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白月光[快穿]—— by十里清欢

作者:十里清欢  录入:12-27

而军事法庭上的审判团们,却丝毫不顾夏国人的反对,轻而易举的就饶恕了哪些人。
整整四十八个甲级战犯,被判处绞刑的竟只有七人!
剩下的大部分被判处无期徒刑,极少部分被判处二十年的有期徒刑。
而最让夏国人无法接受的是,竟然还有人装疯卖傻,直接逃脱了罪责。
夏国人愤怒,夏国人委屈。
他们努力的发声,想要重新审判这些犯下滔天罪孽的人。
可弱国无外交啊!
他们求助无门,他们伸冤无望,他们最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罪犯,耀武扬威,面上带笑!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江婵几乎快要发了疯,“他们怎么能这么无耻?!”
不承认罪行,不道歉,甚至都不用付出代价!
这世上还有天理吗?!
季青临早已经料到是这样的一个结局,所以对此毫不意外。
他静静的看着江婵发疯,甚至还在对方情绪激动的时候,递上了一杯水,“口不渴不渴?”
“如果骂累了的话,你可以喝杯水,然后再继续骂。”
江婵宛如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季青临,“都一点都不生气吗?你怎么能这么平静?”
手中的茶杯被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季青临沉声,“就算你再气愤又有什么用呢?”
“你就是在这里骂破了天,一些该死着的人还是依旧活的好好的。”季青临的嗓音不如少年时期的清冽,但却依旧带着一股透彻。
他一字一顿,让最为残忍的事实,彻底的摊开在江婵面前,“因为我们的国家现在还太弱了。”
“弱了就要挨打,就要受欺负,就要被看不起。”
季青临缓步向前,“所以,生气,谩骂都是没有用的,我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努力的强化自身。”
江婵神情悲切,“我又何尝不知道呢?”
她就是感到生气,感到委屈,替那些牺牲的千千万万的同胞感到不值!
但她的确无能为力。
季青临说的完全正确。
江婵苦笑一声,“抱歉,打扰了。”
她离开时的步履匆忙,踉踉跄跄。
8888叹了一口气,“宿主,再怎么说你们也是并肩作战这么多年的战友,你就不去安慰一下女主吗?”
季青临没有应答,他端起桌上的水杯轻轻抿了一口,忽然问了一个问题, “小八,如果我采用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会怎么样?”
8888沉思了一会儿,“会在24个小时之内被小世界清理出去。”
“宿主,”8888瞬间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你想要做什么?你可千万别乱来啊。”
“一旦被清理出小世界,那么无论你之前任务完成的情况如何,全部都会被判定为失败的。”
“这样啊……”季青临唇角忽然噙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旷达的嗓音当中多了几分快意,“做了这么多次任务,还从来没有体会过失败的感觉呢。”
“那就浅浅尝试一下吧。”
8888骤然大惊,“宿主,冷静!冷静!你可千万要冷静啊!”
明明刚才在江婵面前淡定无比,怎么江婵一走了之后,他的宿主反而比江婵更加疯狂了啊?!
8888心中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害怕,说话的嗓音都带上了一股哭腔,“宿主,我求你,你不要这样……”
季青临挑了挑眉,唇畔留存着一抹稍显疯狂的笑,“放宽心,我现在比谁都冷静。”
8888抖动着身体:……
你现在明显就是大反派的笑啊喂!
抬手揉了揉8888圆滚滚的脑袋,季青临轻声细语,“用积分给我兑换一个穿墙术吧。”
8888:……
我就知道!!!
上海提篮桥监狱——
夜幕早已降临,可被关押在监狱里面的几个倭国犯人却并没有休息。
他们聚集在一起,时不时的发出几声疯狂的大笑。
“工藤君,你是不知道,那些夏国花姑娘们的皮肤那叫是一个软,用刀子只那么轻轻一划,那血水就源源不断的渗了出来。”一个吃的白白胖胖,即便被抓到监狱里面关了起来,却依旧脸上流油的男人张着嘴巴大笑着,眉眼当中皆是怀念。
“是啊……”一个长得凶神恶煞,看就十分不好惹的男人长叹一声,“看着她们痛苦的惨叫,求饶,在我的身/下呻/吟,别提有多兴奋了。”
“这算得了什么?你是没看到那些被毒气侵蚀了的人,一个个的真的好像都是个疯子一样。”这人脸上有个刀疤,说话的时候脸上尽是狰狞的神色。
“你能想象的到吗?他们竟然自己用指甲抠破自己的皮肤,然后硬生生的把浑身上下的皮都给剥了下来。”
刀疤脸仿佛是炫耀一般,不停的说着,自己曾经的所见所闻,“自己剥自己的皮哦!”
“献血淋漓,惨不忍睹!”
“哈哈哈哈——我是喜欢这样惨烈的场面了,看着他们像耗子一样躲来躲去,我心里面就忍不住的兴奋。”胖乎乎的男人来了劲,说话的嗓门逐渐加大。
“杀人的快感,是做其他任何事情都无法比拟的。”
瘦长男人忍不住叹气,“说的是,就那一群夏国人,一个个愚蠢的像猪圈里的猪,杀了这么多人,我们不照样活的好好的?”
他哈哈一笑,眼神当中充斥着不屑的神采,“还想要审判我们,就他们也配!”
一群人聊的那叫是一个酣畅淋漓,喜笑颜开。
却突然,房间里的灯光骤然熄灭。
“怎么回事?”胖男人立马变了神色,身体骤然一缩。
刀疤脸眉目闪烁,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看守呢,看守去哪里了?!”
“把灯给我们打开,把灯打开!”
瘦长男人色厉内荏,张大嘴巴,拔高了嗓门,“就你们这群废物,也敢审判我们,还不赶紧把灯打开?!”
然而,没有任何人回应他们。
整个监狱都陷入到了一股死一般的寂静。
窗外的月亮也不知何时消失,仿佛有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悄无声息地把整个监狱都给掩盖了起来,这一块空间,仿佛彻底的被阻拦在了世界之外。
一群人的眉心深深蹙起,不详的预感,在刹那之间涌上了心头。
即便他们曾经杀害了数之不尽的夏国人,即便他们就是喜欢看别人临死之前挣扎的面孔。
但他们自己也是畏惧死亡的。
当面对这种未知的恐惧的时候,他们也会害怕。
可他们的眼前只有一片黑暗,什么东西都看不到。
无处可躲,无处可藏……
一股阴凉的风,从他们的身上吹过,带着丝丝缕缕的血腥的气息,让他们不受控制的浑身打颤。
“谁?!到底是谁?!”
有人受不了这种恐惧,瞪大了眼睛,声嘶力竭。
半晌之后,要宛若鬼魅一般的嗓音幽幽的传了出来,“要你们命的人……”
这群人恍恍惚惚,不知所措,下意识的缩在角落里面。
可即便如此,难以名状的恐惧依旧充满了他们的心田。
“啊——!!!”
突然,凄厉的惨叫声在暗夜之中骤然响起。
悠长悠长,不断回荡。
跌坐在地上的一个人还来不及用双臂抱住自己,死神的镰刀就已经来临。
季青临仿佛是从地狱当中爬起来,复仇的恶鬼,手中拿着一把磨的赠光瓦亮的镰刀,不断的收割着这些侵略者的头颅。
虽然这些侵略者们看不见季青临的神情,但是8888却瞧得一清二楚。
季青临此时仿佛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除了手底下不停歇的动作以外,整张脸上没有任何的神情。
他的目光平静,淡漠。
充斥着一股死亡的气息。
片刻之后,喊叫声彻底消散,挣扎的动静也完全不见。
整个监狱里面只剩下异常腥臭的血腥气息。
清晨,当第一缕日光缓缓的洒落在地平线上,上海提篮桥监狱门口突然爆发出一阵尖啸。
只见那监狱的牌匾上面,整整齐齐的挂着四十多颗死不瞑目的人头。
鲜血遮盖住了他们的面庞,头发凌乱的被吊了起来,大睁着的双眼里面充斥着恐惧,面容因为极度的害怕而显得格外扭曲。
“这……怎么会突然死了这么多的人?”一个男子小心翼翼的开口。
一名女孩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太确定,“我……我怎么感觉他们好像都是被关押在这里的倭国侵略者?”
佝偻着脊背的大娘眼眸放光,大喊一声,“不用感觉,就是倭国侵略者!”
少年人喜形于色,奔走相告,“天哪!究竟是哪个英雄豪杰,竟然把这些侵略者全部都给杀死了?!”
一瞬间,人人欢喜,泪涌成行。
没有什么比看下磊磊罪行的战犯们被审判,被杀死,再让人无比兴奋的事。
得知这一消息,江婵看着空空荡荡的天空,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
“绍华,堇一,梁老师,司空组长……”
“你们看到了吗?”
“你们的牺牲没有白费,我们真的迎来胜利的一天了……”
一滚烫的泪水,顺着眼尾缓缓落下,江婵眸光突然变得有些茫,“哎?我怎么感觉我忘了什么人呢?”
“我究竟忘了谁?”
但是,已经没有一个在她最为绝望的时候,保护在她身后的人,回答她这个问题了。
被强制弹出世界的刹那,8888哽咽着声音,“宿主,值得吗?”
“这样的话,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记得你了……”
季青临戳了戳他的脑袋,目光一如既往的清冽,“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去下个世界吧。”

第125章 惩罚世界
豆大的雨点拍打着窗扉, 浓厚的黑云几乎遮住了所有的光线,使得整个院子都仿佛笼罩在了黑暗里面。
不大的院子中央,生长着一棵十分诡异的漆黑的树木。
一整棵树木都仿佛是被从地狱里面强行掳到地面上, 不仅树干是黑的, 树叶是黑的,甚至是连它开的花朵也全部都是漆黑之色。
像是浓重的夜,从天空掉落,将所有一切的黑暗都凝聚在一起, 尽数赋予了这颗诡异无比的树。
更令人感到离奇的是,明明下着这么大的雨, 还时不时的有狂风呼啸而过,可这棵树干顶端被点燃的烛火, 却丝毫不受暴风雨的侵袭。
昏黄的灯光在风雨当中摇摇曳曳, 眼看着好像就要被彻底的熄灭,可过了许久许久,那烛火依旧保持着半死不活的样子, 坚强又脆弱。
树干的周围整整齐齐的站了一圈的人,细数下来大概有二三十个,每个人的全身都掩映在了黑色的长袍当中, 几乎不露半点的皮肤在外面。
他们此时紧闭着双眸,微微垂着头,双手交叠。
神圣而又虔诚的,守护着这棵通体漆黑的树。
冰凉的雨丝滴滴答答掉落,砸在满院穿着黑袍的人的头顶。
仿佛是在举行着某种远古而又神秘的仪式,令人头皮发麻。
但在满院的黑暗当中, 正对着那棵古怪大树的房间里却亮着灯。
不同于院子里的凄冷孤寂,房间中是一片热气蒸腾。
整整七七四十九根香烛被点燃, 缭绕的烟雾无风自动。
那烟雾仿佛是有自己的意识,从屋子的四面八方升腾,到最后又齐齐的聚向了床上的人。
朦胧的烟雾构成了水雾般的幕布,使得床上那人的眉眼有些不甚清晰,但单从被子里伸出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来看,就知道这定是一个格外通透的人。
只不过他的指节太过于苍白了,苍白到毫无血色不说,就连甲面上正常人该有的白色月牙都消失不见。
如此情形,无一不再诉说着一个事实。
——躺在床上的人,早已病入膏肓。
床的边缘,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此时的他们眉头紧皱,目光死死的盯着床上的男子,担忧的神色溢于言表。
眼看着房间里的香烛都快要燃尽,可床上的男子却丝毫没有要醒的意图,站在床边的女人不由得眼眶微红,“巫溪,你说……师父他是不是醒不过来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她身旁的男子顷刻之间发了怒,他怒喝一声,紧紧的攥着她的手臂,通红着眼眸,仿佛是要吃人,“你再敢再说一遍这样的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巫月被巫溪这番行为吓得连连后退,“我……就是担心。”
巫溪的肩膀塌了几分,整个人的身体都在颤抖,说话的嗓音沙哑无比,“就算是担心也不能说!”
他自欺欺人般的咬着牙,艰难开口,“师父一定会好起来的!”
“一定!”
他哪怕是踏遍这天下所有的角落,也一定要找到,可以让师父活下去的办法!
巫月双拳紧握,手背上青筋暴露,她眼眶含泪,沙哑着嗓音,“我……我自然也希望师父可以好起来,可是我们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办法,如果供体还不到的话……师父真的坚持不了太久了。”
“闭嘴!”
巫溪呵斥了一声,“收起你的眼泪,师父最见不得的就是你的哭了,你难道还想要让师父拖着病体为你担忧吗?”
“一会师父醒来要是看到你哭成这个样子,指不定心里又要开始自责了。”
“我知道……”巫月不停的用袖口擦着泪水,可不知道为什么,那泪水却偏偏越擦越多,到最后她只能无力的蹲在地上,将头死死地埋进膝盖里面。
几不可闻的抽泣声传来……
巫溪皱了皱眉,原本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可就在这瞬间,点了满屋子的香烛忽然熄灭了。
屋外冰冷的寒意不断的向内涌进,和屋内温暖的空气一相撞,迅速的融化成了淡淡的水汽,整个房间都变得湿润了起来。
巫溪和巫月赶忙去看床上的人。
但此时,原本静静地躺在床上,仿佛睡着了一样的男子,却突然陷入到了极度的痛苦当中。
颈侧浅青色的血管一根一根的爆裂开来,豆大的汗珠顺着苍白的面颊不断的涌出,转瞬之间,整张棉被都好似被汗水给湿透。
“怎么会没有用?”巫月手指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每一个指节连接着掌心的位置都在刺痛。
“巫书上明明说了……”巫月感觉自己的喉咙处仿佛是被人强硬的塞进去了一块梗塞,发硬的黄连,又苦又涩,那种苦涩的味道从舌尖一直传到了全身,鼻子也忍不住有些发酸,“怎么会没有用呢?!!”
“还有别的办法的,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巫月大吼了一声,疯了一样打开门就冲进了漫天的大雨里。
“师父……”
巫溪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抽离了一样,一寸一寸的发疼,他抬手紧紧的握住男子的手腕,着急不已,“再坚持一下,我求求你……我已经派人去找供体了,很快就可以找到的,我求你……”
他非常的着急,甚至是急得都有些语无伦次,那双饱含担忧神色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床上的人,唯恐对方在他稍微一不留神的时候就会停止了呼吸。
屋外狂风肆虐,雨下的越来越大,那棵通体漆黑色的树干上面的烛火也变得越发的微弱了起来。
忽然,床上的人猛然间一个颤抖,紧接着便发出了一连串痛苦的喘息声和呕吐声。
滚烫的鲜血,不断的从他的口腔,鼻子,耳朵等地方喷涌而出,转瞬之间,床前以及地面上就已经积下了一大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巫溪的脑袋一片空白,他颤抖着双手想要去堵住那些鲜血的涌出,可流出的血迹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他无论怎么堵都堵不住。
“怎么办……怎么会这样?”
巫溪满目狰狞地冲到了房间门口,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吼了一句,“供体呢,让你们找的供体呢?!”
“为什么还没有带过来?!”
他此刻仿佛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喉咙里硬生生挤出喑哑的怨怼,“不是说下午就已经找到供体了吗?!为什么还没有带过来?!”
磅礴的雨幕里,一个掩映在厚重黑袍当中的人影抬起了头来,“圣子殿下,刚刚接到消息,还需要半个时辰供体就可以到达。”
“圣女已经去接人……”
那人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巫溪的身体便宛如一根利剑一样急速的飞射了出去。
漫天大雨中,只留下他一句颤抖的声音,“看好大祭司,我马上就带供体回来。”
“是……”墨奴应了一声,目光扫过围着一圈的黑袍人,“看好了大祭司的命火,一但命火熄灭,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说完这话,他也不等其他人回答,便直接脱下自己身上的黑袍,转身走到了房间里面去。
此时的男子已经不再像刚才那般汹涌的往外呕血,但现场的情况却还是有些残不忍睹。
墨奴面无表情的扫视过那一大滩猩红的血色,扭头从一旁的水盆里面取出了一根洁白的手巾,用清水打湿了以后开始细细的擦拭着男子脸上的血渍。
虽然这样的事情他已经做过了无数遍,可他心里面却依旧没有办法接受。
这么好的大祭司,怎么就……
微微叹了一声,墨奴又换了一块手帕擦拭。
擦着擦着,那双纤长的睫羽忽然微微颤了颤,紧随其后,墨奴就对上了一双幽深漆黑的眼眸。
墨奴愣了一下,转瞬间变为了狂喜,“大祭司,你醒了?!”
季青临轻轻点头,声音弱的几乎快要听不见,“嗯。”
看着季青临唇瓣那短暂的笑容,墨奴只觉得自己胸口处隐隐发疼。
“这些床褥需要换个新的,”墨奴抬手指了指旁边不远处的一个小塌,“我先把您抱到那上面去?”
“嗯。”季青临再次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
血液呛进气管里的滋味挺不舒服的,喉咙处也在阵阵肿痛,季青临几乎无法开口说话。
在墨奴开始打扫床榻的时候,季青临微微闭上眼,将8888给喊了出来,“怎么回事?”
“宿主……”平日里无比活泼的8888此时神情颓靡,整只统好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样,“还不是因为上个世界,我们动用了不属于那个世界的力量,被强制弹出了嘛……”
“任务失败,自然是要有惩罚的。”
季青临对此接受良好,毕竟他在做出那样一个选择的时候,就已经考虑到了所有的后果,“所以惩罚是什么?”
8888缩着脑袋,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这个世界的任务会比较危险,宿主除了要完成任务以外,还要努力的活下来。”
“如果不小心在任务世界死了的话,就……就……”
8888“就”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最后还是季青临听不下去,主动帮他完善了后半部分的内容,“如果在任务世界当中死了,恐怕我本人也会彻底的消亡,对吧?”
8888垂着脑袋,声音闷闷的,“惩罚世界都是一些变异了的世界,世界框架危在旦夕,有且仅有一次重启的机会。”
“而且最要命的是,时空管理局根本没有办法捕捉到这些世界的剧情,所以……”
从8888带着哭腔的嗓音当中,季青临已然了解了为什么任务失败自己也会随之一并消亡。
毕竟他失败了,这整个世界的所有生灵都会消散,这么大的孽障,除了身死,再没有其他足够的惩罚。
“好,”季青临点点头,“我知道了。”
没有剧情,他现在唯一能够了解世界的,就只有原主的记忆了。
原主名字叫巫屿,是一个土生土长的苗疆人。
苗人是一个从远古流传下来的种族,他们世世代代的生活在这个寨子里面,从不与外面的人交流。
苗疆人从一出生开始就拥有着学习巫术的能力,只不过能力因人而异,有的人学习能力强,有的人学习能力弱。
巫术是苗疆人赖以生存的根本,它不止可以治病驱邪,有的时候甚至还能够帮助苗疆人度过一次又一次大型的自然灾害。
所有苗疆人当中年纪最长,巫术能力最高的那一个,就会被任命为大祭司。
年轻一辈的苗疆人则会选出一男一女两个天赋高强之人,成为圣子和圣女,等到上一辈的大祭司去世以后,两个人就会进行一次比赛。
获胜的那个会继任新一任的大祭司。
原主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表现出了惊人的巫蛊天赋,不到十岁的年纪,就已经把苗疆自古以来流传下来的所有的巫术全部都学会了。
他自小被上一任大祭司带在身边教育,因为他的能力太过于强大,上一任的大祭司直接放弃了从女孩子当中选拔一个圣女。
原主成为了苗疆千百年来,唯一一个没有和圣女一同学习的圣子。
苗疆地处中原的西南方向,这里多是生长着参天古木的山林。
在这一大片山林和中原的分界线上,布满着浓郁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瘴气,如若没有提前服下解毒丹,只要进入到这瘴气当中不消半个时辰的时间,就会毒发身亡。
这一大片的瘴气林就仿佛是苗疆和中原的天然隔离带,即便中原地区已经被大楚的皇室统一,他们也派了无数次的人马想要穿过瘴气林进入苗疆的地界,但终究都是以失败而告终。
拥有着这样的一个天然屏障,苗疆几乎是与世隔绝。
如果这片瘴气一直都存在的话,或许苗疆可以一直在大楚虎视眈眈的目光之下,苟且生存。
然而,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世事无常。
五年前,苗寨突然发生了一场史无前例的特大地震,地震不仅震塌了寨子里面所有的房屋,将大量的寨民掩埋其中,甚至直接震断了那一片世世代代保护着苗疆的瘴气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楚境内就有着一个传说,相传只要穿过这一片瘴气林,用苗疆人的血入药,就可以获得长生不老。
那时大楚皇帝已然五十岁的高龄,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开始衰败,他为了寻找到长生不老的方法,派了大量的人马守在瘴气林的边缘,试图进去寻找苗疆人。
那一次的地震恰好将瘴气给震散,五万大楚的兵马翻过山林,穿过寨门,见人就抓。
只要有人稍稍有所反抗,就会被他们毫不留情的残忍杀害。
虽然苗疆人自小都学习巫术,几乎每一个人都会一些防身的本领,但整个苗寨所有的人加起来也不过一千,而大楚的兵马足足有五万之多……
他们根本不可能是这些人的对手!
最终,是已然年迈的大祭司和刚刚成年的原主站了出来。
他们用自己引以为傲的巫术,以燃烧生命为代价,把被地震震散的瘴气又汇聚到一起,将大楚的五万兵马全部都给引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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