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青年捡到娇气包—— by悟钱

作者:悟钱  录入:09-01

南星回又看向纪风长,眼睛红彤彤的,可怜巴巴:“纪风长,你把他赶走好不好。”
纪风长应了一声,目光狠厉看着南方笛,大有南方笛不离开他就动手的架势。
南方笛虽然想带走南星回,但他是很文弱的类型,自知对上纪风长讨不到什么好,只有咬牙离开。
离开前,南方笛丢下一句话:“星星,说好回家,你就必须回。别想再跑,你躲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三天后,我在家里等你。”
南星回没应南方笛的话,背对着门口的方向一直没动弹。
确定南方笛真的离开,纪风长揽着南星回安抚:“小回,不怕,他已经走了。”
南星回绷起的肩膀一下松开,转头扑进了纪风长的怀抱,紧紧抱着纪风长的腰,害怕得瑟瑟发抖,小脸惨白。
纪风长心疼得不行,但他又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询问南星回到底发生了什么的好时机,他只是抱着人,拍拍后背,想办法让南星回的情绪安静下来。
店里这时候还是有几个人的,看完了全程都不敢上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南星回这会儿情绪非常糟糕。只有小刘胆子稍微大点,小声问纪风长:“老板,要不要带老板娘去休息室里面坐一下。”
南星回小幅度扭着脑袋:“不要,要回家。”
纪风长嗯了声,转头对小刘说:“我带老板娘回家了,不知道今天还会不会来店里,店里有搞不定的事就给我打电话。”
交代好店里的事情,纪风长和南星回商量着换了个姿势,背着南星回往家走。
往常店里关门都是凌晨了,忙碌了一天之后,南星回没什么劲,每次收工回家纪风长都是这样背着他回家的,可那都是夜晚,两人有说有笑回家,今天却不一样,无论是背人的纪风长,还是背上的南星回,心里都压着事情,谁也没有说话。
南星回趴在纪风长的背上,抱着纪风长的脖颈,恨不得就这样一辈子和纪风长黏在一起,但他知道,多半没可能了,他哥已经找过来了。
他既然答应了他哥会回家,他就会回,只是不知道回家之后是个什么样的光景。
或许这次回家,他和纪风长就会就此分别,毕竟他爸妈那么有人脉,要是他们想拆散他和纪风长,或者是收拾纪风长一顿,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不太敢拿纪风长来冒险。
这个时候,南星回就忍不住想,如果他和纪风长分开了,他能给纪风长留下什么纪念呢?好像除了不悔和五个小猫咪崽崽,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
但纪风长好歹还有六只小猫咪,他要是回家以后就出不来了,那他才是什么纪念都没有。
他好舍不得纪风长,他一点都不想和纪风长分开。
南星回越想越悲伤,眼泪朦胧了眼眶,无声哭泣,泪珠掉落,砸到纪风长的衣领里,烫了纪风长一把,纪风长用力握紧南星回的腿。
回到家,纪风长把门虚掩着,就要往屋里走,南星回晃悠两下小腿,声音闷闷的:“纪风长,放我下去,你把门关好。”
南星回说了,纪风长就照做,把大门关得严严实实的,然后抱起南星回往客厅走。
进了客厅,南星回还是照样,让纪风长把客厅的门也反锁上,像只惊弓之鸟。纪风长知道他此刻很害怕,无论他说什么,都不厌其烦照做。
屋子的门都关上了,窗帘拉上,灯打开,像是夜晚一样。
纪风长以为接下来就会是谈心的阶段,结果南星回什么都没说,冲过来就脱他衣服。
纪风长抓住南星回作乱的手,有些不解:“你这是干什么?”
南星回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可怜巴巴的:“纪风长,我们做吧,我想做。”
纪风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硬邦邦的,他问:“你不想给我说你的事情?”
南星回手还在继续动着:“做完再说,好不好?”
纪风长叹了口气,深深看着南星回:“好。”
南星回昂着脑袋,纪风长亲了上去,意乱情迷时,纪风长到处找东西。
润滑,南星回让纪风长用了,但是纪风长想拿套的时候,南星回却不让了:“纪风长,今天不用这个好不好?”
纪风长居高临下圈着人,似是不解:“为什么?”
南星回没说实话:“戴着不舒服。”
纪风长想了下,还是答应了:“好。听你的。”
客厅、窗台、地毯、床上……
南星回嗓子都哑了,两只眼睛也都哭肿了。
结束之后南星回就沉沉睡过去了,纪风长跑去厨房煮了个鸡蛋,给睡着的南星回滚眼眶。要是不用鸡蛋滚一滚,南星回醒过来的时候眼睛肯定会痛。
纪风长心里总觉得有事,睡不着,给南星回眼睛消肿之后,也没睡,抱着人看了又看。
他只害怕南星回会离开他,毕竟今天的南星回太反常了。
时间滴滴答答流逝,等南星回睡醒,已经是傍晚。他差点以为白天的事情只是一场梦,他哥并没有找到他,可他一睁眼,眼睛涩痛,他就知道自己的希望破灭了,不是梦,他哥真的找来了。
南星回衣服和鞋都没穿,光着身子满屋子找纪风长,终于在厨房找到纪风长。
他冲上去二话不说就抱着纪风长,给纪风长搞懵了:“怎么了,做噩梦了?怎么衣服都没穿就跑出来了?”
纪风长低头一看:“鞋也没穿。”
南星回哼哼:“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灶上的粥差不多了,纪风长把火关了,熊抱着人往卧室走。
“我怎么会不要你。我在煮粥,怕你醒过来饿了没东西吃。”
南星回脑袋蹭蹭纪风长的,撒娇一样,后知后觉自己没穿衣服,就这样和纪风长肉贴肉,还有点害羞。
纪风长把人抱进卧室,把该穿的衣服都给南星回穿好了,然后问:“今天下午那么多次,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南星回脸颊一烫:“没有。”
“没有就好,”纪风长话题一转,把南星回抓着,不让人逃避,“今天下午你睡着的时候,我想了一下午,我还是想问问你,你家里到底是什么情况。以前你不想说,我不逼你。但是这次,你哥都找上门来了,你还一副做完最后一次以后再也做不了的架势,这让我很害怕。小回,你告诉我好不好。”
说到最后,纪风长的声音低低的,像在乞求一般,南星回不忍看到纪风长这样卑微,他心很痛,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欺负纪风长,让纪风长难过的坏人。
南星回捧着纪风长的脸:“我说,我都给你说,你不要难过。”

南星回想了一下要怎么开头。
“我其实不是我爸妈亲生的孩子,而是我爸妈从医院门口捡来的被遗弃的孩子,我哥南方笛才是他们亲生儿子。”
“我爸妈开了一家豪华会所,每天会接触各种各样的人,很忙,也很累。他们没时间照顾我,就给我哥很多钱,让我哥和我互相照顾。”
“我哥是个很矛盾的人,他对我好,又对我不好。我因为体质问题,一直很容易过敏,每次过敏都是我哥带我去医院,我因为过敏没去上课的时候,他还会请假在家陪我,给我擦药,给我补课。”
“但他又不喜欢我交新朋友,尤其不喜欢我和男生一起玩,每次看到我和别的同龄人说话,他的脸色就会很难看。而且每次他生气之后没多久,我就突然会过敏,后来我才知道,我过敏是他对我和别人玩的惩罚。”
“我离家出走的前一天是我爸的生日,本来我是准备去悄悄给我爸送礼物,给他一个惊喜的,结果然后不小心听到了我爸妈商量事情。”
说到这里,南星回停顿了一下,表情很难过:“我听了他们的话,我才知道我是他们捡来的孩子,并且他们正在商量的事情是要不要把我送给一个老男人当玩意儿。”
“我从小经常去会所玩,和里面的哥哥姐姐关系都很好,她们对我很好,也尽量不在我面前说那些事情,可她们总有说漏嘴的时候,或多或少的,我还是听到了一些会所里的腌臜事。”
“所以我也知道有些老男人喜欢年轻的小男孩,但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爸妈会想要把我送给别人。我很害怕,当时里就一个想法,那就是逃走。”
“我当时就只带了手机,还有在化妆间顺手摸到的一瓶粉底液,我把自己抹得黑不溜秋的,在一个地铁站还是车站外面上了一辆揽客的车,直接让那个司机师傅往远离我家的地方开。”
“途中我哥联系我,他问我为什么一直在往北走?还问我是不是听到了爸妈说的话?他还说了一些威胁我的话。我才知道他原来也什么都知道,当时我很害怕也很伤心,挂了他的电话。”
“之后我才反应过来,他能知道当时的我在往北走,以前他也经常不给我发消息就找到我,他肯定在我手机里安装了跟踪的芯片,那种随时随地被人监视着的感觉太可怕了,我立马下车找了一个手机店把手机便宜卖了。”
“我用卖手机的钱和微信里提出来的钱当车费,让司机一直往远离我家的城市开,等到我钱不够给车费的时候,我就让司机把我放到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安全的路口,然后我就遇到了你。”
听南星回说完一切,纪风长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南星回会没有身份证和手机,为什么两人初遇的时候南星回是那样脏兮兮又单纯,为什么南星回会说自己没有家,每次提到家也是不怎么开心,甚至是有些不想提及的反应。
纪风长重重吐了口气,把南星回揽进怀里:“小回,别怕,我不会让人把你带走的。”
把自己长埋于心的过去说出来,南星回心里空落落的,但也轻松了些,他回抱着纪风长,拱着脑袋往纪风长怀里藏。
“我哥没有找来之前,我还自欺欺人的觉得,我可以一直躲着他们,只要他们找不到我就好了。但我哥找来了,我才明白我不可能一直躲躲藏藏的生活。”
“以前我一个人都还好,现在我有你了,我有家了,我不想放弃我们的家,可是我不知道爸爸妈妈是怎么想的,他们会不会执着的想要把我送人……纪风长,我该怎么办啊。”
纪风长用力了些,把人往怀里塞:“不管你爸妈怎么想的,现在你都不能自己吓自己,你也不能再瞒着我偷偷跑掉。无论会发生什么,我们都要一起面对。你爸妈想把你送人,无非是为了资源,为了钱,大不了,我把房子和店铺都买了,看能不能达到他们的心理预期。”
南星回摇脑袋:“不能卖!都是你辛辛苦苦存的养老钱。”
纪风长气笑了:“钱重要还是你重要?再说,那只是最糟糕的猜测,你爸妈到底怎么想的,还是要我们去谈了才知道。小回,不要逃避,我陪你回去,好不好?”
“好。”南星回自然答应,其实让他一个人回去他才害怕呢,有纪风长陪着他,他心里多少会多一些底气。
因为南星回没有身份证,所以这次出行还是由纪风长开车。考虑到路途遥远,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些行李,第二天便租了一辆车直接出发。
两天的长途跋涉,第三天,终于到了南星回生活了二十二年的城市。
南方城市和北方城市还是很不一样的,但是两人都没有心思说出去玩一玩走一走,而是选择直接开车往南星回父母开的会所去了。
本来南星回是想去家里的,毕竟会所不是什么适合谈事情的地方,但南星回想着会所人多,出事的可能性会少一些。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个时间他爸妈肯定在会所,家里肯定只有他哥在。
隔了好几个月没来金碧辉煌的会所,南星回刚进去的时候还有点紧张,好在纪风长在他身边,揽着他的肩膀给他力量。
会所里的好多服务员都认识南星回,看到南星回开开心心和他打招呼,还问他怎么好几个月都没来了,南星回随便找了个理由解释了一下。不过和熟人搭了话之后,莫名的,南星回紧绷的心放松了些。
南星回带着纪风长,轻车熟路找到他爸妈的办公室,一般没什么特别重要的客人时,他爸妈就在办公室里面,有重要客人的时候,两口子就会去应酬喝酒。
之前他就是在半掩着的办公室外面听到他爸妈谈事情的。
“咚咚咚。”
南星回敲了三下门,像是敲在自己心上,他又开始紧张起来,手心一个劲冒冷汗。
“进。”这是南母的声音。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南星回眼眶一酸,怯怯的,没有第一时间进去,直到里面又应了一次,南星回才心里惴惴不安地打开门,走了进去。
男父南母此时都在办公室里坐着,刚见南星回第一时间,两人都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停顿两秒之后,两口子都狂喜着朝南星回走过来。
南母脸上关切,有笑有泪:“星星!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
南父的面容严厉些,但同样也带着关心和笑容:“臭小子!多大了,还搞离家出走这一套?知不知道我和你妈多担心你。”
南星回懵在当场。
看他爸妈这个反应,好像不知道他离家出走的具体原因?
他爸妈常年喝酒应酬,都是比较富态的体型,两口子还喜欢奢华风的打扮,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新晋拆迁暴发户。
南母拉着发懵中的南星回的手,笑着掉眼泪,一个劲叫星星,把心疼写在脸上。南星回的养父就轻轻拍了他一下,似责问,却又不凶:“臭小子,也不喊人?知道不是我们亲生的崽子,就不认我和你妈了?”
听到中年男人这么问,南星回一下子红了眼眶,心脏酸酸涩涩的,娇气劲上来了,气哼哼的:“明明是爸妈你们不想要我了,你们想要把我送给糟老头子,我都听到了,呜呜呜呜……”
南星回哭起来,藏在心里好几个月的委屈倾斜而出。
他真的好难过啊,他不明白为什么养了他二十二年,对他很好的爸爸妈妈突然就要把送给别人,他接受不了。
南母脸色有些难看,拧了南父一下:“你快给星星解释啊!”
南父看人哭,也心疼,赶紧解释:“星星,你别哭了,我和你妈没有把你送给糟老头子,你误会了!真的!”
南星回哭哭猪哼哼:“我不信,我那天都听到了。”
南母赶忙道:“真的,我和你爸虽然想过这件事,但,哎呀,我这会儿脑子糊的,说不清楚,这样吧,星星,我们看监控,你知道的,办公室里面一直有监控的。看了监控就知道当天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
南星回答应了,南母就赶着南父去调监控,自己守着南星回,叫南星回和纪风长坐,给倒了杯水让喝,也是这个时候,南母才发现南星回旁边还站着一个高大的纪风长。
南母觑了纪风长好几眼,犹豫了半天,还是问了:“星星啊,这位帅哥是?”
纪风长主动出声:“伯母您好,我叫纪风长,是星星的朋友。”
南星回看纪风长一眼,加了一句:“是我男朋友。”
南母深吸一口气,明显是要生气的样子,可一想到现在和南星回中间还有误会,她就不好凶纪风长,万一把南星回凶走了,那就得不偿失,她只能干笑两声:“男,男朋友?妈妈怎么不知道你喜欢男孩子,你这孩子真是的,这才出去几个月就交了男朋友。”
显然,很多想说的话都被南母吞了下去,只等事情说清楚,再来询问南星回。
南父手抖着,控制着鼠标找监控。南母知道南星回谈了男朋友,心里不顺,但又不能对南星回说什么,就跑去找自家老公麻烦。
“行不行啊你,你要是弄不出来,就叫其他技术部的人来弄!你在这儿点点点半天都没找到!”
南父也很着急,急得额头冒汗:“别催!快了快了!”
很快,南星回看到了调出来的监控。
原来当天他只看到了前一半。
前一半是他爸妈用严肃的口吻虽说着哪个大老板想要他去当小情人,后面一半就是他妈妈表情一变,和他爸爸一起骂起那个老板来,说他是痴心妄想。
说到这个,南母就生气:“也不知道你可以生孩子的信息是怎么传出去的,那段时间很多癖好特殊的老板都来找我和你爸,说愿意用资源交换。”
“虽然最开始我和你爸决定收养你,的确是因为你这个特殊的体质和你漂亮的脸蛋,想着万一以后能为家里做些什么贡献,你知道的,爸爸妈妈做的生意多少会接触到这方面的事情。”
“但慢慢的,你逐渐长大,不仅长得乖乖巧巧,还对我和你爸各种孝顺。就算我们的心是石头做的,也被你给暖化了,自然,想要把你养大去换取利益的心思就慢慢淡了。那些老板找来的时候,我和你爸根本就没想答应,反而是担心你会不会出事。”
“后来,我和你爸好几天不见你,才知道你离家出走了,我们当时本来想报警的,但你哥说,是你知道了你不是我们亲生的,想要出去散散心,同时去找找自己的亲生父母,你说不准我们去打扰你,说要是我们去找你,你就自杀,吓得我们没敢报警。”
“而且,我和你爸想着,你出去一段时间避避风头也好,等时间久了,没人惦记这件事的时候,我们再把你喊回家。但我和你爸是真的放心不下你,就让你哥悄悄去打听你的消息。却不想,原来你是听到我和你爸那天的谈话才离家出走的。”
听到这里,要是南星回还不知道他哥在中间捣乱,那他就真的是个傻子了。
南星回吸着鼻子解释:“才不是。我才没有和我哥说那些!我离家出走是因为那天爸爸生日,哥哥让我一个人来叫你们去订好的餐厅吃饭,我走到办公室门口,发现门没关,就听了一耳朵……”
南母此刻也意识到:“不是,你哥说的和你说的怎么不一样啊?”
一家三口在对细节,只有纪风长沉浸在南星回可以生孩子的震惊中无法自拔。
他们出发前一天,小回死活缠着他了好多次,还没用防护措施,小回不会怀上吧?

越对细节,南星回和南父南母就越觉得惊恐。
南父表情很臭,和南母互看一眼,两人心里莫名寒凉,实在无法相信一直在两人面前表现自己是二十四孝好哥哥的大儿子心里如此深沉。
“南方笛,他可真是我们俩的好儿子啊。你说他做这些是图什么?星星又不会碍着他什么。会所的事情大部分我们都交他手上了。”
南母握着南星回的手,心里感觉也有些阴冷。
大儿子在她们面前表现出来的一直是温和懂事的形象,最近几年脾气感觉没以前好了,但她也只以为是生意上的麻烦事太多,让大儿子过多操心了才这样的。
没想到,大儿子竟然这样算计和自己长大的弟弟。
这个时候,旁边坐着,一直头脑风暴“小回竟然能怀孕”的纪风长开口了:“或许,他不是想和星星争家产。”
南父不太相信:“不想争家产还能争什么?难不成他是心理变态,就看不得星星好过?”
纪风长看了看在座的三人,说出自己心里的怀疑:“我觉得他对星星有种病态的占有欲。”
三人瞳孔地震,这其中,作为被占有的南星回感受最强烈,脑海里开始回忆自己从小到大和南方笛相处时遇到的事情。
南星回声音颤抖,后知后觉害怕道:“我哥好像是这样的。好像从我读初中开始,他就不喜欢我和其他人玩,尤其是男生,每次我和别人玩得很开心被他看见了,过不久我就会过敏或者生病到无法去上学,然后他就会请假陪着我,一直到我痊愈。我每天穿什么、用什么,也全都是哥给我安排的。”
还有一些细思极恐的细节,南星回没有说。
比如,南方笛不让他晚上睡觉的时候反锁门。
再比如,他脏衣篓里的贴身衣物总是莫名其妙消失。
南父南母毕竟是开娱乐会所的,什么样的性取向和性/癖好都见识过,听了纪风长和南星回的话之后,两人欲言又止,却怎么也无法说出心里早就得出的答案。
在大家心知肚明的沉默中,南星回开口了。
“我和纪风长回来是因为我哥来找了我,他走的时候,一直警告我今天一定要回家里,他现在多半在家里等着我。爸妈,我想回家去问问他,看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有些事情,迟早都需要点明真相,两口子对视一眼,表情坚毅。
“好,我和你爸陪你回去,到时候我们先不进去,假装我们不知道你回来了,你和这位纪先生回家去,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父也赞同。
虽然按理说,南方笛到底是他们两口子的亲生儿子,无论是理智还是情感方面,他们都应该偏向自己的儿子一些。
但直觉告诉他,如果这件事不早早解决,肯定会让他儿子走入无法挽回的深渊。
不管是为了南星回,还是为了南方笛,这件事都必须要问他个一清二楚。
四个人一同驱车回家,进了小区门,南星回就和纪风长步行到家门口,南父南母留在车上,时刻警醒着,同时,四个人的手机保持着群通话,以防万一。
南星回此刻心中已经没有去会所时的那般紧张了,只是再次来到自己居住了二十二年的地方,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南星回按响铁门外的可视门铃,等待着南方笛的出现。
果不其然,南方笛在家,门铃响了没几秒,他就说话了。
“星星,你回来了?可是你为什么要把他带回来?我不允许!我只会给你一个人开门!”南方笛的声音低哑嘶喊着,听起来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南星回和纪风长对视一眼。
纪风长看懂了他的选择,低声喊:“小回。”
南星回用力握了握纪风长的手掌,安抚他:“纪风长,我没事的。你等会儿就在大门外等着我,好不好?”
纪风长张张嘴,最后开始同意了。
南星回开始和门铃对面的南方笛交涉:“哥,我一个人进去,他不进去,你给我开门。”
南方笛沉默了几秒,嗯了一声,警告南星回:“说你一个人进来就你一个人。”
南星回深呼吸一口:“我说话算话。”
一声响之后,自动大铁门和内里的家门同步打开。
南星回看了纪风长最后一眼:“纪风长,我进去了。”
纪风长表情紧绷着:“注意安全。”
南星回一步一步走进去,门口的铁门又关上了,电话对面的三人保持警醒,全神贯注听着南星回那边的动静。
上次见不过是两天前,再见南方笛,南星回却觉得南方笛瘦了很多,眼底的眼圈青黑,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病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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