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游戏并不需要解释对谁动过心,可眼下这情况,若不找出个动心对象来,怕是傅言归要吃了他们。
成坤心一横,往旁边华严的位置靠了靠,露出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
“这酒我不跟,我……我喜欢华严。”
华严全身一震,立刻说:“我也喜欢成会长。”
这下任意惊住了,要说齐姜对何迟动过心,任意是不信的,齐姜本就是个混不吝的性格,说的话真真假假,任意就当他开玩笑。可成坤和华严……就有点让人惊掉下巴了。
他见成坤和华严都是涨红着脸一副难为情的样子,一时之间信以为真,嘴巴微微张大了。说到底这俩人现在算是他这边的人,这么突然被逼着官宣,这游戏玩得不地道。
一向敏锐的任意头一次犯了糊涂,在众人一片寂静的尴尬中,举起酒杯祝福两人:“恭喜恭喜。”
大家反应过来,也跟着举起酒杯,打着哈哈说“恭喜”。
酒喝到这里,差不多都醒了。傅言归目的达到,看着心满意足的。大家打着哈欠,纷纷回房间睡觉去。
成坤和华严落在后面,任意瞅准机会悄悄跟过去,欲言又止。
“你俩别有压力,现在双A在一起的挺多,不必在乎世俗的看法。”任意尽量说得轻松一点,还替傅言归道了歉,“他不是故意的,就随口一说,你们别怪他。”
俩人赶紧说“没事”,说“大家都要幸福”,胡言乱语一番,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总算送走任意,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尴尬着转开头。他们确实都对任意动过心,可那是很早之前的事了,也都自以为藏得隐秘。他们原本不敢也不会有别的想法,毕竟撬傅言归墙角成功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只是没想到傅言归这个人警惕性这么强。
大意了大意了。眼下这俩人心知肚明,只能先装一段时间恩爱,然后再找个合适的时机“分手”了。
临睡前,任意还在念念叨叨。
“不可能,怎么可能,一点也没看出来啊。”任意躺在床上睁着眼看天花板,毫无睡意。
傅言归拿着毛巾擦头发,掀开被子上床,将毛巾往旁边一扔,嗤笑一声:“有什么不可能的。人心难测,也最易变。倒是你,一晚上心思都在这俩人身上。”
他说着就压过来,去亲任意的脸。任意抬手将他的脸推远一点,突然察觉到什么:“之前我在船上说的那些话,你是不是还生气,现在好了,这下放心了吧。他俩在一起,我是没机会了。”
傅言归一时之间不知道夸任意聪明还是迟钝,人家现在主打一个逆向思维。
不过有了今天这一出,他算是警告过了,相信这俩人不会再有多余的心思。尤其是那个华严,竟然提前过来和任意见了好几次面。
他这醋吃得暗戳戳,手段也多少见不得人,不过好在效果不错。
他又靠过来,抬手关了灯,压着任意亲。“明天还……累……”任意的话被堵回肚子里,没一会儿黑暗中就传来旖旎的喘息声。
他们本就睡得晚,这下折腾到晨光熹微。任意到最后干脆闭眼装死,他也不知道傅言归为什么这么精力旺盛,前半夜唱歌玩游戏,后半夜还能生龙活虎。
任意又累又困,在清醒与昏迷的边界晃荡,突然一阵奇怪的刺痛传来,激得他猛地睁开眼——傅言归正在撞他的生殖腔。
那根又长又粗的凶器已经进到最深处,一下一下撞击着生殖腔紧闭的入口,任意挂在傅言归手臂上的脚背一下子绷直了,疼得他惊叫出声。
傅言归俯下身碾住他的唇,气息不稳地低喃:“小意,我想永久标记你,好不好?”
“我问过医生了,人工腺体也可以永久标记。就是、就是过程有点痛,你忍一忍,我一会儿就好,好不好?”
alpha标记和占有的本能在此刻达到巅峰,傅言归死死压住他,手指插进任意浓密的发丝里。他感受到任意不停地打颤,痛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也能感受到深藏在腹腔里的生殖腔口已经被他撞得软烂,渐渐裂开一条缝,在每一次撞击中努力吸附住那根作乱的柱顶。
永久标记是一个比较疼的过程,需要撞开生殖腔的同时,咬住omega后颈注入比临时标记高十倍以上浓度的信息素,才能完成。任意之前和傅言归在一起的时候,傅言归觉得他年龄太小,怕他身体受不了,再说时机也不合适,总想着以后再说。可没想到这个以后,会过这么多年。
明天就要办婚礼,傅言归不想忍了。再说还有一屋子雷在这儿杵着,他越想越觉得早一分钟完成便有早一分的安全。
所以原本想等到明天晚上实行的计划干脆提到今晚。
箭在弦上,任意已经没法说不。他疼得大汗淋漓,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他死死抓着傅言归,听见傅言归在他耳边叫他“宝”,让他“放松”。
他便努力试着放松,哭得声音都变了:“……你说……一会就好……”
傅言归又骗他,永久标记怎么可能“一会就好”。
不知道撞了多少下之后,柱顶终于撞进生殖腔,那些温软褶皱和湿滑腔面立刻挤压过来,紧紧裹住那一长根,jingye随之喷涌而出。傅言归长长地喟叹一声,随后咬上任意的腺体,射jing的同时释放出高浓度信息素。
这个过程持续了十分钟之久,任意上下都被桎梏住,在信息素和jingye的双重攻击下失去意识。就算他是3S+,也无法承受3S级alpha的永记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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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b:她行歌
还有下章,一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