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想要抢救一下—— by煮个甜粽

作者:煮个甜粽  录入:11-24

厉褚英人在出差,心飞了回去,他出差的第二天晚上,晏渡收到了一笔转账,金额不小,厉褚英让他自己买点好的,天冷了,添点厚衣服。
入夜的宿舍安静得过了头,冯世镜没回宿舍,在和女神约会,圆迁在自习室,姜听寒不知去向。
晏渡在电脑前坐得久了,仰头靠在凳子上,发了两条语音给厉褚英。
“小费啊?”
“厉总对我表现挺满意?”
厉褚英回了个语音过来:“少胡思乱想。”
“厉总,你要真对我好——”晏渡拉长了尾音,“那就给我点我想要的。”
手机一振,厉褚英回道:“你想要什么?说吧。”
酒店,落地窗外的夜景繁华,厉褚英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刚打发走了助理,这会坐在沙发上,端着水杯喝了口水,等着他小情儿给他回消息。
晏渡之前便和他说过,想要让人动心,就投其所好,但晏渡的喜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从金钱变了。
然而换个角度来想,也许是他对晏渡了解的更深了。
这也叫厉褚英心底舒坦。
手机响了下,小情儿给他回了消息。
“发个照片看看。”晏渡说。
608宿舍,没过一会儿,晏渡收到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厉褚英叼着烟,穿着衬衫,西装外套搭在肩头,凤眸睥睨,一看就不是个好人的模样,透着一股子邪性。
照片拍的很随意,也就厉褚英这脸长得好,换一个人拍这种死亡角度,很难好看。
厉褚英照片发过去一阵都没收到回信,他拿着遥控器漫无目的的看着电视机上的画面,过了一阵,手机响了,他扔下遥控器点开。
那边发来一张照片。
照片很限制级。
晏渡叼着衣摆看着镜头,看样子是在卫生间拍的,腹肌人鱼线都露了出来,但往下就到了照片低端,看不到下面的了。
【厉总,是这种照片。】
厉褚英眯了眯眼,勾引他呢。
【你就不能矜持点?】他点开照片又看了两眼,深深的吸了口烟。
语音弹出来,晏渡说:“我是说,看看你身上伤好了没。”
晏渡:“只看脸,看不见——厉总,你想什么呢?”
厉褚英抖了抖烟灰,按住语音键:“把衣服脱了,看看你肩膀上的伤。”
晏渡又发了张脱了衣服的照片,没露脸,年轻的身躯透着朝气,身上的肌肉紧实又有力量感,手机像素好,人鱼线那块儿的青筋都拍的很清楚。
厉褚英又深深的吸了口烟。
晏渡发来了消息:“厉总,看看你的伤。”
他的伤?
他有什么伤?
厉褚英后知后觉的想这个问题。
“啪”!
手机被他盖到了茶几上,厉褚英抖了抖烟灰,指尖微颤,面色一点点变得红润。
操,小流氓。

第49章 耍流氓
阴沉沉的天气乌云笼罩,似随时都会下一场暴雨,这种天气的视野也不太好,教室里开了灯,底下学生昏昏欲睡。
老师在台上讲课,时不时点一两人的名,学生才勉强的打起了精神,晏渡手机在桌子里振,他低头掏出手机看了两眼,老师点名便正好就点到了他头上。
这堂课的老师上课喜欢抽查,要回答不上来,那算是在他那里挂了个名,这对别的学生来说很魔鬼,对晏渡而言,都是些基础题。
老师一问,晏渡一答,答得有条有理又周全,两人一来一回,老师问得便深了,晏渡的回答频率还维持着原来的速度。
在校园里,最烂的学生容易被记住,最出色的学生也很容易叫人印象深刻,成绩好又长得好的同学,很难不让人注意,不止是老师,还有周遭的同学。
以前的“晏渡”在校内虽没有太出名,但皮相好,也有人会留意他,现在经常打篮球跑操,风头无意间都出了好几次,留意他的人便更多了。
身处校园这一小小的社会池,成绩好、擅长运动、脸长得好,那便基本具备了散发光芒的特质,这些构造出了一个人的基础魅力值,低调的人也成了高调的低调。
下课后,到了饭点,晏渡压低鸭舌帽,抱着书下了楼,往食堂里走去,学校很大,食堂也有好几个,晏渡往离他最近的去。
“晏渡!”路上,一道女声叫住他。
晏渡转过头,一道娉婷的身影走到他身边:“你有时间吗?”
“怎么了?”晏渡看向她,隔壁艺术系系花,溪灵。
原身喜欢他,但晏渡过来之后,和她的交集屈指可数。
“我……”溪灵又圆又亮的眸子欲言又止,似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
晏渡的手机响了,他道了声“稍等”,从身上摸出手机,是厉褚英打来的电话,他点了接听。
“在哪?”那头一开口问的就是这句话,语气里听着都有几分急不可耐。
“填饱肚子的路上。”晏渡说,“什么事儿?”
溪灵看着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抱着书,身形随意又挺拔,一个人的日常行为习惯会透露出许多东西,教养、为人、性格,晏渡看着随意,又带着一身良好教养的气质,似名门贵公子般,遇事不急的游刃有余。
而姜听寒和她提过,晏渡家境似乎不怎么样,还经常买昂贵的东西。
出自于女人的第六感,溪灵感觉他说话的腔调都和刚才和她说话有些许微妙的差别,那种放松又散漫的调子,是熟悉和不熟悉之间差别。
“我在酒店。”电话那头的厉褚英说。
昨天厉褚英还在另一个城市。
“什么时候回来的?”晏渡察觉到溪灵的目光,侧目睨了眼,姑娘偷看被抓包,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摸了摸头发。
这问题厉褚英没答,道出去一起吃饭。
“行。”晏渡应了他的话,也没问去哪吃,两人这通电话简洁,挂了电话,他看向溪灵,问她有什么事。溪灵摆摆手,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有事就先去忙。
晏渡看了她两眼。
溪灵:“怎、怎么啦?”
“没。”晏渡问,“你和姜听寒在交往吗?”
“啊?”溪灵愣了愣,带着少女的羞涩问他,“你怎么会这么问啊?”
“没事。”晏渡笑了笑,说,“随口问问,这段时间他晚上经常不回宿舍。”
溪灵愣了愣。
“走了。”晏渡不经意一说,背过身摆了下手离去。
校门外,黑色小车上的司机下来,站在车边叫了声“晏先生”,晏渡上了车,司机直接往酒店里开去,晏渡支着脑袋看向窗外掠过的景色,没过多久,车停在了酒店外。
“晏先生,到了。”司机道。
晏渡道了声谢,推开车门下了车。
8002房门外,晏渡抬手敲了敲门,才敲第一下,门便从里面打开了,厉褚英穿着白色的浴袍开了门,浴袍领口开叉很大,腰间的带子也松松垮垮的,他头发还湿着,眼底带着点疲倦,凤眸却很有神。
“怎么才来?”
“路上堵车。”晏渡一脚迈进门内,另一只脚还没进去,厉褚英就已经扑上来啃了,晏渡搂着他的腰,脚回身一踢,把门关上了。
门缝合上的瞬间,身前人的力道太大,大得他往后退了一步,背脊贴在了门上,嘴唇上被撞的生疼。
这出差一去去了一周,厉褚英憋了一身火气,加上晏渡时不时添砖加瓦的,厉褚英这才一回来就找上了晏渡。
想得慌。
才尝过那滋味儿,又分开了,以至于这会儿亲得更热烈。
晏渡其实也没好到哪去,但他比厉褚英能装,能忍。
房门关上,这便是独属于两人的空间了,着急忙慌的吻,焦急万分的心,心脏跳动的频率逐渐变得一致,似两个不同世界的灵魂在互相贴近的过程。
房间里的热度褪去,散发着余温。
垃圾篓里多了几个透明的东西和纸巾,晏渡把窗户开了一点缝散味儿,窗帘被风吹得飘飘荡荡。
厉褚英浴袍披在肩头,身后垫着枕头靠坐在床头,指尖夹着一根烟,晏渡穿着干净清爽的牛仔裤往回走,裤子卡在他胯骨那块。
他坐在床边看了厉褚英一眼,厉褚英不耐烦的“啧”了声,四处看了眼,晏渡去茶几上把烟灰缸拿过来了,厉褚英把烟给摁灭了,没抽两口的烟成了直角,丢弃在了烟灰缸里。
“事儿多。”他道。
晏渡:“床上会掉烟灰。”
“怎么?”厉褚英问,“你有洁癖?”
晏渡:“洁癖不走后门。”
厉褚英听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这话,他上下打量了晏渡一眼:“老实说,你是不是干过这事儿?”
晏渡弓着腰把烟灰缸放在了床头:“你这是在夸我?”
“嘶……”厉褚英在他抬手的瞬间,扣住他的手,一扯把他摁在了床上,翻身坐起来,压着人问罪,“老实点,别油嘴滑舌的,说,是不是?”
晏渡躺在柔软的被褥里,看着厉褚英危险的眸色,问:“你很介意?”
“你前边可以有别的人。”厉褚英一顿,这话说得不爽,带着点社会人的江湖气,“但是你不能骗我,瞒我,跟了我,你就得跟他们一刀两断,要让我发现你们还有来往……”
他这模样,晏渡很喜欢。
“初次作案。”晏渡抓着他浴袍一扯,在他嘴角轻吻了下,“前边没人。”
厉褚英探出舌尖舔了舔唇角,眸子还眯着:“那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晏渡悠悠道:“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
厉褚英:“……”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耳熟?
厉褚英这么想,又没深思,总归亲了再说。
这事后的吻没那么激烈,亲得更像是温存,温和得似一股暖流流进四肢百骸,舒缓得安抚着每一根紧张的神经。
亲着亲着,房间里传来一道“咕噜”的声音。
两人的吻骤停,又一道更清晰的声音传了上来,来自厉褚英肚子的抗议,厉褚英下了飞机到现在都还没吃点什么东西,满脑子只想把晏渡往床上带。
俗话说,秀色可餐,他也没觉着饿。
直到这会儿。
晏渡垂着眼帘,厉褚英觉着有些丢人,他要从床上爬起来时,晏渡说:“吃了那么多,怎么又饿了。”
厉褚英:“……我他妈又不是光吃不动。”
晏渡:“也是。”
厉褚英:“……”妈的。
被一个年龄比他小的小情儿这么打趣,厉褚英浑身血液都有往头顶上涌的预兆,不是恼怒,是羞耻,又觉心里见鬼的泛甜,多种情绪混杂在一起,脑袋顶都快烧了。
饭后,晏渡看了眼时间,道要回学校了。
“等会有课。”他说。
厉褚英这会儿才想起小情儿的学生身份,面上有些许的不满:“多久?”
“今天课排的满——”晏渡只觉厉褚英写满了“旷课”这两个字,“周六下午,我都有时间。”
厉褚英“嗯”了声,过了会儿,又道:“把你课表发我。”
晏渡去换衣服:“好。”
“周六晚上别回学校了。”厉褚英看着他走到床边。
晏渡把卫衣套身上,身上散发着事后独特的慵懒气息,很好说话,有求必应:“行。”
厉褚英又被哄得服服帖帖的,舒坦了才肯放人回去:“等着,我换个衣服,送你回学校。”
车子没开进A大,停在校外,晏渡下了车,厉褚英便拿出手机看课表,他到现在才知道晏渡学的什么。
计算机。
晏渡没和他提过在校成绩,不过晏渡偶尔吊儿郎当的玩咖样虽然不太像成绩好的样子,但脑子挺好使,应该不差。
运动神经是挺不错的。
厉褚英换了个姿势坐着:“走吧,去公司。”
入夜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水砸在窗户上,晏渡早早回了宿舍,宿舍开了暖气,室内比外面暖和很多,晏渡靠在凳子上给他家里边转账。
原身家里那边天更冷,人吃穿喝的花销免不了,原身俩弟弟上学更是得费钱,晏渡接管了哥哥这身份,对素未蒙面的俩弟弟也记着。
608宿舍的门“哐”的从外面被推开,冯世镜裹着一身寒气,捧着泡面走进来:“操,冷死我了。”
冯世镜端着泡面从晏渡身后路过,咦了声:“宿舍现在还有蚊子?”
“什么蚊子?”晏渡在发消息,随口回了一句。
“你脖子……我操?”冯世镜猛的一攀晏渡衣领,晏渡条件反射,把人手腕扣住,一拉一压,冯世镜弯着腰嗷嗷叫,另一只手还捧着泡面没撒。
晏渡缓过来,松了手。
冯世镜抽着气:“你这擒拿挺厉害啊?”
“玩过打拳。”晏渡从紧绷的状态又懒散的坐了下去。
“你有点危险啊我操。”
“是啊,别突然袭击我。”
晏渡坐了会儿,进了卫生间,扯开衣领拿手机一看,耳朵后面那块儿有一块小红印子,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好在冬天了,穿高领毛衣就能挡住。
偌大的书房,书桌上的手机响了,厉褚英拿过来一看,小情儿给他发了条消息,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的耳垂薄薄的,形状诱人,耳后还有一块红印子。
厉褚英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警告道:【少勾引我。】
那头很快回信:【工伤。】
【朋友以为我谈了个脾气火辣的对象,占有欲特强的那种。】
厉褚英:“……”
他都能想到晏渡说这话时的语气,让人牙痒痒的欠儿,又爱又恨,厉褚英问他怎么说,晏渡说他承认了,承认了什么没说明白,厉褚英来回看了几遍消息,放下了手机,眸色深沉的看了眼窗外的夜色。
十一月的天气冷得人打哆嗦,寒风一吹,寒毛卓竖,这周周末,晏渡的休息日,和厉褚英约了出去吃饭,他坐上车没多久,厉褚英接到了朋友电话,在这破天气约着去马场跑跑热热身。
厉褚英道有约。
“大忙人啊,厉总,十天半个月都没见你出来玩玩,跟谁有约呢?”
“私事。”
“金屋藏娇啊?”
“少胡说。”厉褚英瞥了眼晏渡,这哪是“娇”,“不去了,你们玩。”
“约了你几次了你都没时间……”
厉褚英嫌那头聒噪,把手机拿远了些,问晏渡去不去,晏渡道他随意。
厉褚英:“等会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
晏渡:“朋友?”
“差不多。”厉褚英说。
车子到了马场外,这是一家私人马场,一般人进不去,内场很高档,宽阔的草坪上,休息区支楞着红色的伞,底下的坐姿都格外的舒适,能观赏到马场内骑马的人。
晏渡和厉褚英到时,几人已经坐在那有说有笑的聊着。
“厉总。”溪汶清举了下手中的橙汁,“我面子还真大,真把你给请来了。”
晏渡认出了他,溪汶清也认出了晏渡,两人除了那场接风洗尘宴,后来还在台球室内碰过面,这一圈他多多少少都见过。
厉褚英给他介绍了一番,晏渡含着笑得体的同他们打过了招呼,有一个挺斯文戴着眼镜的男人坐在溪汶清身边,话不多,是张生面孔,溪汶清让他带他们去换衣服。
“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换衣室。”男人站起身,下意识的凑近了看起来比较和善的晏渡。
三人一道往换衣室里走去,男人往晏渡身上瞄了好几眼,两人还能聊上几句,旁边厉褚英开始还好,到后来脸色都黑了。
这才多远的距离,眼神都黏晏渡身上了。
更衣室给他们备了衣服,里面是一个大的更衣室,往里还有隔间,暗红色的门都透着中世纪贵族的精致感,晏渡拿了衣服进了隔间,门没锁,他才把衣服脱下来,便从门外挤进来了一人。
厉褚英衣服都还没脱。
更衣室隔间也很宽敞,两个人不会拥挤。
晏渡转过身,厉褚英靠着门:“继续脱啊。”
晏渡拎着外套:“耍流氓啊?”
“我就耍流氓,怎么了?”厉褚英理直气壮道。
“这么厉害。”晏渡说,“耍一个看看。”
“你挺横啊。”
“主要没人对我耍过流氓,有点好奇。”
“你好奇的东西还挺多。”
厉褚英挤了过来,外面温度低,挺冷,晏渡身上还热乎着,他似乎身上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热的,厉褚英和他睡觉都喜欢往他身上贴。
厉褚英贴过来耍流氓,耍了一阵,又往他嘴上亲了口。
“厉总,再不换衣服,等会他们都以为出什么事儿了。”晏渡说。
厉褚英还要脸,在晏渡面前可以不要脸,但这种事儿,怎么着也不想叫那么多人围观。
晏渡知道他要面子,这么说才让他停了下来,门如同无物,挡得住君子,挡不住流氓,晏渡倒也不是很介意直播给他看。
晏渡那一身是白色的骑装,骑装很衬身材,腰身紧裹,黑色靴子包裹着脚踝到小腿,带子一拉,显得一双腿又长又直。
这一身衣服将晏渡身上的优势彰显得淋漓尽致,潇洒又随性。
这衣服才穿上,厉褚英就想给他脱了。
“该你了。”晏渡双手环抱,似笑非笑得不怀好意道,“厉总,你看了我,我看回来,很公平吧,嗯?”
厉褚英:“……”
确实公平。
讲理的厉褚英一时想不出反驳的理由。
厉褚英换衣服时,晏渡那目光跟要吃人似的,毫不掩饰的侵略性,他没有半点不规矩之处,眼神却又似处处透着不正经。
厉褚英是什么人,谈上亿项目都能面不改色的人。
他不动声色的弯腰套鞋。
“厉总,鞋穿反了。”晏渡提醒道。
厉褚英:“……”

第50章 开门
两人花了二十来分钟,才从更衣室里出去,到了人前,厉褚英又是矜贵霸气的总裁,衣衫整洁,霸道气场不减,只是泛红的耳根消不下去。
在场的几位在上流圈子里都是说得上名头的,旁人削尖脑袋也想挤进来,厉褚英带晏渡来,带他露个面,混个眼熟,也算得上是积攒人脉。
几人聊上几句,他们私底下的聚会谈的无非是生意股票之类的事儿,没点底子混进来的别说插话,听都听不太懂。
溪汶清的小情儿脸上似懂非懂,溪汶清在那顾着他,两人卿卿我我的。
厉褚英扫了眼旁边的晏渡,本还担心他无聊,不想晏渡一点也没露怯,别人说的话他都能接上,说话的调子不急躁也不磕巴,听他说话都是一种乐趣——当然,这是在他心情好的时候。
马场草坪,工作人员牵了马过来。
“会骑马吗?”厉褚英问。
晏渡站在马边上,马在他身旁哼哧哼哧的喘着气,他道:“不会。”
旁边工作人员道他们这里有教练,包教包会,安全防护措施也做得很周全。
厉褚英睨了那工作人员一眼:“我教你。”
工作人员蓦地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闭上了嘴。
“溪总那边呢?”
“他们玩他们的,不冲突。”
骑马得先学上马,上马简单,晏渡的核心力量稳,厉褚英示范了一遍,跨坐上了马,又跳下来,问他看清楚了没,这示范得粗略,晏渡直接踩着马镫上去了,长腿一跨,动作干脆利落。
马走动了两步,晏渡牵着缰绳,侧过头:“这样儿?”
他张扬得眉梢眼角都透着丝嚣张气焰,厉褚英心头没灭的火又腾地一下烧上来了,凤眸微眯,视线从他的眸子,一路往下滑,落到了他腰间,再到他笔直有力的小腿。
晏渡坐在马上的姿势挺拔,修长有力的腿夹着马匹的肚子,叫厉褚英想把他拽下来扔床上去。
他怎么想的,眼里便是怎么透露的,晏渡又不瞎,也不是什么迟钝的人。
“厉总。”晏渡的声音从上面飘下来,“这马还骑不骑了?”
厉褚英捏着缰绳,语气里并无异样:“不骑马你还想上哪去?”
晏渡坐在马上,腿晃了晃,靴子轻轻碰了碰厉褚英的手肘,若无其事的往下,鞋尖抵在了他劲瘦的腰间:“我看你也不是真心想教我骑马。”
“屁话。”厉褚英心猿意马的握住晏渡的靴子,“别乱动,摔下来有的你好受的。”
他捏着晏渡的靴子,抬眸觑向他,晏渡坐在马上,垂眸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眼底撩拨着人般,殷红的薄唇轻轻勾着。
阴云蔽日,徐徐的冷风吹来,将马上的青年黑发拂动,他与这片草原都似融入到了一起,弥漫着自由而又奔放的气息。
胆大妄为。
厉褚英把他的靴子放在了马镫上,塞了进去,拍了拍了小腿:“收紧,夹好了。”
晏渡偏了偏头:“然后呢?”
“然后……”厉褚英抬了抬下巴,“扶稳了。”
厉褚英牵着马带着他走,马匹动起来,坐在上面晃晃悠悠的,晏渡坐得稳稳当当,厉褚英知道他下盘稳,核心力量也很不错,身上那腹肌都不是虚的,在床上使起劲来一般人还招架不住,但厉褚英喜欢得很。
晏渡学什么东西都很快,也不会显得笨拙,做事儿透着股游刃有余的劲儿,厉褚英便最爱他这劲劲儿的模样,厉褚英带着马走了一圈,他都能直接牵着缰绳跑了,让厉褚英这个老师有成就感之余,又不那么有成就感。
晏渡学的快,说明他教的好,晏渡学的快,又让他没有太大的发挥余地。
“这人年轻啊,干什么都朝气蓬勃的。”溪汶清骑着马走到厉褚英身边。
“别说得好像我多大年纪一样。”
厉褚英坐在马上,看着不远处的那道身影,晏渡骑着马在和溪汶清的小男朋友聊天,两人年龄相仿,但完全是不同的款儿。
一个背影潇洒又挺拔,肩宽腰窄,似猎豹般野性难驯,一个温顺得跟小兔子似的,乍一看这两人还挺登对。
小兔子的马走歪了,晏渡还伸手拽了一把缰绳,把人的马给拽了回来,两匹马都快撞上了。
瞎倒腾什么,要撞一块儿,两人都得摔。
“你的人你不管管?”厉褚英偏头道。
溪汶清往那边看了眼,哈哈笑了两声,说:“没事儿,教他骑过几次了,摔不着。”
他担心的这个吗?
溪汶清又道:“晏渡骑的比小齐好多了,也摔不着,你护的这么紧,不会是真栽他身上……”
“我担心他了吗?”厉褚英嗤的笑了声,“我是担心那马。”
溪汶清笑了两声:“那谢谢厉总关怀了。”
两人生意场上重叠的板块不多,A市大半的高档娱乐场所溪汶清都有涉及,这马场是他开的,厉褚英有投资,偶尔会过来玩玩。
厉褚英道倒是没想到他好这一口,他的人跟晏渡在一块,看着跟高中生似的。
“这年纪小有年纪小的好。”溪汶清意味深长道,“这点厉总应该深有体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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