服,拿起钥匙,把人送到医院去。
陶凡初在梦中浮浮沉沉,看见自己跟前站着一个人,很熟悉,又很陌生。
那是姜沐的脸。
虽然模糊不清,但他的潜意识告诉他,那个人肯定就是是姜沐。
他想开口说话,想问真正的姜沐去了哪儿,想问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但是姜沐好像看不见他,反而一步一步离他越来越远,他想追上去,脚步却被什么东西钉住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姜沐那道瘦削的身影越走越远。
他惊得满头大汗,忽然场景急剧转换,眼前是数张阴险的脸,像走马观花那般变还不停,仿佛看到姜沐那小小的身影在奔跑,不,是在逃跑,他跑得急促,像被什么追赶,没命地奔跑着,陶凡初甚至隐约听到他喊救命的声音。
很微弱,没有人听见,渐渐地,喊救命的声音减弱了,只剩下一串串低低的哭泣声,很细,但每一声都刺在陶凡初的心脏里。
最后,眼前一片空白。
陶凡初醒过来了。
入目是挂得高高的吊瓶,耳边安静,他大脑晕沉,浑身酸痛无力,一动不动地看着雪白的天花,眼珠转了转。
他回到自己的世界了吗?
因为这时小何的声音响起,打破了他奢望。
“沐哥。”小何在他耳边哭唧唧,“沐哥你终于醒了。”

“沐哥。”小何在他耳边哭唧唧,“沐哥你终于醒了。”
这种感觉就是陶凡初死里逃生终于活下来。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差点被一个疯子干死,死里逃生这四个字准确且合适。
他脑子糊成一团,脖子以下除了酸痛和无力没有第三种感受,实在是口渴得紧,他发出沙哑的声音。
“沐哥,你是觉得哪里难受吗?”小何在他耳边啪嗒啪嗒掉眼泪。
你沐哥难受死了,给口水喝一喝行不。
陶凡初眼珠子转了转,表示他此刻的烦躁,而小何终于意识到他的意图,“沐哥,是不是想喝水?”
陶凡初合了合眼,要命,他如今为了一口水落魄成这个鬼样子。
小何赶紧帮他倒温水,又把他扶起来后,再慢慢喂下。
干涩的喉咙得到舒缓,陶凡初觉得自己终于活过来了,又在小何的搀扶下躺了下来。
再次沾到枕头,陶凡初只想再做一次那个梦,说不定还能遇到不知所踪的姜沐。
可是他刚闭上眼睛,身边的小何呜呜呜的作势又要哭了。
“沐哥。”
那声音可怜凄凉得像陶凡初活不过明天。
陶凡初郁闷得翻了个白眼。
哭声缠绕,他已经没了继续睡的心思,但实在是疲累,只好睁着眼发呆。
刚才那个梦代表了什么,是姜沐被人欺负了吗?不然姜沐为什么会哭?为什么喊救命?
陶凡初脑子乱糟糟的,小何见他目光空洞呆滞,哭得更厉害了,还呜呜咽咽地说‘沐哥你受苦了。’
受苦的沐哥听着他自言自语,才知道原来自己是被冯晟天这个疯子送来医院的,来的时候发了一场高烧,晕了两天。
被人干到上医院这种事,陶凡初觉得简直是他人生最大的污点。
那个变、态疯子,真他妈禽、兽!畜、牲!要是见着他,看老子不踹死那龟孙子。
狗屁男人的话真不能相信,还说什么让你爽,让舒服,这他妈叫、爽、叫、舒服,他在地府走了一圈差点回不来,这叫爽和舒服?那必须要让你这个死疯子感受一遍有多、爽多舒服。
陶凡初大病未愈,中途吃了粥吃了药又睡过去了,醒来时人迷迷糊糊的,口干舌燥,眼珠子转了一圈看不见小何,轻唤了一声,“小何。”
谁知道该在的人不在,不该在的人出现了。
冯晟天听见声音,从房间的沙发站起,走了过来。
“醒了?”
陶凡初看见他就忍不住打怯,连手脚都是发软的。
那天晚上的恐惧几乎刻进骨子里,他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进那作孽的办公室隔间。
冯晟天见他脸色铁青,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你怎么了,要帮你叫医生吗?”
叫你丫的头,陶凡初瞪他,实在不想看到这疯子的脸,又哑着声问道,“小何呢。”
冯晟天眉头蹙了一下,可没多说其它,只是转身走出去喊小何进来。
小何飞快扑到床边,依旧眼含热泪,“沐哥,你怎么了,是渴了还是饿了。”
陶凡初眨巴了两下眼睛。
他们中午说好,眨巴两下眼睛就是渴了,眨巴三下眼睛就是饿了,眨巴四下,就是老子要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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