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的滋味确实不错,掌控住许嘉羿的滋味,更是想想就让人精神高潮。
许嘉弈被脐懵了,双手无处可放。
攀在李秋词肩上?那未免太难为情了!
抱住李秋词的腰?那、那也没有好多少!
撑在身侧?啊——太像被强迫的良家少男了!
许嘉弈难得还有心思纠结,看着李秋词腰侧的肌群,感叹一句,难道他真的经常偷偷健身?
……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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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词呼出一口热气,掐着许嘉弈的脸,“还生气嘛?”
“哼、别以为、以为你这样,我就高兴了。”
许嘉弈坏心眼地挪了挪,找准位置使坏,结果换来了更狠的动作。
“李秋词!”
“你自找的。”
自从发现许嘉弈只是个纸老虎,李秋词的胆子与日俱进,在试探过后,经常悄悄招惹执行官。
惹得执行官跳脚的同时,又赶快顺毛,让人无可挑剔。
李秋词才是那个最坏的人。
想看到许嘉弈更多失控的模样,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找补回最初被许嘉弈捉弄的窘迫。
“李、李秋词——”
许嘉弈别无选择地攥紧床单,白皙的脸颊越来越红润。
似恼怒,又似欢愉。
“嗯,怎么?”
许嘉弈最不满李秋词的一点,就是他的表情。
明明自己也很舒服,明明心里暗爽得要死,却因为面瘫,能将那些心思藏得严严实实,不露出一丁点狼狈。
让许嘉弈更显得不堪,像个丢盔西甲的逃兵一样。
“我、烦你......”
许嘉弈抬起手臂,遮住双眼,两滴晶莹的眼泪滚落。
分不清这是带着情绪的泪,还是生理性眼泪。
李秋词心中一软,酸疼难当,低下头,拉开他的胳膊,更深地吻住他。
许嘉弈说讨厌他,他才不相信呢。
这又是笨蛋alpha的欲擒故纵罢了。
床垫柔软,随着动作晃来晃去,咯吱作响。
许嘉弈靠在床头,颈线漂亮,汗滴顺着那漂亮的弧线滑落,沾湿了发梢,李秋词本能地低下头,鼻尖顺着线条蹭,缓慢来到了他的后颈。
alpha脆弱的脖子暴露在他的眼前,最致命的腺体也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的嘴边。
此时,他一定正在疯狂地散发着信息素,妄图用信息素将身上的人包围,妄图用专属于alpha的威压震慑身上的人。
可惜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人,是个不会被信息素影响,不会被威压震慑的beta。
李秋词的身体素质极好,几乎可以和alpha相媲美,力量和速度都不比他们差,穿衣纤瘦,脱了衣服倒挺有力量。
完全不受alpha的影响,反倒是许嘉羿,落了下风。
许嘉弈委屈。
他只是念叨了几句,就被李秋词这样粗暴对待了。
他委屈极了。
“啊——”
他还没委屈几秒,脆弱的腺体竟然被人直接咬住了!
“李秋词——!混蛋,松开我!”
从一开始的许唯臣,到后来的许嘉弈。
李秋词兴致勃勃地看着,直到看见一个小孩子正在哭鼻子。
李秋词当即没绷住,这不是小西瓜嘛!
怎么还穿得小裙子呢?
还扎了两个羊角辫。
他笑得太大声,被许嘉弈听见了。
西瓜非常不高兴,当即没收了李秋词手里的相册。
李秋词有心想哄,但是西瓜公主非常恼火,直接好几天没有理他。
李秋词心想完蛋了,闹大发了。
一连好几天没有得到好脸色,他只能兢兢业业地认真工作。
因为西瓜不高兴,他垂头丧气地走到家门口,担心今天在家里迎接他的依旧是西瓜的冷脸。
然而,他刚刚打开门,一双手捂住了他的脸。
如果李秋词可以闻到信息素,此时的alpha信息素已经足以让他腿脚发软,可惜,他闻不到,依旧是个站如松的勇士。
这是怎么了?
许嘉弈捂住他干什么?
“嘉羿?你还在生气嘛?”
许嘉弈一言不发,反倒拿了领带绑住他的双眼,这下是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李秋词心里一慌,不是吧?
就小小地嘲笑了你两下,你就要杀我灭口啊?
还是说看到了执行官的黑历史,所以要被抹杀了?
下一秒,灼热的气息反驳了他的胡思乱想,alpha突然没入了他的身体。
李秋词眉头紧锁,“许嘉弈?你到底在干什么?”
西瓜不说话,西瓜闷声干大事。
直到他的动作,将类似蕾丝边的东西撞到了他的屁股上......
一辆装满黄色废料的大卡车瞬间呼啸而过。
李秋词雷达狂飙:“你不会是穿了小裙子吧?快让我看看!”
许嘉弈满头黑线,这是谁家没点眼力见和情趣的beta?
回应的是许嘉弈更狠的动作。
多亏了李秋词身体素质极好,还能继续跟他斗嘴:“你、都穿了,快让我看看。”
“求我。”
许嘉弈凑在他的脸侧,埋头去咬他的腺体,叼着他的后颈肉,耳鬓厮磨。
李秋词很有骨气:“我求你,让我看看。”
许嘉弈就着这样的姿势,扯着他进了浴室,早就准备好的镜子擦得锃亮。
他扯下李秋词脸上的领带。
李秋词迫不及待地睁开双眼,撇去自己衣衫不整的西装,背后是一颗身着公主裙的西瓜!
看得李秋词血脉贲张,浑身的血都烧了起来。
“你不是喜欢看吗?”
这些天,他故意不理会李秋词,就是想让他体会一下被冷落的滋味。
而后才会珍惜他现在的女装。
哼,既然喜欢看,那就看个够吧!
被扣押在镜子上时,许嘉弈攥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看着镜子里的淫靡。
“看那张照片的时候,有想过会被这样艹吗?”
“我怎么敢想呢?”
那么漂亮的老婆,长发飘飘,穿着精致的裙子,蕾丝边擦着大腿,衣着散漫地做着最火热的事情。
李秋词面红耳赤,不由得感叹一句:
我吃得也太好了吧!
后面还有女装,这个是写来给大家解解馋,还有什么play可以写啊?告诉泥一声
他大意了,没想到李秋词的胆子居然如此大!竟然敢咬他的腺体!
alpha不能被标记,但受于本性的高傲,他们的腺体十分敏感,抗拒任何人的接触。
哪怕是亲生父母,也不会去触碰alpha的腺体。
而现在,他养尊处优、保护得当多年的腺体,被骑在他身上的beta咬穿了。
beta的牙齿并不锋利,反而是这样的钝痛,更大的刺激了alpha的好胜心和屈辱心。
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要开始闹了!
然而,许嘉弈刚刚挪动一下,就被李秋词摁住了肩膀,李秋词张大了嘴巴,又是更深的一口!
他倒是要尝尝,alpha咬人的滋味到底如何,以至于alpha们如此热衷于此。
犬牙再次刺破肌肤,富有弹性的腺体正火热着,被牙齿碾压,跳动着,和他的主人一样,挣扎着。
李秋词做入了迷,全然不顾许嘉弈的哀嚎,更用力地扎穿了腺体!
他深切地尝到了许嘉弈的滋味。
甜甜的西瓜,是夏季解渴的宝贝。
是冬天之后,期盼的渴望。
信息素肆意挥散着,连李秋词这个beta,都被熏到腹腔酸麻。
许嘉弈挣扎着,却在如此恐怖的控制之中,抵达巅峰。
床上一塌糊涂,许嘉弈剧烈喘息,腺体还被人咬在嘴里,一瞬间,许嘉弈嗅到了一股非常熟悉的味道。
伴随着那个味道,他看见了冰冷的实验仪器,看到举着试管的李秋词,模糊的幻象一闪而过,他脑子里传来李秋词的声音:“终于成功了一次,这样提取之后,就能闻到我的信息素味道了。”
幻象里的李秋词是笑着的,笑容温和,眼神里满满都是爱意。
许嘉弈额头一疼,脖子很酸,失神地靠在床头,长发散落,额头上的碎发全汗湿了,狼狈地贴在额头上。
这一幕,落在李秋词眼里,简直是美极了,像是受难的耶稣,落难的神明。
许嘉弈歪着身子,半天缓不过神,抬手捂住自己的后脖子,他的双眼暂时无法聚焦。
李秋词扯了毛巾,擦拭两人的身子。
等他解决完一切,许嘉弈才逐渐恢复神智。
“你咬我!”
许嘉弈生气地捶了李秋词的肩膀一拳,洁白的脚踩在李秋词的大腿上,妄图把他蹬开。
“嗯,咬了,怎么?”
李秋词歪歪头,你能弄死我吗?不可以的话,下次还犯.
“你!你对我不好......”
许嘉弈捂着脖子,眼眶泛红,为什么李秋词突然对他不好了?他只是嘀咕了几句,李秋词就烦了他了吗?
“哪有,你不也挺高兴的吗?”
说罢,李秋词的眼神飘过许嘉弈的某个地方,对方扯过被子遮住,别扭地缩进了被子里。
“我没有!”
许嘉弈摸摸自己的脖子,那种被人侵犯的感觉还在,委屈极了,“下不为例!”
李秋词笑笑,隔着被子摸摸他的头,“好好好,就这一次,以后不咬了。”
哄你玩儿呢。
但许嘉弈很好哄,从被子里钻出来,头发很乱,眼睛如同初生的小鹿,“说话算话啊。”
“嗯,骗人是小狗。”
汪汪汪。
李秋词在心里叫了几声。
脐完西瓜之后,某颗西瓜闹了十几分钟的别扭,躲在浴室里洗了又洗,就是不肯出来。
“不是说要出去吃泰菜的吗?”
李秋词无奈地站在门口,敲敲门,执行官的心思实在是太难琢磨了。
而且......脐执行官,难道这又是一种......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的行为?
许嘉弈看起来不怎么喜欢的样子。
李秋词陷入沉思,在他一本正经的表情之下,竟是在思考:可是上次在办公室里,许嘉弈还挺喜欢他上位的。
真是奇怪。
执行官的小心思实在是太多了。
李秋词一本正经地琢磨着,又敲敲门:“嘉羿?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不咬你了。”
他眼神坚毅到可以进部队,嘴里却说着软话。
话音未落,浴室的门动了。
许嘉弈幽怨的眼睛露了出来。
他在门缝里偷偷瞧着李秋词,像是在审判他的认错态度。
李秋词被他的表情逗到,嘴角微弯,“真的知错了,我们出去吃饭吧?”
“哼,真的吗?”
“真的。”
“那、那就勉为其难原谅你吧。”
许嘉弈这才从浴室里出来,表情还是有些臭臭的。
更像是难为情的样子。
李秋词觉得好笑,从医药箱里找了防尘贴,给贴在了许嘉弈的后脖子上。
“讨厌你......”
许嘉弈委屈巴巴地拿着镜子照,蹲在地上,又在衣柜里翻来翻去,重新搭一套衣服。
一会儿问穿这个怎么样,一会儿问穿那个怎么样。
李秋词看得眼花缭乱,只觉得许嘉弈本身就是属衣架子的,穿什么都好看。
又磨蹭了很久,才终于出门。
然而,他们去得非常不巧,那家泰菜没有开门。
如此繁华的地区,一般店铺是不会选择闭门的,结果偏偏就让他和许嘉弈给碰上了。
许嘉弈大为不满,扁着嘴,一脸生无可恋。
他的计划,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乱,计划人要发疯了!
李秋词摸摸他的后背,“没事,这边的口碑都不错,我们随便选一家吧。”
“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呢?哼......”
许嘉弈虽然闹别扭,但也无计可施,只能跟着李秋词走进了隔壁店,选了二楼靠窗的座位,闷闷不乐地坐下。
“这里有你最喜欢吃的乌冬面,给你点一份。”
李秋词拿着菜单,提手就点了乌冬面,再抬眼,原本望着窗外生闷气的许嘉弈,嘴角已经慢慢浮了起来。
哼,才不是因为高兴。
才不是因为李秋词记得他爱吃什么而高兴。
才没有——!!!
“好、好啊。”
许嘉弈装作满不在乎地答应了,随即缓慢凑过去和李秋词一起点菜。
终于回到正轨,虽然和计划相差甚远,但也不坏。
许嘉弈悄悄抬眼,看到李秋词认真的眉眼。
也许,只要和对方在一起,做什么、吃什么、玩什么,都不重要。
“好看吗?”
李秋词头也没抬,就已经感受到了小钩子在他的脑袋上晃。
有人的视线啊,真是比小钩子还惹眼。
想要海星星~
“哼,谁看你了。”
许嘉弈退开身子,双手抱臂,看着门口的人越来越多,“这里的生意好奇怪啊。”
李秋词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不解:“怎么了?”
“我们来的时候,客流量还没有这么大的。”
确实,现在的人流量已经超过了店铺可以承受的极限。
怎么会突然涌入这么多人?
许嘉弈盯着楼下看,又看看身边,没有任何异常。
“不会是因为你坐在窗边吧?”
李秋词大胆猜测,也许是其他的游客看见了窗边的大美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
许嘉弈脸一红,“那也不可能引这么多啊......”
他美而自知,但也没有那么自恋,他觉得不对劲。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他们吃完饭,都没有结束,反倒越来越多,外面的街道都被堵得水泄不通。
他们这下想出去,都难以行动。
“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李秋词的预感一向非常准,他倒霉得很,平地摔跤也是发生过的,在摔倒之前,还能有所预感。
他话还没说完,转头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脸。
“嘉羿,你看那边,那不是你哥哥吗?”
许嘉弈一愣,他和许唯臣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他转身,一下就和许唯臣对视了。
许唯臣眼里是彻头彻尾的错愕,随即是懊恼,三两步来到许嘉弈身边,“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许嘉弈知道许唯臣最近生意出了点问题,一直很忙碌,骤然见到,也是吃了一惊,“我们来度假啊。”
许唯臣头疼地拍拍李秋词的肩,将一个圆形的钥匙塞在他手里,“你们赶紧走,从后门,离开这里。”
“哥?到底怎么了?”
许嘉弈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许唯臣的衣服有点乱,领口处和肩上都有擦痕和灰尘,和他平时一丝不苟的模样,完全相反。
“现在不好说,你们快走,以后再说。”
许唯臣摁了一下李秋词的肩膀,短短对视一眼,李秋词被他眼底复杂的情绪吸了进去。
为什么许唯臣要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好像有点愧疚,又有点感激和托付的意思。
而且,明明许嘉弈才是他的亲弟弟,他却将钥匙塞进了李秋词手里。
像是把许嘉弈,托付给了李秋词一样。
李秋词捏紧了手里的钥匙,抓住许嘉弈的手,赶紧带着他往人群外推挤,两人费劲地来到了后门,插入钥匙,才得以脱身。
这家店的后门明显冷清很多,但人也不少。
许嘉弈不放心地抬头去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哥他......”
为什么要做出这么多奇怪的事情?
从他问五年前的事情开始,许唯臣、以及许家人,就都很奇怪。
而且妈妈......妈妈也变得很奇怪。
许嘉弈不是不怀疑,只是不愿意打破那个乌托邦。
可是如今,许唯臣对李秋词的态度也如此诡异,难道这一切......
还有别的隐情?
许嘉弈浑身一冷。
“咔——”
脑子里又传来熟悉的声音,他的身体随之一颤,额头冒了冷汗。
“嘉羿?怎么了?”
李秋词扶着许嘉弈的胳膊,许嘉弈转过头,看着李秋词的脸,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没事,我有点恍惚。”
他拍拍脑袋,被李秋词扶着走了两步,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歇息,回过头就能看到那家店的后门,而许唯臣还在里面。
“我们出来了,我哥怎么办?”
“不清楚,许总他自有安排吧。”
李秋词的话刚刚说完,迎面走来了一个高大的男人。
身穿黑色大衣,眉目很深刻,肤色很白,看着很有异域风情的一个男人,直直冲着许嘉弈走了过来。
“这不是嘉羿嘛。”
男人的声音非常温和,说话的调子很轻快,天生上翘的嘴唇,说话的时候总是一副笑着的模样。
许嘉弈闻声看去,微微蹙眉,略有疑惑地伸出手,和他握手,“你是......?”
“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你哥哥的同学,魏燃,很多年没见了。”
魏燃和许嘉弈握手,转而把视线投向李秋词,“好久不见。”
李秋词就更困惑了,这个人如果是许唯臣的同学,认识许嘉弈说得过去,但是怎么也不可能认识他吧?!
出于礼貌,他还是微微点头示意。
魏燃刚刚坐下,许唯臣就赶了过来。
二话不说,拉着魏燃就要走。
魏燃淡淡一笑:“我又不会吃了他们。”
“走!”
许唯臣难得发了脾气,许嘉弈看着他一向沉稳的大哥,如此失控,有些惊讶。
魏燃像是让着许唯臣一样,点点头,作投降状,“走吧。”
被许唯臣拉走之前,魏燃还转过头,对着许嘉弈和李秋词说:“下次见。”
魏燃被许唯臣拉到了僻静之处,许唯臣丢开他的胳膊,抬手就揍了他一拳。
“你故意把我引到这里,又把嘉嘉困在里面,到底要干什么?!”
魏燃摸摸被他打的地方,满不在意地歪歪脑袋:“因为无聊啊。”
“你无非是想试探他们有没有想起什么!”
许唯臣抬手又要再打,这次被魏燃抓住了手腕,没有落下。
“是,我就是来检测一下而已,你也不必如此紧张吧。”
魏燃依旧笑着,眼神柔和,嘴角弯起的弧度却是阴冷。
许唯臣咬着牙,当年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许嘉弈和李秋词都忘记了,才能保命。
而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居然还要故意来招惹他们。
许唯臣怎么能不生气。
因为魏燃的误导,他之前对李秋词有一些误会,现在全然解开,只觉得愧疚和惭愧。
偏偏魏燃还要往枪口上撞!
“不要再搞这种莫名其妙的小动作。”
许唯臣挣开手,再次警告:“不要靠近我弟弟。”
魏燃上前一步,轻佻地捏住了许唯臣的下巴:“不靠近他,那我靠近靠近你这个好大哥,怎么样?”
许唯臣冷然地看着他,低声说道:
“滚。”
嘻嘻,突然更新!
李秋词疑惑地看向许嘉羿:“他好像认识我,但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许嘉羿也是如此,他头一次见许唯臣发这么大的脾气。
许家绝对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许嘉羿犹豫再三,拉着李秋词的手,两人寻了个僻静的咖啡厅,他才说道:“我之前提到想去做催眠,就是因为我觉得我的记忆出了问题。”
他很少跟李秋词提到记忆的事情,因为他实在不确定他看见的那些模糊片段,是不是和李秋词有关。
他心虚,也害怕。
他害怕自己过去有过别人,却将别人忘却,转而来招惹了李秋词。
他更害怕李秋词知道之后,就不在乎他了。
故而他三缄其口,总是自己藏着心事。
李秋词早就从他偶尔流露出的忧虑之中,猜出一二。
何况他自己也和许嘉羿有着相似的感受。
相对于许嘉羿,李秋词则是那个掌握信息更多的人,他清楚的知道许嘉羿的记忆有问题,又从嘟嘟的反应里看出它和许嘉羿认识,而且,他从来没有对许嘉羿说过他记忆也有问题。
论隐瞒,李秋词更胜一筹。
此时,李秋词握着杯子,决定告诉许嘉羿:“我一直没有说,其实我的记忆,也有问题。”
此话一出,许嘉羿浑身过电一样酸麻,他最大的不自信,便是李秋词也不认识他。
可是……CH现在李秋词说,他的记忆也有问题……CH
那是不是说明,他们可能真的有一段过去?
“真的……CH?”
许嘉羿抓着李秋词的手,眼里满是惊愕。
如果他们二人的记忆同时出现问题,那么许家……CH
绝对是个知情人。
那他哥……CH
许唯臣到底知道多少……CH?
李秋词点点头,察觉到许嘉羿的手陡然变冷,他握紧了他的手。
他明白,许嘉羿此时一定很害怕。
爱他宠他的父母哥哥,将他蒙在鼓里,模糊他的记忆,篡改他的过往。
这该是一件多恐怖的事情。
“别怕,别声张,他们未必都是坏人。”
事情具体如何,他们都不清楚,现在只能查清楚再说。
“那个魏燃,一定是来试探我们的。”
许嘉羿冷静下来,将今日的事情一分析,又觉得不太对劲,“我们是临时决定来这里,我哥好像很久之前就来了这里,今天才被引到吃饭的地方,这是不是说明,魏燃早就猜到我们会来这里?”
李秋词转念一想,确实如此。
“你的行程是两天前,助理定下来的,而许唯臣是半个月前就来到这个城市,助理应该没问题,是魏燃提前猜到了我们会来这里?”
可是魏燃是怎么知道助理会定哪个位置呢?
李秋词没见许嘉羿做攻略,也没见他纠结选择哪个城市去玩,理所当然地认为地点也是助理定的。
许嘉羿默然片刻,手指挠着手背,“其实……CH这个地方是我定的。”
助理要规划行程之前,询问过去哪个城市,许嘉羿脑子里第一个闪过了这座城市。
脱口而出。
故而就这样定下来了。
“难道是助理告密?”
李秋词喝了一口咖啡,提提神,许嘉羿又摇头,“这是四天前定下的。”
魏燃依旧提前知道了许嘉羿的随心所欲。
李秋词头疼地捂着额头,“这都什么事儿……CH”
“先不管了,去他妈的,我想吃甜点。”
许嘉羿拿起菜单,刷刷点了好几盘,李秋词没有吃甜点的习惯,最后被塞了一道牛乳水果冰淇淋。
“现在都天凉了,还吃冰淇淋啊?”
“这个不冰的,是口感很像冰淇淋,常温的。”
李秋词看着它的名字,啧,这几个字分开他都明白,凑一起就看不懂了。
不会是什么黑暗料理吧……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