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富冈义勇还能说是不会说话,自己说出话并非是诚挚关怀的本意,让了解他的人虽然不爽,但是还能勉勉强强的去体谅他的话。
那么童磨就不好说了,他说出话的却是是他的本意,如果可以拿一句话概括的话“简单的嘴臭,极致的享受。”他说出的话可就一点也不能辩驳了,这家伙说的挑起别人怒火的每一句都是他的本意。
也就是说嘴臭的明明白白。也就说被讨厌的清清楚楚,真没有一点冤枉的地方。
琴酒把该说的话还有那些藏在话里面的威慑说了之后,房间里面的气氛陷入到了极致的冷静里面。
所有人都默契地停住了自己的声音,似乎都有着自己的考量。无声的视线和在沉默之下活跃的思考在房间里面。
童磨倒是安安静静地看着洒落的灯光,没有丝毫在注意这些人涌动着的思想,或许说是感觉到了,但是并不在意。
雾山晴月看着外面的天空,头越发地疼了。他喃喃了一句:“真的避不开了啊。”
现阶段在组织高层明显对童磨避开米花町的地方有所怀疑的时候,再一昧的躲避下去肯定是不行的,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可以确定的是,无论怎么样童磨反正是不会被怀疑的,毕竟从里到外都是一个彻底的大坏蛋。童磨的卧底肯定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有问题就只是自己担心他被围攻到卡面报废。
顺势而为吧,雾山晴月叹了一口气,无论发生什么总会有办法的。
童磨看着自己手机里面发布的任务,说是任务其实比较之前的详细的资料介绍,这一次的任务介绍少的可怜。只有一个人的照片,看起来黝黑狠厉的男人,以及
他的名字石福祐太。
除此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信息了,他不在意的挥挥自己手中的手机,然后看着已经停下来说话的琴酒,声音随散地说:“任务上面的介绍只有短短的两行,而且连一个具体的位置都没有。”
他做作地叹了一口长长的气,那双瑰丽彩色的眼睛里面满是无辜的味道,童磨嘴角带着一丝笑顺带着拖长了自己的声音说:“真是的,一点消息也没有呢,这要我怎么做。”
他低头沉思了一下,接着一本正经地抬起来,眼睛里面也多了几分正经的思索。
在短暂的思索过后,童磨的眼睛里面满是兴味,他就这样看着琴酒一字一句清晰地说,声音不大,甚至有些不经意的问询的感觉:“现在我们够厉害吗?”
琴酒看着他这样难得的笑容,心中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暗沉绿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童磨。他记得之前每一次童磨想要作妖的时候都会漏出这样微妙的笑容。
但是童磨并一点也没有被琴酒这样的眼神威慑到,不如说看到琴酒这样的眼神他反而难得地有些兴奋。
寂静的房间里面响起了他的笑声,童磨笑够之后,带着一点上扬的兴奋说:“我可以向那位申请足够的炸药,然后炸了米花町吗?”
带着这样的些许兴奋,童磨继续眼睛微眯地笑了起来,他说:“既然那个人找不到的话,干脆全炸了吧,让米花町从地图上消失,那个男人肯定也就消失了吧。”
说完这一句之后,他看着琴酒半眯着眼继续笑着说:“这么一想,还真的很有意思呢。”童磨眼睛半闭,扇子展开,他低声沉沉地笑了出来,让人即使离的不是那么的近,也能感受到他的疯狂和变态。
琴酒难得地卡住了,他甚至张口一时间想不出来应该说什么话,不过他很快地就把自己把这个家伙一枪打死的心压下,毕竟是组织高级骨干,毕竟是组织里面能用的人才,啧。
忍不住了,琴酒手摸上了枪,之后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压制着自己不给这个不分时候和地点的发疯的童磨一枪。
他暗绿色的眼眸里面有着压制不住的翻滚的怒气混着一点杀意,最后还是狠狠地瞥了一眼这个依旧好像是无忧无虑笑着的男人一眼。说了一句“别发疯,童磨。”
琴酒虽然是斥责了一声,但是到底没有过于严厉。毕竟他也不知道童磨被发布任务的这件事。他的眼睛从童磨的身上扫过,最后还是冰冷的“啧”了一声,随后最后像是沉吟一样的语气说一句“你跟我去。”
虽然不知道是谁发布的任务,但是肯定不是那位先生,先生如果想要做什么的话不会一点消息也不和他透露。
他猜测大概率是贝尔摩德那家伙不明不白的掺了一手,这个一向保持着自己神秘主义的女人向来不喜欢童磨。而且,他们两个人之间有种莫名冰冷的气氛,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琴酒至少知道似乎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贝尔摩德也被童磨得罪的彻底。
或者是朗姆?童磨在去年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意外查了一下他的踪迹,虽然两个人都没有明面上的碰面,但是他也知道童磨是得罪他得罪狠了,朗姆最为讨厌的就是踪迹被查探。
无论是谁,越过他直接地左右童磨的任务。琴酒无声地摸了一把自己枪,他冷冷地笑了出来。暗绿色的眼眸里面满是冰冷的意味,虽然他也对童磨喜欢不起来,但是也并不希望他因为别人私下里动手脚,直接消失或者是死亡。
组织里面好用的人是在是太少了,能力稍微出众一点脑子不行。听话的脑子也不行。脑子稍微好一点的又喜欢玩神秘主义。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经过上一回的苏格兰的事情,他总是怀疑组织里面还有着其他的卧底,啧,混进来的虫子,不要让他找到。琴酒暗绿色的眼眸里面满是冰冷无比的杀意。
他金色长发在冰冷的黑色大衣上面舒展,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把浸满了血的尖锐兵器,让人看见就忍不住心生畏惧。
童磨眼神扫过了看着自己的其他眼神不明意味的人,嘴角勾起了一个微妙地笑意,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之后声音带上了一丝莫名的味道,他看着剩下的这些人压低自己的声音说:“大家似乎很不开心的样子。”
他眼睛里面充斥着琉璃一般的色彩,嘴角勾勒的起的弧度没有一丝笑着的意味,童磨像是感叹一样地说着:“真是过分,大家难道希望我孤身前往米花町吗?”
“真是不友好呢,难道共事了这么久,大家都没有一点同事的情谊在吗?”说完之后,他假惺惺地抹了一下自己的眼泪,似乎是悲情地样子说:“可真是太令我难过了。”
雾山晴月正要拉开自己床帘的手停顿一下,然后看着外面刺眼的阳光再一次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
事情总是在他以为已经很糟糕的时候滑落到更糟糕的地步。就好像是现在一样。
他本来以为童磨被迫去米花町完成任务已经够可怜的了,毕竟他要对上的是好几个鬼杀队的人,富冈义勇和不死川实弥还有锖兔,这个人要是联手拼命对他一个人,最后的结果相当的不好说。
雾山晴月想着如果在这个时候插到他们之前的组织冷血杀手——琴酒。他真的忍不住深深地陷入了到了自己的沉默当中。
怎么说呢,整个的画风都异常不对劲的样子,要是真的发生了这种事情,那该怎么说,琴酒对上鬼杀队的人?
嘶~,难道真的要“柯学”大战“呼吸法”了吗?
第110章
雾山晴月无声地刚受了打开窗户之后微微传来的冷意,现在已经入秋了,天气也凉起来了,而且他身上穿的也是一件薄薄的短袖。
穿着这样的衣服在微凉的天气之中也难免的感觉到了寒冷。
与此同时的房间里面,木下花子出来的时候也感觉到了有些许的冷意。她拢拢自己的的衣袖,她出来的急,只穿了那种标准的职业西装,里面只有一层薄薄的白色内衬。
木下花子不动声色地轻轻抖了两下自己的身子,然后眼神看到了站在中间的富冈老板还有锖兔先生。
外面的寒风隐隐有加大的趋势,木下花子暗搓搓地看了一眼仿佛什么都没有感受到的富冈义勇的寒冷,接着眼神微妙地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她知道富冈老板是练过的大概是不怕冷的。
那边的月乃琉生已经开始发抖了,木下花子看了一眼他的小身板,瘦弱纤细。虽然月乃琉生穿的和自己厚薄程度应该差不多,但是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冷。
但是锖兔先生看起来却是一点也不冷的样子,他灰色的瞳孔一直向老板的位置看着。肉粉色的头发配上他的眼神感觉有些许的温柔意味,木下花子在自己的心里面点了一下头。
可能是锖兔先生的头发的颜色还有灰色的瞳孔让人感觉到温和的意味,所以即使知道他是富冈老板的好朋友的时候,其实木下花子也感觉他并不像是会和老板一样大清早拿个刀面无表情的劈砍。
实际上木下花子对他下意识的印象不是那么的强壮,但是她悄摸地往往身边站着的锖兔先生看了过去。
锖兔先生今天穿的也是比较单薄的,这件薄薄的衣服贴合在锖兔先生的胸膛和小腹处,随着他清淡的呼吸声隐隐的肌肉形状显现了出来,木下花子嘴角微妙的上扬了一下,但是她又以极快速度压了下去。
一时间嘴上不上,下不下的甚至有几分诡异。木下花子没忍住眼神又瞥了一下,她在心里面嘴角的疯狂的上扬。以前看见锖兔先生的时候都没有太注意到,今天这样冷不丁的一看,说实在的有点小辣,不,是非常辣。
那种与本人的气质有点反差感的辣,锖兔眼神一转他微微歪着头看向了眼神微妙往自己这里瞥了两眼的木下花子。
灰色的瞳孔里面充盈了一点疑惑的味道,他似乎意识到了木下花子身体在微微的发颤。他轻声问了一句:“木下小姐是感觉到有点冷了吗?”
木下花子对上他带着一点担忧的澄澈眼神,心虚地咳了一声,她感觉自己刚刚那样的想法具有满满的负罪感。锖兔先生越是这样子,她就感觉到了莫名的羞愧。
于是她对上锖兔先生的灰色的瞳孔,无比迅速地摇了自己的头,甚至急急忙忙地摆手说:“不要紧的。我看了天气一会儿也就会回温了,一点时间不要紧的。我也没有那么冷。”
锖兔点了一下自己的头,然后继续看着那边的富冈义勇了。木下花子的嘴角扭曲的有点厉害了,她欲盖弥彰地也紧紧地盯着自己的老板。
心里面悄咪咪地想着怪不得老板平时就看起来那么喜欢锖兔先生,如果是她的话,她也喜欢。对人温和有礼,说话也是正常人。不像是老板上一次来米花町见的那个警局里面的不死川警官那样的。
凶狠,身上带着满满的疤痕,瞪着人的时候是真的很可怕。虽然木下花子没有和他多说过话,但是她是见过不死川先生对自家老板说话时候极度凶狠的语气。
那个时候,富冈老板对于他满满的不动声色的讽刺,还有不死川警官眼睛里面布满红血丝就像是要杀人一样的狂笑。他和自己老板对骂的时候,木下花子只敢离得远远的看着他们。
在见到不死川先生的时候木下花子动过和他结识的念头,想着如果平时对于和富冈老板的交流,两个人的话互相揣摩翻译一下她老板的话,但是真正的见到不死川实弥先生本人的时候,木下花子一点这样的心思都没有了。
她甚至感觉不死川先生每一次见面的时候都想暴揍她的老板,而且就是因为不死川先生,她之后对于老板偶尔嘴里面提起的朋友甚至有了几分畏惧的味道。
直到锖兔先生这样一个无比正常的朋友像是天使一样的降临到了他们的生活里面,木下花子每次想起来的时候都要感动的热泪盈眶了。
喂喂喂,这可是一个正常人——正常说话——不会打骂老板——可以正常交流——甚至带着点温柔的无比好的锖兔先生啊。
想到这的时候木下花子直直地看向了自己的老板,因为刚才
心里面对于锖兔先生大不敬的想法,话说今天老板也穿的是有点修身的衣服,她的眼神微妙地看向了老板衬衫里面能够看出来的紧致漂亮,隐隐欲现的腹肌,和老板深蓝色平静的眼眸,看起来一个相当俊美的冷面酷哥。
嗯,但是就是完全诱惑不起来,也感觉不到丝毫的辣,感觉什么刺激漂亮又性感的东西遇见自己的老板都变的没有一点的吸引力了。
尤其是你清晰地知道他一张嘴是什么样子的时候,木下花子在心里面无声的呐喊,为什么这么长的时候老板为什么嗓子没有哑过,她是真的很想体验一天老板不会说话的时光。
可能是她微妙的视线过于强烈了,正在那站着不知道思考什么的富冈义勇也转过头看了一眼木下花子,眉头皱着,嘴角的弧度向下,看起来有几分莫名冰冷的意味。
木下花子连忙开始了第二次自己的疯狂摇头,示意自己没有一点的问题,甚至她小声地说出了声:“哈哈哈,没有什么事,老板你继续忙,继续忙。”好在富冈也只是看了那一眼很快地就回过头了。
看到老板的视线移了过去,木下花子的在心底说自己老板小话疯狂心跳才缓缓降了下来。她黑色的眼睛微微睁大,然后慢慢地呼出了一口气。真的会被狠狠地惊吓到。
木下花子甚至心里面有几分疑问,话说之前在心里面说老板坏话的时候,他都不会感觉到的啊,怎么今天突然就这么敏锐了。她的眼神有些羞愧地往下看了一眼,咳,不过确实说今天她说的话有点大不敬。真是罪过,罪过。
正当木下花子眼神乱瞟,感觉身体无论怎么站都有一种莫名的尴尬的时候,楼下面的警车的声音渐渐传过来。
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那边的楼梯口,那边传来了有力的脚步声,频率十分地高,声音越来越大。转瞬之间,一个白发张狂的男人到了他们的面前。
只见他眼睛里面微微的红血丝蔓延开,明明是这么冷的天气,但是他却大敞着自己的警察制服,里面狰狞的数道伤疤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
木下花子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面只有一句话:“啊,不死川警官来了。”
不死川的眼神速度极快地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带着莫名的审视意味。
木下花子看
着他眼神在看到他们瘦弱的委托人的时候目光停留了一段时间。
月乃琉生在看到这位和自己印象中的那些带着笑的警察完全不一样的不死川实弥,身子忍不住抖了两下。
他下意识的在那个人的目光扫到自己的时候赶紧端正了态度,接着忍不住小小的吞咽了一下,没办法,这个警官看起来就是极其容易暴躁的类型,他甚至有点害怕。
但是意外的是,这位警官最先看向的富冈侦探的位置,他看着白发的警官声音极快地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富冈义勇点了一下头,接着蓝色的眼眸里面满是认真的意味,他神态冷静地说:“委托人是早上下的委托,他被跟踪了很多天。”
不死川认真的打量了一下房间里面的东西,心下也有了了然,果然和第一起受害者一样是艺术生。而且月乃琉生本人也和第一起案例受害者气质十分相近。
所以有极大的可能和自己追查的那一件有关联,加上富冈说的跟踪,概率又提升了很多。
正当他垂眸思索的时候,富冈义勇看着他出声:“阳台那边有一点血迹的残留。”
不死川神色一凛,这种案件里面的东西有时候能够带给你相当多的线索。
他几乎跨步到了阳台那边。果不其然,虽然褐色的痕迹很小,但是对于他敏锐的观察力来说,简直就像是夜里的灯一样显眼。
不死川实弥小心翼翼地用特制的东西把这一点血迹的残留弄了起来,他有预感,这东西绝对会给案情带来新一步的进展。
第111章
弄起来之后,他把东西交给了自己带的一个小警察,小警察心领神会地迅速接过了他手里面的东西,这东西肯定是要送去局里面检测的,因为局里面的仪器才能检测出来最多的线索。
小警察面色冷静地迅速向楼下跑去,不死川实弥看着他们在这一堆面色各异站着的人。他先是看向了富冈义勇,还没有等他问出口,富冈义勇就睁着自己蓝色的眼眸直直地看向他,并且开始了自己的讲述。
富冈义勇在瞬息之间就已经组织好了自己的语言。冷淡的声线在这个地方蔓延开:“委托人月乃琉生,据他自己感受的事情综合来看,他是在两三天之前就已经被盯上了,被跟踪,家里面的摆设被犯人刻意的摆动。”
说道这的时候,富冈义勇看见过来的警察脸上的神色都染上了一丝不对劲的情绪,他顺势停下来自己的话,然后看着自己面前的不死川实弥,语气冷硬直接地问:“哪里不对。”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他冷硬的话语更像是在质问面前的人一样,不死川极其不爽的皱起了自己的眉,他最讨厌的就是富冈义勇这种居高临下的语气。
但是碍于眼前的事情比较紧急,他也是尽力按捺住了自己心里面向上翻涌的怒气,现在先暂时忍住,解决完眼前的事再说。大不了等到事情解决之后,他再和富冈义勇打一架。
不死川实弥极其快速地说出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虽然声音里面带着肉眼可见的烦躁情绪,但是说出的话确实清晰无比。
“犯人对于第一个受害人相当的谨慎,在家被害,而且我们之后向其家属询问的时候,得知受害人也只是表述过自己似乎有被跟踪的感觉。”
不死川实弥说到这的时候眉头皱的地方依旧没有放松下来,甚至皱的更紧了,他补充似的说了增添了一句:“而且受害者提起自己被跟踪的时候用的是极其不确定的语气。只提起了一回就再也没有提起过。”
说到这的时候,他的目光看向了一边正靠着自己哥哥发抖的月乃琉生,富冈义勇的视线也看到了他的那边。
经受着两道直勾勾的注视的月乃琉生,身体顿时抖的更加厉害了。他自己是一脸疑惑的样子,但是在场的其余人多多少少的都看出了一点的门道
不死川实弥思考着自己从富冈义勇着得到的消息,在到来之前他听到富冈义勇打过来的报警电话里面的描述的时候,大概是有百分之八十确信这就是第二个受害者。
月乃琉生的外貌,气质,职业和年龄都是和上一个受害者无比契合的,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他也是被跟踪了。
但是到这之后,他原本的相信的概率此时却下降了许多,而且心里面更是产生了数量极多的种种猜测。
首先就是时间的问题,第一个受害者是凌晨在家中被害,据他说自己被跟踪的时间点也是在两天前,也就是说这两个人的被跟踪的时间点重合了。
在受害者家中冷静地杀害他并且抹消掉了自己所有的痕迹,而且在几天之前就已经破坏了楼道里面的监控摄像头。如此谨慎地让警方几乎没有下手侦查的余地,问遍了所有人的也只模糊的得到了\'受害者曾表达出自己被跟踪的感觉’这一条线索。
这样的冷静,谨慎的杀人凶手会在几天之前又跟踪这个又跟踪那个的吗?
第二点,而且相较于第一个受害者只有模糊的感觉来说,月乃琉生经历的事情是否过于刻意了,刻意让他发现自己跟踪他,刻意的翻动着他房间里面的东西,好像要让他把自己被盯上这一件事牢牢的记住一样。
第三点,在凌晨的时候杀害第一个被害人,于此同时在大致上午十点的时候就翻入到了月乃琉生的房间里面,而且留下了那一点的血迹。这种情况之下,那一点血迹几乎就是明显无比的一个陷阱一样。
又想是特地给他们设计的一个局,想到这的时候不死川实弥的眼睛睁的更加大了,伴随着他极度不爽激烈无比的情绪,眼睛里面已经爆出了根根显眼的红血丝。看起来凶恶极了。
富冈义勇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他只是看着窗户外面的位置,蓝色的眼眸暗沉下来,里面尽是思考的意味。确实过于巧合了,这些事情累计在一起,摆明是背后的人别有所求。
富冈义勇想到这的时候,蓝色的眼眸看向了正在烦躁的不死川实弥,他向不死川实弥的位置走近了两步,头也微微倾斜了一下,他现在心里面有一个猜测需要不死川实弥知道的东西来证实。
不死川实弥皱着眉看着向自己这边走
的富冈义勇,他烦躁地拽了两下自己的胸襟,警察制服到底是比不上定做的鬼杀队制服,他穿着这件总有一种被束缚住的不舒服的感觉。
富冈义勇就这样走到了他的面前,声音平淡,脸上的神情也是冷静平淡的样子,他微微抬了一下头,然后问道:“犯人是连环杀人犯吗?”
不死川眼睛的情绪骤然一变,他保持着这样带着一丝烦躁夹杂着愤怒的说:“第一个受害者的死亡虽然是有着那些宗教性的东西,尸体的摆放也很独特,但是据警察局里面的综合分析,暂时还没有判定。”
富冈义勇的神情微微一动,他蓝色的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了然,接着几乎用肯定的语气说:“因为尸体的摆放宗教上的东西并没有强烈的指向性,甚至可以说摆放的很杂乱。”
不死川实弥点了一下头,神色也变成了若有所思的样子。富冈义勇接着自己的话说了下去:“实际上对于尸体的摆放虽然奇异,但是也并不像是以往那些连环杀人犯极端追求的那样的扭曲的姿态。”
听着富冈义勇平淡地说完这些话,不死川实弥嗤笑了一声,接着脸扬起,胸膛开的大大的。他站在那身上凶悍的气场和身上,脸上狰狞的疤痕简直让人心生畏惧。
他就这样睁着自己的眼,眼上遍布了狰狞的红血丝,眼神逐渐变的凶狠,不死川实弥声音上甚至带了一丝杀意,他说:“有人故意设套。”
富冈义勇沉声说了一句:“极大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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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磨跟在琴酒的身后,动作十分的散漫,他甚至慢悠悠地走了几步之后,缓缓地打了一个哈欠。简直好像他们不是去完成任务,而是过去郊游一样。
伏特加在他的旁边越看越心惊,实际上每一次大哥和童磨碰上面的时候,他总事格外的胆战心惊。不为别的,就单单是童磨对待他大哥就完全没有一般人的尊敬。
而且还特别喜欢时不时地去挑衅一下,如果可以的话伏特加真的想摇着童磨狠狠地质问他,你为什么没事喜欢过来挑逗大哥啊,你作为大哥引进过来的人,应该最知道大哥是什么脾气了吧。
每一回都要经历大哥的杀气,冷笑攻击,甚至好几次他都看见大哥的手已经摸上了自己的爱枪——伯.莱.塔了啊,如果不是同
为组织的人的话,你那样时不时地犯贱绝对会被大哥一枪打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