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经历了火与血洗礼的六代火影。
“我绝不会让我的弟子，陷入如此境地。”六代目卡卡西道。】
波风水门轻笑了声，拍了拍年轻的卡卡西的肩，赞叹道：“我都说了，你将来一定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火影呢。”
年轻的卡卡西望着光幕上未来的自己，第一次正视自己与未来的差距。
这就是成为火影后的，他吗？
连三忍之一的大蛇丸，也能压制威胁。
而且那只左眼……
“原来你也能开万花筒……”宇智波带土双手抱胸，意味不明地说道。他的右眼勾玉同样缓缓转动，变成与光幕同款风车形状。
——只有经历极大的痛苦，才能开启万花筒。
卡卡西望着带土的右眼，下意识地碰了碰自己的眼睛，与光幕中的万花筒相呼应。
“……琳死的那天开的眼。”卡卡西低声道。
宇智波带土想要冷笑，卡卡西却率先向他说道：“对不起。”
原本嘲讽的语句顿时因为直接了当的道歉卡壳了。
“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琳。”卡卡西说道，“是我没有完成我们的诺言，你怨恨我是应该的。”
“但我……还是很高兴，带土，你能活着听到我的道歉。真是……太好了。”
这一声迟来的道歉，在得知带土身份的那一刻，便盘桓卡卡西心中许久，终于在此刻倾泻。他望着带土的脸，心中无时无刻不再噬咬他的痛苦，在逐渐退去。
卡卡西依旧心怀愧疚，亲手杀死自己同伴的痛苦不会消失。但另一个同伴仍活着的喜悦，随着这声道歉，终于可以细细品尝。
“恨我是应该的，哪怕想杀了我，我也毫无怨言。”卡卡西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看起来与成熟版的卡卡西笑容十分相似，他不再逃避，直视带土，轻声道，“但你还活着，真的太好了。”
“……”宇智波带土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波风水门望着这一幕，则微微松了口气。心想还好，至少他现存的两个弟子中，有一个的心态逐渐健康起来了。-
【卡卡西与大蛇丸两人冷冷对视，无形的压力凝重得能令人窒息。
大蛇丸舔了舔嘴，平静地道：“佐助也是我的弟子，虽然说过去我们之间有一些轻微的矛盾，但是现在，他也算得上我最得意的弟子了。我又怎么会轻易毁了我最杰出的作品呢？”
卡卡西：“精神操控手下的前例仍历历在目。君麻吕的骨头至今还在呢。你作为老师，当的可不怎么样。”
“呵呵，轻易放弃自己的学生，转头就对自己的学生痛下杀手。你这个老师，也不过如此嘛。”
两人再次对视，无形的闪电噼里啪啦的作响。
面码左看看右看看，默默地退了一步，躲在老爸身后。只觉得此刻的氛围格外古怪。像是……像是影视剧里两人争一人的戏码。
换句话说，像是在直面一场修罗场。
面码悄悄地拽了一下佐助老爸的袖子，轻声道：“老爸，你不劝一下他们吗？”
佐助看了看面码，又看了看卡卡西和大蛇丸。
完！全！没！感受到古怪的氛围。
他只觉得这俩人看起来要打架了，但前奏还挺多的，车轱辘话倒来倒去的，比他和鸣人的话还多。而且没事干嘛还扯上他？
“你们要打快点打，别浪费我的时间。”他待会儿还要拎着大蛇丸去建设基地呢。
这话一出，卡卡西和大蛇丸都沉默了。连周身的压力都消散了些。
卡卡西无言地望着佐助那张不羁中透露出单纯的脸，心中连连叹气。
说起来都怪大蛇丸呢。看看他在蛇窟教了佐助三年都教了什么？除了忍术与大少爷脾气，其余竟无一点进步。甚至还不如12岁时候活泼。
大蛇丸则表示，罪魁祸首难道不是你们木叶灭了宇智波的缘故吗？作为复仇者的佐助，只要内心坚定忍术高超就好了。其余东西都不利于他想要复仇的心。
要不成佐助不耐烦地啧了声，卡卡西与大蛇丸估计又得来一场沉默的对峙。
无奈之下，卡卡西只好将大蛇丸先关进监狱隔离，再与佐助来一场无人阻碍的交谈。
他直接开门见山：“你想要改革忍界的想法，我很支持。但我必须问清楚，你的想法是怎么得来的？打算用什么手段进行改革？”
“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担心你像带土和宇智波斑一样，被人哄骗，以为自己在拯救世界，结果只是为黑绝做嫁衣而已。”】
宇智波带土：“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河神左手提着卡卡西，右手提着大蛇丸，问佐助：哪个才是你的好老师？
佐助左看看右看看，觉得河神大概有病：两个都不是我的老师，我早就出师了！
卡卡西/大蛇丸：……谢谢，有被弟子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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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明心
“黑绝是谁？”波风水门望着宇智波带土那张连面具都无法遮盖的抓狂的脸,试探地问，“是你现在的同伴？与你一起组建‘晓组织’的人？谋划‘月之眼’计划的人？他与宇智波斑有关系吗？”
一连串的提问令原本处于头脑风暴中的宇智波带土难以思考，来不及调整神色。
等他反应过来时,波风水门等人早已在他身上得出相应的答案。
看着自家弟子令人捉急的反应，波风水门感觉自己又回到了教导刚刚才毕业的下忍小朋友时期。
他想起光幕中鸣人对带土的评价：被骗得很惨。
波风水门作为一个好老师,自然是了解自家弟子的。带土小时候就比较天真,算得上经常被人骗。长大后如果没有人正确的指引……
波风水门沉默一下，略委婉地询问：“带土,能跟我们说一说‘月之眼’与无限月读究竟是怎么回事？”
宇智波带土一脸麻木。
连宇智波斑都被黑绝骗了。继承宇智波斑记忆的他,极有可能也被黑绝一起骗了。
事到如今,好像也没有隐瞒下去的必要。
“……收集九大尾兽聚成十尾,利用十尾的查克拉对整个世界发动巨型幻术无限月读，控制全人类，创造一个没有战争、永远和平的理想世界，琳也会因此复活*……”他将自己的计划娓娓道来。
波风水门越听,脸色越严肃；
卡卡西听着听着,原本愧疚的脸变得越来越裂开。
尽管开始怀疑起无限月读的真相,但当讲到“用幻术制造一个理想世界”时，宇智波带土的声音依旧充满坚定、执拗。
“一个没有战乱的美好世界……”他低声强调道，目光向往。“人类的贪欲与战争永无止境,只有在幻境中，他们才会停止争斗。色只有在幻境中,他们才会获得幸福的、没有战乱与痛苦的生活。”
“无限月读,才是人类最终的出路！”最后，他高声强调道。
【佐助：“你以为我是宇智波带土那个傻子吗？被人诱导用幻术控制人类创造一个虚假的世界？”他嗤笑一声,“黑绝那个垃圾制造的谎言,也就只有宇智波带土和宇智波斑才会去相信。”】
宇智波带土：“我不是傻子！！而且！无限月读制造的世界,不是虚假的世界！”
波风水门叹气：他知道宇智波一族向来偏激。但是吧，带土这个想法……听起来怎么还不如后辈佐助的成熟。
水门反思了一下：难道说，是因为自己的教导水平不如卡卡西？
【“黑绝！”面码忽然大呼一声。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脑子，终于从迷雾中寻找到遗失的记忆。
“黑绝！是那个想要复活他母亲大筒木辉夜的奇怪植物人！四战的最终幕后黑手！”面码觉得自己的记忆力好像又变好了。佐助的话似乎是一把钥匙，开启了尘封的记忆，历史书上的语句此刻他全都能背出来。
“‘煽动宇智波斑与千手柱间决战，协助斑利用含在嘴中的柱间细胞开启轮回眼，修改了六道仙人南贺神社留下的信息，将拯救宇智波一族的方法引向无限月读。’*”
“‘但无限月读只会促进神树的生长，让陷入幻术的人被神树包裹吸收查克拉，从而孕育出新的果实，导致世界终结’*。”
卡卡西不懂面码为什么会如此兴奋地说出一大段话，而且看起来像是在背书。但他还是鼓励性地赞叹道：“没错哦。只能由轮回写轮眼激发的、强大到能控制全人类的幻术，其本质，其实是为了让人沦为神树的养料的催化剂罢了。”
面码将自己的脑袋晃了又晃，“六道仙人”、“轮回眼”与“大筒木辉夜”，几个关键词凑到一起，脑海中的迷雾在这一刻终于全数散尽。他感到脑子一松，像是挣脱了什么束缚，又像是找到原本的道路。他有种感觉，之前好几次突如其来的头昏现象，再也不会出现了。
面码高兴地蹦了起来。
好耶，总算不用担心自己会变成一个傻子了！】
面码开心了。
但宇智波带土整个人都傻了。
信息量太大，轰炸得他整个脑子都成一团浆糊。
什么大筒木辉夜？
什么六道仙人？
什么神树？
最重要的是，无限月读！
他原本以为无限月读是假的，其意思顶多在说，无限月读威力不足，做不到让全人类陷入幻术中。没想到，真正的含义其实是指无限月读能杀死全人类！
杀死全人类！
宇智波带土一时间气得眼睛冒金星。
他能接受自己弑师灭族，杀人如麻。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是，他以为自己能够创造一个新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所有死去的人都会复活，所有遗憾都能弥补。
他认定自己是在拯救世界。哪怕背负着弑师灭族的罪恶，与不被人理解的痛苦。只要能够实现心中的理想，牺牲自己是可以被接受的。
然而现实当头一棒，告诉他：你被骗啦！你这个蠢蛋！你不是在拯救世界，你在毁灭世界！
三观又一次炸裂。
“黑！绝！”宇智波带土气得浑身都在抖，写轮眼飞快转动，空间忍术构成的圆形结界轰隆一声，裂成碎片。
“我要——杀了你！”
有句话说得好，不要去惹三观被炸毁的宇智波。不然，他会让你看看失去理智的宇智波，到底有多恐怖。
宇智波带土挣脱束缚后，横扫一眼周边的森林，迅速锁定一个方向，杀气腾腾地冲了过去。
波风水门做了个手势，暗部齐齐跟上。
“走吧，我们也去会一会这个……‘四战的最终幕后黑手’。”波风水门与卡卡西等人跟了上去。-
黑绝此人活了近千年，作为一名货真价实的老妖怪，他的躲藏能力与保命能力是一流的。
当看到熟悉的查克拉携带气势汹汹的杀气冲着他来时，黑绝虽然没看到光幕的内容，但果断选择偷溜走人。
他溜得快，失去理智的宇智波比他更快。盯上他追杀的样子，比饿了三天盯上猎物的恶狗还要恐怖。
更别说还有木叶的暗部在旁辅佐。
黑绝苦不堪言。只觉得自己似乎遭受到千年来难得遇到的生命危机。
原本他只是嗅到到木叶有熟悉的力量气息，所以才过来查看一番的。谁知道会突然惹上一个暴怒的宇智波啊！
所幸的是凭借着老到的逃命经验，绕着森林好几圈去溜追捕他的人，差点绕得连自己都分不出方位，总算脱离层层的围捕。他嘘了声，绕出森林，抬头一看，咦，怎么来到河边了？
那个高悬空中，发出白光，拥有熟悉力量的幕布，又是个什么东西？
没等他仔细查看，光幕突然一震。
高悬的光幕迅速变化，一分为二，凝聚成拥有无数同心圆圈的眼睛，神秘的紫色与七星勾玉蕴含着无限力量。
是六道轮回眼！
黑绝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惊讶，高悬空中的那双轮回眼便向他转来。勾玉缓缓转动，平静中孕育着恐怖的力量向他压了过去。
恍惚间，黑绝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冷淡，桀骜不驯，视他如草芥。
“六道·地爆天星。”
等众人赶过来的时候，只在现场看到一个由石块构成的圆球。
那圆球凌空飞起，越飞越高，很快就消失在天空中，化为一颗星星。
大家左右看看，没有发现第二个人的身影。
只有半悬空中的光幕，依旧散发出莹莹亮光。-
见大家聚齐，停顿的光
幕贴心地再次播放。
【“你真的打算像宇智波斑一样，用实力统一世界吗？”
佐助撇了撇嘴，原本是这么打算的。但鸣人……算了，似乎有更好的办法。
而且武力统一，在两年前四战的时候，就已经验证过行不通了。
他想起面码的那本《鸣人列传》。
“建立基地，用一些手段操控世界格局。”佐助终究还是拿出比应对大蛇丸更多的耐心，向卡卡西解释道。
“推翻这个腐朽的贵族制度，让更多人能够更公平地活着。”
“是吗…居然是这样想的吗……”卡卡西怔了怔，接着笑了起来。他笑得很开心。“老实说我没想到佐助会想得如此具体呢。看来这两年来的游历生涯，让你进步了不少。”
佐助单手插着腰，皱眉地盯着卡卡西。卡卡西那张“徒弟有长进，为师特别骄傲”的脸，让他觉得有点碍眼。
“不过呢，佐助有想过建立基地之后，你要做的事情将会有多难吗？”卡卡西收敛嘴角，六代目的表情再一次出现。
“连见多识广的宇智波斑都能被奸人蛊惑，差点造成走向与自己的理想完全相反的道路。”卡卡西摇了摇头，“佐助，我知道你本心是好的。但我实在担心，你的阅历也好，识人的本领也罢，不足以支撑你想要实现的理想。”
佐助冷硬道：“我不需要你的信任。”
卡卡西笑了笑：“但是作为老师，我总要担心自己的弟子的嘛。要是你被骗了，老师会伤心的。”
“而且，改革忍界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非常的难。敌人无处不在。”卡卡西耐心地解释道，“对于正面的敌人，我相信佐助能够解决。但对于那些暗处的敌人，有时候防不胜防。藏在暗处的敌人，他们可能是你的朋友，同伴，手下。你将来遭受的背叛，会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多。”
“正面战场，世界上除了鸣人，没有人能够与你为敌。但那些隐秘的战争，勾心斗角，暗中算计，无时无刻的蛊惑与撺掇……老师担心你会应付不过来。你会不适应的。”
卡卡西望着佐助尚且年轻的脸。
白纸一张，能轻易被人染上颜色。
嗯，不愧是佐助的哥哥，对自家弟弟的评价一针见血，分毫不差。
阴谋诡计，实在不适合佐助。卡卡西想道。自家弟子即将走向一个布满荆棘与陷阱的道路。而这条道路完全不适合他，每走一步，只会让他受一次伤。
佐助微微低眸，心想卡卡西真是啰嗦。
“那又怎样”佐助平静地望着卡卡西，眼眸中的坚定无畏，如同火山喷发，熊熊火焰席卷灼烧，足以震撼所有人。他淡声道，“我会实现自己的理想——只考虑如何去实现它。”
不合适不适应？那不是他会考虑的事情。面对棘手的问题，背叛也好，算计也罢。他只会去考虑如何踏平这些荆棘，抵达自己的理想之路。
更何况，这一次，他有一个绝不会背叛他的同路之人。
——鸣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次佐助所走的道路，会比四战时终结谷想走的道路，更加不适合他。但这一次，他会有自己的伙伴，也会有绝不会背叛他的同路之人。十分艰难，但不会孤独。
*，引用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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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部的人接连来报，没人发现黑绝的踪迹。
“不用找了。”宇智波带土望着地上那个大坑，惊疑过后,嗤笑了声。他指了指那个大坑，“那个垃圾大概飞到天上成为不可回收的垃圾了吧。”
“这是什么术？”波风水门走近查看，强大忍术的威力残留,足以震慑在场之人。
“不知道。但看起来像是六道之力。”宇智波带土自从圆球中挣脱出来后，不知道是不是处于三观破裂的状态,总之挺配合的。波风水门问什么，他都老老实实回答几句。
“六道？”自来也低呼道，“传说中的仙人？怎么会出现他的踪迹？”
上一次听到“六道”这个名字时,还是在光幕中。
佐助和鸣人是六道仙人两个儿子的查克拉转世。
老实说，自来也至今仍有点难接受这个消息。
倒不是说他不相信,毕竟任谁看到那俩家伙的实力后,都不会怀疑他们与仙人有关。
主要是吧，当普通（？）的忍者那么多年了,见识的人和事不算少。但关于“六道仙人”的消息，似乎在光幕出现后,才接连冒出。而且还附带许多疑团。简直让人摸不着头脑。
卡卡西递给宇智波带土一张手帕。带土瞪眼看着他,身体有点僵硬。
“眼睛……”卡卡西犹豫几分，还是将手帕塞到带土手里,“医疗忍者在旁候着，宇智波的人也在场……你的眼睛还在流血，要不还是让人检测一下吧。”
“……”带土身体愈发僵硬。
漩涡面具只露出一只单眼,在暴怒之下强行催发万花筒,眼睛的确有点受不了,全靠木遁与轮回眼的力量支撑。但逃跑是肯定能跑的。
卡卡西是蠢货吧。带土麻木地接过手帕,擦了擦流血不止的眼睛。木叶的医疗忍者懂个屁的写轮眼；略懂的宇智波，现任族长估计恨死他了，能帮他治疗才怪。
搞什么啊，明明他们是敌人才对。
要不是为了想要知道更多的未来消息，他早就走了。
……但他又能走到哪里去呢？
月之眼计划被证实是场骗局，无限月读只是一场笑话。
听光幕透露，宇智波斑大概也没真正死去，留有后手，迟早会复活。自己终究与那个老祖宗不同路，互相利用罢了。
而且搞不好他一路走来，都是由宇智波斑一手操控的……
带土又一次想起光幕中鸣人对自己的评价：前半生被骗得很惨。回过神来最后帮助了他们。
宇智波带土：“……”
淦，骗得很惨到底是有多惨？理想毁灭够不够惨？被人操控够不够惨？
难道说，影响他人生最大的事情，琳的死，也存在问题？他也被骗了？！
“带土，你知道这股六道之力的来源吗？”波风水门转头问他，就好像他不是一个准备袭击木叶的犯人，还是那个值得他相信的弟子。
“……”宇智波带土手里拽着那张沾血的手帕，由于眼睛受伤，视野模糊，眼前的波风水门形象有点扭曲。可他那双平静中蕴含着信任的眼，穿透模糊视野，清晰可见。
最终，宇智波带土冷静道：“我有个猜测，可以告诉你们。但有个条件，一问换一问。”
“晓组织与宇智波斑，还有轮回眼和六道之力，”他斜眼看了眼自来也，“还有你的徒弟长门。志村团藏在其中可做了不少小动作。这些我都可以告诉你们，但你们，也必须告诉我光幕的事情。”
他看着波风水门：“合作吗？四代目。”
“好。”
宇智波带土也有自己的目的。
既然无限月读已经被证实行不通，那么，他必须换一条路去实现自己的理想世界。
光幕中那个后辈宇智波佐助，都能走出一条不一样的路，没道理自己做不到。宇智波带土表示，阴谋诡计什么的，自己也能拿手。他总不能输给总是想将自己大卸八块的后辈吧。他想起第一次在光幕见到佐助时，原本谋划拉他入伙的想法。如今只觉得心累。
总之，他的目标不会改变：创造一个没有战乱、没有痛苦、不会被随意牺牲的世界。为了琳……他握紧手帕。也为了……所有人。-
火影塔，会议室内。
小樱收拾好手里的会议记录册，准备交给鹿丸整理。
她看了眼会议室最显眼的上位，鸣人仍端正地坐在那里，身披火影袍，手持一沓文件，蹙眉肃穆的神情，乍一看竟令她觉得有些陌生。
是一名合格的火影啦。小樱回想起刚刚结束的讨论会，心中十分感慨。
思维敏捷，能言善辩，能够做到毫不退让底线的同时，在对方即将陷入恼火的情况下，再用嘴遁晓之于理，为之动容、进而成功达成自己的目标。
说真的，一旦鸣人认真地想要办一件事，以他的毅力与口才，根本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难倒他。再加上出自内心的真诚与善意，想要反对他的人，光是坚持反对观点本身就得耗费大量心力。
不仅是合格的火影，更是一名优异的火影呢。
这家伙，两年来大有长进……
“啊啊啊，这些资料是什么东西，根本看不懂啊！！”鸣人两手疯狂地挠头发，眼睛都成了蚊香的形状，“小樱，为什么没有简洁点的总结报告提供啊！这些文件，字也太多了吧！”
“那是因为这些是日向家族的绝密文件，根本没几个人能看，谁会给你提供总结报告啊！”小樱头冒青筋，沙哑着嗓子回答道。心想能不能坚持到我夸完你后再原形毕露！真是的，好不容易才感觉到一点陌生的样子，现在全打回原型。
鸣人搓了一下鼻子，心虚道：“这不是动了一天的脑子，现在脑子已经转不动了……眼睛也开始花了的说。”
但你还能喊出声来，看来下午的争论完全没有达到你的极限啊。小樱无言地望着鸣人，觉得自己的嗓子隐隐作痛。她下午也参与讨论会，现在已经不想再说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