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青年捡到娇气包—— by悟钱

作者:悟钱  录入:09-01

南方笛坐在沙发上,看着南星回的表情很微妙。
“星星,把门关上。”
南星回抿抿唇,转身把家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星星,过来坐。”南方笛拍了拍手边的沙发。
南星回走了过去,坐在南方笛对面的小沙发上。
看到南星回选择的座位,南方笛目光闪烁。
南星回整理好自己的措辞,也不准备和南方笛寒暄了:“我今天回来,就是想问问你……”
没等南星回说完话,南方笛突然暴走,从对面的沙发上朝着南星回扑过来,手里还攥着一个注射器。
南星回惊慌,下意识举起抱枕抵挡:“哥!你冷静点!”
听到南星回的求饶,南方笛没有停顿,还是直直朝着南星回扑了过去,死死箍住南星回,把南星回抱在怀里。
不知道看起来病恹恹的南方笛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南星回根本无法挣脱。
一秒两秒三秒……
几十秒过去了,南星回并没有感觉到被针扎的疼痛,只感觉到颈侧变得湿漉漉的,耳边是南方笛沉重压抑的呼吸声。
南星回又懵又害怕,还有点不解:“你,你不扎我吗?”
南方笛笑了:“你是不是傻?想被扎?”
被南方笛的胳膊箍得生疼,南星回害怕的同时也有些气闷,两只手胡乱抓了南方笛两把:“你,你不扎我就松开我。”
南方笛没松,脑袋蹭了蹭南星回:“别动,让我抱抱。”
恍惚间,南星回好像见到了自己才几岁时的记忆里的哥哥。
那时候,南方笛还是个单纯的小学生,每天的烦恼就是今天和弟弟去吃哪家的饭,放学铃响后要第一个冲出教师门去接到弟弟。
南方笛这样的反应,让南星回有些迟疑:“哥?”
南方笛抱着南星回,浑身颤抖,声音却温柔了不少:“叫哥哥。”
这样的南方笛太奇怪了,南星回若有所感,还是叫出了声:“哥哥。”
南星回的一声哥哥出口,南方笛压抑在心中的情绪再也无法掩藏,他失声痛哭着,嘴里一直重复:“星星,对不起……”
南星回心里很乱。
南方笛给他道歉了,他也叫了南方笛哥哥,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原谅南方笛,而且,他今天来的目的还没完成。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故意让我听到爸妈的谈话,对我各种病态的掌控……这些都是为什么?”
南方笛在南星回看不到的地方苦笑:“我为什么这样做,星星你不是已经猜出来了吗?因为我爱你啊,既是对弟弟的爱,也是带有欲望的爱……”
南方笛没说完,突然门口响起警察用大喇叭说话的声音和警笛声。
南星回瞳孔放大,生怕南方笛再次情绪失控暴走,赶紧解释道:“不是我报的警!”
南方笛摸了摸他的小卷毛说:“我知道。因为是我报的警。”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南星回震惊。
南方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把那个最开始出现在南星回面前的注射器举起来给南星回看:“星星,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是毒品。”
南星回呼吸都停滞了,身体不自觉抖了抖。
南方笛晃了晃注射器自顾自说:“我本来想扎在你身上,让你陪我一起。但听到你情急时叫我哥哥,我犹豫了。”
“星星,我是个懦夫。我爱你的同时又为自己的情感自我厌弃着。小时候,我一直把你当亲生弟弟,初中的时候,意外看到了爸妈保险箱里的东西,我才得知你是爸妈捡来的,还能怀孕。”
“知道这件事之后,我的青春期就陷入了一种病态的折磨中,我想把你当弟弟,却又想对你做一些其他事情,但我又不敢……这些东西把我引进了死循环,让我做出了很多无法挽回的事情。”
“我在爸妈的办公室安装了窃听器,所以当初你才能恰好听到爸妈的谈话,所以今天你和爸妈说的话我也全都听到了。我本来还抱有的一丝希望破灭。”
“我知道,你永远无法原谅我了。我知道,只要爸妈开始怀疑我,我吸毒的事情迟早有一天会暴露。所以在你到家之前,我报警自首了。”
“星星,吸毒之后,我脑子一直很混乱,时而兴奋时而癫狂。有些事情,不是出自我本心,有些事情,是被恶魔指使着做下的。我知道不管怎么说,我都已经对你造成了伤害。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
在南星回恍惚中,南方笛握着注射器站了起来。他打开了门,迎着光举起双手。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是一切尘封的声音。
纪风长冲了进来,把南星回紧紧抱住安抚,后面赶来的南父南母流着泪,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南方笛,嘴里还在说些什么,南星回听不见。
这一切的一切,在他眼里都像是一场滑稽又讽刺的默片。
三天后,各自收拾好心情的南父南母和南星回再次坐在一起。
不过三天,一向打扮得富贵有精神气的男父南母像老了好几岁一样,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疲惫和伤痛。
南父南母问南星回的选择,南星回说想和纪风长一起走,回到长乐巷。这个回答,在南父南母的意料之中。
很多很多话,都化做一声叹息。
“星星,你的选择,我和你妈都尊重。如果你不嫌弃,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我们永远都是你的爸爸妈妈,你想爸妈了,就给爸妈打电话,就回家来看看。如果以后你不想再见到我们,你就多发发朋友圈,让我们知道你过得很好就行。”
南星回眼里含着一包泪,嘴唇死死抿住,点头嗯了一声,应了下来。
和南父南母告别后,南星回带着他的所有证件和纪风长踏上了规程。
当车驶出收费站,纪风长说:“想哭就哭吧。”
南方笛被警察带走的三天里,南星回一直没有哭过,像是一根绷紧的弦,他的心里藏了太多太多各样的情绪。
南星回嗷一声哭了出来,呜咽着,可怜的样子让纪风长心口一酸。
“纪风长……呜呜呜……”
纪风长抽了几张纸递给南星回,同时塞给南星回一个抱枕,让他抱着哭。
纪风长知道南星回需要发泄,所以他没有说什么话哄南星回,只专注开着回家的车。
等快到家的时候,南星回的情绪也收拾得差不多了。
纪风长这才说:“小回,他们给了我一张卡,我没收,但我觉得这件事应该告诉你。”
南星回闷闷的:“他们不怪我吗?”
纪风长摇头:“当然不。你没有错,何来怪不怪你一说?只不过,你们都需要时间。”
几息沉默后,南星回吸吸鼻子:“要多久时间呢?”
纪风长看着远方:“我也不确定,或许几天,或许几年,或许几十年。”
“好吧。”
南星回现在不知道怎么对待自己曾经的家人,想亲近,但又不敢亲近,不知道怎么亲近,不知道。
但他相信纪风长的话,一切交给时间,让时间给他答案。
回到长乐巷之后,南星回和几天不见变得超级热情的猫猫们贴贴了一阵,去隔壁爷爷家吃了一顿饭,被纪风长洗刷得干干净净之后,他窝在纪风长的怀里,沉沉睡去。
同样也精神疲惫的纪风长在睡死过去之前,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办。
到底是什么事情?

第36章
两个人精神都挺疲惫的,纪风长还开了车,两人抱在一起,直接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中途两人尿急起来上过厕所,但眼睛几乎没睁开,上个厕所像梦游一样,回到床上就没了上厕所的记忆。
迷迷蒙蒙中,南星回听到一阵咕噜噜的声响,他闭着眼睛四处摸索着,声音含糊的嘟囔着:“纪风长……关闹钟……”
纪风长比南星回稍微清醒些,他脑子转了会儿,回答南星回:“没有闹钟。”
南星回哼唧:“那是什么在响在震动?吵……”
南星回像个小瞎子,闭着眼睛靠耳朵去找寻声音的来源,整个人在床上转了小半圈,脑袋转到纪风长的腰侧,手摸着:“闹钟就在这里!我听到了!”
纪风长:……
“那是我肚子饿了发出的声音。”
“咕噜……咕噜噜噜……”
两人沉默着,南星回经历了差点再次昏睡到彻底清醒的转变。
南星回的眼睛终于睁开,顶着一头卷卷毛问纪风长:“你饿了?”
纪风长把手机按亮给他看时间:“都下午三点了,能不饿吗。”
南星回羞赧:“我太困了。你要是饿了自己起来做点东西吃啊,不用一直陪着我睡觉的。”
纪风长额了声:“我其实也困。”
南星回大眼睛眨巴眨巴,愧疚感秒删。
“那你快去做饭啊,我其实也有点饿了。”南星回满脸写着理直气壮。
纪风长无奈笑了下,撑起上半身把南星回箍在怀抱中,给南星回光洁白皙的额头来了一个早安吻:“我去煮面,你赖会儿床就乖乖起来,睡太久会乏力。”
南星回面颊烫了烫:“好滴。”
一个吻,唤醒南星回体内的乖巧因子。
两人都饿了,纪风长就做了个快手的番茄鸡蛋面,很快就做好了。为了弥补南星回的肚子,纪风长给南星回碗里舀了很多鸡蛋。
纪风长一走,南星回其实也就不想赖床了,他穿上鞋就去洗漱了。
从房间出来,一大五小的六只猫猫把他包围住,满脸写着饥饿。
南星回:嗯……原来饿的不只他和纪风长。
两人睡过头,连累着猫猫们也饿肚子。他们不在家的那几天,都是爷爷过来帮忙喂猫的,但他们现在回来了,爷爷自然不会过来喂猫。
南星回赶忙给猫猫们把食物放好。
食物一放好,大猫小猫都不黏南星回了,猫猫头埋盆苦吃。
南星回没事做,就进厨房问纪风长有没有需要帮忙的。纪风长指挥他拿筷子,自己一手端了一碗面条往餐桌走。
饱餐一顿,两人坐在沙发上,靠在一起当史莱姆。
南星回手搭在肚子上,感叹了一句:“熟悉的悠闲生活~”
纪风长没来得及说什么,手机就震动了,店里的消息,纪风长板着张脸,处理事情,他想说,好像也没有完全悠闲,或者说,悠闲的只有南星回。
等把需要回复的消息回复完,纪风长侧头看向南星回。
南星回目光灼灼,盯着电视的一双眼睛亮锃锃的,恍惚间,纪风长仿佛看到南星回眼里流出了渴望的口水,不仅如此,南星回嘴角也抿得紧紧的,两只手难耐的攥着拳。
纪风长不解,这是在看什么呢?现在的电视剧能够让人看出这种效果?
揣着疑惑,纪风长也看向电视屏幕。
不知道南星回在哪里点播的电视剧,主角是男男,此时此刻正进行着淫/靡的运动。
纪风长不自觉也呼吸灼热起来。
这个电视剧好像是挺那啥的。
纪风长喉结滚动,感觉自己的衣袖被扯了扯,侧头过去,对上一脸红扑扑的南星回。
纪风长:“嗯?”
南星回舔着嘴唇不好意思又渴望的说:“纪风长,我好像有点饱暖思淫/欲。”
暗示性强到直白的话,让纪风长瞬间膨胀。
耳边是电视机里放大的啧啧亲吻声,还有砰咚的心跳声,纪风长眼里带火:“我也。”
纪风长的回答鼓舞了南星回,南星回扯了扯宽松的家居服衣领,泄出一片白嫩。
纪风长微微虚眸,身体紧绷一秒,然后扑了上去。
两人上一次做,还是在几天前,南星回向纪风长吐露家庭情况的那天。后面就一直神经紧绷,根本没有干坏事的心思。
现在事情解决,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日子,两个人都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自然一触既燃。
等到山洪即将爆发的时候,纪风长才猛然想起他一直忘记的事情是什么。
他忘记了南星回会怀孕的事情!
还好两人只有几天前南星回各种缠着他的那次没有戴套,其余时间都做好了措施的,包括现在。
纪风长放心大胆开闸泄洪。
两人抱着温存了会儿,纪风长抽身离开,照例打结的时候,纪风长却发现了不对。
“操!”
这是南星回第一次听到纪风长说脏话,甚至还有暴走打人的倾向,南星回赶紧用有气无力的声音问:“怎么了?”
纪风长拎着一袋,表情像吞了苍蝇,生气道:“这个套是漏的!我要给那个商家差评!”
套是网购批发的。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纪风长把地上的包装袋都捡了起来,挨个用指腹检查,果然,每一个袋子都被针扎了洞,一个袋子上好几个针眼。
激动时刻,他根本意识不到包装袋上的这些小洞眼。
纪风长无比生气:“真是太恶劣了!”
南星回也想跟着骂一句的,但他骂不出来,因为这根本不是商家的问题。
南星回弱弱道:“别差评,是我扎的。”
纪风长抓了把耳朵,表情复杂:“你扎的?为什么?”
说到这个,南星回还有点不好意思:“我想给你生孩子。”
纪风长:!!!!!
脑海里炸开烟花,无法思考!
纪风长声音发紧,不相信般再次询问:“小回,你说什么?”
南星回拉上被子遮了半张脸,闷闷道:“是我们出发前那次我扎的。我当时想,要是万一我们被强行分开了,我给你留下不悔它们,算是我给你的纪念,但是我好像都没什么纪念,所以我就想怀上你的孩子。我的第一计划是不带套,第二计划是扎漏避孕套,这样不管你戴不戴,我都有几率怀上。”
纪风长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会儿,纪风长难得有些手足无措:“那我们今天是不是不应该做?万一你怀上了,他们都说头三个月禁房事。你快起来,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别伤到崽子了。”
南星回抓着被子,像是抓着自己的遮羞布,脸滚烫得不行:“不,不去!才这么几天,就算怀上了也检查不出来。”
纪风长算了算日子。
对哈,也就几天,就算有了也检查不出来。
稍微冷静些,纪风长心里莫名紧张:“但那是你回家之前的决定,你现在还是这样想的吗?”
有一瞬间,纪风长感觉自己的脑回路突然打通。
“之前看不悔生孩子,你还说不生怕痛,现在不怕了?”
听到纪风长这样问,南星回认真想了想,然后张开双手,纪风长秒懂,抱了上去,任由南星回撒娇。
撒够娇,南星回才回答:“还是怕,可我也想给你生个孩子。我好想知道延续了我们血脉的小崽崽得有多好看。”
纪风长心里感动,认真道:“我们的崽崽绝对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小崽崽,毕竟他的爸爸就这么好看。”
南星回开心极了,嘴上还是小小谦虚了一把:“也没有那么夸张,可能只是长乐巷最好看的崽崽。”
纪风长笑了下:“我们的崽崽,说不定是巷霸。”
南星回:“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崽崽肯定是遗传你的性格,我很乖的,不霸道不调皮。”
纪风长没否认:“我的崽子,自然像我。”
玩笑过后,纪风长认真严肃问南星回:“小回,你才二十二,你还是个男孩子,你真的做好养育我们孩子的准备了吗?”
南星回没有犹豫:“当然。虽然养孩子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陌生,还有些让我害怕,但我一想到是和你一起养孩子,养的是属于我们两个的孩子,我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那好,我们好好备孕,生个健健康康的崽崽。”纪风长坚定道。
南星回可怜巴巴:“那你帮我把枕头塞在腰下面,我没有劲。”
纪风长问:“腰很酸吗?我帮你揉揉。”
南星回红着脸摇头:“不酸,只是听说这样可以让那个流进去……”
纪风长懵了下,反应过来南星回说的那个是哪个之后,眼睛放光,像匹饿狼,怂恿南星回说:“小回,之前那次戴了的,肯定不行,我们再来一次,这次多留一些,好不好?”
面对侵略性很强的纪风长,南星回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忍不住为纪风长的提议心动。
“那你快一点,我腰还是有点酸了。”
纪风长应了声,再次饿虎扑食。
先把肉叼在嘴里,至于到底快些还是慢些,就不是南星回能够做主的了。
在狂风暴雨来袭的时候,可怜小白兔躲也躲不掉,逃也逃不脱,只能被恶劣的雨水打湿全身的绒毛,变得湿漉漉的,兔子眼红彤彤。

第37章
纪风长说好好备孕不是糊弄南星回的,从那天之后,纪风长每天早晨都会在院子里锻炼身体。
但他没让南星回跟着一起做剧烈运动,只让南星回练练八段锦或是太极这类比较柔和的运动,害怕小崽子突然什么时候已经来了他们却没发现,太剧烈的运动伤到崽崽就不好了。
熬夜对身体不好,纪风长最晚只让南星回在店里待到十点就必须回家洗漱睡觉。
不仅如此,纪风长还去药店买了好几款验孕棒放到家里,只要南星回稍微有点不同往常的地方,他就把验孕棒拿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不是验孕棒,而是什么万能药。
但每次的结果都是一条杠,虽然纪风长没有表示出不开心,但南星回心里还是有些郁闷,忍不住问纪风长:“纪风长,我会不会根本不能怀孕啊,可能我只是有器官,但是没有孕育孩子的能力?”
南星回这么一问,纪风长就知道肯定是最近两人的备孕计划给南星回带来的困扰和心理压力。
纪风长有些愧疚,抱着人温声说:“小回,不管你到底能不能怀孕,都没有关系的。这段时间我光想着要是备孕能让崽崽更健康一些,忽略了你的感受,对不起,我没想到给你带来了这么大的心理压力。”
南星回眼眶热了热,窝在纪风长的怀里:“和你没有关系。主要还是我自己的问题,我最近太想要崽崽了,崽崽一直不来,我就心里难受。以前不考虑生孩子的时候,我还觉得自己不怎么喜欢小孩子,可是一旦考虑之后,我看到油盐酱醋茶它们都会时不时想象起我们崽崽会是什么样的,会不会像它们那样可爱。”
纪风长叹了口气,摸摸南星回的脸颊再亲亲。
“小回,我们出去走走,散散心吧,我们两个都太把注意力放在要崽崽上面了。生崽崽是一件事很开心的事情,如果我们心情不好,崽崽看见了会不乐意来找我们的,说不定我们出去走走,崽崽突然就来了。”
南星回想了下,突然激动起来:“好呀,我们去小夏治病的城市玩一玩,刚好去看看小夏,我前几天和小夏联系,他说他最近的检查结果都挺乐观的,只要再治疗一段时间就能彻底痊愈。我去找他玩,他肯定很开心,会好得更快!”
纪风长没什么异议:“好,那我们这几天收拾好东西,再把店里的事情安排好就去,这次我们可以坐高铁了。”
说到这个,南星回就开心一笑:“我现在有身份证了。”
两人说干就干,安排好店里的事情和家里的小猫,收拾好行李,第二天就坐高铁前往夏知许治病的城市。
南星回想要给夏知许一个惊喜,具体地址是问陈屹要的。
夏知许所在的城市不是太远,两人早上出发,下午吃晚饭的点就到医院了,两人随便找了个路边小店吃了两个炒菜,买了一捧红玫瑰和一个水果花篮就去了医院。
病房门口,南星回抱着一束色彩鲜艳的红玫瑰深呼吸,他小声给纪风长说:“我有点紧张是怎么回事。”
纪风长好笑:“你多半是怕你前老板。”
南星回扁扁嘴。
陈屹那个一脸戾气的大块头是挺让人害怕的啊。
不过南星回嘴上硬气:“我才不怕他。”
手一按,病房门就被打开了。
夏知许住的是单人间,病房里只有他和陈屹。这会儿是吃晚饭的点,南星回两人打开门的时候,夏知许正苦着脸抵抗清淡的晚饭,陈屹劝他说还没痊愈医生说要吃清淡的,两人对峙的画面被南星回开门的动静打破。
一人疑惑一人严肃看着门口,看到门口是南星回和纪风长时,陈屹眉头动了动,夏知许的反应就大了很多,晃着小光头左右摇摆两次,确定是南星回之后就叫出了声。
“星星!你来看我的吗?”
夏知许很激动,立马就要下床,南星回赶紧小步跑过去把人稳住,再把带来的红玫瑰放在床头。
南星回也很开心,笑起来眼睛弯弯:“小夏,你肯定没有好好吃饭,都瘦了,你要乖乖吃饭啊。”
闻言,陈屹张嘴,一看就是要拆夏知许的台,夏知许瞪了陈屹一眼,张手要饭碗:“给我吧。”
说着,夏知许又给南星回说:“我有好好吃饭,只是这些饭太难吃了,清汤寡水。”
南星回哄着他:“你现在还在生病,吃清淡点的对身体好,等身体痊愈之后就可以去我们店里吃火锅。”
有火锅吊着,又有再见好友的喜悦,夏知许再不喜欢吃医院的饭菜,还是给面子的把晚饭吃完了。
南星回陪夏知许聊了很久,夜色都深了,南星回才依依不舍和夏知许告别,准备和纪风长回两人订的酒店睡觉。
临走之前,夏知许提醒南星回不要忘记后天一起去游乐园的约定,南星回比着OK,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忘记的。
纪风长定的酒店小贵,布置很好,房间也大,落地窗前还有一个大浴缸,房间正中央是张悬挂着轻纱帷幔的大圆床。
两人一走进房间,关上房门,把喧嚣都隔绝在外,对视的眼神就开始噼里啪啦冒火花,亲吻中衣服落了一地。
两人都忘记了备孕的事情,单纯因为情/爱而做/爱。
房间的火烧了半夜。
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三四点了。
南星回浑身软得不像话,像是一块融化在床上的橡皮糖,他眼睛要闭不闭的,似乎下一秒就要睡着了。
纪风长就比他清醒很多,还有兴致点评大浴缸。
“大小合适,高度也合适,边洗边做很方便。”
南星回没办法搭他的话,整个人散发着“已睡,勿扰”的信号。
纪风长失笑,抱着人回味着,也慢慢睡着了。
好在和夏知许约定去游乐园的时间是后天,不然南星回第二天都不知道怎么办。
又是睡到日上三竿吃午饭的点南星回才醒,纪风长比他醒得早,这会儿还有力气做运动。
南星回闷在被子里小声吐槽:“三十五岁的老男人,一点都不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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