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职宠爱(娱乐圈)—— by水悦镜花

作者:水悦镜花  录入:11-02

“这学期没?机会咯,等到下半年开课,给你留个好位置。”老师笑说,虽然师生缘分短暂,他还挺喜欢这个学生的。
祁羽羲高兴地送老师乘电梯离开,转头碰见躲教室门?口的齐逸,四目相对,空气安静了一瞬。
齐逸偷看人上课被抓包,掩唇轻咳一声尴尬地,“羽羲来上课啊。”
祁羽羲点头,看他动动脚步要走不走的样子,奇怪地,“齐哥有事吗?”
“我见你上课过来看看,最近每天固定时间?来?”
“不一定,看老师时间。”
祁羽羲说着从他身旁进了门?,弯腰收拾地板上的水瓶和手纸。
“要回去了?”齐逸倚在门前问,“宋明修来接你?”
祁羽羲飞快看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就收回目光,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开下载过的音乐视频。
教室瞬间?响起?音乐声,齐逸看着落地镜里跟随节拍起?舞的身影,忽然想起?来这首歌是晟栎教羽羲跳过的。
还?别说,羽羲多年的舞蹈底子,现学男团舞也?像样。
齐逸以粉丝视角欣赏了会儿自家崽营业,听到后面音乐声渐渐慢下来,主动搭话说,“我送晟栎去星娱的训练营选秀了,小方总还?跟我念叨你呢,说你去年要是肯签星娱,就没?今年这些新人什么事了。”
祁羽羲关掉音乐,跳完半支舞脸不红气不喘地喝着水接话,“我结婚了。”
“我也?是这么回小方总的,他就只能惋惜惋惜了。”齐逸笑说,看时间?不早了,问祁羽羲要不要一起?走。
“不了,我待会儿再下楼。”
“那我先回办公室了,走的时候记得关灯。”
齐逸叮嘱两句走了,祁羽羲扶着墙慢慢坐下来,对着镜子发?了会儿呆,等手机响起?来,才起?身关灯走人。
他晚上约了人吃饭,自然不是宋明修来接他,从公司正门?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
来人一身纯白西装,看祁羽羲出来,背靠敞篷跑车直起?身,“我来晚了,等久了吧?”
“没?有,我刚练完舞,”祁羽羲走到副驾驶,发?现座位放着束漂亮的郁金香。
“下飞机路过花店,就买了花。黄色郁金香,我没?选错吧?”
“这次没?有错。”
祁羽羲笑,拿过花上车,关门?。
男人坐回驾驶座,车载屏幕响起不知名的轻音乐,一脚油门?踩下去,晚风与乐声共舞。
“晚餐前你先带我兜兜风吧,”祁羽羲手臂搭在车窗边框说道。
沈清遗眼中漫过笑意,温和的嗓音淡淡,“这么久了,明修还?不许你碰车?”
“我自己?不碰的,”祁羽羲说,手掌探出窗外?,细细感受晚风的温度。
“想兜风我带你去西山转一会儿吧,”男人说着,转过方向盘在前方路口调头,直接出京州的方向。
祁羽羲久违感受到风速的畅快,心情如鼓起?的发?丝般飘扬,行至京郊花田,还?在劲风中释放地大喊几声。
沈清遗看他肉眼可见地高兴起?来,摇摇头笑说,“明修要是知道我拐跑你去了趟M城,怕是又要念叨我了。”
祁羽羲一听,忙跟自己撇清关系,“你要来的,跟我没?关系哦。”
耍赖式发?言惹来男人挑眉,两人对视一眼,仿佛同时想到了“惹祸”后果,不约而同笑出声来。
“小时候每次闯祸,都是我帮你背锅,羲羲同学。”
“闯了祸你跑最慢嘛,爷爷又不会教训你,只?能你背锅咯。”
“歪理。对了,爷爷身体还好吗?”
“我和修修结婚没多久,爷爷就走了。”
“抱歉,从来没听你说过。”
“有空的话可以去看看,还?是老?地方。”
“好,我会去的。”
没?过多久两人到达M城西山,晚风吹拂海浪沙沙作?响,这里保留了最开阔的一段内海岸线。
沈清遗泊了车,陪祁羽羲走在海边,时隔两年未见,两人有很多话题可聊,但或多或少,都离不开另一个人的存在。
“没?想到这两年不在,发?生了这么多变化,以后我都要喊你大明星了。”
“少打趣我了,你呢,回国之后继续做音乐吗?”
“当然。我打算开间工作?室,做自己?的唱片,做喜欢的音乐。”
“真好。”
沈清遗听见祁羽羲这声感叹,面色奇怪地停下脚步,“这有什么?你要是想要专属工作?室,明修会不帮你?”
“修修有提过,但是被我拒绝了。”祁羽羲解释说,“我所?在的工作?室是我经纪人一手创办的,他人很好,业务能力很强,我完全没有想过有一天要离开。”
“前阵子我俩在档期上有些分歧,甚至大吵了一架,现在他签了新人,我有点不确定我们是否能像以前那样,互相信任地继续合作下去......”
沈清遗听完祁羽羲的描述就明白了他在纠结什么,就事论事地帮他分析起?来。
“你要是舍不得现在的经纪人,又想自由一点,让明修插手工作?室的经营或许是个好办法,在商业话语权这方面,没人能玩得过他。”
“不过从明修的角度来说,他完全没?必要费这个力气,你想保留的团队直接挖过来,到时候大家为你一个人工作,等于只?换了个经纪人。”
“其实现在最纠结的还是你的经纪人,要么放人,要么放权,明修在等他表态,他自己?肯定也?在琢磨这事,毕竟你不是普通的艺人。”
祁羽羲原本只?是有点纠结,听完沈清遗的分析脑子更乱了。
他以为他和齐哥最大的问题只是信任危机,有机会把话说开了就好了,结果?事情演变到现在比他想象的复杂多了,如果?齐哥觉得他身份麻烦,就此放弃他的话......
祁羽羲想着想着就愣住了。
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答案,就像从来没想过离开这个手把手教他的经纪人,他还?没?有捧杯,还?没?有兑现那些一起说过的诺言。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耳边传来好朋友的声音,祁羽羲回过神,忽然觉得今晚的风有点大,抖了抖衣襟问道,“我们晚餐吃什么?”

第五十一章 他的名字6
晚餐地点最后选在一家西餐厅,祁羽羲因为刚才的话题有些神思不属,前菜没怎么动?,酒却喝了?不少。
侍者询问是?否续酒时,两人才发现桌上已经空了?一瓶干红。
“不用了?,谢谢。”沈清遗率先出声,他开车当然滴酒未沾,再喝下去,醉的只有祁羽羲。
“不喝了?,”祁羽羲慢半拍反应,桌面手机震动?,老婆发来的语音消息。
“八点钟不到就查岗?”沈清遗眼含笑意调侃。
“修修刚下班,问我要不要一起回家。”祁羽羲边打字边解释说。
“明修最近很忙?”
“我们马上要出国旅行了?,有些?工作要安排。”
“出国旅行?想好去哪儿了吗?”
“还没呢。”
交谈之际,门檐风铃作响,陆续有食客进入餐厅,祁羽羲不经意抬头,惊喜发现莫绝夫夫的身影。
双方打了?个照面,祁羽羲招手跟夫夫俩打招呼,莫绝微笑着应承,目光落在他身旁。
“沈清遗,羲羲的朋友。”男人适时起身自我介绍。
听到是?沈家人,莫绝好整以暇又打量了遍才开口?,“没怎么见过。”
“清遗在国外念书,最近才回来,”祁羽羲帮忙解释说。
“难怪。”莫绝点头,视线挪回祁羽羲身上,“怎么没见你家宋明修?”
“修修晚上加班。”祁羽羲答。
莫绝听得稀奇,等寒暄结束后分开,小声跟顾言念叨起来,“他不像是会加班的人。”
“说不定临时有事,”顾言推测道,翻过桌面上的餐单点餐。
莫绝思索片刻,最后掏出手机,一通电话拨过去。
宋明修接电话时刚到家,人在车上还没熄火,就收到了来自某人的问候。
“听说你在加班?”
“......”
宋明修抬眼示意司机可以下班了,等空气恢复安静,才松了?松领带背靠座椅说道,“家里有点事处理。”
莫绝挪开手机问顾言,“最近海城有动?静?”
顾言摇头:“没听说。”
“京州呢?”
“祁家有人要退了。”
莫绝了?然,重新听电话,“你不会对京州感兴趣了吧?”
“要有兴趣早有了?,祁燃最近不太安分,净给我找麻烦。”宋明修道。
莫绝听到这名字觉得有点耳熟,又?要抬头看顾言,“祁峯家小子是?不是?叫祁燃,之前追咱家念念的那个?”
“咳……是念念的朋友,”顾言迟疑应声,“不过应该没有追吧?”
“人都堵到家门口?了?,还不算追?祁峯那天跟我说过这事,我没同意。”
“......”
宋明修终于听清楚莫绝在跟谁讲话了?,打开车门准备下车,“你和?顾先?生吃饭吧,没事我挂了?。”
莫绝:“那改天再聚,羽羲我帮你看着。”
宋明修脚步一顿,“你们遇见羲羲了?”
莫绝:“不然给你打电话?”
宋明修:“你们在哪儿吃饭?”
莫绝:“家门口啊。”
四十分钟后。
“这就走了??”
“嗯嗯,您和顾前辈慢用~”
莫绝看两人有说有笑走远,眼眸渐渐眯起,“你看沈家那小子,眼神就没离开过羽羲。”
“我发定位给宋先?生了?,他马上到。”顾言言简意赅。
莫绝挑眉,“你至于?”
顾言:“羽羲喝酒了,一个人不安全。”
“......”
且说两人用过晚餐,并肩走在退潮的内海岸线,晚风一吹,海浪迭起,空气都浸满了?水汽。
祁羽羲觉得冷了,拉起帽沿罩过头顶,手掌往口?袋一缩,连带花束也被?揣进衣兜,只留几个花骨朵在风中摇晃。
沈清遗停下脚步,帮他把帽衫整理好?,笑着接过那束饱受摧残的郁金香,“还是?我帮你拿吧。”
祁羽羲抬头看他,黑眸中?一抹亮色,映着他,还有身后的星火。
沈清遗话音落空了半晌,忽闻一声呐喊,再回神,眼前人已?经不见了?。
“修修你来啦!我还以为看错了?!”
祁羽羲飞快朝那抹亮光跑去,夜风萧瑟,却灌了?满怀惊喜,无边黑夜中?,总有那么一人,无论远近,都叫他不顾一切飞奔过去拥抱。
宋明修感受到腰间缠绕的温度,眉头一皱,“怎么身上这么冷?”说着脱下西装外套,罩在怀里人身上。
“抱着你就不冷了。”祁羽羲侧脸埋在老婆胸口?,说话也懒洋洋的。
宋明修这才发现他喝酒了?,闻着身上的酒味,唇线抿得发直,“一声不吭跑这么远,还喝酒?”
祁羽羲果断埋头当鹌鹑,一副“你说什么我不知道”无辜脸,看得宋明修好?气又?好?笑。
这时沈清遗姗姗来迟,看两人亲密无间的姿势,下意识把手中?的郁金香背在身后,笑容可亲地,“明修来接羲羲?”
宋明修不动声色看向来人。
一身得体晚礼服,仿佛专门为赴约而来,眉宇骨相浸透的优雅,在月光照拂下愈显干净。晚风扬起衣角翩翩,说话声不疾不徐。
果然和从前一样麻烦。
宋明修垂眼收敛锋芒,手掌落在怀里装死的祁羽羲后脑说,“羲羲醉了?,我接他回家。”
“醉了?”沈清遗疑惑,反应过来也不拆穿,笑笑说,“带他回去吧,海边风大。”
宋明修扛起人就走,祁羽羲忍不住扑腾两下以示抗议,惨遭镇压之后就老实下来,直到看见崭新的银白色超跑,又?乱动?起来,星星眼问是不是阿哲送的那辆。
宋明修勉强“嗯”了声,面如?沉水发动?车子,引擎声轰鸣,转眼消失在夜幕之中?。
祁羽羲喜欢跑车,却是第一次坐家里的跑车,体验感完全没来时的好?,没出M城就晕车了?,最后蹲在马路绿化带,把今晚的酒水吐了个干净。
宋明修后知后觉意识到过火了?,最后把车停进酒店停车场,打算在M城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祁羽羲茫然地看他打电话,订房间,刷卡,回过神来已经坐在暖和的酒店房间,桌上摆着碗热乎乎的粥。
宋明修还在打电话安排事情,看他一脸状况外,走近了?亲亲他脸颊,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道,“喝粥,洗澡,睡觉。”祁羽羲默默挪开脸喝粥,自觉去浴室洗掉了?酒味,等穿着浴袍出来,发现老婆还在打电话。
他从身后抱住人,脸颊贴在微微起伏的脊背,听着那道有条不紊的声音,吩咐说明天需要送成衣和礼服过来。
又?要连累段秘书加班了?,祁羽羲跑神地想,抬头时发现老婆的白衬衫被他染湿了?,忙松开手臂。
宋明修恰好要转过身亲他,唇瓣落空的瞬间,空气明显安静了?一瞬。
“老板?”手机另一边,勤勤恳恳打工人还在等候指示。
“没事了?。”宋明修看也不看挂断电话,手机往近旁沙发一扔,眯着眼眸逼近一步,“宝宝躲我?”
祁羽羲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地,“我怕把你衣服弄湿了。”
“湿就湿了?,”宋明修不在意道,抬手摸摸他湿软的发尾,低头把吻补上,然后去拿烘热的干浴巾。
祁羽羲看老婆要给他擦头发,立马扯过浴巾说,“你快去洗个热水澡,头发我自己擦。”
宋明修一顿,抬手开始解袖扣,“酒醒了??”
“我没醉,”祁羽羲不服气呛声,浴巾遮住半边脸乱擦,一副色厉内荏模样。
宋明修不语,解完袖扣拆腕表,金属表带磕在玻璃桌,发出声脆响,听得祁羽羲心头惴惴,忍不住小声确认,“老婆你生气了?”
宋明修闻言又走近半步,直到两人近距离面对面,呼吸声都纠缠在一起。
“宝宝忘了自己胃不好?没醉还喝到吐?”
“是?你车开太快,我才吐的。”祁羽羲嘴硬。
宋明修不怒反笑,眼底情绪翻滚,唇角笑意却分明,“他回国就这么高兴,专程跑到M城喝酒?”
“不是?专程,”祁羽羲瞪大眼睛,语气和眼神一样清明,“燃燃在京州摆了?局,我俩没去才出来的。刚好我想兜兜风,清遗就带我来西山了?,他开车不喝酒。”
祁羽羲说着想往后撤些距离,却被?一把截回了?腰。
“一个人喝酒也不行。”宋明修压下所有情绪说道,唇色凑得极近,声音也落得极低,“我吃醋了。”那音调轻轻的,说的话,像藏了?许多?委屈。
祁羽羲呆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残余的酒气如?火星,喷洒耳蜗的鼻息便是?引信,轻轻一燎,就烧得如?火如?荼。
此时的祁羽羲,最受不得撩拨,偏偏最爱的人在眼前,想要的都能得到。
他不再退,忽然张开手臂迎向他,身体碰撞在一起,双双跌落沙发,他却不怕磕到桌角,护在脑后的手掌总是?稳稳当当。
两人很快滚作一团,从客厅到卧室,浴衣和?衬衫,乱了?一地。
到最后,宋明修眼镜不知道滚落到哪里了,汗湿的眼眸慵懒地眯着,试图看清那张艳丽的侧脸。
“还说没醉,怎么这么——!”
祁羽羲张口?咬在老婆下巴,又?快又?狠,叫人反应不及。咬完又?凑近,细细亲吻那唇畔被刻意咬深的牙印儿。
“这么呵......来劲?”宋明修喘着气音说完刚才的话。
“老婆还吃醋吗?”祁羽羲不答反问,直拗拗盯着那双失神的凤眸瞧,鬓角有汗顺着利落的下颌线滑,不偏不倚砸在他心窝,性感得要命。
宋明修笑,向后撑起手臂去吻他脖颈项链垂下的戒指,哑声道,“宝宝陪我去场晚宴,老婆就不吃醋了?。”
“好。”祁羽羲问也不问应声,眼底眸光似火,亲吻唇角的动?作却温柔,“疼吗?”
宋明修不用检查也感觉好几处淤青了?,却完全说不出重话,脱力?地仰倒在床间,目光失神却安宁。
祁羽羲乖乖趴在他身前,轻声喊老婆。
“嗯?”
“我想了?想,不能就这样走掉,”祁羽羲说道,眼睛如水洗般明亮。
宋明修以为他要说什么,一听这话,松了?口?气回道,“那就不走。”
“等我挣够钱,要帮齐哥把工作室压在景行的股份买下来。”祁羽羲望着洁白的天花板,自言自语道,“这样齐哥就不会天天催我跑通告了。”
宋明修转头看他,“现在买?”
“小金库还没攒够呢。”祁羽羲探过身,伸手帮老婆揉腰。
宋明修惬意地半闭着眼,提醒他,“家里的产业在宝宝名下。”
言外之意,钱都是他的。
祁羽羲被哄得笑弯了眼,纠正说,“那是?老婆本,养老婆专用。”
宋明修听完荡漾地“嗯”了?声,告诉他说,“我这儿的小金库用不上,交给宝宝管吧。”
“修修也有小金库?!”祁羽羲头一回听说这事。
宋明修扯谎不打草稿,打算明天就新开着账户当小金库,“那当然,攒了?很多?呢。”
“以后我要管家里的小金库!”
“成。”
安稳地休息完一会儿,宋明修握住搭在腰间的手指亲了下,利索地翻身下床。
“干嘛去呀?”祁羽羲眼巴巴盯着那吻痕斑驳的裸背瞧。
“清理一下。”
“我也去,和你一起!”
宋明修脸皮还没进化到这种程度,腰间围上条浴巾,走了?。
祁羽羲权当老婆害羞了?,爬到床头找座机给前台打电话。酒店服务很好?,不一会儿就把他需要的东西送上来了?。
祁羽羲药膏到手,堵在浴室门口?敲门,“老婆你开门呀,我帮你抹药,抹上就不疼了?。”
宋明修面无表情开门,脸上还顶着招摇的牙印儿,神色却正经得很,接过药膏就进去了?,干脆的关门声听得祁羽羲一愣,反应过来扑哧一声笑开了?花,老婆绝对害羞了?!
淅淅沥沥的水流声重新响起,祁羽羲美?滋滋听着,扒拉出手机给沈清遗发消息,告诉他想好?解决办法了?。
沈清遗:“刚到家?”
祁羽羲没好?意思提自己喝完酒晕车的事,解释说,“我和?修修临时在M城住一晚。”
沈清遗:“真巧,我也是?。”
祁羽羲:“太晚了不好开车吗?”
沈清遗:“明天有个酒会参加。”
酒会?祁羽羲脑海里闪过老婆提过一嘴的晚宴,忍不住多?问两句。
“环创举办的慈善晚宴,”沈清遗解释说,“要来玩吗?到时候我去接你?”
祁羽羲见状忙回:“不用啦,我陪修修去”
沈清遗:“好?”
沈清遗:“我忘了明修可能来”
沈清遗:“他以前对这种应酬不感兴趣”
祁羽羲不懂商业的事,听闻这个觉得对老婆这方面的习惯了?解有限,就多?问一些?。
宋明修洗完澡出来就看到祁羽羲抱着手机跟人聊得火热,随意瞥了?眼聊天对象,血压立马上来了?。
他俯身去收手机,祁羽羲正忙着打字,想也没想躲开,等发完消息,才发现老婆正脸色难看地盯着他瞧。
“药膏不好用?”祁羽羲担心地。
“手机给我,”宋明修没好气道。
祁羽羲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上交了手机,被?撵去冲澡。
宋明修冷眼划看还在滚屏的聊天框,最后一通电话打过去。
沈清遗接电话时也很懵,以为羲羲大半夜有急事找他,语气充满了?担心。
“我是?宋明修。”
宋明修冷声接话,听到电话那端终于安静了?片刻,开门见山道,“羲羲去洗澡了?,有什么要紧事留言吗?”
沈清遗听出明显加重的字音,笑声清透入耳,“羲羲刚才问你工作的事,我就顺便答了?,别?误会。”
“不会。”再开口,宋明修语气平平,听不出任何情绪,“还有事吗?”
“没什么,明天见。”
“再见。”
宋明修挂完电话,回看一圈聊天记录,见终于没有新消息了,放下手机往屋外走。
客厅与阳台中?间隔着扇落地窗,他浴衣松散地长腿斜倚在门框点烟。打火机的金属盖划开,火舌一簇簇舔舐着眼尾,明明灭灭,卷起一缕烟雾向上,跳跃在浓黑的玻璃影里。
一根烟的时间,想清楚一件事。
宋明修最后掐了?火,开窗吹散烟味,然后藏好装在西装外套里的打火机,一整套流程做得很熟稔。
祁羽羲冲完澡,一身水汽出来找人,“老婆睡觉呀?”
“来了?,”宋明修应声,不紧不慢走进壁灯光影里,站定,“睡前跳支舞?”
祁羽羲懵,看他拿出手机放音乐,奇怪地,“怎么突然想跳舞?”
宋明修伸手,眼神和声音一样温柔,“明天的晚宴,宝宝陪我跳支舞。”
祁羽羲应好?,接过手掌,随那舒缓的舞曲节奏迈步。
夜深人静时刻,什么都慢下来,空气滤去浮躁和?激情,只剩下肌肤相贴的余温。
祁羽羲伏在令人心安的肩头,终于想起要说的话——
“我今天和清遗出门,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宋明修垂眸,拥吻那白皙如?碎玉的耳垂,轻叹,“羲羲只是?想交朋友,我明白。”
祁羽羲“嗯”了?声,有些?落寞地接着说道,“念念离开以后,好?久没有人说说话了。”
宋明修停下,握住搭在掌间的手指轻抚,“又?和?祁燃闹别?扭了??”
祁羽羲垂着眼不说话,直到曲尾的音乐也停了?,摇晃的舞步归于平常,才缓缓抬起头。
“我看见他,就会想起他在墓园说过的话,他说我不配做祁家人,担不起爸爸妈妈的遗志。”
“别?听他瞎说。”宋明修凛直了眉眼,落下的目光满是?心疼,“他自己还不想当继承人呢,只会刺激刺激你,把你也拖进坑里。”
祁羽羲正伤感呢,听到这安慰,绷不住情绪笑出声,“祁家怎么就是坑了?我不求上进,都是?你惯的。”
“嗯,我惯的。”宋明修欣然点头,搂着他的腰轻晃,“没人规定怎样生活,上不上进,他说了?不算。”
祁羽羲情不自禁笑起来。
他最爱老婆无条件维护他的模样,眉眼一低,那股霸道劲儿就上来了?,跟床上湿着眸轻喘时一点儿都不一样,明明吻他的时候,可软和?了?。
祁羽羲探手轻触那片薄唇,指尖顺势被?含进嘴里,湿漉漉的,舌尖一勾,勾得人魂儿都没了?。
他脸热地收回手,视线又?落在散开衣襟的胸膛,满目吻痕时刻提醒是他的杰作,一时间竟无处着眼。
“想什么呢?”
老婆还在摩挲着他的腰线挑逗,祁羽羲一把攥住那只点火的手,轻瞪一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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