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当童磨来到米花町的时候,石福祐太绝对会把他向警方或者说是侦探的地方引过去。到了那种时候的话,说不定他自己也会藏身在特殊的地方。
一步一步以自己为诱饵引诱着童磨和警备势力彻底地对上,到了那个时候,琴酒墨绿色的眼眸顿时更加的深暗了。
到那种时候,无论任务完不完成,童磨最后的结果都不会太好。他执意去完成任务的话,一个人对上这种级别的警备势力,怕是不死也会落得半残。
如果童磨意识到自己进套了,拒绝去完成这个任务。无论他最后说出什么,自己和其他的人势必也会对他产生间隙,毕竟他是连这样简单的任务都完成不了。
也就说,这件事情如果他没有参与进去的话,童磨就会是一个无解的局面。琴酒静静地看了一眼童磨依旧轻飘飘的笑容。虽然说组织里面对他怀有恨意或者是说不对的情绪的人相当多。
但是像这样自相相残的事情倒是没有人敢做,琴酒的眼神更暗了,或者说不定背后的人正是有这样的想法——把自己准备除掉童磨的事情推到组织里面看不惯他的人身上。
琴酒目光冰冷,他低低地冷笑了出来,背后的长发微微的颤动着,明明是金色的,但是给人的感觉并不是阳光下的美丽,更多是一种近似于兵器的冰冷味道。
他暗绿色的眼眸里面在这个时候杀意越来越浓,他现在怀疑组织里面的老鼠并没有清理干净。琴酒的眼神瞥了那边做作地感叹着自己被针对的童磨。
几个念头在琴酒的脑子里面走
了一圈,深绿色的眼眸瞥着童磨,最后也只是冷冷说了一句:“留在车里。”
听到这句冷嗖嗖的话的时候,童磨的姿态又变成了那样的笑容。他笑着不说话,好像琴酒说这样的事稀疏平常,不值一提一样。
但是伏特加的眼睛瞬间就瞪圆了,要不是他担心大哥的威严和脾气。他在那一瞬间甚至想要再前面转过头问大哥,他刚才到底说了什么,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什么叫做“留在这里???”,这句话难道的意思说大哥决定让童磨留在车里面,自己去做任务?这种事情无论怎么说都是太诡异了吧。
绝对是自己听错了,伏特加甚至小幅度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但是晃完之后他绝望的发现,世界还是这个世界,大哥说的话好像似乎还是自己刚才清清楚楚地听到的话。
也就是说,大哥真的就是说,自己去做童磨的任务,让童磨呆在自己的车里面。伏特加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甚至思想开始飘忽到了在很久之前的一件事。
那是在童磨刚刚到组织里面的时候,他昳丽的容貌配上那双彩色琉璃,而且尤其为重要的是童磨当时算是被琴酒直接领到组织里面的。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琴酒带着他做了一段时间的任务,这样的事情简直就在组织里面掀起了无比大的波澜。
童磨又那么会欺骗别人的视线,他脸上总挂着那样随和淡淡的微笑,真遇到什么事情了,自己也轻易不动怒。所以在那段时间组织里面是传的一些不太妙的关于琴酒的桃色新闻。
但是他是一点也不相信的,伏特加坚定的确定自己大哥绝对不是那样的人,特殊对待童磨也一定是因为这个人身上有着什么大哥极为欣赏的才能,到后来的时候他的设想也都被证实了。
但是现在,伏特加“瞳孔地震”。
第115章
童磨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抬脸,视线飘忽不定不知道落点在哪里。他俊逸的脸上闪着一点思索意味,童磨轻轻地用手摩挲着自己的扇子,冰凉冷厉的触感瞬间传到了他的大脑。
他之前说的话里话外是自己不能过去,他本来以为琴酒会强制性地让他滚过去,或者说调动其他的人去完成这一次任务。但是唯独没有想到的是这一种可能。
他看着琴酒冰冷锋利的侧脸,这个男人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仿佛在说他是一个不好惹的人一样,冰冷的气质,眼神带着的杀意。
虽然是顺势这样说的话,不过现在的局面似乎是恰巧被自己猜中了,所以说背后果然是有人趁机地陷害了他一下吗?所以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琴酒才会这么生气,甚至于都要自己亲自出手解决事情吗?
但是......在已经有所准备的警备势力之下,琴酒真的准备独自一个人去射杀石福祐太的话,事情变的有意思起来了。
虽然琴酒一向是信奉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为了杀掉一个人可以安放炸弹炸死一群人,这样相当凶残有效率的方法。但是在警方面前他应该也会稍作收敛一些,毕竟黑衣组织还要继续隐藏下去。
所有,能够在这一种情况之下的独自一人的琴酒,是不是在米花町拥有的不只是线人这么简单,他显然是知道一点更多的信息。如果这个时候参和一脚的话,事情会发酵的更有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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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被拉开,外面仍然炽热明亮的光线照射到屋内沉默地靠在墙的少年身上。雾山晴月身上还穿着有些许凌乱的黑色睡衣,他就着这样姿势放松随意地靠在了被太阳光晒热的白墙上。
他眼睫毛半垂下来,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一下一下神情克制地拨弄着自己的手腕上的红绳。
他一直担心的童磨和米花町的这些人碰上面然后导致废卡,明明是自己的卡牌但是却相互损伤。但是他们之间的争斗在第一天他发现这是鬼灭之刃世界的卡牌并且人物多种多样的时候就已经隐隐地想到了。
卡牌本身的对立当然会直接造成双方的损伤,他一直避讳的点也在于这里。说到底他还是之前的那样平和的想法,用着自己的卡牌,尽量不要让敌对方碰
这样的办法让他安然度过了好几个月,但是现在他感受到了童磨的想法,思考着现在的形式,突然有了另一种的想法。
或许他可以放松下来自己这样僵直恐慌的心情,让他们碰面的话或许未必是坏事。
敌对的两方骤然会给他添不少的麻烦,但是也会给他增添不少的便利。就比如当两方真实互相厌恶到恨不得当场灭杀对方的时候,旁人不会想到他们所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
而且....真的碰面了,鬼杀队的人也未必能够真正的敢在光天明日之下彻底对鬼的卡牌动手。一定有保持有忌惮,虽然自己知道他会操纵好童磨的卡牌,并不会用他伤害无辜的市民。
但是他使用的鬼杀队的卡牌天然的对立局面不会让他们对这样凶残的恶鬼掉以轻心。
也就是说,他自己就可以建立起两方完全由自己掌控的势力,明面上对立对峙,不会让其他人感觉到失衡或者是视为眼中钉——两个绝对对立的势力或任务总能比一只独大的势力让人放松。
如果他能够做到这样的地步的时候,其他的事情做起来也不用这样畏手畏脚的。对于有些事情来说,说不定可能放开手脚去做。
鬼杀队做的侦查和窥探黑衣组织可以视作用来追杀自己的生死仇敌,鬼的一方也可以以不想造成太大的动静为由不参与进去关于鬼杀队所在的任务。
鬼杀队所在的各种各样的领域和地点,自己可以掌控到更多的消息。而对于鬼的卡牌也可以全部安插进来黑衣组织。
现在童磨基本进去了黑衣组织里面代号高层人员,他知道这样一部分的组织秘密消息。等到以后如果能够抽到例如鬼舞辻无惨或者是其他聪明的鬼可以设法安插进去组织里面药物制备。
幕后boss想要追求的就是生命的延续,返老还童的药物制备,这样的神秘学掺杂着柯学的药物。对于鬼舞辻无惨这样对于长生不老经验丰富,而且自己也投身西洋药物学习相当多年的“高材生”来说,从某种角度上也算是经验对口了。
雾山晴月伸展着自己的腿,把自己的思想往外扩展开。不再局限于之前的种种纠结的小问题和无端的恐慌,他现在有了不少时间,等到工藤新一变身成柯南,重要
人物再多一位。
可以涮的生存时间也会越来越多,所以他有足够多的时间去筹谋,去试着想一个真正的可以在背后推动一切往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的“布局者”。
这样思考过来,雾山晴月的心态已然发生了相当大的转。,他黑色的眼眸里面多了几分掂量的意味,黑色的发丝从他的脸庞处随着他盘起腿的动作微微滑落到领口处。
他的头发也有些长了,雾山晴月在这样紧张的思考突兀地穿插进去这样平淡悠闲的一句想法,等到再长一点就去剪了吧。
雾山晴月对着光伸出自己纤长的手指,做了一个微微上举的动作,倾泻下来的阳光照射到了他的手心里面带来一阵一阵轻微的暖意。
依据童磨的性子这种时候肯定会是想着参与一脚的,现在他也倒不如就不再压制着他,在米花町闹一场也不会出多大的问题,而且也好趁着这个时候就明确地让琴酒看见——他们之间的滔天大恨。
童磨是他安插在组织里面的一把尖刀,也是最不容易被发现的一张鬼牌。所以这样牌还是得好好的潜伏在组织里面,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发挥出来他最大的作用,现在这个时候还远不到轰轰烈烈的背刺时间。
雾山晴月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长时间这样坐在地面上的姿势让他浑身的骨头都僵硬了起来,他这样一伸骨头发出了嘎吱嘎吱的酸涩声音,但是也让他长久坐在地面上僵硬酸涩的身体放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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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磨神情自在地松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人类就是有这样那样不好的缺点,饥饿,困顿,就连坐久了都会发生这样那样的小小问题,真是令人苦恼啊。
他在这神情自然地动作着,全然不顾及前面身体僵硬手都因为自己荒诞的猜测微微颤抖起来的伏特加。
倒是琴酒因为他这样随意的动作冷淡的眼神瞥过了他一眼,似乎是因为他的动作想到了什么,摩挲着自己的枪的手一顿。
和他预估中的一样,童磨脸上挂着笑,接着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往离他远远的琴酒那边靠过去。脸也侧向了琴酒的那边。
琴酒脸上的神情在看到他的动作之后就彻底僵硬了起来,他甚至在那一瞬间,没有来的及生气的那一瞬间身体下意识地往车门
那边靠过去,远离一脸莫名笑容的童磨。
但是仅仅那一点距离根本就不够他退的,实际上在他下意识退的那已数年自己也后悔了,应该自己掏枪了,这样的话只会惹得这个脑子有病人的越来越变本加厉。
但是处于再一次出于他意料之外,童磨停在了距离他不远不近的位置上面,接着脸上带来了从容的笑容手扣住自己的金色莲花扇,稍稍侧身向正对琴酒的位置旁若无人地说:“虽然难得看都琴酒这个样子很有趣,但是我感觉现在过去的话,说不定事情会发展到更加有趣的地步。”
带着笑意的话甚至难得地透漏出一丝亲昵的意味,听得在前面的伏特加都头皮发麻了,他颤颤巍巍地想\'血腥玛丽的这种语气,该不会是向大哥调情吧。\'
抱着这样震惊加上男扥无措的心情,他脑袋艰难地转动了两下甚至想到自己现在是不是应该立马出去,给大哥留下足够的私人空间?
这种诡异的感觉顿时让他整个身子都僵硬了起来。
安静的车子里面诡异的气氛在逐渐的蔓延着,伏特加看不到后面的景象,他也不敢看,所有他现在默默脑补了一些童磨的日常的种种表情,顿时感觉自自己牙更疼了,身体像是被蚊子咬了一样哪都不自在了起来。
但是他不知道的时候后排琴酒冰冷锐利的脸上也出现了难得一见的微妙混着嫌弃,愤怒的表情。他对上童磨带着笑意的脸,嘴角绷地紧紧的,平直的嘴角带着一点嫌弃的味道。
他看着童磨这样歪着身子靠近自己的坐姿,带着浓浓地嫌弃冰冷地出声:“滚到自己的位置上,再用那种恶心的语气和我说话,呵。”
冰冷的嗤笑,未尽的半截话语带着满满的威胁感。这种熟悉无比的语气让伏特加瞬间放下了心。他就说嘛,虽然童磨长的是挺好看的,但是他那样诡异还有甚至那种让人心底发凉的非人感。
大哥果然和童磨没有一腿,这么一想他周身顿时放松了起来,真的是太好了,他甚至都要默默地流泪鼓掌了,真是太好了。大哥果然还是像以前一样英明神武,都是他误会了。
正当他忏悔着自己的罪过的时候,拉门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车内响起,这一刻他也顾不得其他东西了,惊诧地回过头。
见,琴酒率先拉开了门径直地走了下去。童磨嘴角挂着笑也跟着准备走下去,伏特加看到的正是童磨快要走下去的那一幕。
之间倾泻下来的阳光把他整个人都分成了明暗交织的样子,一半的脸被因为拉开车门照到车内的光照亮,带着一只瑰丽无双的眼睛里面也都是阳光跳跃的光点。
瑰丽七彩的颜色就好像是在阳光低下反射出熠熠生辉光芒的名贵无比的宝石,伏特加猝不及防被晃了一眼,其他的如果不说的话,血腥玛丽的眼睛是真的很好看。
童磨的脸上带着笑,他正对上了伏特加投过来的视线。于是笑着挥了两下手,像是打招呼的样子。
伏特加把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开,然后声音急促地说:“现在还没有到。”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童磨就笑嘻嘻地开口说:“那里明显就是一个陷阱啊,伏特加你该不会是没有看出来吧~”上扬的语调尽是嘲讽的意味。
伏特加正在努力地平复自己的心情的时候,童磨就已经轻巧地出去了车门,在出去之后他好心的留给了还在原地疑惑的伏特加一句话。
男人声音语调上扬,带着一点莫名的兴奋,他说:“我和琴酒要去欺负人了,伏特加你不要打扰哦~”
第116章
外面风风渐渐的起来了,吹动着树叶发出细碎的响声。现在是下午将近三点的时间,童磨抬头看着天空之中的太阳。炙热明亮到刺眼的光线照射到他的眼睛里面。
嘴角带着笑的男人就这样对上依旧明亮耀眼的太阳。像是不会被光线刺伤眼睛一样,微微昂着头,眼睛不眨一下的直视那炽热无比的太阳。
过了很短的时间,他就笑着跟上了琴酒的步伐,一边走着一边像是很随意一样地说着:“在太阳底下也不会灰飞烟灭呢,真是有趣。”
琴酒冰冷墨绿的眼睛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有接他的话,自己毫无动摇的向前走着。童磨有时候会思想跳脱的说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他在这么长的时间和这个烦人的家伙相处,早就已经学会了这么在合适的时候无视他。
童磨倒是也没有在意他的反应,只是眼睛眨巴了两眼,眼睛瑰丽的男人随意从容的笑着,让人看不出他心底所想。
他也就这样一步一步走着,顺带着漫无目的地想着果然人类的身体就是麻烦啊,即使是稍微直视一下强光眼睛也会留下光斑吗?他嘴角带着笑,看着自己眼底残留着那些奇形怪状的光斑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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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老旧的旅馆里面,厚重的窗帘紧紧的拉住,安静的屋子里面没有一丝光线,厚重的黑暗笼罩了这个小小的房间。
突然之中从这种浓厚的黑暗中传来了男人的粗喘声,那种声音带着浓浓慌张,刚喘出一点声音他就用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
石福祐太捂住自己嘴的手都蹦出明显的青筋,皮肉里面淡青色的青筋顺着他的手臂蜿蜒而上,像是一条条缠绕在一起的诡异小蛇一般。
他慢慢的放开,接着大张的嘴,无声的猛烈呼吸着,过度的呼吸甚至子让他整张脸都涨红起来。好不容易缓和下来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之后,面容凶恶的男人此时却是一阵一阵的惶恐和后怕。
石福祐太拉开一点点厚重的窗帘,漏出一只带着红色血丝疯狂的眼睛带着疯癫和恐惧的神情在外面一点一点扫视着,他扫过了自己视线所能触及的范围之内的所有的人和物。
没有发现任何的黑色衣服的人,他脸上的疯癫稍稍褪去了一点。石福祐太在黑
暗的情况里面哆哆嗦嗦地给自己点了一个烟,那一点红色的火星在黑暗的环境下格外的显眼。
空气里面迅速弥漫上浓厚的烟味,他重重的吸了一口烟,熟悉的尼古丁的味道触及到了他的舌尖,接着顺着气流重重吐出。熟悉的味道让他的情绪微微缓和了下来。
石福祐太双手握的紧紧的,他已经计划好一切了,突如其来的杀人案肯定会让警方的势力防备起来,第二个被他盯上的人和他设想的一样找了最近的侦探社率先委托。
警方的力量加上侦探社那个家伙的实力,自己刚才的时候趁侦探社现在没有人在的时候刻意的露面去了侦探社的方向。背后的视线他也清晰的感觉到了。
这个时候还能够盯着他的人无疑就是黑衣组织的人,他在黑暗中把只剩一点的烟头扔到地上,用鞋狠狠地碾灭。
事情和他预估的一模一样,他发红的视线紧紧地盯着自己的手机,上面显示着一个陌生人给他发过来的几条消息。
他一下又一下胸膛猛烈的鼓起放松,整个人都看起来怪异疯癫极了。
石福祐太神经质的扣弄着自己的指甲,他的手指尖慢慢被他扣弄出了血,他也感觉不到。
小小的房间里面充斥着难男人疯癫的喃喃自语:“已经准备好了”“这个时间他们应该刚好对上啊”“怎么会没有动静,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越发的焦急暴躁,明明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但是现在他全身都莫名恐慌了起来,就好像是下一秒黑衣组织的人就会破门而入一样。
石福祐太哆嗦着嘴唇,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
“嘟——”电话响起的声音并没有持续太久,那边立刻接通了电话。
不死川的眼神凌厉,他对着那边问着:“还有多长时间能够出结果。”电话那边的小警察手忙脚乱地跑到了局里面做检测的地方,带着眼睛的男人皱着眉接过了电话。
他声音简洁直接“最快也得在晚上七八点的时候才能出结果。你送来的样品量少,而且混入了其他的杂质,检测的难度加大了不少。”
不死川也没有过多的询问,他只是吊着眉梢极其不爽的“啧”了一声,浑身上下都萦绕着烦躁的气息。这边检查的时间持续到很晚的话,自己这里的进展不好展开。
如果在这个方向进展不了的话,那么接下来追查线索的方向就得换一个。沿着另一种方向继续追查,追查的不只是现在表面上堪堪出现的这种第二个受害者被连环杀人凶手盯上的这一点。
背后的东西越来越来多,漏出的破绽越来越多。他从那边细碎多到繁琐的破绽裂缝中投过去看到的一部分真相,就无比清晰地知道了这个事实——这件案情的背后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现在他们看到的也仅仅只是凶手让他们看到的那一部分,或者说是凶手仅仅只想让他们看到这些东西,那么他这么大费周章的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无论对方是为什么,都不该随意伤害到别人,甚至是说剥夺别人的生命。不死川实弥的变的相当的难看,如果现在仔细的看的话,你能够发现富冈义勇,不死川实弥,锖兔,脸上弥漫着的都是同一种的情感。
对于生命的珍视,对于剥夺生命之人的所犯下恶行的无比的愤怒。
不死川也在这里没有停留过长的时间,他看着自己身边的警察,低声说了一句:“把月乃琉生带到警察局去。”
他身边的警察迅速应了下来,但是随后又意识到了不死川实弥似乎并不打算现在准备和自己一起回去警察局,他抬头看了一眼周身都萦绕着暴躁情绪的不死川。
犹豫再犹豫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不死川先生不打算回警察局吗?”
不死川实弥面色不改的瞥了他一眼,虽然并不包含愤怒斥责的情绪,但是他还是被看的浑身一颤。
容凶恶带着伤疤,就连眼睛愤怒起来都是白色的部分偏多的暴躁男人难得听到了他小心翼翼的问话没有斥责他“一点事情都不干,偏偏问题多的要命。”
只是带着点不耐烦的声音回答了他的问题,“继续调查。”说完之后,他眉头一皱,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的样子直视着面前的这个警察,声音严肃地说了一句:“事情不对劲,把月乃琉生带到警察局之后看好他。”
在他面前的警察整个人的神情也严肃了起来,他抿住自己的嘴,接着沉默地点点头,声音有力地大声说了一句:“一定会完成任务。”
在看着月乃琉生把他接走之后,富冈义勇和不死川实弥谁都没有说话,但是他们却相当有默契地同时往外面走去,木下花子愣了一下,接着只能低声问自己身旁同样准备往外边走的锖兔。
“老板和不死川警官是准备去哪啊?”锖兔同样低声回答道:“是准备去第一个受害者的家里面调查线索。”
木下花子的眼睛闪烁了两下,虽然比不上自己老板的作为侦探的敏锐,但是毕竟在侦探社工作了这么多年,她对这样的事情也变的有一些敏感性了。
在经过锖兔提提醒的这一瞬间,她也意识到了现在的局面,关于凶手的线索在这间房子里面和被盯上的受害者月乃琉生身上得到的线索应该很少了。对于这件事情想要得到更多的线索只能在第一个受害者找。
但是.....木下花子下意识地跟着他们的脚步,但是思想却已经飘忽到了其他的地方,虽然是说调查的,但是她总是有种莫名的感觉,感觉到事情好像并不简单。
这件事情得知的也相当的容易,木下花子抬头仔细看了一下每个人脸上的神色,十分不对劲。不对劲的不单单指的是大家脸上隐隐透漏出的情绪还有周身缠绕着的奇怪气氛。
就连她也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感觉这件事情就像是一个莫大的漩涡,越是追查,就连她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心脏突突的跳着带了一种说不出的刺痛。
木下花子抬头看了一眼天,接着看着前面的三个人直挺挺的背影,恍惚之间,她看着这个三个人恍若经过统一整齐训练的步伐,迎着光的背影莫名透漏一种漫长的跨越时间的恍惚之感。
下一秒,她就
自己笑着摇了摇头,怎么会有\'他们并非此世之人的恍惚感呢。\'真是荒谬啊,木下花子弯着自己的眼睛特地退后了两步,看着那三人往前走的一往直前的气势。
刚才的心慌也放松了下来,除了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的话,留给他最大的感受其实还是那种莫大的安心感吧。仿佛在这样危险的事件里面,如果有着像老板这样的人存在的话,就好像能够放下来一切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